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業的幕后大佬 285 反向輸出
11月中旬,全娛公布了本屆金曲獎的提名,名單一出,頓時在樂迷和粉絲之中引起軒然大波。
“認真的嗎?一半的歌都沒聽過”
“這個獎開始變味了啊!”
“什么時候多出來這么多莫名其妙的獎項?”
“莊逸才拿到一個提名?”
“這些偶像的歌除了粉絲誰聽啊”
“《爸爸去哪兒》都比這些歌強”
網絡上路人群嘲不斷,各家粉絲卻喜大普奔,獲得提名的偶像輪番買上熱搜,本屆全娛金曲獎還沒開辦就已備受矚目,話題討論度遠勝以往。
莊逸只拿到一個最佳作曲人的提名,不過公司旗下的歌手還是收獲頗豐,總共提名的獎項達到十三項,比去年還要更多。
全娛金曲獎最有含金量的幾個獎項,比如最佳男女歌手、最佳單曲、最佳專輯等都還算公正。
引發群嘲的點在于,主辦方這次添加了許多亂七八糟的獎項,諸如最佳藝人、最佳風尚、最具潛力、最具人氣、十大金曲……拉低逼格不說,這些獎項的提名者至少有一半以上是全娛自家的藝人,難免惹人質疑其評選的公正性。
沈亦澤倒能理解全娛的做法,事實上,業內人士都察覺得到,內娛的風向已經變了,資本已經意識到,粉絲的韭菜遠比樂迷的好割,制作一首大熱歌曲很難,但推一個偶像還不容易?
只要顏值夠,公司給包裝一下,隨便立個人設,哪怕發的歌再難聽,拍的影視劇再難看,自也有一眾粉絲上趕著為哥哥買單。
全娛以自家的平臺給自家的藝人曝光,這一點無可厚非,換成沈亦澤,他也會這么干,但不同的是,他會給自家的藝人出幾首像樣的歌,好歹名正言順,不至于被輿論揪住小辮子。
這波操作短期來看的確好處明顯,長遠而言,全娛是在一點點敗掉自己的口碑和權威性,雖不至于一夜之間爛掉,但無疑已經跌落神壇。
幾乎在同一時間,2022公告牌音樂獎的提名也對外進行了公布,江怡寧憑借單曲《shape
誘》獲得年度最佳電臺榜歌曲的提名,憑借單曲《closer》獲得最佳百強單曲、最佳合作和最佳電子舞曲的提名。
歷經一個多月的沉淀,由張伊娜演唱的靈魂樂《rolling
deep》終于沖進公告牌前十,她也是既江怡寧之后第二個進入該榜單前十的亞洲歌手,而且以這首歌本周的數據,下周的榜一已然提前預定。
江怡寧在歐美樂壇混得如魚得水,多數人將之歸功于江歌后自身的實力和積累,但張伊娜,一個剛通過《好聲音》出道的學員,新的不能再新的新人,憑什么也能達成這樣的成就?
身為兩人的幕后推手,沈亦澤很快就被歐美的唱片業從業者給盯上了。
在三亞期間他就收到不少采訪和節目邀請,向他約歌的更是不計其數,在他的授意下,黃皓和項目部將這些邀約全部給擋了下來。
他知道一定會有人對他產生好奇,但只要不事關公司的發展,他就不會輕易在鏡頭前露面,莊逸的知名度已經夠高了,不需要通過這種方式進行曝光。
好消息是,除開媒體和節目組,顯然還有別的團體通過張伊娜注意到他,進而注意到他的公司和公司出品的作品。
旅游回來后不久,美國全國廣播公司經由an&y聯系到沈亦澤本人,表示想要引進《好聲音》的版權。
竟會有海外的國家對公司制作的節目感興趣,這是沈亦澤沒有預料到的。
轉念一想又覺得很正常,他搬運來的這些節目本就是國內電視臺從國外進口的,現在反向輸出到國外似乎也理所應當?
他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跟對方約好洽談的時間,然后立即召集各部門總監開會。
會上,他先將海外制作公司有意購買《好聲音》版權一事做了個簡短說明,接著表示要在公司現有結構上再建一個海外事業部,專門負責影視綜版權的外銷和運營。
別的不說,光是這檔《好聲音》,他就可以賣到全世界,打造出《the
voiany》等無數個版本,每年版權費拿到手軟。
他甚至已經想好下檔節目該做什么了——《達人秀》,做完再把版權賣給英美,美滋滋。
十一月底,沈亦澤抽了個時間前往江南臺見王思立。
《爸爸去哪兒》在芒果衛視一經播出,便即拿下全國收視冠軍,迄今已是穩穩的六連冠,且甩開第二接近兩個百分點,由莊逸作詞作曲的同名主題曲更是爆火出圈,老幼皆知。
各大電視臺均懊惱不已,早知又是一檔爆款節目,當初競價的時候說什么也不該卻步。
其中最懊惱當屬王思立,《爸爸去哪兒》本該是江南衛視的節目,如果他足夠當機立斷的話。可惜沒如果,在二選一的時候,他最終選擇引進韓國的一檔節目,結果版權費沒少花,收視卻被友臺吊著打,每每想到此事,他就郁郁難平。
這一次,他無論如何也要將金點正在制作s級綜藝拿到手。
沈亦澤再一次走進那間熟悉的臺長辦公室。
這是王思立升任臺長之后,沈亦澤同他的首次會面,辦公室的格局還是老樣子,只是辦公用品和物件全部換了新,一時倒令他有點認不出來。
兩人客氣地寒暄。
王思立心里的真實想法沈亦澤不得而知,畢竟他從江南臺挖走了不少人,盡管不是王臺長的人,但也算是臺里的骨干了。
對方表現得云淡風輕,也不知是真不在意還是逢場作戲。
客套的話說完,王思立切入正題,詢問新節目的要價。
沈亦澤徑直說:“五億。”
王思立險些沒坐住:“多少?!”
沈亦澤便重復一遍:“五億。”
他并非敲江南臺的竹杠,跟各大電視臺他都報的這個價,當然,直到現在還沒收到任何一家的回復。
這個價格確實不低,電視臺肯定需要進行內部討論,目前開的最高的是芒果臺,開到了3.5億,仍離他的預期差了不少,他自然不會答應。
王思立微微蹙眉,顯然也覺得沈亦澤在漫天要價,于是打算就地還錢:“《爸爸去哪兒》你才賣2.2億,這檔節目怎么就能翻兩倍多呢?它的收視難道還會更高嗎?”
沈亦澤說:“我相信會,但我不做任何保證。”
見對方遲疑不定,他補充道:“王臺長,你是看著我一路走過來的,迄今為止,我應該還沒有夸大其詞過吧?我可以給你保證,無非再簽個對賭協議,但這樣的話,我的要價會比現在更高。”
五億不是一個小數字,但比起《奔跑吧兄弟》所能創造的價值,這個價格不算離譜。
事實上,在《奔兄》最火的那幾年,韓國的sbs每年都能從浙江臺吸血十幾億。也就是第一季,他稍微賣得便宜一點,等起飛之后,他肯定要漲價的。
王思立在聽到這個遠超他預期的數字之后,原本的勢在必得瞬間消失無蹤。
五億……這檔節目由金點獨立制作,看似幫江南臺節省了一筆制作費,但同時也變相削減了臺里的廣告收入,除非能夠火遍大街小巷,成為又一檔現象級的節目,否則連本都不一定收得回來。
可現象級節目,談何容易?
想到《心動3》已經完成錄制,年底就要播出,他更加覺得沒必要去賭。
王思立沉默一陣后,不再糾纏這個話題,轉而詢問《偽裝者》的價格。
《奔兄》第一季的版權最終沒能賣出去。
五億的天價版權一時成為業內的笑談,各大電視臺都在等著看沈亦澤的笑話,看他如何將一檔節目砸在自己手上。
沈亦澤倒不很在意,賣出去自然很好,賣不出去他還有b計劃。
12月1日,樂享tv向所有用戶發出公告,將于次年1月1日起全面實施用戶付費制度,付費會員將享有在播節目搶先看和已播節目免費看等權益。
包括《奔跑吧兄弟》、《偽裝者》、《一起同過窗》在內的二十余部影視綜將成為平臺首批付費會員專享資源,《奇葩說》、《歡樂頌》、《爸爸去哪兒》和《小歡喜》等已播出的自制內容也將被納入其中。
跟投入的成本相比,這點錢實在少得可憐,甚至還沒有網站一個月的廣告收入多。
不過有總比沒有好,而且沈亦澤相信,在樂享tv獨家播出的《奔跑吧兄弟》會為平臺吸引到空前的流量,付費的用戶應該不會只有兩百萬這么少。
晚上七點,沈亦澤關掉電腦,離開公司。
安安在家的這段時間,哪怕再忙,只要不是出差或應酬,他一定會在七點前離開公司,假使工作沒做完,他也要先回家陪安安吃了飯,再進書房接著做。
他通常都能在晚上十點以前完成所有的工作,然后洗個澡,陪安安運動個把小時,幫她消耗掉過剩的精力和體力,以免她晚上睡覺不安分。
也有任務繁重,一直忙到十點都做不完的情況,每當那個時候,安安就會泡一杯香醇的咖啡,再配上一盤新鮮的水果,一起端到他的書桌旁,輕聲說一句:“別太累了,早點休息。”
工作日由安安做飯,周末則由沈亦澤安排。
兩天的周末,沈亦澤至少會空出一個整天帶她出去約會,牽著她的手在林間漫步,在霞光中親吻她甜甜的梨渦。
那一天的晚上,兩人大概率不會回家,而是尋找一個新的環境度過一個美好的二人世界。
哦,對了,沈亦澤為此還特地買了一輛新車。
原來那輛車的空間實在有限,他施展不開,安安也經常碰頭,而且私密性也不夠高。
新買了輛通用的商務之星,這車被用作很多明星的保姆車,內飾真是壕得一蹋糊涂,后排座椅電動放平后就是一張寬大的沙發床,周圍還有美酒吧臺,簡直就是五星級酒店的待遇。
此外還有相當給力的隔音玻璃,世界級的頂級音響,足以讓每一個細微的呼吸都清晰可聞,每一次外出約會都獲得極致的享受。
當然,平時工作的時候沈亦澤還是開他那輛破舊的小奔馳,只有和安安外出約會,才把這輛大家伙開出去。
“安安——開門!”
楊九安正在廚房里忙活,就聽見門外傳來沈老師的聲音。
這家伙又來了……
自打從三亞回來,她的沈老師就不知道是哪個筋搭錯了,每次下班回來一準大聲叫她開門,之前叫的還是她的大名,被她收拾了一頓才改口叫安安。
楊九安趕緊拿廚房紙擦擦手,跑去給他開門——要是她不給這家伙開門,他就會變本加厲,大聲喊:“楊九安,你老公回來了!”
聲音大到跟生怕鄰居聽不見似的。
熱戀中的男人都這么幼稚的嗎?
她不知道,畢竟她只經歷過沈老師這一個男人,或許只是沈老師比較幼稚。
幼稚得有點可愛。
“別喊了!快進來!”
她給他開了門,一把將他拽進來。
沈亦澤順勢摟住她的小蠻腰,嘟嘴索吻。
楊九安白他一眼,眼神不情不愿,嘴卻很實誠地湊上去親了一下。
“嗯,有股子胖仔的味道,你是不是剛剛蹭過它?”
沈亦澤砸吧砸吧嘴,細細咂摸。
楊九安故意說:“我剛給它鏟了屎。”
他捏捏她小巧的鼻子,笑道:“你是在暗示你嘴上有一股屎味嗎?”
她愣了下,好像是這么回事……小丑竟是我自己?
“呸!你嘴上才有屎味呢!”
說不過就耍賴,這是她的一貫套路。
沈亦澤換鞋進屋,照慣例先進廚房視察一下工作。
“不錯不錯,做了一個月的飯,進步明顯啊!”
安安進步明顯是真的,但那只是因為她的起點太低了,真要細說起來,她的廚藝還遠遠達不到嫻熟,更不用說精湛了。
沈亦澤自然不會那么苛刻,和安丫頭的相處,他一向以鼓勵為主,做得再差,只要她愿意嘗試,他就能找到一個刁鉆的角度,給予她積極的評價。
這是安安在家的最后一個周末,下周又該進組了。
吃飯的時候,沈亦澤問她:“下部紀錄片想拍什么?”
楊九安“唔”了好一會兒,才搖搖頭說:“不知道,沒想過,主要是想了也沒用,我做不了主。”
“如果下個項目公司讓你擔綱總導演,你覺得你能夠勝任嗎?”
“不可能的啦!能讓我當分集導演我就該偷著樂了。”
“我的意思是,你覺得你現在的能力足夠勝任總導演了嗎?”
楊九安認認真真地自我評估了許久,坦誠道:“有機會的話我肯定愿意試一試,但最好能有個資深的導演跟我一起擔任總導演,這樣我就可以邊學習邊實踐,應該能很快適應。”
說完她立馬笑了起來:“我又在做夢了,公司又不是學校,領導也不是老師,誰會愿意耗費精力、財力和物力,讓一個新人邊學習邊實踐呢?”
沈亦澤不置可否,只是輕輕一笑。
公司和領導或許不愿意,但你男朋友一定愿意。
他心里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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