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末有套房 第五八一章腦袋剁了送回老家
“這不是火炮,這是水雷!”
“水雷?”
這可不是二戰以后,歐洲的科技與大明還沒有產生代差,不過差距已經出現,特別是火炮方面。
鄭芝龍苦笑道:“對,我可以肯定這是水雷!我們沒有看到炮臺的火光,不是嗎?現在我們最好不要動,整個海面上到處都是飄浮的木塊,我們根本就無法發現哪里是碎片,哪里是水雷!”
“我們如果不走,全家軍海軍會追上來!”
“我們不知道我們周圍的水雷有多少!”
“現在顧不了那么多了,要么拼命,要么沒命!”
海盜可不是善男信女,他們都有兇殘和瘋狂的基因。
那些經驗豐富的海盜船長,充當先鋒,開始朝著漆黑的夜空摸索前進,好在他們對于這一塊的海域比較熟悉。
事實上,歐洲聯合海軍被全家軍的炮臺打擊打得怕了,勝州港口有炮臺,那么豐州港口其實也有,而且比勝州港更多,勝州港口才十八座炮臺,然而,豐州港卻擁有驚人的五十四座炮臺。
造成這個局面的真正原因是,豐州更靠近勝州南部,如果西洋人從馬六甲海峽過來,撲向呂宋島,第一站其實應該是豐州,而不是勝州港。
豐州港口是一個內凹形的天然港口,更方便興建炮臺。
鄭芝龍歐洲聯合艦隊中并沒有什么話語權,然而,在打了敗仗之后,他的地位不可避免的提高了一些。
這主要是上帝之鞭的教訓還沒有讓歐洲人忘記,他們的堅船利炮還沒有來得及敲開中國的大門,黃種人在他們眼中,畏懼大于蔑視。
荷蘭東印度公司的代表,彼得奴易斯,他既是荷蘭東印度公司的第三任臺灣總督,也是日本濱田彌兵衛事件的苦主,如果不是全家軍突襲日本九州島,他將會被騙到日本,被抓捕下獄。
不過,他現在擔任著馬來西來總督,有一定的地位,他與各個家族都有一定的聯系,算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交際官。
經過他的聯系,歐洲十五國五十三個家族的代表,包括已經失去所有戰船和商船的卡佩斯家族,同樣被邀請到了“巴達維亞”武裝商船上。
巴達維亞號武裝商船是一千五百級商船,船齡不過五年,彼得奴易斯是以晚宴的名義,把眾人邀請到巴達維亞號上。
彼得奴易斯準備了豐富的菜肴,午餐肉罐頭、小黃魚罐頭、紅燒帶魚罐頭、荔枝罐頭、黃桃罐頭、鵝肝、松子露、魚子醬等等高級食材,放在歐洲的頂流奢侈宴會,都很少見到。
當然吃肯定不是主題,所有人都話題都離不開正在進行大戰,現在越來越多的接受大明海軍已經達到了文明世界的一流水準,這個難以接受的現實。
沒有辦法,被打疼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彼得舉起酒杯望著眾代表道:“諸位紳士,我們必須拋棄分歧,要不然,我們將迎來再一場慘敗,想想你們在歐洲的家人,親戚,還有可愛的孩子們,我們必須鄭重的面對這次戰爭!”
“彼得,你想怎么樣,向大明投降嗎?”
“不不不!”
彼得趕緊搖搖頭道:“我們打輸了,即使投降,什么也得不到,我們的最后一個銅板,都有可能保不住,即使要談判,我們必須要有談判的籌碼!”
戰勝全家軍海軍,已經變成不現實了,他們是可以逃走,可是后面跟著全家軍龐大的海軍部隊,他們能逃到哪里?
以全家軍海軍的規模,他們就算回到歐洲,全家軍海軍真敢追到歐洲。
“你說怎么辦?”
“這個問題,需要胡安·卡洛斯上校來回答,上校!”
胡安·卡洛斯上校淡淡望著眾人道:“我們現在沒有實力攻下八打雁港口,那里的大明軍隊同樣防守嚴密,我們與大明相比,火炮方面,我們落后太多了,唯一的取勝機會,那就是,在這里!”
他拿出一張地圖,這是呂宋島的地圖:“在位于我們這里大約十里,這里有一座斷崖,懸崖不是太高,我們曾經考察過,要在這里設立港口,只不過,這里的水深只有三到四米,漲潮時期,可以達到八到十米,現在正是漲潮時期,只要我們緩慢靠近,可以借著這個斷岸,登陸呂宋島!”
“說得輕松,在一個沒有港口和碼頭的地方登陸,你是不是瘋了?”
“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如果我們可以搶在大明主力艦隊抵達八打雁之前,奪下這個擁有差不多五萬人的城市,我們就有了可以跟大明談判的本錢!”
彼得奴易斯接著道:“如果你們愿意放棄,可以自行離開,將來大明要追責,你們自己承擔自己的責任,別忘記了,現在的霍諾爵士還在大明人的手中,他一定會把我們所有人供出來,你們別想置身事外!”
全旭是在半夜的時候抵達了勝州港,當然,全旭沒有再剩坐戰船,而是直接在勝州港口上岸,同時,下船歇息。
沒有辦法,全旭發現他的存在,已經嚴重干擾了全家軍海軍的戰斗,因為他的鄭和號旗艦被拆掉了艦炮,沒有了任何戰斗力,就是為了阻止全旭冒險戰斗。
同時,為了保護全家,八艘主力戰船充當帶刀侍衛,六十艘飛魚戰船拱衛著全旭的鄭和號,這樣以來,他一個人占據了差不多全家軍海軍三分之一的實力。
當全旭抵達勝州港的時候,戰斗早已落下尾聲,這場戰斗時間不長,卻異常激烈。在短短的一個多小時之中,歐洲聯合艦隊朝勝州港口的碼頭、炮臺、要塞傾泄了數千發炮彈,而全家軍炮兵也朝他們狂砸了上千枚高爆燃燒彈作為回敬。
一仗打完,勝州港口到處都是嵌入沙袋里或者停留在地面上的鉛球,整個要塞就跟釋迦牟尼的腦袋似的。
海面上的情況更加凄慘,二十幾艘戰艦的殘骸還在那里熊熊燃燒,還有三四艘則已經被殉爆炸得粉碎,船體碎片隨波逐流,載沉載浮。
三千多名海盜、雇傭軍、水手還有數量相當的日本武士抱著一切漂得起來的東西在海面上奮力掙扎著,向前來撈人的小船哀聲求救,甚至將身上值錢的東西通通都掏了出來,奮力往人家手里遞。
現在他們已經拋棄了一切驕傲,忘記了妄圖像鯨魚吃小蝦米那樣將整個全家軍一口吞下的狂妄,只想活下去,為了能早一點擺脫這又苦又咸的海水,他們愿意付出一切代價。
然而,問題是他們并沒有等來援助,而是等到了戰船的碾壓。
沒錯,全家軍鄭和號無視海面上的一切人,直接停靠在碼頭的泊位上,從戰船上來到碼頭上,燈火通明的碼頭上,到處都是斑駁的血跡和橫七豎八的尸體。
“我等恭迎大帥!”
“將士們辛苦了!”
“愿為大帥效死!”
“將士們好樣的!”
全旭來到碼頭上的時候,王鐘寧和李信正在吃火鍋,而且還是紅油火鍋,王鐘寧連嘴都沒有來得及擦,手忙腳亂的迎接全旭。
“將士們損失怎么樣?”
王鐘寧一臉嚴肅:“炮臺守軍陣亡十九人,傷五十七人,碼頭方面,陣亡三十三人,受傷十六人!”
出現傷亡比陣亡的人數少,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種實心的鉛球炮彈,不打中還好,打中了幾乎是有死無生,那些受傷的傷員,其實都是遇到了跳彈,而且是動能耗盡的跳彈,要不然,他們也會光榮陣亡。
相反,歐洲十五國聯合艦隊的損失就大了,前田光高率領的兩千余名日本武士,以及后面的海盜雇傭軍,共計三千余,這是第一波登陸部隊。
承受傷亡能力超強的日本武士,放在歐洲各國陸軍中,也算是精銳部隊,然而,面對全家軍的新式火槍和迫擊炮加手擂彈的組合打擊,干凈利落的全部殲滅,就連前田光高,這一次他沒有延續他在九州的幸運。
在攻擊失敗以后,他原本想趁機撤退,結果所乘坐的戰船,被一顆燃燒彈擊中,戰船引起了大火,前田光高也葬身火海。
不過,像這種小嘍嘍沒有人在意,全旭甚至壓根就不知道有這號人,不得不說,這真是悲劇。
就在這時,一名旗總過來稟告王鐘寧:“團長,這些俘虜怎么處置?”
俘虜其實不多,只有一百多人,大部分以日本武士以及印度雇傭軍為主,他們忐忑不安的跪在地上,等待著最后命運的到來。
全旭看著一名日本武士眼中迸射出怨毒的目光,他冷笑道:“腦袋剁了,送他們回老家!最后一次重申,我不想再看到一個日本矮子帶著刀踏上大明的土地之后還能喘氣!”
李信嚇了一跳:“全帥,殺俘不祥啊!”
全旭寒著臉說:“老子才不信這一套,全部干掉!”
全旭冰冷的語氣和充滿恨意的目光,倒把把李信嚇了一跳。
“噗嗤!”
一聲悶響,三娘揚起刀,一刀砍下一名日本武士的腦袋,隨手手腕一抖,刀光閃爍,三顆斗大的腦袋,滾落在地上。
李信望著三娘的身影,她帶著眾女兵已經沖向那些俘虜陣中,手起刀落,毫不遲疑,李信張了張嘴,趕緊閉上,他害怕三娘殺得性起,一刀把他也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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