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維京海盜王 7.49 弗朗西斯的決斷
進入酒店,吃飯洗漱,眾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墨跡到將近中午,吃飽喝足后,洛基帶領阿爾弗雷德和文佐夫還去凡爾賽堡后身的林地中,交上30枚銀幣親眼目睹獨角獸的真容。
獨角獸象征純潔,向來是婦女之友。放眼整座西大陸,只怕只有法國有能力養這種既不能吃,又不能騎的觀賞性動物。
維京糙漢們根本沒有欣賞珍奇動物的審美,眾人感覺沒什么意思,紛紛起身離開,同時還嘟囔著這銀幣不如用來買三百張大餅。
一路穿越樹林,洛基發現法蘭西的維度比英格蘭還要低。
到了這里,針葉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闊葉林。22年未曾見到過的橡樹,銀杏,紅楓,水杉開始出現。林地中經常能夠看到騎馬的青年駝運自己的女人,兩人走到一處林蔭地下鋪開攤子席地而坐。
他們無需工作,無需奔波,可以安靜的如同21世紀的男女青年一樣,躺在柔軟的毛毯上享受溫暖陽光。
而另一邊,洛基經過整整一個冬天的努力,才讓諾曼底大區的每一戶居民都擁有田地和房產。
兩國之間的國力差距,赤裸裸的展現于此。
凡爾賽堡是巴黎城的外圍城市,用后世的說法,這是一座“衛星城”。從巴黎城中運往英吉利海峽的所有貨物都要在這里分裝和中轉,英格蘭7國運往法蘭西的所有貨物也是在此停留與中轉。
因此,城市外圍的官道上熙熙攘攘,不停有馬隊穿行往來。跟隨官道上擁擠的車馬腳夫,7個小時過后,當暮色降臨時...雄偉的巴黎城終于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是他穿越以后第一次看到能夠蔓延到天邊的巨大城市。
根據弗朗西斯教長一整個冬天的居住經驗,巴黎城中常住人口越有30萬。這個數目當然和唐國長安的“百萬人口”相差甚遠,但是也是相當恐怖的人數。
要知道,在斯拉夫人入侵之前,整個斯堪的納維亞半島所有維京人加在一起,也不過和30萬相當。
不算21座行省,單純巴黎一座城市,已經相當于維京全境人口的總和。
入城之后,精致的城市也呈現出和古羅馬城邦時期一模一樣的建筑肌理。
8世紀末,哥特建筑尚未完全普及,金雀花文藝復興的側重點并不在建筑工藝。
學士們僅僅是發掘古人的文卷,將丟失許久的羅馬手工藝術重新撿起。
城中隨處可見的是屬于羅馬時代的拱門,柱式與寬闊平坦,雕塑林立的集會廣場。行走在這座華美的城市中,洛基驚訝的發現這座城市中幾乎沒有裸露的土壤...
所有的道路均被石磚覆蓋。
所有裸露的土地全部種植綠草或者灌木。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只有真實的坐上公爵的座椅后,洛基才明白這在后世看似尋常的街道景觀...背后需要一個人員編制齊整的“市政部門”日夜不停的操勞。
這會兒反過來看諾曼底大區的首府“落雨高地”。
人口眾多帶來了人口眾多的麻煩。
不要說鋪設道路,就連完全清除道路上的馬糞他都沒有能力辦到...
難得進入一次大城市,洛基左右環視發現并沒有任何警衛在身邊盯梢。他當即下令所有人自由活動一天,明天晚上再回到弗朗西斯教長的府邸幾何。
至于那“異端審判所”的審判...反正都已經遲到了。
再遲到幾天也沒什么!
指望我像一條帶鏈子的狗一樣老老實實的遵守你們規定的時間?
這是完全沒可能的事情。
交代完所有任務,他開開心心的帶著阿爾弗雷德沖入集市。兩人雖然名義上是“父子”,但年紀相仿,交流起來倒也沒什么阻礙。
文佐夫為所有侍衛分出充足的銀幣,眾人如同入水的魚群...迅速消失在巴黎城中的繁華街道上。
和洛基的淡定形成鮮明對的弗朗西斯教長。
不同于過一天算一天,隨時準備拎起斧頭見奧丁的維京人,老教長是個對“生命”有著長遠規劃的人。他幾乎每時每刻都在考慮未來十年自己該如何生存。
對于“如何求生”這個問題,他看的非常透徹。
甭看他現在身懷10萬帝花銀幣,外加5只價值連城的珠寶戒指。他看似可以隨時離開洛基尋找一個更好的生活,但是老教長心里清楚。
光照會收拾不了洛基,可并不代表光照收拾不了他。
一旦他脫離洛基的庇佑,無論他逃向何方...不出三天,受雇傭于“鉆石花”杜朗的探子殺手會立刻將他抓回法蘭西。
到時候迎接他的是什么,老教長想都不敢想。
法蘭西公國能夠坐擁最豐饒的土地,屹立在這座大路上五百年不倒,這所有的一切可并不是來源于做慈善。
每一個光鮮亮麗的“面子”背后,都必然有一個飽含鮮血與污垢的“里子”。
老教長可不想見識到任何屬于“文明人”的齷齪手段。
當所有人都離開后,弗朗西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內左右徘徊。
眼看著華燈初上,天邊一輪明月升起,他打開衣柜,從一疊衣物的最低端拿出一個木質方盒。
短粗的雙手不停摸索方盒那細致的木紋肌理,思考良久,他的眼神從渙散逐漸變得鋒銳。
最終,他將木盒塞入懷中....心里做出某種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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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維京海盜王 7.49 弗朗西斯的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