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路人女主的幻想筆錄 第一百七十七章 威脅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動作麻利點,要記住,打掃,咱們是專業的!”
在樓道蹲守有一段時間的李叔以及后勤組的人紛紛呲著牙,倒不是真的牙疼,只是看著被丟出來堆雪球的黑衣人的慘狀就牙疼罷了。
這大概是真的殘了。
誰能想到一個年輕人下手這么狠,直接是奔著只留一口氣去的,就連蹲在基地吃泡面的小王都冷不丁打了一個哆嗦,隔著屏幕看著如爛泥堆在一起的人都疼。
之后602號公寓門口就出現了神奇的一幕,剛被丟出來一個人,門口就少了兩個人,以此類推。
李叔指揮著人從樓道的這邊,先來一個百米沖刺,跑到602號公寓門口,扛上一個人就跑,在對面樓梯間下樓,扛回基地再做處置,這就算是處理完一個。
一個一個堆積在門口會有招來麻煩的黑衣人依次被后勤組的人抬走,打掃起衛生最在行了。
然而只有當扛起這幾個來者不善的黑衣人時,才能感覺到這壓根是成了一灘爛泥,后勤組的人不禁泛起一身冷汗,真不敢想象吃上跟這些人一樣的一拳,自己還能不能站著。
要說感觸嘛。
同情是不存在的,既然招惹了不該招惹的存在,就該知道要付出代價。
特勤組的編制既然有面向光明的一面,就像是世界還有平凡與超凡,向光與背光,對這些特別編制的人更別提有多少好感。
要知道這些人大部分都是重獲自由的亡命徒,只是被特別收編了罷了。
能撿回一條命就是他們最大的幸運了。
不過路過門口時,隨意的瞥了一眼,玄關里,那面無表情動手的年輕人,看似平平無奇的一拳一個小朋友,卻是直接讓一個人后半輩子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這究竟是要多冷靜,實力多強才能做到這種程度。
別看扛走的這些黑衣人表面沒什么傷勢,昏厥過去,可是只有極致的特通才能讓人瞬間昏厥。
即便是與魔物對抗時,受傷,流血,即便是被截肢,又是不小心被咬掉一條腿,一條胳膊都是常有的事,別以為后勤組的壓力就很小。
后勤組比起戰斗人員才了解戰斗的可怕,每當收拾殘局時,你都不清楚混合在血肉中的究竟是人的,還是魔物的肢體,只有最接近,才知道殘酷。
可這個抗上去只是個普通小丈夫的年輕人,出手狠辣他們不知道,能面不改色的將六個人廢掉。
單從這份狠辣上,已經不輸于魔物了。
甚至于他們有種不真實的錯覺,竟然會產生對方是真的想殺人,一個普通人想殺掉這些特勤組暗地的眼線,只是礙于后續會產生的麻煩,亦或是家里被血污染這才沒動手。
不得不說他們猜到了重點上。
“可惡啊,你這家伙,別過來!”
這時慌張的聲音從公寓里響起,這是最后一個人了。
礙于玄關的狹小,佐秋辰迅速的解決掉五個人后,還剩下這個躲在最后面的黑衣人,這人與其他人唯一不同的地方或許只有國字臉上,墨鏡遮不住的劃過半張臉的刀疤了吧,挺有辨識度的。
佐秋辰丟掉奪過來的匕首,對武器沒什么概念,相比較匕首,他還是覺得菜刀順手些,既能砍柴還能做菜,相比較細窄的匕首只能用來切生魚片了。
但是他可對沾過“血”的廚具沒興趣,這也是當初為什么把那把鋒利的龍骨刀丟掉的原因。
至于這個“血”說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喂!”
佐秋辰望著那最后一名臉上有著一長條刀疤的黑衣人,準確來說視線落在了他穿著的皮鞋上,一步步警惕著往后退步,踩在玄關上的皮鞋馬上就要到客廳的區域,再往后一小步就要猜到毛絨地毯了。
本來玄關處被踩得鞋印就夠忙活一陣了,再被弄臟地毯,地毯可是連體的,一次清洗就要全部清洗掉,那可是一個大工程。
兩人相距差不多三四米左右,想要在一小步的距離接近怕是不可能,還是會弄臟地毯。
正苦惱的著,忽然抬眸,如死水潭一樣平靜的眼眸與黑衣人墨鏡下的眼睛對視,真就如對方所愿站定不動,接著不咸不淡的說道。
“你...殺過人吧!那把刀上的血腥味太難聞了,感覺家里有必要買一臺空氣凈化器了呢!”
佐秋辰捏著鼻子,雖然口頭說著殺人之類可怕的話,可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談起一件小事。
這就給對面那名刀疤臉黑衣壯漢一股錯覺,一股眼前這個年輕人跟他一樣殺過人的錯覺。
“...管你什么事,別看我這樣其實老子當初也是道上混過的,殺過人才正常吧!”
黑衣壯漢猙獰一笑,笑容扯著臉上的刀疤極其猙獰,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可怕一些,營造出自己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人樣子。
他又不蠢,又不是真的被嚇傻了才會做出這種舉動。
相反他非常清楚現在自己的處境,說好了的要五個人一起通過客廳的窗戶逃離,可剛回神還沒跑兩步,后面的同伴就一個不差的被繳械如死狗一樣丟出家門,就連賴以生存的武器都被人家輕而易舉的捏碎,想要捏碎他們的喉嚨還不是輕而易舉。
至于沒有動手直接干掉他們,可能是不想殺人后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知道對方可能不會殺人,但他可不想后半輩子在床上度過,連上廁所都要用盆來人伺候的生活可沒那么高的接受能力,這簡直比死了都難受。
所以他要反抗到最后一刻,大不了就是拼一把,真不想信一個普通人還真敢動手殺人。
從對方那會開口問他是不是殺過人的時候,他就有預感對方一定是忌憚了,怕會被報復之類的,尤其是牽扯到人命這件事上,作為普通人的生活可最怕的就是被殺人犯盯上了。
那他就要表演好一個窮兇極惡的亡命徒的角色,其實也用不著表演,他只是回歸本色罷了。
“呵呵,小子,你也不想未來的生活再被人窺視吧,我可知道你還有一個年輕的老婆,放我走,我保證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否則...我不保證未來你那年輕的老婆會不會只剩下一顆腦袋出現在你面前......”
說著這名刀疤黑衣人猙獰一笑,對佐秋辰那徹底失去顏色漆黑下來的眼眸熟視無睹。
“咕嘰...作了一手好死哇!”
看熱鬧的兔寶寶不忍直視拿萌萌的兔耳朵蒙住了水靈的大眼睛,可貓在縫隙的視線卻出賣了她,本質上還是那只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魔王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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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路人女主的幻想筆錄 第一百七十七章 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