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了大佬后成了他的心尖寵 第貳佰壹拾叁 故意的
晚上九點多,溫暖暖站在陽臺,窗外的涼風呼呼的灌進來,吹亂了她的頭發。
“有心事?”黑暗中,溫潤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溫暖暖回神,回頭看了一眼,一個鐘靈毓秀的人影從黑暗中走來,他的身上仿佛帶著柔和的輝光,只需微微靠近,便覺得身心都暖洋洋的。
“你相信輪回嗎?”她脫口問。
關窗的手微頓:“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信嗎?”溫暖暖執著的問。
關上窗戶,室內溫暖了許多,他依舊背對著她:“自然是相信的。”
溫暖暖抓著他的胳膊繼續問:“那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他促狹一笑,回頭看著她:“今天這是怎么了?”
溫暖暖抿了抿唇,一對大大的眸子里亮晶晶的。
他軟下語氣,認真的點頭:“暖兒,如果沒有前世今生,又怎么會有你我現在的相知相遇相守?”
聽到他的回答,溫暖暖驀然笑起來,是啊!既然上天安排她跟慕槿相知相遇相守,她還有什么可糾結執著的?
以前的一切都是過去事了,她該抓住當前的幸福才是。
近日的股票市場異常萎靡,大多股票都處于大跌狀態。
張家的股票更是慘不忍睹,聽說他們現在已經開始處理資產包來堵這個漏洞,可惜杯水車薪。
孟家跟夏家倒是聰明,現在已經跟張家斷了往來,合作的幾個項目也停止竣工,兩家雖沒張家虧損嚴重,卻也是大傷元氣。
蔣家早早就跟這幾家撇清了關系,跟他們合作的項目也終止了。
“這是什么?”溫暖暖不解的看著慕槿。
“國務拍賣行的貴賓卡。”慕槿淺笑的道。
溫暖暖還是不明白:“不是,你給我這個干嘛?”
慕槿耐心解釋:“張家的資產正打包處理,不過,他們是通過國務拍賣行。”頓了頓,加了一句:“不僅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我知道你不喜歡別人的贈予。”
溫暖暖眉眼彎彎,笑的非常開心:“謝謝。”謝謝你知我懂我理解我!
她不是一個喜歡依附別人的人,想要的東西想做的事只有靠自己爭取才有意義。
如果慕槿直接將張家的東西買下來送給她,她不見得會高興,反而會覺得有心里負擔。
“你我之間還用說謝謝?”慕槿刮了刮她的鼻尖。
溫暖暖笑呵呵的抱著他的胳膊:“走,喝茶去,今天我請客。”
“你今天不用抄書了?”
“今天我看老板不爽。”
“呵呵!你呀!”
冬天的暴雨來的總是那么突然,昨天還晴空萬里,今天就大雨傾盆。
今天溫暖暖開著剛買的車,照常去上班。
鳴笛聲不斷,前面出了車禍,把路給堵了,行駛的車輛排成了兩條長龍。
雨刷不停搖擺,溫暖暖坐在車里靜靜等待,百般無聊中卻看到旁邊車里的慕頤。
他身邊坐著打扮的清新可人的蘇茹雨,不知道兩人在說什么,只看見慕頤臉上露出曇花一現的笑容,而蘇茹雨羞紅了臉,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這刺眼的一幕讓溫暖暖緊了緊手里的方向盤,前面的車輛剛好松動,她一腳油門跑開,來個眼不見為凈。
在她的車剛開走的那一刻,慕頤眼底的暖色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見底的幽光,以及意味深長的表情。
身旁的蘇茹雨對此一無所知,還沉浸在那驚為天人的笑容里無法自拔。
溫暖暖回到古籍館,看著滿屋的古籍,聞著濃郁的書香,剛才的煩躁情緒一掃而空,靜下心以抄書為樂。
沒過大多一會,慕頤進來了,后面跟著面帶桃花的蘇茹雨。
溫暖暖沉寂在墨筆中,連頭也沒抬一下。
慕頤進來后,坐在她對面盯著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古籍都鎖在玻璃柜里,唯一拿出來的一本在溫暖暖手中,蘇茹雨想找點事來證明自己也沒轍。
“暖暖,你在寫什么?”看著慕頤的視線,蘇茹雨心底嫉妒的小人兒又開始躁動起來。
溫暖暖只當沒聽到。
蘇茹雨臉上的表情僵了僵,厚著臉皮湊過去看:“暖暖,沒想到你的毛筆字寫的這么好。”
溫暖暖換了個姿勢,依舊不語。
蘇茹雨悄悄的瞟了一眼慕頤,見慕頤眼底閃過一絲欣賞的光芒,她勉強的笑了笑,繼續道:“暖暖,抄了這么久歇一會再抄吧!其實我也毛筆字也不錯,要不我幫你。”
說完,伸手來奪毛筆。
忍無可忍,溫暖暖縮了縮手:“不用。”
蘇茹雨不死心,自顧的去奪她手里的筆:“不用跟我客氣,咱們是好姐妹嘛!”
溫暖暖大力的一甩,毛筆上的大半墨汁都甩在蘇茹雨身上,一張白皙的小臉跟長了麻子似的全是黑點。
“暖暖,我好心幫你,你不領情就算了,怎么。”蘇茹雨的聲音帶著哭腔,一雙美目蓄滿水光,她看了看溫暖暖,又瞄了瞄坐在一邊的慕頤,欲哭不哭的樣子分外惹人憐惜。
慕頤無動于衷,仔細看來泛著泠光的眼底攜著星星點點的笑意。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怎么了?誰讓這綠茶白蓮沒事喜歡招惹她。
鳳目中的淚花盈盈落下,蘇茹雨委屈的看著慕頤。
慕頤擺了擺手:“去洗洗,順便讓姚志文開車帶你去買套新的,花費多少算在公司賬上。”
蘇茹雨心里清楚,以慕頤的脾氣性格,能這么做已經算對她很包容了,她即便再不忿,暫時也只能忍耐:“謝謝慕總,那我先去一趟洗手間。”
慕頤朝她輕輕點首。
只是一個回應的舉動,就能讓蘇茹雨欣喜若狂,走時還不忘悄悄朝溫暖暖投去一抹得意的眼神。
對此,溫暖暖嗤之以鼻,仿若無人的繼續寫東西。
慕頤眼底的笑意更濃,臉上依舊不帶一絲表情。
蘇茹雨怕慕頤跟溫暖暖單獨相處,不到半個小時就換了身衣服進來。
“慕總,這些書我能看嗎?”她指了指玻璃柜里的古籍問。
本以為幾本破書看一看也沒什么了不起,哪知道慕頤卻一口回絕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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