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追兇 被人制造的意外
駱安奇想起來了,這是他五歲生日前一天,爸爸離開了好久,一直說是出差,后來他才知道,這次駱麟是打探到了X即將要做一件大案,駱麟深入打探去了。
也是這次,駱麟受了傷,險些喪命。
“好了,快收拾收拾睡覺吧!”陳圣萍心疼的將駱麟的外套拿了過來說道。
“我還有點工作沒做完,你先睡,我馬上回去。”駱麟摸摸妻子的頭發回答。
“那你快一點啊!這都快十一點了。”陳圣萍接著說。
“知道了,快睡吧,女人睡晚了對皮膚不好。”駱麟催促著。
等一直看不到陳圣萍了,駱麟才收起臉上的笑容,然后小心翼翼去了衛生間脫下褲子。
他的大腿上還纏著紗布,鬼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讓自己走路沒瘸,他拒絕回去睡覺也是害怕自己被發現。
等陳圣萍徹底睡著后,駱麟才掏出手機,和對面說著X的事情,也是這一次警方成功阻止了一個精神病人的殺人案。
駱安奇猜測,對面的人應該就是潘洪勛,畢竟只有他知道駱麟的身份。
下半夜一點多,駱麟才在沙發上睡下,駱安奇看著安靜下來的屋子,心情有些懷念。
時間靜靜流逝,兩點的時候臥室突然傳來響動,駱安奇驚訝的看去才發現是母親起了身。
陳圣萍徑直走到沙發前,靜靜的看著沙發上睡著的駱麟,也許是這大半個月在外面心驚膽戰的,駱麟睡的并不安穩。
“你說你這是圖什么呢?”陳圣萍蹲下身,伸手撫平他眉間的皺褶。
然后母親又小心翼翼的將駱麟褲子褪下,看著上面的傷口陷入了沉思,最后才悄然離去。
駱安奇這次是徹底被震驚到了,母親竟然一直都知道父親的身份!她是怎么知道的?
腦袋里亂糟糟的,駱安奇只覺得眼皮很重,頭疼欲裂的掙扎著想要醒過來。
也不知道努力了多久,駱安奇猛的睜開眼睛,入目的第一眼就是黑漆漆的窗口,外面的暴雨已經停了。
等適應了黑暗駱安奇才發現他們幾人正在一張炕上,一個個睡的東倒西歪。
他掙扎著坐了起來,然后使勁揉揉自己腦袋,他想出去上廁所…
不過還沒等他動,外面突然傳來開門聲,這個時候已經半夜十一點多了,在農村,不可能有人這么晚還沒睡。
重新看了一眼身邊,小隊里的人確實沒少,門聲響過后有腳步聲傳來,而且還是向著他們屋子的方向的。
下意識,駱安奇重新躺了回去,放緩呼吸做出睡著的模樣,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平時最喜歡打呼嚕的詹寶怎么這么安靜?
“咯吱”一聲,屋門被拉開,聲音在寂靜的夜里被擴大,來人腳步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觀察他們是否醒了過來。
聽腳步聲是兩人,還是兩個年輕人,駱安奇悄悄將眼睛睜開一條小縫,就看到兩個隱藏在黑夜里的男人正在炕邊仔細觀察著他們。
緊張的閉上眼,不一會兒就感覺到身邊人被人移動了,而他沒記錯的話,他旁邊正是常健。
“輕點,別吵醒其他人!”一個沙啞的男聲傳來,由于故意壓低聲音的緣故,沙啞的意味更濃重。
兩人抬起常健出了門,期間炕上的幾人竟然一直沒醒,隔壁屋子的潘洪勛夫妻也沒有聲音。
駱安奇確定兩人離開了才重新坐了起來,他不是動武力那塊料,想把常健搶回來只有叫醒大家了。
“啪啪啪”的聲音在黑夜傳出老遠,駱安奇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李臨安晃醒。
“噓…”李臨安迷迷糊糊的正想發問就被他堵住了嘴。
“頭,有情況!”駱安奇只是簡單幾個字李臨安就明白了,平時他的覺根本不死,沒有道理駱安奇叫他他聽不著。
兩人又將其他人叫醒,然后幾人甩了甩發暈的腦袋,小心翼翼出了門。
由于雨下的很大,院子里都是水坑,幸好泥土很多,將腳印留下了。
順著腳印一直摸到廁所旁邊,然后幾人就看到常健臥在其中一處水坑里,大頭朝下,一動不動。
李臨安慌忙跑了過去,然后將他一把拽了起來,人工呼吸心肺復蘇等急救全都用在他身上,大約幾分鐘之后,常健才劇烈的咳嗦了起來。
“咳咳咳…”污水順著常健的鼻子最向外冒,恐怕再晚來一會常健就溺水而亡了。
而一直注意著潘洪勛屋子的駱安奇敏銳的發現了一道人影在窗邊閃過,他沉下眼,沒看錯的話剛剛的應該就是潘洪勛。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那個屋子燈亮了起來,潘洪勛急急忙忙跑了出來。
“師傅,家里好像進賊了,你快看看丟東西沒!”李臨安回答。
“那常健這是…”潘洪勛好奇的詢問。
“我晚上喝多了,想出去上廁所,一個不小心就摔到水坑里了,也幸虧他們出來尋我,否則我真的被嗆死了。”常健感激的拍拍李臨安肩膀。
“師傅,你還是看看丟什么東西沒有吧!”李臨安加重了語氣。
“明天再說吧!”潘洪勛拒絕。
李臨安的目的很簡單,他們不能翻找潘家的東西,今天晚上的事情正好給他制造了這個機會。
如果潘洪勛真的有問題的話,那他家里肯定有什么線索,這么一翻的話,應該會露出點馬腳。
“不如我們幫您吧,要是真的丟了什么好報警。”駱安奇也說道。
潘洪勛此時騎虎難下,他想如果自己再拒絕的話就顯得有些可疑了,便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幾人回到住的那屋門口時正好遇到出來的汪蓉,她剛剛醒過來的模樣,說道:
“我剛才進去看了一眼,應該是沒丟什么,但是我這也記不太清了,還是再看看安全一點,老伴,你說呢?”
“對,還是看看吧,我這干一輩子才攢下那點銀子,別給我偷走了!”潘洪勛點頭回答道。
屋子里有幾個上鎖的箱子,汪蓉都將鑰匙交了過去,挨個打開后卻沒發現任何線索。
燈再次關閉的時候都已經下半夜了,幾人什么都沒找到,一個個躺在炕上沉默的很。
“他們是想殺了我。”常健肯定的說。
“但是他們還不能明目張膽的殺你。”李臨安附和。
“所以只能制造出一個意外,如果你們一直不醒,明天發現我的尸體就會以為我是上廁所時腳滑摔倒,溺水而亡。”常健說。
極致追兇 被人制造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