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打爆一切 第一百九十章終末血斗,開始
等到在樓層各處休息的伊賀諸位來到兩人房間時,才發現已經變成了一間。
場面極度震撼,要不是神原觀的手破了皮,還沾染了白灰,根本讓人無法相信這是用拳頭做到的。
不過伊賀的人接受能力都很強,除了最近知道一些實情的上野飛矢,其他人左右也以為這是個什么術,也就沒再多問,神原觀和奈落氏各自換到了新的房間,這次奈落氏要求不住神原觀隔壁了。
明天就要正式開打了,萬一神原觀又發瘋把墻拆了,那她還睡不睡覺了。
神原觀新的房間里,他本人大口大口給自己灌水。
咕嚕嚕喝了一大瓶礦泉水,他才擦了擦嘴感覺活過來了。
消耗太大了。
這招搬運氣血,對于體能的消耗,遠遠比不上對體液的消耗。
而且還掉智商。
簡直就是狂戰士模式。
像是猛虎下山,憤怒姿態這兩種同樣是搬運氣血提升體魄的功夫,卻不掉智力,神原觀覺著是因為他們運行路線有規律。
而自個這招,簡直就是血液亂竄,一股腦仗著心臟發達,體魄強健,刺激血液暴走涌入肌肉,提升體魄強度。
他的血液激蕩,不受控制,雖然會涌入肌肉中強行充能,但是也會涌入一些內臟器官和大腦,造成氣血流失的同時加快各項激素分泌,失去部分理智。
人體是很精妙復雜的。
神原觀這套搬運氣血的功夫,還是建立在自己對于肌肉,人體結構的了解,已經現有的雙姿態心率運行,和點穴這種功夫的堆積下才創建出來的。
雖然草創,可能搬運氣血本身就屬于最上乘的功夫,因此能達到提升體能的神奇效果。
只是神原觀覺著還需要琢磨一套科學的方法來調動氣血,提高力量的同時不降低智力。
畢竟這套功夫目前只提升六點力量,神原觀感覺還是低了點,還足足降低了他三點智力作為代價。
按照他的猜想來看,可能是憤怒姿態本身就拿走了一部分氣血運行,猛虎下山又拿走了一部分,他身體里可用的氣血總量少了,不然怎么說也得提升個十幾點才是。
他得把這剩余不多的一部分氣血運用起來,弄一套提升憤怒姿態爆發力,卻又不會降低智力的功夫,好鋼要用在刀刃上才行。
時間很快過去。
第二天正午。
北海道的西岸,一艘大貨輪停泊在港口。
這艘二百米長的中型貨輪,黝黑的船身外涂東洋電力四個大字,隸屬于這個財力排行rb前五的大財團旗下。
本是用來進行外貿和水產品貨物運輸的大船,由于最近出航任務有變,被兩位有錢人給包了下來。
這種中型貨輪的租賃費用接近天價,可更讓船長池田康一奇怪和驚訝的是,花了大價錢租下貨輪一個月的使用時間,他們卻根本不是用來運輸貨物,而是用來出航。
船上的集裝箱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卸載完畢,取而代之的是二十艘搭載快艇。
這讓池田康一非常奇怪,既然是為了出航,為什么不選擇更加舒適,娛樂和休閑設備更加充足的游輪,而且這些快艇...是用來做什么的,哪怕是游玩,也不用這么多才對。
不過給錢的就是大爺,何況給這么多,只要在不觸碰法律的情況下,池田康一不想問太多,大部分有錢人的愛好就是這么奇奇怪怪,捉摸不透。
兩只隊伍,約莫四十個人上了船。
池田康一早就給船上多余的人員放了假,只留下了操控船只,以及維修設備的10人。
現在的科學技術使得船只基本由計算機控制,自動化程序太多,根本用不上多少船員水手。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次他們的航程地點,算不上太遠,只是偏僻。
終末之島。
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池田康一也有所耳聞,之所以取這么一個不吉利的名字,是因為這個島嶼本就不存在,它是由海底的地殼變動,火山上浮形成。
最開始的半徑,只有一公里大小。
上面的活火山每隔五十年就會噴發一次,每次噴發擴大小島的面積同時,卻也摧毀了島上一切的生命存在。
動物植物相繼死去,又依靠飛鳥攜帶,或殘余的種子重新發芽形成樹貌,一些小動物和蟲子之類又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開始繁衍,就這樣,生于死的輪回每五十年一個周期。
今年。
正好是第五十年。
“根據我們的科學人員勘測,這上面的火山越來越活躍,地下的巖漿已經達到了噴發周期,在這個月內肯定會迎來一次火山大爆發。”
船甲板上,甲賀與伊賀各自帶來的技術人員正在檢測快艇以及一些相關設備,各自的老大則是對自家忍者訓著話。
上野飛矢負手看著面前的一群人說。
“在很久以前,這里是我們流放族人的地方,那些叛徒,逃兵統統都會被送到這里,在這個島上絕望的死去。”
“這里是一所監獄,地獄,曾經關押著罪惡滔天的忍者,對他們施以殘酷懲罰的地方,而現在,這里是我伊賀獲得榮譽之地。”
“我們將在這里崛起,打敗我們的宿敵,終結這場幾百年來的仇恨,用對手的鮮血,徹底給這段恩怨劃上句號!”
一旁走過的屬于東洋電力集團的水手噗笑出聲。
他摟著旁邊伙伴的肩膀,笑的前仰后叉。
“還什么忍者,這些有錢人腦子都不太好嗎?還是電影和看多了,甲賀伊賀,笑死人了。”
他是個五大三粗的壯年男子,無家室,理想就是所有水手的理想。
靠岸時把錢花完,上船時得過且過,因為時常出海去世界各地的國家出貨進貨,因此他覺得自己也算是見過‘世面’。
什么吉普賽占卜,道術,佛經,黑巫術,狼人,吸血鬼之類裝神弄鬼的把戲,他見過太多。
對于他來說,每個地方出了吃的和女人有區別之外,包括自個所謂的文化,都是虛構的狗屎。
“小聲點,他們可是雇主。”
水手的伙伴低聲勸告。
“那又怎么樣,不過是臨時的,一幫有錢的傻帽而已。”
他正準備轉過身走時,一道寒芒閃過。
“啊!”
他捂住眼睛,指縫間插著一根寒光凜凜的銀針,臉上鮮血直流。
蛇舌腰間掛著面具,上前一步對著上野飛矢請命道。
“大將,要不要我割下他的舌頭。”
這口舌針就是她吐的。
她面色陰郁,顯然蛙眼的死對她的打擊很大。
現在的她,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場。
可上野飛矢卻眉頭緊鎖,不是因為她聽到普通人的譏諷就出此重手,而是因為...
“現在的你實在是太沖動,已經失去了冷靜,你知不知道再這么下去,你會死在島上的。”
原處目睹了這一切的船長,池田康一一臉震撼,雖然他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但水手臉上的傷,無疑是哪個短發女子造成的。
這是什么攻擊手段,用嘴噴吐銀針刺穿人的眼睛,嘴巴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難道說,真是傳說中的忍者?
不過池田康一他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明白要做什么。
找麻煩討公道先排除,這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事后要點醫藥費還比較靠譜。
他先是命令茫然無措的水手同伴,將其帶去醫務室治療后,然后遠遠的看著這衣著和神態不一,各自露出明顯仇恨對立姿態的兩幫人,心中突然有種感覺。
他好像被卷入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件里。
一望無際的大海中,涼涼的海風吹拂,甲板上,上野飛矢正在訓斥著蛇舌。
說了兩句,他就沒有說下去了。
主要是因為這次的計劃,實在是有些殘酷。
“你們也看到了,那幫家伙的實力。”
上野飛矢指了指遠在船的另一邊,見他看去一臉冷笑的各位甲賀忍者們。
底下的眾人點點頭。
雖然蛙眼死于偷襲,但也付出了極大代價才壓制住了雷音獅子。
而蛙眼的實力,在他們一堆人里就算不能排進前三,也能進前四,這還只是雷音獅子,甲賀還有天煞,還有焰虎,蝴蝶夫人,魔猿,三知,現在是兩知,飄零氏和白磷王眾多高手。
單對單打擂臺賽的話,伊賀根本就沒得打。
上野飛矢早就知道這點。
“如果你們真的打不過,并且局勢無力回天的話,那就跑,就躲起來。”
他面色沉重嚴肅,指著天邊越來越近的黑影,那是一座島嶼的輪廓。
“那上面的火山,就快噴發了,雖然說給你們十五天時間決出勝負,到時候會有船來接你們,可是火山噴發的時間絕對沒有十五天那么久..十天,八天,誰也說不準,有一點是肯定的,時間只會更少,不會更多。”
他說完后,伊賀的人沒什么太大表情,他們早就做好了準備。
此時上野飛矢看向穿著紅色風衣的神原觀,走到他面前。
看著他那張實在是太年輕的面容,以及左耳上的血月吊墜,他頭一次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我最對不起的就是你,你是純子的未婚夫,原本也并不是我們伊賀的人,于情于理,這種同歸于盡的事都不該讓你摻和進來。”
“要是這次你能活下來,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沒關系,是我自己選的。”
神原觀神色平靜,昨天回來上野飛矢和他說了。
事已至此,他也沒什么好后悔的。
規則是,十五天內只存活下一方的人就算贏,到時候會提前派出船只來接勝利者出島。
如果島上還殘留有任何一方的人,那必須得等到十五天到時才會派出船只,到時候按存活人數來分出輸贏。
如果在這之前火山就爆發了呢?
可以肯定的是,島上的人一個都活不下來,別想著什么躲到水里,這玩意的殺傷半徑,比想象中的要大。
它根本不是那種熔漿溫度較高,粘度小,揮發性成分少,易流動。含氣體較少,無爆炸現象的寧靜式景觀火山,還能慢悠悠的遠距離欣賞美景的那種。
這座名為終焉火山的爆裂式火山,內部儲存的揮發性物質極多,據科學人員觀察,它的瞬間噴發量極其恐怖,能在幾秒時間里噴灑出千百噸物質,能在短短一分鐘的時間里把巖漿排入海里。
它噴出的巖漿粘稠,能在十幾分鐘內煮沸方圓五公里海域的海水,這個時間要是還泡在水里,那就是等著被煮熟。
同時還會噴出大量浮石和熾熱的火山灰,有效殺傷范圍高達三十公里,人只要在這個半徑內吸入幾分鐘,就會死于窒息。
比起巖漿,火山灰才是火山噴發的主要殺傷力來源,而且這還是有海水作為吸附的情況下,要是沒海水,它的危害可就大了去了。
要是在這個大炸彈引爆之前沒有和對方決出勝負,甲伊雙方都得同歸于盡。
上野飛矢也是打的這個主意,要是真打不過,那就一起死吧。
神原觀聽到這個計劃時只感覺這還真是貨真價實的大逃殺,還帶跑毒計數的。
這個火山地利和噴發天時選的,真的是,神原觀都不知說何是好。
恐懼嗎?
恐懼,是個人都會恐懼。
害怕嗎?
肯定害怕,不光要和強敵孤島血斗,還得和時間賽跑。
不過有一點。
興奮。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要貫徹到底。
他還從來沒有在這么有意思的擂臺上打過比賽,這或許會是他打過最好玩,但絕不是最后一場比賽。
神原觀堅信著,在這樣一個強敵重重,壓力巨大的地方,就像是養蠱一樣,活下來的,就是最強者。
而這,也是他所追求的。
半小時后,貨輪在距離終末之島十公里外的地方拋錨,一艘艘快艇被吊機等設備放下了水。
二十艘快艇只入水了十八艘,因為這次已經提前出局了兩人,此時每膄上面各自乘坐著兩個人。
一個駕駛人員,以防止作弊把人都送到一起,則由對方的人擔任,一個是出戰的忍者。
遠遠地,十八道水線駛離大船。
關于他們要干什么,除了甲伊賀雙方的人沒人知道,感覺上是科研調查,可看奇奇怪怪的打扮和攜帶的極少物品,又不像是。
船長池田康一看著他們一臉殺氣凌然,心中有了些許判斷,這個猜測讓他震驚。
‘現代了,還有這種決斗方式嗎?’
很快。
現代快艇的速度可達4060節,換算一下的話就是74111公里一小時。
十公里的海域,不到十分鐘就到了。
神原觀站在船頭,一起出來的船只早就散開,再也看不到任何一艘,他轉過身看了眼戴著鴨舌帽,默默操控船只的年輕人。
那是甲賀的人。
“到了。”
前方是寬闊的沙灘,有椰樹和翠綠的森林,一股植物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洗滌了微微發苦的海風。
神原觀先是拉開手中的防水地圖看了看,確定了是抽簽抽到的位置后,才將地圖放回包中,跳下了船。
一直游了約莫幾十米,他才穿過暗礁,一腳踩在了沙灘上。
就當他正式踏上這片土地之時,終末之島的各處,衣著打扮各自不一的十七人也紛紛上了岸。
神原觀看了眼自己手上戴著的腕表,上面的人數計數是9:9,然后按下了十五天的倒計時。
秒數不斷變動。
時間是14天23小時59分50秒。
與時間賽跑的血斗。
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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