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打爆一切 第二百二十七章沖突
一路從島田家出來,白井櫻子與好友花子都不知道剛剛吃的豪華料理是什么味道。
“我還是第一次上電視呢,你們說我這身衣服合適嗎?要不要換件正式一點的?”
神原觀扯了扯身上這件浴衣,對隨行的白井櫻子二人疑惑道。
主要是在家里穿習慣了,出門的時候也懶得換了,其實就大多數人看來,這身衣服有些像睡衣,也確實是件睡衣。
“沒沒沒,沒關系,這件衣服正適合您的氣質,非常..正式。”
走在前面帶路,感受著背后兩位保鏢的扎人眼神,白井櫻子艱難擠出笑容對神原觀道。
別說是穿睡衣了,就算是裸奔,她現在也得叫聲好。
這幫子人給她的壓力太大了,對這位神原館主的尊重,甚至達到了主辱臣死的地步,她都懷疑自己敢說神原觀半句壞話,下一秒就要抽刀出來砍死她。
一路來到公司,把神原觀三人帶進會客室里休息,關上門后她才如負釋重的喘了口氣。
與好友對視一眼,兩人非常有默契的找個了隱蔽的地方談話。
“不是看資料上說,神原館主是個父母雙亡的再讀學生嗎?怎么會是這種...這種。”
花子擠了半天,都沒把那幾個字擠出來。
因為這幫人的作風,說是極道組織感覺都有點不夠了,還得往上一層。
白井櫻子搖搖頭。
“你聽說過里世界嗎?那里面的人看起來和表面的普通人沒區別,其實有從事著各種各樣見不得光的事,這些事都是世俗法律所禁止的,但法律根本約束不了他們,因為那是一個陽光照不進的黑暗地帶,即便是殺人,他們都有自己的渠道能開脫。”
“你是說?”
“任何里世界的人身份信息都是偽造出來給大眾看的,這位神原館主顯然就是里世界的人,但是這點,你可千萬不能說出去,如果不想被人滅口的話。”
花子點了點頭,又忍不住遐想道。
“話說神原館主比視頻上看到的帥得多啊,尤其是穿著白衣服,沒戴那副墨鏡,你看看他的臉,嫩的好想掐一把,比我天天去美容店護理的還好,而且你看到他的手沒有,他用筷子吃飯的時候我偷偷瞄了一眼,那雙手簡直了,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手模都要好看,真的好想舔一口啊。”
只有男人才好色這是思維誤區,女性的污,遠高于男性。
“你打住,不是先前還瞧不起人家嗎,怎么這會想要吃嫩草了?”
花子拿出鏡子,里面是一張成熟,充滿了都市女性氣息的靚麗面容。
“之前不是不知道他長得這么帥嘛,我覺得我還是有機會的,沒看到他對我這么體貼,還專門請我吃了飯。”
白井櫻子冷笑一聲,打擊道。
“你醒醒吧,之前還嚇的和個鵪鶉一樣,人家你可招惹不起,那是里世界的大佬,搞不好還是某個組織勢力的公子,你可別小說看多了想來一段黑道情緣,你要是擋了他的路,礙了誰的眼,這里面隨便蹦一個人出來就能讓你死的渣都不剩下,過去招惹他那是嫌命長。”
花子不甘情愿的合上鏡子。
“我知道,只是還不許我想想,意淫一下了。”
嗡嗡。
白井櫻子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給花子比了個等等的手勢接通電話。
“啊社長,好,是,是,嗯我知道了,馬上就和他說,馬上安排。”
掛斷電話,看著一臉疑問的花子,白井櫻子嚴肅道。
“武神要來與神原館主一同錄制明天的節目。”
“啊?”
錄影室里,一堆人打著攝像頭照著對面坐著的三人。
一位高齡老人,白發,穿著白色和服,精瘦,但眼睛睜的很大,很有神。
一位年輕人,黑色碎發,長相俊秀,同樣穿著一身浴衣,靠坐在折疊椅上。
畢竟是正規新聞節目,專家科普環節,大家還是比較正式,沒有整出什么沙發把氣氛弄的太休閑。
一位主持人拿著話筒正在念稿。
“眾所周知,隨著科技的進步,時代的發展,現在越來越多的年輕人或者老一輩,因為物質上的腐蝕導致身體長年處于亞健康狀態,對此現象我們白夜新聞總部特邀兩位專家,一同對這個問題進行探討。”
說完,導播將鏡頭轉向對坐在沙發上的兩位。
“第一位是有著武神之稱的武本久安大人,他與四十五歲創建武本流實戰武術,到現在已經三十七年了,乃是傳統武術的一位老前輩。”
“第二位是一位后起之秀,創建了關節反擊技術,打敗了諸多空手道大家的神原館主。”
“到底他們倆人對于現代武術與傳統武術,以及武術對于人類生活的改變影響,到底是何看法,我們現在就來問問兩位。”
武本久安即便坐在靠椅上,也是正襟危坐,背不沾椅,腰背挺直,屁股也只是微微坐了點椅沿,整個人的精氣神猶如一顆筆挺的松樹,此時用中氣十足的嗓音道。
“我不打正規擂臺,也不喜歡講太多誤人子弟的大道理,用我自己的理解,武術,本身就是殺人與擊技技術,是一種人與人搏斗,與自然搏斗而誕生出來的廝殺術。”
“什么自強不息都只是空口白話,改變不了它血腥暴力的本質,這是一種人與人之間,解決沖突最直接簡單的手段。”
武本久安這番話說的夠露骨,私下沒關系,但絕不可能在電視上播出去。
如果拋去他乃是白夜新聞集團旗下斗技者的話。
白夜新聞作為里世界黑拳拳愿賽的常駐會員,武神為他們贏得與爭取了太多利益,因此就算他說出這種有點踩紅線的話,也沒人去指責他,播還是一樣播,就當給自己人謀福利了。
不過主持人還是想把話題調整的回來。
“久安大人的意思是保衛自身,面對危險時自保...”
武本久安壓根不理他,轉頭看向神原觀,贊譽道。
“以打倒對手為目的這點來看,相必神原館主與我的看法應該差不多,畢竟你的關節反擊術,可是不折不扣的殺人技術。
在傳統武術沒落,變成把勢表演的套路之后還能見到這種招式,著實讓老夫大開眼界。”
神原觀笑呵呵道:“好說好說。”
導播立馬給了神原觀一個大大的鏡頭,只見他靠坐在椅背上,姿態放松,還翹著二郎腿,雖說一臉和善,但和一本正經的武本久安對比,簡直坐沒坐相,像個不入流的小混混。
可本身氣質還在那,畢竟長得好,也沒人覺得有什么不對,也就是和武神通過細節對比就低了一籌而已。
主持人見局面有變,是個轉移話題的好機會,立馬道:“那請神原館主發表一下對武術的看法,給大家一點建議。”
神原觀一臉和氣。
“呵呵,我沒想的那么高級,我覺得所謂武術,我也講不太明白,只是現代的各種運動,跑步,籃球排球之類其實都可以算作武術,不一定非要殺人不殺人之類分的那么清楚。”
這句話就有點觸碰到武本久安的觀念了,觀念沖突,屬于不可調和的矛盾,他有些不悅道。
“只是稀松平常的運動而已,如何能稱得上是武術二字,武術的起源來源于我們觀摩動物搏斗,與古代戰場的兵擊之術蛻變而來,不表演,以打敗殺死對手為目的,這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武術,反之,只是平常的強身健體之術而已。”
武本久安說不表演時特意加重語氣,微微不屑,艾特了一下現在的各種徒手搏擊項目,這些競技項目的本質還是表演二字。
見神原觀依然滿臉笑容,武本久安更加不爽了,覺得這個年輕后生走上了‘歪路’,急需修正。
“我看你能創建出關節反擊術這種實戰武術,怎么會有這么膚淺的想法?勸人自強身體,不以打敗對手為目的,不是誤人子弟,侮辱武術二字嗎?”
神原觀笑容更大了。
前段時間吳釋天和他說武術是止戈的時候他還反駁,現在有所成就,就開始收山誤人子弟了。
當然不是這樣。
“所謂武術啊,本質也就是肌肉牽著骨骼的運動罷了,出招軌跡再如何多變,它實質上都與任何運動沒什么區別。”
“你說強身健體沒用,不算武術,那我要反問了,身體不強如何擊敗對手,完成你口中的打敗敵人,擊殺目標呢?”
武本久安條件性就想反駁,可他按壓了下來,因為神原觀說的沒錯,武術除了打法,確實還有著練法。
練法確實是不以殺人為目的,完完全全就是自強身體的方法。
神原觀又道。
“一個俯臥撐,一個仰臥起坐,跑一段步,這些其實是在鍛煉身體,都可以算作武術,不一定非得和電視上面演示的那樣,扎個馬步,打個正拳,因為武術這東西的界限本身就模糊,只要是在運動都可以算武術。”
說完這番話,看著武神紅白不定的面色,神原觀給出了最后一擊暴擊。
“我看你啊,就是把武術想的太高級,覺得一定要殺人才算武術,有些過分神化和膜拜了。”
武本久安大怒,站起身來指著神原觀怒道。
“一派胡言!飯吃的不多,歪理倒是不少,誰教你說的這種話!你的師父是誰?!”
這人完全就是在侮辱他心中武術的神圣地位,踐踏他一直來堅信的理念,怎能不怒。
主持人一臉驚慌的看著導播,雖然一個八十多,一個十七,但是都是高手啊,這打起來還不得波及他。
他瘋狂用眼神暗示導播。
‘還錄不錄了。’
導播鳥都不鳥他,一臉興奮的親自上場架著攝像機,發不發那是他的事,但這種年度好戲怎么能不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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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打爆一切 第二百二十七章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