我就是酒廠的薪水小偷噠 327 我 罩 我 自 己
五分鐘后,樓道。
“……我,我女兒呢?小弓她沒有事情吧?”剛才和南凌擦身而過的男人急切地看向身后——對方那個犯罪團體綁架了他的女兒。
“你這家伙還真是啰嗦。”
“讓我聽聽她的聲音吧。”男人哀求道。
“拿去吧。”對面那人和他的同伙說了幾句,輕蔑地把那個手機扔給了對方。
“……小弓?”男人顫顫巍巍地叫了一聲。
“爸爸,我和一個很好的大姐姐玩,玩的好高興哦。”甜甜的童聲從話筒里傳來。
“小弓!小弓!”男人朝著面前的人手中拿著的通訊器撲去,但是被對面的人輕松地閃過。
電話隨即被毫不留情地掛斷了。
他不由得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小弓……他的女兒……
“只要你乖乖聽話,她會很好的……聽清楚了,你的機會就在三點半開始巡房之前。”戴著墨鏡的光頭男人語氣兇狠地對著面前跪在地上的男人說道,“這盒點心你拿著。”
跪著的男人顫顫巍巍地打開了盒子,表情一變,驚恐不已,“這,這是!”
“很簡單吧?你就趁著警方耳目混亂的時候——”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猛地朝后扭頭看去。
“你是誰!”
“……呃,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南凌提著輪椅尷尬地停在了樓梯中間。
從他的角度看去,就是一個男人跪在另一個男人的兩腿中間,而他只能看到站著的男人的背影。這個姿勢顯得略微有些微妙——南凌一點都不想知道他們到底在干嘛。
……就是他們選擇的地點是不是略微有點開放了?這里可是隨時會有人經過的樓梯間啊。
唔,沒準兒人家就是好這口也說不定。
南凌決定要尊重別人的xp。
等到那個人轉過身,他才知道是自己誤會了——而且仔細一看,這兩個人他都見過啊。
不過他沒來得及理清楚思路,就被人拿槍頂住了腦門。
“小子,你剛剛什么都沒看見,知道嗎?”光頭男人威脅似地低聲說道,“醫院里全都是我們的人,你如果膽敢說出去半個字——”
他瞇了瞇眼,意思不言而喻。
南凌則是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
喲呵?這個世界上除了琴酒,居然還有別人有膽子拿槍指著他啊。
勇氣可嘉。
但是南凌并不會因為對方的勇氣而原諒他——就算是琴酒,這么做也要付出代價。
“我想你也許還不知道吧。”他語氣輕松地說道,語氣居高臨下,“七很不喜歡你們。”
——沒錯,這個人就是之前找他治療的那些人之一。
他現在已經基本明白了。
病房里面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他們的同伙,而且已經在警察的控制下了。他們要做的事就是從警察的監視之下滅口。采取的手段……大概就是威脅面前這個慫了吧唧地跪在地上的男人吧。
畢竟南凌剛剛才在毛利小五郎的病房門口和他見過,想必他一定是那個老人的家屬之類的,進出病房不會被警方懷疑的人。
南凌只是想不明白為什么警方不為那個犯人安排單獨病房——這樣一來也不會有這么多破事。還方便監視管理。
不過算了,他基本上已經對日本警方失望了。
“……你是誰?”光頭男人目光沉了沉,眼神滿是懷疑,“你為什么會知道七?”
“我可不僅是知道他。”南凌攤了攤手,毫無被人指著腦袋的緊張感,“我還知道你們的來歷——以及你殺了我之后會有什么下場。”
“是嗎?我也很好奇。”光頭男又往前邁了一步,槍口頂著南凌的腦袋,讓他不由自主地往后仰了仰頭。
“放松一點……我向你保證,那不會是什么好看的景象。”南凌笑了笑,“你們知道惹怒七會是什么后果嗎?你有沒有聽說過青色原點和七簽下中立契約的具體過程?”
光頭男的表情不是很好看。
雖然他搶過銀行,但是這不代表他在地下世界就是個大人物了——正相反,大人物才不會親自去做這種事。
而青色原點就更是可望而不可及。別說‘青色原點和七簽下中立契約的具體過程’了,就連青色原點本身,在他看來都像是都市傳說一般。
面前這個人提起青色原點的時候,語氣居然如此的滿不在乎。
他一定和七關系莫逆。
“放下槍,我不想再重復一遍。”南凌懶洋洋地說道,“不然你會后悔的。”
光頭男猶豫了一下,握著槍的手微微放松了一點——
——咔。
南凌在瞬息之間擊中了對方的腕骨。光頭男的手槍猝不及防地掉落在地,自己也哀嚎出聲。
同一時間,南凌已經迅速地將他的雙手反剪到了身后,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膝彎迫使他跪下,動作干凈利落。
等到現場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南凌已經壓制住了光頭男。
旁邊那個跪著的男人已經看傻了。
“好了。”南凌沖著他笑了笑,“報警吧。”
“我……你……我……”那人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
“不用擔心。”南凌聳了聳肩,比一般人體溫略低的指尖按住了光頭男的脖子,“我手里有人質呢。”
光頭男瑟瑟發抖。
南凌自己也很無奈。
之前那算什么……我用我自己威脅別人?我的后臺就是我自己?
要不是突然被對方指住了腦袋,自己也不用廢這么多話。
好在最后還是成功奪下了槍——南凌就沒指望讓對方自己放棄武力。還是直接解決比較穩妥。
“我,我女兒……還在他們手里。”那人哆哆嗦嗦地說道,哀求地看向了南凌,“我不敢……”
“那好辦。”南凌低頭看向光頭男,“穩住你的同伙,你知道該怎么做。”
他想了想,又添了一句。
“如果你動一下,我就扭斷你的脖子。”他戳了戳對方的頸椎,“順便一提我是學醫的,所以手法絕對干凈利落,放心。”
光頭男完全不放心,但是迫于南凌赤裸裸的威脅,他還是從了。
“暫時放心了?”在他們通話完成之后,南凌抬頭看向中年男人,“如果你覺得告訴警察不合適的話……嗯……讓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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