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酒廠的薪水小偷噠 325 鼠群是在做人口普查嗎?
“你的職業道德怎么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南凌語氣挖苦,“我還以為像ML那次兩頭吃的操作才是你的常規模式。”
“確——啊不是,你別記仇啊七。”銀匙欲哭無淚地說道,“不是我不想告訴你。之前的情報告訴你就算了,又不是什么秘密。但發布人……這次我是真的不能說。”
“哦?”南凌緩緩地吐出一個單音節,神色詭異地打量著銀匙,視線鋒利得如同錐子。
“你別這么看著我我害怕。”銀匙快速地說道,整個人往后縮了縮。
不怪他慫,七這樣看著真的太嚇人了啊啊啊!
南凌冷笑了一聲,慢條斯理地吐出了一串地下組織的名字,“川上公司,冥土,BS,青色原點,鼠群——哦,是鼠群。”
銀匙聽到最后整個人都蹦了起來,神色驚恐,“七你你你別別別——”
“你的反應完全藏不住。”南凌嫌棄地看了看他,“你惹不起的人一共就那么幾個,真是太好猜了。”
“不是我說的。”銀匙雙手護胸,整個人像極了被欺負的小媳婦兒,表情非常委屈,“我什么都沒說。”
“鼠群為什么要找查特……好吧。”南凌轉身欲走,“多謝你提供的情報。”
“別!”看到他要走,銀匙立刻發出了一聲難以名狀的尖嘯,像個彈簧一樣瞬間彈射到了南凌身前,動作似乎是要攔下他,“七你等會兒!”
南凌歪了歪頭。
“還有什么事嗎?”
“你……你明白什么了?”銀匙表情糾結地問道,“跟我說說唄。”
“你現在又不害怕了?”南凌語氣嘲諷。
銀匙猶豫了一下,“這不是……你已經知道了了嘛。”
“破罐子破摔了?”南凌搖了搖頭,“你自己慢慢想去吧。”
“至少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關于查特的消息?”銀匙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我好不容易有點線索。他到底是誰?為什么你們都在關注他?”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南凌不耐煩地說道,“我怎么知道鼠群在想什么。我找他只是出于好奇。”
銀匙的表情肉眼可見地變得失望了,不過他還是最后掙扎了一下,“那你認識安托萬嗎?似乎是‘查特’的朋友。”
“安托萬?假名字吧。”南凌挑了挑眉。
“這倒不是。”銀匙摸了摸下巴沉思著說道,“我之前確實聽說過他,好像是打黑拳的。”
“那應該已經死了吧。”南凌放飛自我地說道,一點都沒有咒自己朋友去死的負罪感,“你知道這個行業的死亡率。”
銀匙點了點頭,“好吧……確實有可能。順便,還有一個人。”
“鼠群是在做人口普查嗎?”南凌諷刺地說道。
“不不不,鼠群要找的只有查特一個人。”銀匙擺了擺手,“這個人只是個線索,他自稱卡帕諾,但是他似乎會易容,所以沒有外貌特征。如果順著他找找,說不定也能找到查特。”
“這三個人你們是一個也沒找到對吧。”南凌估計當時貝爾摩德是頂替了別人的身份出現在那里,那什么‘卡帕諾’也是她隨口胡謅出來為了逗他玩的。
想要順著這種‘線索’往下找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會知道他們的名字……大概是現場有人還醒著吧。
如果反應快或者單純的運氣好,確實有可能稍微保持一點點的清醒。
只不過看樣子是沒撐多久,沒有聽到他們談話的最后,不然他們就該直接去貝爾摩德提到的‘Cocktail’酒吧了。
……說起來,貝爾摩德當時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那里?
這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聯想到自己之前的懷疑,南凌感覺自己對于貝爾摩德產生了一肚子疑問。
“確實都沒找到。”銀匙對自己的職業水平產生了不小的疑問,臉上寫滿了絕望,“我是不是廢了。”
“對。”南凌對他受傷的小心靈毫無憐憫之心,甚至還在上面扎了一刀,“找到了順便告訴我一聲。”
“看來他得罪了不少人啊。”銀匙感嘆了一句,“放心吧,一有什么信息我肯定先通知你。”
南凌毫無笑意地勾了勾唇角。
南凌一回去就看到了一只金毛站在他別墅門口抬手準備敲門。
“你怎么在我家門口?”
安室透有點意外地回頭看向他,“你剛從外面回來嗎?”
“不然呢。”南凌開了門,“什么事。”
“不先讓我進去嗎?”安室透的表情帶著他慣常的溫和,和他身為波本時的神情完全不像是一個人,“是稍微有些重要的事。”
南凌嫌棄地看了他一眼,語氣有點不情愿,“……進來吧。”
他們在茶幾兩側坐定。南凌推給安室透一杯白開水。
“不好意思家里只有這個。”南凌順便端上來一小疊枸杞,“覺得太單調可以放兩顆。”
因為白開水是沒有味道的。
安室透愣了一下,“……多謝。”
該說不愧是醫生嗎?
“現在可以說明你的來意了嗎?”南凌冷淡地問道,“我一般只接待傷患。如果你一直保持著那種遮遮掩掩的態度,我不介意把你變成傷患。”
安室透擅自把這段話理解成了‘七覺得和自己說話可能會耽誤他救人’,于是對七的印象變得更好了。
而且他為自己破了例——放在七這種脾氣不好的人身上已經足夠難得了。照這么發展下去,也許自己招攬七的目的真的能達成。
想到這里,他把自己即將出口的話換了換。
“……我聽說了你抓住了史考兵,并把她交給了警方。”安室透神色柔和。
南凌眨了眨眼睛。
安室透會知道這件事他倒是不意外,他倒是挺意外安室透會跟他提起這件事。
干嘛啊這是?
“你想說什么?”
安室透笑了笑,“你跟她有私仇嗎?”
南凌被安室透搞得一腦門問號,“沒有。”
“那多謝了。”安室透笑得更真誠了,“如果任由她隨意在日本行動的話,想必會帶來不少麻煩。”
南凌感覺自己腦門問號的數量變得更多了。
“……你現在,是以什么身份來感謝我的?”他瞇了瞇眼睛,“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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