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鋒涼似月 84.賠償
聞人風強行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威嚴一些,怒聲道:“硬闖皇宮、斬殺御林軍,韓傾月,你可知這是死罪!”
月傾寒收回目光,并未理會他,而是向后伸手。
雙胞胎姐姐連忙將聞人齊的尸體遞給了她。
月傾寒抓住聞人齊的手腕,手臂微一用力,便將聞人齊扔了出去,從眾多御林軍的頭頂飛過,直直砸在了聞人風的面前。
聞人風只看到一個人形物向自己飛了過來,由于那物的目標明顯不是他,他便不曾躲避。
可待其落地時他低頭一看,臉色瞬間便被氣得發青。
他早就已經猜到雙胞胎姐姐拖著的人是聞人齊,可他怎么也沒想到聞人齊竟然已經死了!
這一刻,聞人風只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活像是被人狂抽了一頓似得,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也再次竄了上來。
他那雙好似能噴出火來的眼睛死死瞪著月傾寒,怒喝道:“全體御林軍聽命,韓傾月無故殺死我聞國二皇子,罪該萬死,現朕令你們將其就地格殺!”
“嗤嗤嗤!”密集的弩箭破空聲立時響起,鋪天蓋地的弩箭好似暴雨般向月傾寒迎面射去。
月傾寒眸中泛起歡喜,問月劍發出一聲歡暢的劍鳴,劍尖處瞬間暴漲出三尺長的白色劍芒。
她手腕一轉,問月劍竟似一桿短槍般在她的身前攪起了一個白色的漩渦,將所有向她襲來的弩箭盡數卷入其中,無一漏網。
“嗤嗤嗤!”“叮叮叮!”
弩箭被斬斷的聲音和斷箭落地時發出的聲音不絕于耳,竟也似一場暴雨。
“嗤嗤嗤!”弩箭破空聲毫不停歇,月傾寒手中的問月劍同樣沒有停歇。
她一邊攪動著身前的漩渦阻擋弩箭,一邊一步步地上前,逼近由御林軍組成的防線。
“嗤嗤嗤!”弩箭依舊不停,手持圓盾的兵士卻已經舉著圓盾、挺著長槍,迎向了月傾寒。
月傾寒右手問月劍攪動不停,左手食中二指并指如劍,指尖靈力匯聚,二尺長的劍氣在剎那間形成。
她左手對著前方連連揮動,已經進階為冷月九斬的冷月斬連續出手十次。
整整九十道冰藍帶白的彎月形劍氣破空而去,泛著夢幻般的藍色光芒,無情地沖入了御林軍之中,帶走了一條條生命。
慘叫聲四起,鮮血狂噴。
離頸的頭顱,斷為兩截的尸體,還有數不清的殘肢斷臂,鋪了一地!
只這一輪攻擊,御林軍整整兩百九十人竟只剩不到五十人。
月傾寒眸光冷漠,毫不遲疑的再次揮出十八道彎月劍氣,直奔剩余的四十余名御林軍。
聞人風是真沒料到,月傾寒的群攻能力也是這般的強,所以她發動第一輪攻擊時他并未在意,可這第二輪攻擊就不一樣了。
聞人風低喝一聲:“動手!”
二十五道黑影突然自黑暗中閃現,其中修為最強、達到帝階中期的五人同時出手,武器連斬間擋下了冷月九斬的劍氣。
月傾寒卻在這一瞬間突然施展了化凰,直接使用了月光穿梭,問月劍直指五名帝階中期的其中一個。
玉劍閣給的資料中記載:這五位帝階中期暗衛乃是聞國皇室現有的四大底牌之一。
別看他們都只是帝階中期,戰力對月傾寒來說好像不是太強。
然而聞國的初代帝王卻在偶然間得到過一枚記載了合擊陣法的玉簡,其中就有一個由五名靈脈屬性分占五行且修為同等的修煉者組成的合擊陣法,名字也很簡單,叫做:“五行合擊術。”
而此刻出手的五名帝階中期修煉者的靈脈屬性則正好是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全,是聞國皇室經過精挑細選后培養出來的暗衛。
他們從小便練習五行合擊術,對其的掌握可謂是爐火純青。
因此,一旦讓他們形成合擊,月傾寒并沒有必勝的把握,她自然是要先下手為強的。
這一刻,昭轅門前竟出現了兩個月傾寒。一個還站在原地,做舉劍的動作。
而另一個已經出現在了一名帝階中期暗衛的面前,問月劍則刺入了他的心臟,一劍斃命!
五行合擊術確實很強,但由于過度的練習五行合擊術和對其的依賴,在不知不覺中,其實已經影響了合擊五人的個體戰力。
再加上月光穿梭的極速,那是連帝階后期的風巒都無法抵擋的一劍,他不死才是怪事。
在場的聞國皇室一方的所有人出現了一瞬間的安靜,尤其是聞人風。
此刻的他,只覺腦中有一道雷霆炸開,炸的他腦中轟轟,雙眼陣陣發黑。
五行合擊術五去其一,其戰力削減之巨大何止十倍!
可以說,聞國皇室幾十年的細心培養在月傾寒這一劍之下,去了九層九!如此大的損失,讓聞人風如何接受?
然而就在他們愣神的一瞬間,月傾寒背后的雙翼一震來到另外一名帝階中期暗衛面前,悲歡劍意加持,月華之力同時引入體內,滿月一劍果斷地當頭斬下!
“噗”的一聲,這名暗衛連同他用來抵擋攻擊的中品帝器一起被月傾寒一劍斬為了兩半,死的不能再死!
眨眼間,聞國三大底牌之一的五行合擊術五去其二,真是想找人臨時替補一下都不可能了!
飛灑的鮮血驚回了聞人風的神志,可眼前的場景卻讓他立時紅了眼睛。
他翻手取出一把上品帝器長劍,大喝一聲:“來啊!跟我上!”竟是當先朝月傾寒沖了過來!
聞國皇宮的最深處,有一處外表極為古樸的宮殿。
這里是聞人家長老院,住著聞人家除了當朝皇帝外的所有帝階血脈族人,也是聞人家藏書閣所在,是聞人家最重要的地方,沒有之一。
白衣雪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聞人家長老院的門前,她看著眼前古樸的宮殿,笑得眉眼彎彎,心說:有人在前面吸引仇恨就是好辦事啊!
她翻手取出一個巴掌大的玉盒,將其打開,露出了其內五根淡灰色的香燭。
她笑得更歡了,口中喃喃自語:“嘿嘿,這可是我的寶貝,雙雙,你可要好好的謝我才行哦。”
說著,她已經拿出了一根香燭,并將其余的收了起來。
白影一閃,白衣雪越上了聞國長老院的圍墻,體內靈力運轉,她硬生生地把手中脆弱的香燭插在了堅硬的圍墻墻頭之上。
隨即她伸出右手的食指,一點淡綠色的光芒出現在她的指尖。
那綠色在一吸的時間內快速的變深,越來越深、越來越深,眨眼間已經成為墨綠近乎于黑的顏色。
倏地,一點火焰驀然亮起,白衣雪微微一笑,將這一點火焰靠近了灰色香燭,將其點燃。
淡淡的灰色霧氣順著風,無聲無息地飄入了聞人家長老院之中。
白衣雪滿意的一笑,轉身躍下墻頭,幾個閃身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若是月傾寒看到這一幕,她定會覺得,醫尊世家有白衣雪,再興絕對不愁。
不說她大搖大擺的在聞國最重要的地方下毒竟然無一人發現這點,就說那一手燃
香的本事,月傾寒現在就做不到。
眾所周知,天風界所有人族都是有且只有一種屬性的靈脈,這就意味著,所有人都只能動用一種屬性的靈力。
然而人族在幾十萬年的修煉中,卻發現了使用第二種甚至第三種屬性靈力的方法。
那便是利用極陰生極陽、五行相生相克或是水化冰等屬性之間的聯系,以自身靈脈屬性為基,演化其它屬性。
可這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就太難了。
首先必須領悟自身靈脈屬性對應的法則,之后才能根據這一絲法則來推演第二種屬性,而這絲法則卻是極有講究的。
打個比方:火靈脈修煉者可以感悟的法則有很多,比如:火之蔓延法則、火之爆裂法則、火之燃燒法則等等。
而真正可以借其感悟火生土的法則,卻只有燃燒法則等寥寥幾種。
若你感悟的是火之蔓延法則,那不好意思,你是不可能以此為基感悟出土屬性的,因為火焰再怎么蔓延也只是蔓延而已。
就算這一切你都做到了,卻還要突破屬性演化的這一關。
屬性演化可以說是無中生有,就算有法則為基,其難度之大也不亞于圣者突破宗師。
而白衣雪指尖最開始時亮起的綠色證明她是木靈脈。
這就代表,她以二十歲左右的年齡不但領悟了木法則,還成功的以此為基領悟了木生火,其悟性之強,當真是有些可怕的。
昭轅門前。
聞人風這一上,剩余的二十三名暗衛自然不敢怠慢。
他們紛紛沖在了聞人風的前面,用盡全力對月傾寒發動了攻擊,就連雙胞胎姐姐也沒放過。
二十五名暗衛中,五名帝階中期,七名帝階初期,十三名君階后期。
若是他們齊心協力的圍攻月傾寒,那對她來說,還真是有些麻煩。
可惜,他們之中最強的五人一上來就被月傾寒殺了兩個,唯一能威脅到月傾寒的五行合擊術也因此被破。
剩下的人,對月傾寒來說已經構不成威脅了。
月傾寒的眸子變為一半冰藍一半墨黑,手中的問月劍揮灑出道道劍光,鋒銳的劍氣在方圓一丈之地縱橫來去。
竟然是以一人之力將攻向她的二十名暗衛逼得連連后退,幾乎沒什么還手之力。
而雙胞胎姐姐的十指翻飛不絕,冰錐、冰刀、冰墻不斷的在她身周形成,暫時算是勉強擋住了三名君階后期暗衛的攻擊。
聞人風見此,心中更怒,他揮舞著手中的長劍,近乎瘋狂地攻擊著月傾寒,一道道劍氣毫不留情地朝月傾寒攻去。
而就在此刻,“嗤”的一聲尖銳破空聲響起,一道青色的箭矢自皇宮的正門處射來,剎那貫穿了五里的距離直射聞人風的心臟。
竟是風靈到了!
聞人風雖然也有帝階中期修為,但他身為皇帝,整日里除了處理政務便是吃喝玩樂,戰斗意識可謂是極差。
所以,直到青色的箭矢距離他只有兩丈之時他才發現,可為時已晚,他竟是連抵擋的時間都沒有了。
就在那青色的箭矢即將貫穿他的心臟之時,一名暗衛猛地拉了他一把。
“噗”的一聲,青色的箭矢貫穿了他的左肩,透體而過,余勢不減地越過了玉橋,射入了玉階之內。
“陛下!”兩名帝階中期的暗衛大驚,連忙退到聞人風的身邊,一左一右地護著他向后退去。
眼看著兩名帝階中期暗衛退去,月傾寒眸中的冰藍色愈發的深了。
她腳尖輕旋,一個漂亮旋身,問月劍連震十次,悲歡呈現的十道劍氣分射十名君階后期的暗衛。
與此同時,又是“嗤”的一聲箭矢破空聲,一道青色的箭矢眨眼而至,直射一名帝階初期的暗衛。
“噗”的利器入肉聲連響十一次,十一名暗衛當場斃命,尸體軟倒于地。
月傾寒將口中的一顆補靈丹咽下,背后的雙翼同時一震,來到唯一還在戰場之上的帝階中期暗衛面前,滿月一劍再次斬下。
“嗤!”箭矢破空聲再次響起。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雖然是一道箭矢的破空聲,可射出來的卻是兩根箭矢!
“噗噗噗!”三聲同時響起,帝階中期的暗衛被一劍斬為兩半,兩名帝階初期的暗衛也被兩只箭矢分別射中,雖然未死,卻也受了重傷。
轉瞬間,場中暗衛已經不足一半!
聞人風看著眼前這堪稱屠殺的戰場,不由握了握拳,咬了咬牙。
他不是合格的帝王,因為他遇事總愛沖動、急躁,若不然剛剛也不會帶頭沖上來,哪有一國帝王當先沖鋒的?
但他絕對不傻,他知道,今日若是再打下去,就算他們贏了,也必然是慘勝。
到時陸戰必會抓住這個機會一舉拿下他們聞人家,那樣可就真是萬劫不復了。
所以,他果斷地開口,大喝道:“住手,韓小姐你想要什么,盡管說,能答應的,我必會答應!”
剩余的暗衛聞言立時收手向后退去,護衛在聞人風的身周。
月傾寒也停了手,沒有追擊,她知道,不能逼得太狠了。
否則,聞國皇室一旦魚死網破拿出真正的底牌,她便很難全身而退了。
當然,若是她舍得動用玉符自是另當別論。但月玉鋒給她的刀符只剩一張了,她舍不得用。
而姬南夢給她的那塊尊者劍符,呵呵……除非她是傻子才會把尊者劍符用在這兒。
月傾寒看著龍袍染血的聞人風,淡淡道:“聞人齊看中了我的侍女魅姬,這本沒什么,可他卻不該誆騙于我,還重傷了我的侍女,此事,絕非他死了就算完的。”
月傾寒這話說的也不算是假的,誆騙確實是有的。
至于傷了她的侍女,雙胞胎姐姐已經表示了臣服,那雙胞胎妹妹也算是她的半個侍女。
那場人狼之戰明顯是聞人齊特意安排的,所以,她這么說也沒什么毛病。
聞人風被月傾寒的話氣得胸口劇烈起伏,額角青筋直冒,他想說:聞人齊堂堂一國皇子還比不上你的一個侍女精貴了?
可他忍住了,只淡淡地問道:“韓小姐想要什么,不妨直說!”
他現在只想趕緊把眼前的小姑奶奶送走。
月傾寒勾唇淺笑,如冰雪融化,帶著春風的味道。只聽她淡淡道:“一千萬靈石,此事作罷!”
“你!”聞人風咬了咬牙,一千萬靈石,那差不多是他們聞人家兩成的財產,真是好大的胃口。
他想發作、想還價,可看著月傾寒那淺淡的笑容,不由心中一寒,怒哼一聲道:“金一,你去取一千萬靈石來!”
金一躬身應“是”之后便飛速離開了。
聞人風本以為已經沒事了,便道:“朕身上有傷,便先走一步,不在這兒陪韓小姐了。”
說完他轉身便要離去,他現在是一眼都不想看到月傾寒。
可月傾寒卻是喊道:“慢!”
聞人風身體一僵,豁然轉過身來,怒瞪著月傾寒,咬牙切齒道:“韓小姐不要太過分了!”
月傾寒對他的憤怒毫不在意,只淡淡道:“我這次來聞城,主要是想為風家選一座府邸,風家不日便會遷到聞城。”
說到這,她止住了話頭,只看著聞人風的眼睛,眼神淡漠,藏著鋒芒。
聞人風聞言,心中長出了一口氣,暗道:原來她是為了風家,很好,只要不是為了陸戰就好。
想到這,他點頭道:“韓小姐放心,朕絕不會刻意為難風家的,你可還有什么事情,不如一次性說完!”
月傾寒點頭,淡淡道:“管好聞人齊的外家,否則,我定會滅云家滿門。”
聞人風面色不變,點頭道:“韓小姐放心,朕定會管好他們的。”
這事兒不用月傾寒說他也會管好云家人的,云家可是他的人,他可不想云家為了一個聞人齊而招惹月傾寒。
月傾寒點頭,淡淡道:“無事了。”
聞人風長出一口氣,心道:可算是結束了。
“朕要回寢宮!”他對身邊暗衛道,說完,轉身就走,腳步之急促活像被鬼追。
“是,陛下!”暗衛們一邊應著一邊護著聞人風離開了。
雙胞胎姐姐見此立時上前,開始在滿地的殘肢和血污中尋找儲物用具。
她還特意找了一枚儲物靈戒,用來裝那些還完好的寶器。
一刻鐘后,雙胞胎姐姐將找到的兩把儲物靈戒和儲物袋遞給月傾寒:“小姐,請您過目。”
月傾寒看了一眼那多到雙胞胎姐姐都要拿不住了的儲物用具,淡淡道:“你先收著,回去再說!”
“是!”雙胞胎姐姐應道。
恰在此時,金一自遠處而來,停在月傾寒面前,他將一枚儲物靈戒遞給月傾寒,冷淡道:“這是靈石!”
月傾寒接過,靈魂力一掃,發現數目正確后,便點點頭,對雙胞胎姐姐道:“我們走!”
說完,她轉身當先向皇宮之外飛速而去,雙胞胎姐姐自然跟上。
行至宮門時,一道黑色的倩影突然自黑暗中閃出,來到月傾寒身邊,與她并肩而行,溫聲道:“解決了?”
月傾寒伸手攔住被風靈的突然出現嚇得差點兒出手的雙胞胎姐姐,淡淡道:“嗯,解決了。”
風靈微笑道:“那我們回去吧,娘還在等你。”
月傾寒點頭,三人快速朝希言客棧而去。
聞人風回到寢殿,氣得摔碎了好幾個茶杯,怒道:“金一,你來告訴朕,為什么韓傾月進入聞都朕竟然一無所知,朕的情報人員都是干什么用的?”
金一跪在地上,回答道:“回稟陛下,屬下已經查過,韓傾月是坐著馬車而來,趕車的是她的侍女,我們對她的了解有限,并不認識她的侍女,所以不知。”
“啪!”聞人風又摔碎了一個茶杯,吼道,“一群廢物,這點兒事情都不知道,朕養他們有何用?”
金一不言,只低著頭。
聞人風也知道,金一他們的主要精力現在都放在了陸戰那邊,這才沒有認出月傾寒的侍女,忽略了過去。
若不然,連聞人齊都能查出來的事情,金一他們怎么可能查不出來?
聞人風深呼吸了一下,勉強壓了壓怒火,擺了擺手,命令道:“傳令下去,今日之事務必對云妃封鎖,如有泄漏,格殺勿論。”
“是,陛下!”
一刻鐘后,一隊兩千人的城衛軍姍姍來遲,為首的城衛軍副將陳忠見戰斗已經結束連忙去聞人風的寢宮請罪。
卻被憋了一肚子氣的聞人風大罵了一頓,打了一百軍棍。
事后,一些有心人得知消息后不禁紛紛揣測了起來。
從月傾寒拖著聞人齊離開聞都斗獸場到城衛軍到達皇宮,竟然用了整整半個時辰零一刻鐘。
如此慢的速度,若說其中沒鬼,怕是傻子都不信。
而聞人風卻既沒有殺了陳忠,也沒有測查,再聯想到太子和元帥千金的那個婚事,很多人都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當然,也有一些人并不關心聞人風和陸戰的博弈,而是打起了月傾寒的主意!
那般強的戰力,若是能拉攏,甚至是娶回家,那好處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至于說聞人齊的死,呵呵……一個可謂是人見人怕,狗見狗逃的人,他的死除了讓聞城內某些人擺宴慶祝之外,并沒有掀起什么波浪。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外家云家,從始至終都沒有露面,也不知是不知道還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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