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就殺了曹操 第 四零九章 師賊長技以制賊
“文節公,還請將這些人逐走!
此等人專為謀取冀州而來,眼中只有冀州之地,哪里有文節公你?”
沮授來到韓馥這里之后,對韓馥施禮,如此說道。
韓馥遲疑道:“公孫瓚賊心不死,妄圖圖謀冀州,陳兵北地,如何抵擋?
單一個公孫瓚,便已經抵擋不住,若是袁本初也一起出手,又該如何?”
沮授道:“冀州地大物博,盛產雄兵,能披甲上陣之人,不下百萬,袁本初只擁有渤海之地,如何能與文節公你爭鋒?
況且,袁本初與袁術、孫堅結仇。
文節公自可與此二人聯絡,與之結盟,以牽制的袁本初……”
沮授中氣十足,不一會兒就與韓馥說出了一個解決事情的辦法。
但毫無疑問,這樣的辦法,有很大的危險性,需要打硬仗。
韓馥聞言,顯得猶豫。
荀諶對著沮授拱手道:“沮騎都尉所言不錯,但想要用孫堅、袁術牽制本初公,只怕難以實現。
劉荊州與我家主公結盟,豈能任由袁術、孫堅前來冀州?
且平原縣劉玄德,乃是公孫瓚之弟,手下有精兵,其弟關云長有萬夫不當之勇!
乃是能夠從那劉成手中救人的存在。
真起大戰,你覺得他們會不會袖手旁觀……”
荀諶這話,看起來是說與沮授聽的,實際上全都是說與韓馥聽得。
因此沮授言語,心中剛剛升起一些希望的韓馥,再度滿頭大汗起來……
“……友若所言甚是,這冀州牧還是讓本初來做合適,論才能,論名望,論資歷,我都比不上本初。
沒有其才,而居于其位,只能招來禍患。
于冀州百姓,于我而言,都是不好。”
沮授與荀諶一番辯論之后,滿頭大汗的韓馥,終于做出決定。
他望著荀諶如此說道,又轉頭望向沮授:“本初為人寬厚,待人有禮,我相信,我以誠心對本初,本初今后,必定不會虧待我。”
沮授聞言,忍不住長嘆一口氣,對著韓馥拱手道:“文節公一定會為今日之抉擇而后悔的!”
說罷,再度長嘆一聲,從這里離去,不再多言。
能說的話,之前已經說完了。
韓馥依舊是執迷不悟,堅持要讓冀州牧,不聽他良言,沮授也不想再理會了……
沮授離開之后,長史耿武也再度前來相勸。
韓馥已經下定決心,并不聽從……
韓馥手捧冀州牧印信,準備交給荀諶,讓其帶回去交給袁紹。
卻忽然聽到有喧嘩之聲響起。
有人持劍闖了過來。
發現此人乃是他的別駕閔純。
閔純來到距離韓馥荀諶等人二十步停下,將手中長劍橫在自己脖頸上。
望著韓馥道:“文節公,萬萬不可讓出冀州牧!
袁紹此人,外寬內嫉,為人陰毒,文節公若讓出了冀州牧,今后必定不會有好下場。”
韓馥自然不聽:“本初為人寬厚,必不會虧待我等……”
閔純聞言,跪在了地上,進行死諫:“文節公,請聽屬下一句勸,袁本初此人,真不是良善之輩……文節公今日若真的要讓出冀州牧之位,屬下就死在這里!”
韓馥看看橫劍跪在自己身前的閔純,再看看邊上荀諶。
長嘆一口氣道:“你這是何苦來哉?”
說著,就上前去攙扶閔純,但閔純就是不起。
跪在那里,要韓馥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才起來。
韓馥一時間沒有辦法。
“文節公這冀州牧當的,下屬都能威脅您了……”
一直沉默著,看了一陣兒,吃了一會兒瓜的荀諶,適時出聲。
韓馥聞言,面色不由變得漲紅。
他本就被閔純當著這樣多人的面,弄出來的這一出,給弄得心頭有些火氣。
你閔純玩死諫這套,是看不起誰?
是覺得你自己有多能耐,我這個做州牧的有多蠢?
又被荀諶這適時響起的話這樣一撩撥,內心之中的小宇宙,一下子就爆發了。
“你愿意跪著,就先跪著吧!”
韓馥出聲對的閔純如此說道。
用力甩甩袖子,就不再理會他。
自顧走到荀諶跟前,雙手捧著冀州牧的印信,交給荀諶。
“冀州的事情,就交給本初了。”
荀諶雙手接過印信,肅容對韓馥道:“不敢辜負文節公重托,荀諶回去之后,將會將文節公托付,原原本本的告知本初公。
本初公必定不會辜負文節公厚托。”
“哈哈哈哈……”
跪在地上的閔純,出聲狂笑起來。
眼淚都笑了出來。
“手中權力都丟掉了,把自己的性命,全都交到了別人手中,是生是死,全靠別人心情,何其蠢也!
我閔純之前居然跟了這般愚蠢的主公!”
口中如此說道,手中長劍用力一拉,鋒利的劍刃,割開了他的脖頸。
鮮血飆射而出……
閔純倒地……
臉上還帶著顯得癲狂的笑容。
口中已經發不出笑聲,只余下了一些沒有意義的嗬嗬聲……
韓馥被閔純這激烈的舉動,以及臨死之前的話語,給弄得面色青一陣,紅一陣兒的。
眼見得閔純死在眼前,他不僅僅沒有半分的觸動,甚至于還想對其狠狠的踹上幾腳。
太特么氣人了……
荀諶帶著冀州牧的印信,一路疾馳離開了。
沒有印信的韓馥,這時候才覺得心里面空落落的。
像是失去了很多東西一般……
他從冀州牧的府邸之中搬出來,來到了以往十常侍之一的趙忠宅院之中居住。
為袁紹的到來騰地方……
董昭回到袁紹身邊的時候,荀諶還不曾歸來。
“公仁這次倒是撈到了一個輕松差事,一路輕松的就把事情給辦了。
人未曾來到益州,劉焉就已經死了,差事也就沒有了,只剩下了游山玩水。
哪里像是我等,在這里忙的都轉不開身子。
早知道是這樣一個美差,我就主動請纓,前去做這趟差事了……”
郭圖之前在得知了劉焉出乎預料的死掉了,別提有多開心。
董昭前去益州,本就是他故意為董昭下的絆子。
本來多少也是能夠立下一些功勞的。
卻不想那劉焉提前死了,益州被劉成給占了。
等于董昭這貨,白白跑了一趟。
而他郭圖,與其余的一些人,則在董昭離開的這段兒時間里,快要為主公將冀州都給謀劃到手了。
而且,還是兵不血刃的那種。
將要立下大功勞!
將董昭這廝,給遠遠的甩在了后面。
董昭這樣的聰明的一個人,自然能夠聽明白郭圖的弦外音,知道這個小婢養的,擱這刺激自己呢。
當下心里面笑了笑,臉上依舊是帶著那極具標志性的憨厚笑容:“一路風光秀麗,確實極好,見識了很多之前不曾見識過的景色,有大收獲。”
郭圖笑道:“走,一起去見主公,與主公一起分享分享公仁的大收獲。”
這是料定了董昭此次放空,故意將董昭往袁紹身邊帶,讓袁紹對董昭生出更多不滿。
方便今后給董昭穿小鞋,或者是當場穿小鞋。
董昭聞言憨厚的笑笑,沒有再說話。
兩人很快就見到了袁紹。
與袁紹見禮,袁紹與董昭說了幾句客氣話之后,開口道:“不成想劉焉那家伙這般的不中用,不過是不長的時間,就已經死掉了,益州都被奪取了。
早知道如此,就不讓公仁走這一遭了。
白白浪費了功夫。”
說罷,又感慨道:“此時關東局面有了一種微妙的平衡,正是我等出手做大事的好時候。
偏偏劉焉那廝不頂用。
讓董卓騰出了手腳。
今后弄不好會出來添亂……”
董昭聞言,笑著從懷中掏出一物,雙手捧著對袁紹道:“主公還請看看這個。”
這是一封非常正式的書信。
袁紹見此不由一愣。
等著看董昭笑話的郭圖,聞言也是不由一愣。
劉焉不是在董昭到益州之前,就已經死掉了嗎?
正常人不是都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就會往回返,不再去益州了嗎?
這董胖子怎么就拿出來了這樣一封書信?
這是誰寫的?
“這是?”
袁紹望著董昭,進行詢問。
董昭將書信呈到袁紹跟前,臉上露出憨厚的笑:“主公一看就知。”
這還賣起了關子。
袁紹也就不再多問,從董昭手中接過書信,將之打開,開始觀看。
才看了不一會兒,臉上的神色就不由的變了變。
抬頭望望站在那里的董昭,就接著一言不發的看起了書信。
越看,面上的神色越加的復雜。
復雜之中,又隱隱帶著一些掩飾不住的欣喜。
郭圖見此,心中越發好奇。
在好奇的同時,心里面也隱隱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這董昭董公仁,此行應該是出乎了自己的預料。
不僅僅沒有落空,還帶回來了好消息!
不然,這袁紹不應該會這個反應。
良久,袁紹將手中書信放下,長嘆一口氣,神色顯得極為復雜的道:“真沒有想到,公仁你居然能夠帶回來這東西!”
董昭給袁紹看的東西,乃是劉成寫的、與袁紹結盟的書信。
袁紹為何派遣董昭前往益州,去見劉焉?
就是想要用劉焉來纏住董卓的手腳,讓董卓無暇東顧。
剛剛他還在為劉焉的迅速死掉落敗而感到不滿,擔憂董卓會因此而出關。
結果董昭立刻就拿出來了劉成所書寫的與他結盟的書信。
這可謂是正中他的下懷。
按道理來講,袁紹得到這書信,是非常開懷的。
事實上,他內心之中,也確實非常開懷。
但偏偏這劉成之前的時候,親手斬殺了他的叔父袁隗,以及叔父家的家人。
與他可謂是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他之前號召天下群雄,起兵討伐董卓的時候,除了匡扶漢室之外,還打著與其叔父報仇雪恨的旗號。
這是許多人都知道的。
他此時要是表現的過于欣喜的話,又擔心會被人笑話,說三道四……
這也是一個父辭子笑的帶孝子……
董昭將此看到眼中。
事實上,早在回來的路上,他就已經將袁紹的反應,給猜到了。
與他現在所見到的,一般無二。
當下對著袁紹拱手道:“主公,這個與主公的深仇并不矛盾。
不違背主公報仇雪恨之心。
此時與那劉成結盟,并非真的結盟,而是與之虛與委蛇。
安定其心,讓其不東出攪局。
好讓主公獲得充足的時間,去發展壯大自己。
以董卓老賊,以及劉成賊子的強大,不先將之穩住,然后趁機發展壯大自身,積累夠足夠的力量,是很難對二賊造成傷害,將二賊鏟除,既匡扶漢室,又報仇雪恨的。
主公此時與之虛與委蛇,乃是為了今后的大計,為了今后能夠成大事。
想要最終成大事,就需要有一些隱忍,一些忍辱負重。
但只要主公能夠最終將二賊擊敗,拎著二賊腦袋,祭奠大漢,祭奠太傅,那么天下人,都將會明白主公的苦心。
為主公的忠義之舉,而拜服!
主公,為大局計,為大漢計,為普天百姓計,還請主公暫時隱忍啊!”
袁紹內心深處,自然是愿意給劉成結盟的。
說實話,他叔父的仇,與現在的天下大勢,以及他所想要謀取的東西比起來,差的太遠,能夠被他輕易的放到一邊。
但這樣的話,這樣的舉動,他卻不能主動說出來,作出來。
否則就是不孝,就會被人戳脊梁骨。
結果,此時董昭很貼心的就將這些話給說了出來,正好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
袁紹長嘆一口氣道:“叔父,非是小侄忘記了叔父血仇,實在是形勢所迫,為了能夠匡扶漢室、為了能夠在今后報叔父的血海深仇,不得不暫時與賊子虛與委蛇。
相信叔父您泉下有知,一定會支持侄兒這樣做的。
今后,侄兒一定會將董卓、劉成二賊子的腦袋,放到叔父靈位前,祭拜叔父,讓叔父知我之心!”
這話出口,等于是已經同意了董昭所說的話,與劉成進行結盟了。
邊上的郭圖,對董昭的怨念很深。
在見到袁紹看到書信之后的反應,就知道董昭這一趟沒有白跑。
只是,他不知道那書信上是什么,不好開口進行針對。
這樣過來一會兒,從袁紹的只言片語之中,得知了這書信上的內容之后,還不等他張口說些什么,對董昭進行陷害。
這邊董昭已經與袁紹兩人一唱一和的將事情給定下了。
定性成了為了大局而忍辱負重……
根本就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這讓郭圖覺得很是郁悶。
原以為將董昭弄到益州那里,可以狠狠的擺董昭一道,卻不成想董昭這家伙,居然在劉焉身死的情況下,拿回來了劉成那廝的結盟書!
郭圖看到董昭那胖臉上憨厚的笑容,就恨不得上去狠狠的對其扇上兩耳光!
這家伙臉上的肉厚,扇上去手感一定極好!
正這樣滿心郁悶的想著,外面有了一些喧嘩之聲。
有人飛奔而來,說時間荀諶、高干一行人回來了,帶回來了冀州牧印信。
袁紹聞言,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外猛跑。
跑了兩步,陡然意識到此時還有外人在。
也意識到了自己身份,和平常的行為舉止。
當下就忙放緩了腳步。
整整衣衫,讓自己顯得淡然,鎮定。
清清嗓子,耐住性子,朝外面走去,迎接荀諶一行人。
但與平常比起來,步幅還是要大,要快。
郭圖、董昭二人,跟在袁紹身邊,見到了袁紹此時的反應,臉上都不由的露出笑容來。
不經意間的一轉頭,雙方目光對視在了一起。
只是一瞬,各自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
停頓一下,不約而同的將頭迅速扭到了一邊,不想看到對方。
就差相互呸上一口了……
“主公,幸不辱命!”
荀諶雙手托著冀州牧印信,對袁紹極為恭敬的說道。
袁紹從荀諶手中接過印信,忍著在手中好好把玩,欣賞一番的沖動,對荀諶高干等人說道:“辛苦友若你們了。
非公則、友若你等出力,我必不能這般輕易取冀州!”
郭圖等人聞言,不由覺得面上有光,身子都站直了。
不過口中說出來的話,更加謙虛。
稍稍寒暄幾句,袁紹親自引著荀諶高干這些功臣入府。
對待的極為熱情。
袁紹、以及郭圖、荀諶等人都格外的高興。
兵不血刃的就將冀州弄到手中,他們是真的歡喜。
尤其是郭圖,這事情能夠完成,他與逢紀二人,在后面出了大力。
他朝著董昭望去,眼中滿是挑釁之色。
也就是這時候,袁紹開了口:“真是好事連連!
公則、友若、元圖等人,施展妙計,輕取冀州,公仁此次益州之行,也一樣收獲頗豐。
雖不曾見到劉焉,卻拿到了劉成那廝的結盟書。
此番,咱們有充足的時間,在冀州施展手腳,好長一段兒時間之內,都不用擔憂董卓、劉成那賊廝會來到關東橫插一杠子!”
眾人聞言,再度對著對著袁紹道喜。,
郭圖再度看了一眼董昭,對于董昭立下來的功勞,表示了蔑視。
在他看來,董胖子所立下的功勞,是遠不比上他的。
董胖子接連遭受挑釁,之前還被郭圖狠狠的擺了一道,心中不能忍。
等到眾人都將話說了一個差不多之后,他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對袁紹拱手道:
“主公,屬下此次益州之行,還有所得。
或許要比拿到劉成的結盟書更重要。”
眾人聞言,為之一靜。
袁紹滿面笑容的說道:“看來,公仁是要將雙喜變成三喜啊!
還請快快說來。”
董昭拱手道:“屬下來到益州,發現那劉成在與益州官員,講述一些東西,叫做關中三策。
我看了之后,覺得很有用,就將之暗暗記下。
第一策,叫做屯田安民……”
董昭開始在這里侃侃而談,說起來了關中三策。
袁紹等人在這里聽著,有人面上欣喜,有人露出思索之色,似有所悟……
“……主公如今剛好新的冀州,冀州之地,之前起了黃巾,許多地方,都被禍禍的不輕,死了許多人,有大量無主荒地。
百姓多流散,入山為寇者,不在少數。
這三策,主公得到冀州之后,正好能使。
那劉成能用此三策,讓關中換發生機,主公為何就不能用此三策,來營建冀州?
以那劉成賊子的想出來的辦法,來發展壯大自己,積蓄力量。
今后再用這力量,將董卓、劉成二賊擊敗,將其斬殺,豈不是更美?
更為解氣?”
董昭介紹完了關中三策之后,這般對袁紹說。
原本,袁紹聞聽這關中三策是劉成弄出來的,心中還有些抵觸。
郭圖則想要借機來抨擊一下,打擊董昭。
結果董昭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就將學劉成,再打劉成的話給說了來。
袁紹聞言,不由哈哈大笑起:“公仁言之有理!利用那劉成想出來的東西,發展壯大自身,反過去去打劉成,這感覺當真美妙。
師賊長技以制賊啊!
就是不知道,那劉成今后在得知了這些,在被斬殺的時候,會是一個什么心情!”
“想來一定非常美妙。”
董昭接話捧哏。
袁紹被董昭這樣一捧,頓時又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格外的開懷。
在這等情況之下,郭圖想要再以這東西是劉成弄出來的,劉成與袁紹有血海深仇,學劉成會讓人笑話來阻止,顯然是不可能了……
而且,這關中三策,也確實是好策略,適合建設冀州……
荀諶高干利用他與逢紀想出來的辦法,輕取了冀州,今天,按道理來講,應該是他的高光時刻。
心情是無比舒暢的。
結果,被董昭這家伙接連拋出來的劉成的結盟書,以及關中三策這樣一搞,讓郭圖再也高光不起來,只覺得心中憋悶的厲害。
他本想擺董昭一道,卻不成想董昭反而在益州那里有了大收獲。
早知道會是這樣一個結果,說什么他都不會這樣做!
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雖然這一波他也沒有虧,但看到董昭因為他的操作,陰差陽錯之下賺翻了,這種感覺,對于他來說,比血虧都難受!
董昭因為出使益州立下大功,受到了袁紹的大嘉獎,官職提高不說,袁紹對董昭的態度也變了,將之給歸結到了能臣的行列之中……
三日之后,袁紹點起兵馬,帶著謀士武將,朝著冀州而去。
去做冀州牧,在冀州當家做主。
而這個時候,被袁紹一通忽悠的公孫瓚,還陳兵在冀州邊上,做著與袁紹合力打下冀州,然后進行平分的美夢……
益州這里。
一定范圍之內的打土豪,分田地,進行的如火如荼。
劉成的一些注意力,卻已經轉移到了別的一些地方……
“我欲遣人持我書信,前往荊州見劉景升,不知伯苗敢往否?”
劉成望著鄧芝,笑著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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