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契為證 第六十五章,接連失蹤
眾所都知D市最出名的四大怪談是:
百層高樓消方塊,
雙生古樹出人聲。
打傘女人會索命,
糖屋小孩不能逗。
最近又新加了一條:持劍瘋子尋替身。
也正因為新加的這條,讓怪談愛好者們腦洞打開,紛紛編出了各種版本的新故事。
這新故事里有說百層高樓消方塊的程序員娶了打傘女人,他們一起住在雙生古樹上,糖屋小孩就是他們的孩子,持劍瘋子是他們雇的保鏢,為了防止熱愛探險的熱心網友們去打擾他們的生活。
還有說他們其實是一個人的,是程序員受刺激后不相信女人了,自己變性成了打傘女人住在古樹上,后來瘋了用劍自砍雙腿成了糖屋小孩。
也正因為編來的故事足夠離譜,又離譜的有點邏輯像真的一樣,使得怪談圈里突然涌現出一批五怪談狂熱粉,天天研究這五個怪談主角究竟是一個人還是五個人,甚至還給他們起了昵稱創造了周邊打卡活動。
這讓本來屬于地下圈子,靠口口相傳講故事的怪談圈莫名其妙的火了一把,甚至還要舉辦線下怪談活動尋找五怪談真正的原型。
但無論他們鬧騰的多厲害,他們也絕對想不到,五怪談的原型們會聚在一起,同時出現在火葬場旁邊的商店街街尾內。
甚至連當事人問橙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憑借青銅劍成為怪談,還因此成為了契管局契約糾紛處理處的一員。
她甚至一度懷疑是濟南爺爺早就想好了要吸納自己,才會故意在網上放出那些模糊不清似真似假的,自己被御劍心附身時拿劍的照片,助力自己成為了D市第五怪談。
當問橙背著青銅劍來到這里,推開爺爺莫須有生前紙扎店的店鋪門,門內早就換了裝潢,一點爺爺活著時的樣子也沒了,而店鋪的新主人正是爺爺曾經的鄰居棺材店老板:濟南。
他不僅是棺材鋪老板,在爺爺死后吞并了紙扎店,還是契管局契約糾紛處理處的處長。
他手下有能用隨便一臺電子設備,隨便選棟高樓,就能造成百層高樓消方塊的頂級黑客,牧聆。
還有嚴重恐女癥加社恐,居住在雙生古樹上避世的華南左家第三代繼承人左右。
更有經常手拿紅傘衣著正式,在醫院附近游蕩的遺容整理師、西南苗家第二代繼承人苗青云,和因為吃了人魚肉而長不大的糖屋老板、華東南家家主南齋苑名義上的干兒子南海。
現在又加了問橙這個華北莫家家主。
契管局七元老的后人,他一個人集齊了四家,就這還抱怨西北姒家不舍得讓姒長生來受苦,沒拉到華中谷家谷長月好可惜,只字不提東北言家,因為他和單諺的母親,東北言家家主言悅君,相識二十多年了,兩個人的‘情意’就差捅破那層窗戶紙昭告天下,他們要夕陽紅了。
坐在屋內老式雕花實木柜臺上算賬的濟南,一看到問橙推門進來就高興的不得了,主動跟問橙打招呼:
“小橙子,快來坐,爺爺給你留了花生酥。”
“我都多大了還吃花生酥?是濟爺爺你自己想吃吧,別用我當借口了,我都快一年沒來過這了,要不是去契管局上交長針的時候被告知要來這里報到,我都不知道您把整個街尾都吞并成自己家了,門口那寫的也太霸氣了吧。”
問橙看到熟人忐忑的情緒安定不少,徑直走到柜臺旁邊的四方小桌上坐下。
苗青云已經提前到了,正坐在桌旁戴著白色手套讀著一本書《從生到死365天尸照實錄》,傘柄處別著兩朵百合花的紅傘就放在桌上,桌上還有一碟花生酥一套茶具。
“青云姐姐這書好特別啊,看到哪了。”
坐定后將青銅劍放在面前桌上,因為對書名的好奇,探頭看了眼苗青云看的書,立馬就被書里的巨人觀照片惡心到想吐了。
“我也是剛開始看,這是死后第三十八天,拍照的地方還是太干凈了,碰上臟的時候……”
苗青云看到問橙好奇,還故意將書攤開放到桌上給問橙看。
“停!你拿起書來繼續看,不用管我的,我今天早上吃的40塊錢一籠的燒麥,有點小貴,我還想讓它在我肚子里多待會。”
問橙馬上打斷苗青云的話,幫她把書立了起來。
此時南海騎著個電動三輪車出現在門口,車斗上拖著個木制雪橇車,車上綁著個戴面具的中分短發男生,看衣著應該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擋著臉什么也看不出來。
南海打開車斗擋板把雪橇椅拖下車拽進屋內,主動跟問橙介紹起來:
“這是左右,他上次在妖界透支身體使用雙兵靈,被兵靈反噬嚴重,霉運期有點長還全身癱瘓,只能眼睛動動跟你打招呼了。”
南海說著又把左右往問橙面前推推,問橙出于禮貌站起來揮手和左右打了個招呼:
“你好,我是華北莫家莫問橙,還用握個手嗎?”
問橙這一句話,讓左右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問橙反應慢了半拍手已經伸了出去,隨后發生的一幕堪稱醫院奇跡的神場面;被兵靈反噬到全身癱瘓的左右為了避開問橙的手,掙脫開固定自己的繩子直挺挺的從雪橇椅上滑落,躺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若不是問橙提前做過功課知道左右恐女,還以為他是討厭自己故意演戲過度呢。
苗青云一看到左右暈倒,嘴角微微上揚立刻放下手中的書,從腳旁的醫藥箱中拿出全套針灸工具,蹲到一旁拿昏厥的左右練手。
南海已經見怪不怪了,主動讓開給苗青云‘搶救’左右騰地方,看到一旁的問橙一臉驚恐,主動走過來坐到桌旁倒了杯茶喝著寬慰問橙說到:
“你別害怕,這都小意思,以后見多了你就會習慣,他這病怪的很,就算你是女生不告訴他你的性別,那怕是穿身男裝在他身邊,他都不會暈的,一旦他知道了你是女人,就算換個男的穿女裝站他身邊他也暈。
他就是因為小時候被他爸左正則背后的那群女人們嚇怕了,怕的已經不是女人了,而是連女人的衣服和飾品一起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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