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種田求生 第434章 歪門邪道才是生存絕招
“剛才我們講了,如何用沙子、木炭等過濾水。下面,我們講一下如何從海水中蒸餾出純凈水。”
祁希立把自己那套特別簡單的實驗設備擺在桌上,拿加了鹽的清水充當海水,給大家示范如何蒸餾。
因為在座的都是上過大學的,這一套理論只需要稍微提一提,并不需要深入講解,所以,很快就見冷凝管里流出了淡水。
“實際操作中,大家并不需要整這些花里胡哨的燒杯、冷凝管。哪怕是直接在燒開的海水上面遮件塑料雨衣,或者擋片樹葉呢,也能收集到一定數量的淡水。只是不多,夠喝就行。”
祁希立笑笑,“理論是理論,實踐是實踐,一定要靈活運用,就地取材,以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利益。”
見學員們若有所思,祁希立又講起了在沙漠里該如何尋找水源。找不到的情況下,又該如何利用水蒸氣遇冷液化的原理,從空氣中提取純凈水。
“今天講的,是野外生存最常遇到的三種情況。只有解決了飲水問題,才能讓生命得到更長時間的延續。
當然,除了飲用水,還有人體所必不可少的鹽,那么,接下里我要講的,就是在自然界如何用原始方法提取以及提純食鹽。”
聽到這里,沈彥明和畢喬安都驚呆了。
如果說剛才,提取純凈水,是基本的生存法則,那么現在,提取食用鹽,就是高一級的生存技巧了。
兩人想著,祁希立這么能耐,將來會不會教他們如何釀酒、如何釀醋、如何釀醬油?
實際上兩人還真沒想錯,因為青和聯盟很擔憂青華國的未來,所以在帝京召開過一次緊急會議。
會議的最終結果就是,盡量把這些生存和生活技巧教給護衛員。
這樣,真有哪天出現意外的話,也有人能把人類文明的火種給傳遞下來,不至于讓最后的幸存者們從開荒做起,將老祖宗走了幾輩子的路,重新再走一遍。
只不過,教他們的都是最基礎的,像人家有秘方的那種,護衛隊并沒有強取豪奪,而是建議對方多找幾個繼承人,把失傳的風險分散。
沈彥明和畢喬安不知道這些背后的故事,卻知道護衛隊真的是為了他們能夠活著用心良苦。
祁希立以他多年外出任務為引,給大家講他的經驗、見解,只希望對方在面對危機時,不至于束手無策。
等他把海鹽、陸鹽的提取方法講清楚后,又發散性的給大家講了粗鹽的提純,以及木炭的燒制方法。
直到鈴聲響起,他有意猶未盡的喊了下課。
然后就見一群人呼呼啦啦往門口擠,瞧著架勢,似是比昨天還要厲害。
畢喬安看著他們像是被怪物追趕一般,不由有些納悶,想不明白有什么好擠的,等等也不過耽擱兩三分鐘罷了。
直到聽到于水嘆氣,畢喬安才若有所覺。原來他們不是被什么追趕,而是害怕面對祁希立。
“喬安,你能聽懂嗎,你能記住嗎,你能實操嗎?”于水把頭磕在桌子上,發出靈魂三問。
畢喬安很想說她懂,可看到于水這副表情,實在不敢打擊他的自信心,便含糊道:“記了個七七八八,理論和實驗學不全乎。
但是祁隊長的那些歪門邪道,我都銘記于心。”
“呵!”畢喬安聽到一聲輕笑,才發現祁希立還沒走,躲在桌子后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當著人家的面兒,說人家歪門邪道,即使畢喬安臉再大,也覺得尷尬無比。
她站起身,臉上如火燒一般看著對方道歉:“對不起啊祁隊長,我剛才不該禿嚕嘴。
我說的歪門邪道沒有諷刺或者貶低你的意思,相反,我覺得那些小竅門兒很實用,而且讓我印象深刻。”
祁希立也沒打算跟畢喬安計較,畢竟,她說的也對,確實有些邪門歪道。
他點點頭,笑道:“你說得對,不管什么方法,實用就行。
今后的世界會變成什么樣,我們誰也不知道,多掌握點技巧,總是沒錯的。
希望新紀元到來的時候,我們都還活著。”
畢喬安點點頭,“一定會的!”
心想,“如果你們這些全能護衛員都活不下去,那普通國民真的就不用活了。
畢竟,和平年代的大多數人,只會坐辦公室、用電腦,連農活都沒多少人精通,就更別提這些在絕境中逆轉的技能了。”
祁希立點點頭,沒說什么就離開了。
沈彥明和畢喬安見教室里就只剩他們一行人了,便再一次檢查了窗戶后,關燈,鎖門。
這一次,門上的鎖是開著的,所以沈彥明出去后,直接把它給扣上了。
然后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回宿舍。
見于水始終不在狀態,沈彥明安慰:“你別以理論為主,培訓的目的是讓你掌握更多的生存技能,所以,會用就成。”
“那,考核怎么辦?”于水有些猶豫。
“既然晚訓是以實用為目的,那么考核肯定也是偏向于對手方面。”
沈彥明停下腳步,看著于水認真說道:“而且,你要分清主次。
來護衛隊,不是讓你重讀大學。
那些高深的理論知識不過是錦上添花,你要做的,是透過現象看本質。”
于水表示受教了,而朱時亮他們也猛然驚醒。如果不是沈彥明提醒,他們可能也要走歪了。
他們的思維,還停留在和平時代的培訓考核,以為對方一定會就著理論知識反復琢磨,打算回去背下來,好準備考試呢。
直到經過提醒才反應過來,這世道變了,他們也不再是學生,一切以生存為目的,那些理論知識,大概了解就行。
到了分岔路口,沈彥明和畢喬安,目送他們幾個有些深受打擊的背影走遠。
然后,畢喬安看著沈彥明,氣鼓鼓問道:“在教室的時候,你怎么不提醒我祁隊長還在上頭?”
沈彥明笑著戳戳她的臉頰,“那個時候,我怎么知道你會有那樣的驚人之語?”
好吧,好像是有些遷怒。
既然如此,那就大方原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