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她成了真祖宗 293 這是懲罰?那……再來一次……
薄云禮用眼睛從上到下迅速檢查了一遍,見小姑娘沒摔著,只是在撿洗漱用品,這才放下心來。
蘇也滿臉疑惑的表情。
薄云禮像有讀心術一般,直接猜透了她的心思:“我是說過,鎖的質量很好,沒有鑰匙絕對打不開,不過……”
他推了下眼鏡:“我有鑰匙。”
蘇也:“………………”
這是她洗完澡出來了,如果她是正洗著澡碰掉那些東西,他也這么直接沖進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薄云禮放松下來,這才注意到小姑娘此刻的樣子。
頭發半干,一身寬松浴袍,腰間的帶子系得松垮,露了大半個鎖骨在外面。
發梢上的水珠順著脖頸,沒入浴袍,消失不見。
兩條又直又長的腿,蘊著水霧,白到發光。
好似都遮住了,卻惹人更多瞎想。
他口渴得更厲害了。
蘇也挑眉睇著薄云禮那灼人的眼神。
不但隨便闖進來,現在看明目張膽地看起來了?
她就沒見過比他還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不知想到什么,她眸子里閃過一絲狡黠的笑,素手一抬,朝薄云禮勾了勾手:“過來。”
薄云禮身子一僵,稍一遲疑后,走了過來,站在蘇也面前。
蘇也,笑:“低點兒。”
薄云禮按她的意思俯下身子,不知小姑娘要干什么,頸部的肌肉線條緊繃著。
緊接著,就感覺到小姑娘的手攀上自己肩膀……
他喉嚨不動聲色地滾了一下。
下一秒,蘇也貼著他的肩膀,對準他肩頭肩井穴的位置,隔著他的白色襯衫,狠狠咬了下去。
薄云禮恍若被點住穴道,渾身僵住,幾秒后,才從喉間發出一聲悶哼。
肩井穴,在人體肩膀的位置,是痛感很強的穴道。
但薄云禮此刻,似乎感覺到的不是痛感很強……而是,另外一種‘感’……很強……
他眸子里的光暗到深不見底,他抬起垂著頭,額前的碎發遮住好看的眉眼。
他聲音啞到不行:“蘇也,你在干什么?”
幾乎是氣音。
蘇也偏頭看他,還挺得意的:“疼了吧?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隨便進我房間。”
薄云禮被她撩撥的亂七八糟,冷不丁聽她這句傻話,直接氣笑了。
她以為這是在懲罰他?
這特么……明明是在要他的命。
薄云禮眸色深沉,垂眸看著蘇也,仿佛在壓抑著什么。
管家不知蘇也的喜好,準備的沐浴乳和洗發水,都是薄云禮一直在用的牌子,而這個他聞慣了的味道,此刻落在小姑娘身上,卻變得有些陌生,過分好聞。
草木的清香,像穿過森林的風,鉆進他的胸腔里,帶動著劇烈的起伏。
身體里,溫度悄然上升……
小姑娘頭發濕噠噠的,她發絲上的水漬,沾濕了他的襯衫。
他偏頭看了眼小姑娘咬過的位置,襯衫上一圈微濕的小牙印,正在逐漸蒸騰消失。
他默了兩秒,單手,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的扣子,松開衣領,雙眼緊盯著蘇也,掀開半個肩膀的襯衫,露出緊致的肌肉線條。
他是真渴了,渴到肌肉都似乎呈現出絲狀的美感。
爆棚的男性荷爾蒙,跟不要錢似的往外撒。
蘇也看著他的動作,頭頂緩緩升起一個問號。
薄云禮直接回答了她心中的疑問,他聲音極慢、極低:“剛剛隔著衣服,咬得不夠疼,這次,直接咬……”
蘇也:“……”
她看了眼他露出的肩膀,皮膚上已經滲出粉紅色的牙印,還不夠疼?
不知為何,她覺得薄云禮露出半個肩膀看向自己的樣子,頗有些yu求不滿的感覺……
再加上他們身處的地點,是水霧縈繞的浴室。
似乎有些……色情……
蘇也后背緊緊抵著墻,心跳漸漸加速……
薄云禮向她逼近,盯著她,低聲誘哄:“乖,再咬一下。”
眼見著小姑娘慢慢湊了過來,馬上就要落入陷阱,門口突然想起管家很3D立體的聲音。
“少爺,少夫人,沒事吧?”
薄云禮脊背一僵,該死,進來的急,沒關門。
管家路過,見這么晚兩位主子的房門竟然都敞著,挺擔憂的,畢竟少夫人是虔誠的基督教徒,所以不能是因為別的事……
他很有禮數地只站在門口,也不進去,小心聽著里面的動靜。
蘇也見縫插針,連忙沖著門外的管家:“沒事,你家少爺找我聊會天,這就回去休息了。”
薄云禮盯著蘇也狡黠的小表情,默了好半晌,脖頸上滾燙的紅也不見消下去。
又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極其無奈地放下抵著墻壁的手,瞥了眼洗手池上,被小姑娘拾起來的牙膏杯子。
“掉在地上別用了,讓管家給你拿新的。”
他欲轉身離開,蘇也卻又叫住了他:“等等。”
他回頭看她。
蘇也迎著男人略有些期待的目光,道:“鑰匙留下。”
晚上,蘇也一直在房間里趕小說,本以為不用上學,就可以有大把時間更小說,可沒想到的是,薄云禮這人,比上學更費時間。
一直到深夜,她才寫好,起身伸了個懶腰,正要休息,卻又聽見沖澡的聲音,不過這次,是從隔壁傳來的。
她看了眼手機里的時間。
凌晨三點。
這個點兒,隔壁在洗澡?
翌日,京都。
閆政威跟蘇錦陽約在蘇企旁邊的茶室談事。
師姐的囑托,閆政威向來重視,更何況師姐現在出國了。
昨天晚上,在薄湛的帶領下,爺爺群里都在討論蘇也跟薄云禮去S洲旅游的事。
薄湛是從林盞媽媽那聽說的,對他來說,這是一件值得普天同慶的大好事,不知道大孫子為什么不告訴他。
反正他只要知道了,全群就都知道了。
閆政威幫蘇錦陽分析了不少,幫他避免雷區,當然,是在不涉及違規的前提下,給出合理建議。
他們坐在靠窗的位子,窗外便是街道。
閆政威抿了口茶,余光注意到窗外一個人影。
那人背對著他們,一身大褂長衫,長衫背面還繡著乾坤八卦圖。
蘇錦陽對閆政威感激不盡,起身為他斟茶:“真是太感謝……”
他話未說完,就見閆政威望向窗外。
他順著閆政威的視線看過去,微微一愣,隨即皺眉道:“都21世紀了,還有這種算命先生,閆局您是不知道,他上次還給我算過,竟說我什么女兒命格淺薄,但女兒緣匪淺……顛三倒四、一派胡言……”
閆政威聞言回看他,附和著笑了笑,心里卻在琢磨他剛剛說的那句話。
‘女兒命格淺薄,但女兒緣匪淺……’
蘇錦陽給閆政威倒好茶,稍一欠身:“閆局您先坐著,我去趟洗手間。”
閆政威點點頭。
蘇錦陽身影前一秒消失在洗手間的拐角處,閆政威后一秒便起身,踱步出茶室。
算命先生站在街邊,背靠著茶室的玻璃,正在等今天的客人。
突然感到有人拍了下自己的肩膀。
他回頭,是一位骨貌極端正的中年男子。
挺怪的,按說這種面相的人,剛正不阿,不是從警就是從政,仕途匪淺,是最不會找自己算卦才對啊……
退婚后她成了真祖宗 293 這是懲罰?那……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