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酒廠的薪水小偷噠 80 你們那是什么眼神啊
“安。”南凌倚在大門口笑瞇瞇地對著剛從車上下來的安托萬揮了揮手。
“查——!”安托萬剛出口這個字就被南凌眼疾手快地湊到他身邊捂住了嘴。
安托萬迷惑又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在外面不要叫代號。”南凌松開了手說道。
“哦。”安托萬顯得有點委屈,但是一直以來對于查特的信任讓他沒有多問,“那我叫你什么?”
“七。叫我七就行。”南凌漫不經心地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帶著安托萬進了家門,“這是我在外面的身份。DK呢?”
南凌尋思自己好像是把他們倆一起叫過來的?
“他可能剛醒吧?”安托萬看了看表,“才晚上七點誒。”
“哦對。”
他都忘了DK異于常人的作息了。
“哇哦。”安托萬一進門就發出了超大聲的感嘆,“你這是干掉了多少人啊?”
“我可沒數。”南凌聳了聳肩,“幫我處理一下。”
“這,這么多人我們兩個人好像有點不太夠吧……”安托萬看了看別墅里躺倒了一片的黑衣人,有點猶豫地說道。
南凌已經開始拖尸體了,“所以我還叫了DK啊。別想那么多了干就完事了。”
“哦。”安托萬也沒糾結太久,“這些都是來找你麻煩的?是不是有點太多了啊。”
“暫時還不知道是誰在算計我。”南凌把人拖進一個巨大的黑色塑料袋中,“莫名其妙的就找上門來了。”
安托萬也開始幫忙:“難道是組織……”
“雖然不太確定,但我想應該和組織無關吧。”南凌給那坨物體裹上膠帶,“要是那群整天被你們敲詐勒索的人能有這份魄力,我會很意外的。”
“那群人確實很惜命呢。”安托萬百無聊賴地應道,“我來日本這么長時間,手上都沒怎么沾血呢。”
“啊,關于這個。”南凌放下了手中的塑料袋,站起來活動了一下,“之前在西歐那邊的就算了,以后盡量別動手殺人。”
“嗯?”安托萬明顯沒轉過彎來。
“具體解釋起來有點復雜……”南凌也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說這里有個什么案子都能偵破的死神偵探,“你可以當這邊治安比較好,容易被抓。”
“好啊好啊,總之聽你的不會錯。”安托萬的腦回路非常簡單。
既然查特都這么說,那一定有道理。
他還沒見過查特在重要的事情上犯錯呢。
膽敢違抗他的命令的人,安托萬見過的就死了不少。
南凌稍微松了口氣。
他就知道安托萬這種單細胞生物比較好說服。
剩下的DK……
雖然是個聰明人,不太好糊弄。不過他的性格太佛系了,除了做飯之外沒什么特別的愛好。
如果是自己和他說的話,DK應該想不到什么拒絕的理由。
按照他的性格,這就相當于被說服了。
這樣這兩個人暫時就安全了,至少不會出現在柯南的視線范圍內。
哦……他正想著DK呢,人好像已經到了。
南凌開門接了一下人,稍微解釋了兩句,他就沉默地點了點頭開始幫忙了。
啊,好省心。
南凌又跟他說了一下之前對安托萬說過的同樣的話,DK不出所料地答應了下來。
不過南凌有點沒想到的是,DK趁著安托萬出門把尸體運到車上的功夫,對著他小聲地問了一句。
“……你是準備退出了嗎?”
“嗯?”南凌有點沒反應過來,“你看出來了?”
DK會看出來這一點他倒是不意外,他也一直沒瞞著他們倆。
畢竟一起度過了這么長的時間,南凌也不是什么毫無感情的人。不說掏心掏肺,基本的信任還是有的。
反正他也沒留下什么證據,就算萬一……他也有不會出事的自信。
不過沒想到他這么早就挑明了這一點。
“我不會告訴組織的。”DK簡單地說道,之后就沒再說話。
南凌挑了挑眉。
之前他還在考慮到底要怎么把他們倆拉出黑方,這會不會太難了之類的……現在看來,好像有戲?
唔,不過這事急不得。
他們兩個都是從小就在地下混了,骨子里對于“好人”這兩個字就有種先天性的排斥,更別提像個正常人一樣上班生活了。
想讓他們脫離自己的舒適區?那可沒那么容易。
就連南凌自己……也不太適應在陽光下的生活。
循規蹈矩好像不太適合他。
如果可能的話,一切結束之后他還是會選擇做一個地下醫生。
不是完全的黑,但也不是完全的白。
不過說到底,世界上又有多少東西是非黑即白的呢?
也就是柯南那樣的理想主義者才會這么天真……
“想什么呢?”安托萬拍了拍南凌的后背,“把我們叫來干苦力,自己卻在這偷懶嗎?”
南凌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抬眼看了看臉上寫滿了單純的安托萬。
哦,可能還有眼前這個單細胞生物吧。
南凌看著安托萬元氣滿滿的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呢查特?”安托萬迷惑地皺了皺眉,“趕緊干活了,這可是你自己的事。”
“好——好——”南凌拉長了聲音回答道。
唔,果然還是像安一樣,不想太多地活著會比較快樂吧?
至少自己看著他不帶腦子是挺快樂的。
“還有,平常不要叫我查特。”南凌毫不留情地給了安托萬一個爆栗。
……
“那么調查這件事就拜托你了,DK。”南凌看向一旁靜靜坐著的人。
DK點了點頭。
在他們三個人里,南凌就不說了,安托萬的調查能力也不太能指望。
你總不能指望一個沒什么心眼兒的人去做情報調查吧?到時候是誰被人套了情報出來還不一定呢。
所以DK一直是負責情報的哪一個。
“好——這件事我這邊也會努力的。”南凌剛說完這句話,就收獲了兩個人“就憑你?”的眼神。
南凌半月眼,“喂,你們那是什么眼神啊!我不就是不擅長這方面嘛!”
“倒不是不擅長吧……”安托萬摸著下巴沉思道,“歸根結底還是你經常拉不下臉來套話嘛。”
明明你比我更不擅長來著……南凌腹誹。
“我至少還能裝傻配合DK嘛。”安托萬非常天然地說道。
DK給了安托萬一個贊同的眼神。
……雖然南凌覺得這多半是“你本來就傻都不用特意去裝”的意思。
“那是因為這種事經常會搞得很尷尬……”南凌有氣無力。
如果不是非常必要,他可沒法裝作故意說錯去套別人的話。
那會顯得他像個徹頭徹尾的傻瓜,而他一點都不想體會社會性死亡是什么感覺。
我就是酒廠的薪水小偷噠 80 你們那是什么眼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