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閑魚人生 第578章這怎么能行,多危險,咱家不差那點錢,包場
孩子大了就越來越不受大人的管束,這不光脾氣見長,就連那懟人的功夫,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在繼承的基礎上又加以創新。
也算是一種傳承和發揚地方文化吧!
至于朱霖她這陣子可是過的十分舒坦,家里的事一概不過問,全盤交給了當慣甩手掌柜子的駱濤。
當然她本人也不會閑著,基本上每天都有一些應酬,跟香江的那些富太太們吃喝玩樂。
開始還是不錯,朱霖的交際能力也很強,確實替公司擺平了一些麻煩與障礙。
可是時間一長。
駱濤便十分后悔自己當初定下的“夫人外交”這個策略。
不是說策略不好,是因為當初定下策略的時候沒有把小丫頭算進去。
都說男人帶孩子,只要孩子能活著就好。
駱濤對此那是深有體會,最近這段獨自帶娃的經歷,實在是讓他刻骨銘心。
神獸之所以叫神獸,那是絕對不是平白無故才叫的。
就剛才那一幕幕,分明就是氣死人不償命的實戰演示。
什么我不認識字?
這是理由嗎?
還有什么叫不重要了?
這孩子也太過于散漫,無組織無紀律,一副不怕燙的樣子。
“這…等你媽回來,我非讓她好好收拾一下你。”對著丫頭遠去的背影,大喊了一聲。
這是他作為一個父親最后的倔犟。
可等到則是一張可愛又搞怪的小胖臉。
小丫頭一點沒有因為駱濤幾句威脅的話便乖乖就范,而是我行我素,小心翼翼地扶著護欄慢慢下臺階。
現在的小丫頭已經可以在沒有人的陪護下,勇敢的一個人上下樓梯,速度雖然慢上不少,但安全意識非常高。
看著她慢騰騰往下挪著步子,駱濤站在樓梯口看的也是很揪心。
目光一直鎖定著那個在樓梯上移動的很小的身軀。
擔憂是寫在了臉上。
腳步是最為實誠的,一點點靠近下樓的小丫頭。
撫摸著寶貝閨女腦袋上的小辮子,沒先前的嚴厲,一臉微笑鼓勵她,“很棒,慢慢來不著急。”
孩子是需要學會獨立,家長更要知道培養的方式,是要由易到難,循序漸進。
小丫頭開心的笑了起來,伸出手,要駱濤拉著她下樓。
小孩子都喜歡得到別人的夸獎,也喜歡尋求幫助。
這不小丫頭一見駱濤便依賴上了他。
打死也不準備自己扶著護欄下樓,一定要駱濤拉著,要不就抱著她下樓。
不行,就生氣坐在臺階不走了。
小臉扭向一邊不看駱濤,就聽她發著清脆的鼻音“哼!”
嘴里還不停地吐槽:“壞爸爸……”
還十分有節奏,哼一聲接著就來一句壞爸爸。
此情此景,駱濤很想吟詩一首。
看著小家伙無賴模樣,長嘆一口氣,這是造的什么孽。
矛足了勁抱起這個胖丫頭,惹的她直樂,小臉蛋上掛著幸福,小嘴也跟抹了蜜似的。
也不說駱濤是壞爸爸,一口一個好爸爸的叫著。
摟著駱濤的脖子,一點也不嫌臟,抱著駱濤那張老臉親。
小丫頭的這個舉動可把駱濤高興壞了,一個勁地夸小丫頭最孝順。
“那當然了,等爸爸和胡同里馮爺爺那么老,我也像您這樣抱我抱著你,還要給您買糖吃,還有巧克力、冰激凌……”
這些話真的說到駱濤的心坎里了,雖是童言,但聽著心里別提多舒服。
老懷大笑,抱緊了小丫頭,開始幻想著十年、二十年……之后,父女倆相處的場景。
那一定比小丫頭現在說的還要更加溫馨。
她見駱濤沒回應她,便摸著駱濤帶著淺淺的胡茬,問道:“怎么了爸爸?我說的不對嗎?”
非常突然,他的眼眶略微有些濕潤,紅絲侵略著白色明亮的眼球。
抽出一只手,摸著她嬰兒肥的小臉蛋。
“爸爸信,等爸爸老了,爸爸就天天賴著丫頭,天天吵著找你要糖吃,到那時候你可不要煩爸爸?”
小丫頭堅定道:“我一點都不煩爸爸。”
不知道想到什么為難的事,她皺著小眉毛,小胖手撓著太陽穴處。
“可是……爸爸我沒有錢。”
尷尬來的就是那么突然,從來都不曾打過招呼。
沒錢!
這可是大事。
理想有多豐滿,現實就有多骨感。
駱濤想著今后自己是要安排一下自己和媳婦養老的問題了,這閨女有點不靠譜。
“哦,那怎么辦?”駱濤很是夸張,做出驚訝的模樣,逗她玩。
小丫頭在駱濤的懷里東看看西看看,在為她老家的養老思考著。
“要不我們把這房子賣給別人,還跟爺爺奶奶一起住,那樣我就有錢養您了。”
駱濤:……
老天爺我作錯了什么?你要這么懲罰我,上輩子就算了,這輩子還來。
這誰受得了啊!
“丫頭,爸爸不讓您養了,你還是想著中午咱們吃什么吧!”
駱濤可不敢跟閨女繼續聊這個事了,現在還沒有哪里呢,就要賣房子,要是再聊下去,還不得…………想想都可怕。
養老是指望不上丫頭了,現在只能拼命掙錢,不然老了連這房子都保不住。
她一聽不樂意了,吵著要給駱濤養老。
待朱霖回家,她就小跑過叫嚷著她要給爸爸媽媽養老。
朱霖一臉地錯愕,看向駱濤,想從駱濤這里得到解釋。
駱濤便一五一十把上午父女倆聊天的話說給她聽。
她非但沒自我感動,反過來還埋怨了駱濤一頓。
“讓你在家帶個孩子,你看你一天天凈給孩子說些什么,沒一點當爸爸的樣……”
說的駱濤面皮耷拉著,很郁悶,這事怎么能怪我呢?又不是我說的。
小聲嘟囔了一句:“你分明就是嫉妒。”
“你說什么?”
“啊?我沒說什么?”駱濤有點緊張,反應能力很不理想,都沒有達到平時的應對水平。
當朱霖一個眼神殺了過來,駱濤靈光一閃,道:“這事不能沒有你。”
“是嗎?”她帶著懷疑的眼神審視著駱濤,嘴角帶著一絲不可查的微笑。
駱濤忙不迭道:“除了這兒話,我還能說什么?”扮著一副受害人的委屈模樣。
“你的嘴里一定不會說什么好話。”
撂下了這么句,就拉著小丫頭上樓了。
見她和小丫頭到了二樓,才弱弱的來一句,“你……我跟你說你這屬于污蔑哈!”
朱霖一點沒有理會這勝似無聲的抗議。
谷
也沒有別人。
“都愣在這兒干什么?趕緊做晚飯去?”
隨著駱濤地一聲吩咐,眾人一哄而散。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嘟囔了一句,便背著手上樓了。
再看她們幾人來到廚房,個個都憋著笑,幾人中就數徐樂笑的最開心。
還跟幾人顯擺呢,“我跟你們說這也就是我哥,我在家那就是皇上,知道皇上是什么不?”
查林點了點頭,她們幾人還是有點學歷,又加上在香江也待了不少年,香江的電視劇可沒少看,皇上是什么東西,她們還是知道的。
簡單翻譯就是獨裁者。
天老大,他老二,這樣一個人物的稱呼。
“咔~~”
幾聲脆響,半截黃瓜可就進了徐樂的肚子。
“我在家那是說一不二,擁有著絕對的權威,讓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哪里像我哥這樣怕我姐……”
徐樂那是越說越上頭。
一點不拿這幾位菲傭當外人,也是,經過這小半個月的接觸,大家彼此之間還真的處成了朋友。
駱濤和朱霖本來就沒有什么架子,再一個就是他們也從來沒有拿查林等人當做傭人,呼來喝去。
這可能跟長期生活在紅旗下有著密切的關聯。
她們呢也緊守著她們職業操守,不越雷池一步,努力完成每日的工作。
可以說他們彼此之間的關系,是雙方共同努力出來的。
只要一方不買賬,主傭之間是不可能處成朋友的。
另外是她們個個也都是人才,精通三國語言,還會粵語,這不就是免費的家教老師嗎?
駱濤一家三口也抽時間跟她們學習英語和加祿語、粵語。
機會難得,特別是對于小丫頭來說,這對她的成長都是有幫助的。
又加上這么一層關系,大家相處的還是非常愉快。
至少現在是這個樣子。
何姐見他來了勁,咳嗽了一聲,道:“你有事沒事?”
“啊?
哦,忘了,我和阿杜約好回來就去檢查車子的。”
徐樂尷尬的一笑,臨走也不忘順走一根又粗又大又綠的黃瓜。
待他離開廚房,何姐跟她們幾人說:“他是老爺子和老太太的干兒子,可以說說這事,咱們啊都是伺候人的,不能背后亂嚼舌根子。
駱先生和朱老師他們都是好人,不擺架子,可咱們不能沒規矩。
以后誰要是敢到處亂說,就自己離開,不要等著俺讓人給請出去。”
自從何姐過來,這家里的管家一職就由何姐擔著。
家里由何姐管著,駱濤兩口子也放心,也舒坦。
查林能力是可以,但怎么說她也沒有何姐跟駱家的關系瓷實。
幾人可不敢違拗何姐,這么長時間接觸,她們也知道何姐在駱濤一家人心里的地位。
反正是她們拍馬趕不上的。
都趕緊說:“是!”沒有一個人敢在這時候馬虎或者是拖泥帶水。
“嗯,干活吧!”
何姐又跟平常大媽一樣,在廚房內來回移動,查看晚飯的進度。
反正她就是個閑不住的人,一邊教著幾位菲傭做地道的魯菜,一邊時刻關注著灶臺上煨火燉著的烏雞湯。
深夜。
“今兒個你們去哪里玩了?”
“還能去哪里,當然是又去打高爾夫了。”
“你們就不能換換花樣,這一周打了四場,高爾夫有那么好玩嗎?”
一談到高爾夫駱濤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京城人,對此項遠動很不感冒,這輩子不感興趣,上輩子也沒有碰過。
感覺玩高爾夫的就是一群燒包。
還有此項遠動過度浪費土地。
朱霖又緊摟著駱濤的胳膊,“你當我想啊!都是她們幾個安排的,我去就是打醬油。
不過,我現在可學會了,改明兒帶著丫頭咱們一家子單獨去玩,我教你們打。”
這就是中年女人的撒嬌。
語氣里帶著得意。
“笑話,我用得著你教,就那玩意兒我閉著眼都能打進去。”
打高爾夫閉著眼跟睜著眼,說實話沒有太大的區別。
進不進不是重點,打高爾夫最大的賣點就是那揮桿的騷姿勢。
朱霖帶著笑意,看著自吹自擂的駱濤,“德行吧你。”
“這周六沒什么事兒咱們一家都去,讓你見識一下你家男人的雄風。”
這又是一句很不正經的發言,惹的朱霖忍不住錘了幾下駱濤寬廣的胸膛。
“對了,今兒個你猜我們碰到誰了?”
怎么在香江還能碰到熟人。
“誰啊?”
“塔塔,就是《胭脂扣》里演如花的那個,你不記得的嗎?”
這話說的,我沒事記“如花”干什么?那模樣……不能腦補,一閉眼晚飯都能干出來。
不過,這個如花可不是那個如花。
這個如花可比那個如花不知道漂亮多少倍。
經朱霖這么一說,駱濤瞬間想起了這位,香江歌壇一姐,這絕對是一位傳奇的人物。
可惜好人不長命。
駱濤也不清楚這位因什么離世,反正記憶里這位離世的時候,年齡不是很大。
好像跟“哥哥”離世的時間上,相隔不是很長。
上輩子也沒怎么關注過她,但知道她演過一個小日子的女人,叫川川芳子,演技很厲害。
也聽說此人風評不錯,樂于助人,很愛國,憑這幾點這人倒是可以認識一下。
“哦,我知道,唱《似水流年》的那個女歌星。”
駱濤關注的重點就跟朱霖不一樣。
“不是,你怎么遇到她的?”
這好像才是重點。
“人家和朋友也去那里打高爾夫,她和李智認識,便聊了兩句。”
原來是偶遇。
“不是,你們沒有包場?”駱濤腦回路問道。
朱霖都懵了,這怎么扯到包場上了。
“沒有,我們就娛樂一下,包什么場啊!”
“這怎么能行,多危險,咱家不差那點錢,……”駱濤這是真關心朱霖,一轉臉就把塔塔的事給忽略了。
1979閑魚人生 第578章這怎么能行,多危險,咱家不差那點錢,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