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打爆一切 第七十四章恰好錯過
與此同時,神原觀靠在計程車的窗戶邊,看著外面閃過各式各樣的人流與建筑。
吳氏醫院所在位置還算偏僻,可隨著上了主路,帝都區的繁華映入眼簾。
與前世的一線城市也相差無幾,商業街,辦公樓,以及隔著很遠都能看到的超大摩天輪。
神原觀想了想,拿出手機打了兩個電話。
第一個電話是打給緊那羅,說明了自己出院的事情,讓她明天不用來醫院了,自己明天就會去學校。
畢竟現在都中午十二點了,學校三點就放學,他再去學校也沒什么意義。
緊那羅聲音有些氣呼呼的,說為什么出院了不提前和她說,她好過來接神原觀。
直到神原觀說了明天下課后會去她家吃飯,緊那羅才心情好轉起來。
緊那羅站在一樓樓梯口,抱著手機瞇起眼睛。
“社長要來我家吃飯了,我應該準備點什么好呢..我有好多游戲和手辦可以...等等,我好像連房間都沒收拾!”
“洗衣機里的衣服也沒有曬!垃圾也忘記扔了!”
想到這里,緊那羅立馬沖進了教室“老師我要請假,我先走了!”
然后她也不等拿著教科書一臉呆滯的老師回應,就風一樣直接跑了出去,回家收拾東西去了。
在緊那羅離開離開學校后,神原觀又打了第二個電話。
是給上野純子的。
對方很擔心自己的傷勢,而且他也說過要請上野純子吃飯,然后把誤會給解開。
人家對他真情實意,這事越拖越麻煩,不能耽擱。
于是神原觀和上野純子越好了時間,和那天一樣,在晚上七點,校門口見就掛了電話。
上野純子抱著手機,在二樓的樓梯口瞇起了眼睛。
“剛剛A班的眼線說那個矮子走了,無所謂了,反正她放學了也是直接坐地鐵回家,今天就不跟蹤她了。”
昨天她喬裝打扮,跟隨了緊那羅一路,她家的位置倒是找到了,可沒什么卵用。
根本沒抓到什么有用的機會,甚至連那家伙的日常習慣都沒找到。
不過這種事急不得,抓對手把柄得有耐心,慢慢來。
“倒是要不要按飛羽說的那樣做呢...”
上野純子一臉糾結,她很少這么猶豫不決,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做事喜歡雷厲風行,出手果斷。
她是一個很有領袖氣概的人,可她同樣很有自知之明。
拼武藝論才能上野飛羽可能連她一根手指頭都不如,可在釣男人上面,她可能還真不如上野飛羽。
想了想,她一咬牙打了上野飛羽的電話。
“你請假來櫻木這里,我們先碰個面,然后準備好按計劃行事。”
上野飛羽略帶興奮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好的姐姐,我馬上就過來!”
“等等,你先回趟家把東西都拿上,還有廚房里我那一套刀具也給我帶過來。”
“沒問題,呵呵呵呵。”
實在不忍聽上野飛羽那猥瑣的笑,上野純子直接掛了電話。
這事干的,真叫一個窩囊,她現在都有些后悔。
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心情,她將自己一直披在背后的黑發束起,拿出一個發圈捆成了馬尾形狀。
只是發型變動,她整個人都顯得精神了許多,原本一張略顯柔弱俏臉添了幾分凌厲。
事已至此,只能按照計劃進行下去。
顯得干練不少的她拿起手機又打了個電話。
“喂,武彥哥,晚上的時候給我留個包房,我要招待一位客人。”
.......
而另一邊,神原觀并沒有如愿以償的回到足下區。
而是想起件事情,中途就提著錢箱下了車。
原因很簡單,手里這筆錢數額太大了,他住的破出租屋治安又不好,生怕出門時被偷。
他得找個地方先存起來。
好在RB十周歲時就能在銀行開戶,他有一張銀行卡,還是原主十二歲那年在父母的陪同下辦的。
來到一座白色的氣派建筑面前,今天是周五,明后兩天銀行休息,所以人流很多,看了眼寫著大RB銀行五個字的招牌,神原觀走了進去。
不過他沒有選擇走圍滿了人的人工通道,而是去了旁邊的ATM機大廳。
排了十分鐘的隊后,神原觀成功的進入了能存取現金的ATM機小房間里。
把房門關上,插入銀行卡,然后從箱子和書包里往外掏錢,塞進點鈔口里,然后看著機器閉合數完錢,屏幕上顯示著存入一百萬,退卡還是繼續存入。
神原觀選了繼續存入,如此反復。
一遍一遍,一次裝個一百萬,也就是一疊百張萬元面值的錢。
重復了足足三十八遍,終于,錢箱空了,手里也只剩下了最后一打萬元大鈔。
神原觀看了看屏幕上三千八百萬的余額,滿意的點點頭。
家里還有二十萬的現金,加上手里這一百萬現金,夠他日常花銷了。
說實話,這么多的余額讓他有些膨脹,有些心滿意足。
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花這筆錢,他從來就沒這么有錢過。
包括上輩子,雖然一開始很窘迫,可他后面在學校周邊的格斗圈里小有水平了,時不時打個比賽給不懂的人圖一樂,一次掙個千兒八百,在交足了學費吃喝之余,也就只有一萬左右軟妹幣的存款。
雖然還想繼續暢想下去,不過他存錢耽擱的時間有些久,為了防止給別人添麻煩,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此時已經排了有六七個人,大都是些穿著正裝的都市白領階層。
排在最前面的西裝領帶中年大叔驚訝地看了眼這個年輕人,周圍的人也紛紛向神原觀投向注目禮。
剛剛雖然看不到里面發生了什么,不過手里提著錢箱,還有那差不多五分鐘的點鈔聲,已經足夠讓人產生聯想了。
而且長得這么兇悍,宛如野獸的紅眼,黑紅外套披在微壯的身上,隱約可見左肩還打著石膏,顯然剛剛打完架從醫院出來,看上去就不好惹。
很可能是極道成員,雖然看上去年紀小,但是就是這種年紀小的人才是極道里厲害的人物,下手又狠又有保護法,你能拿他怎么辦。
即使受著傷,他眼睛里那股桀驁都快透出來了,恨不得告訴所有人我就是組織里的金牌打手,雙花紅棍。
我就是來替組織辦事的,你們這群渣渣敢拿我怎么樣?!
我一個打你們十個!
“嗯?”
神原觀轉過頭,看著排著隊的人齊齊后退一步,左顧右盼不和他對視,感覺有些奇怪。
不過神原觀也不在意,反正他大概也能知道原因。
憤怒姿態本身的外形和激素分泌就讓他很有壓迫力,而且和平靜姿態的內斂不同,憤怒姿態甚至有種不加掩飾的氣勢外放效果,就如同自然界的猛獸一樣,恨不得把自己的實力都寫在臉上,讓弱者根本不敢挑釁。
如果不是為了恢復傷勢,他也不想用這副模樣出門。
看著這個‘金牌打手’走出銀行大門,這邊排隊的人齊齊松了口氣。
其中有一個金發金瞳,帶著一副紅框眼鏡的靚麗都市女性倒是看著神原觀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剛剛他身上的氣勢,倒是和認真起來的初見泉有些像。”
金發女搖搖頭:“我在想什么呢,以他的年齡和初見泉比起來,也差的太遠了,實力想必也是。”
金發女嘆了口氣,想起今天的正事。
“要不是初見泉那家伙這么不靠譜,又翹掉了一場拳愿比賽,我至于趕著周五出來匯款嗎,足足五百二十億啊,一座商業大樓的開發權,這么好的項目居然連打都沒打就因為缺賽直接棄權了,還得賠償對方五十億勞務費。”
如果神原觀在場聽到這話,一定會為了自己一場比賽贏了幾千萬就沾沾自喜而羞愧難當。
畢竟死亡格斗只排名里世界格斗賽第四,而拳愿卻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拳愿大賽,永遠是rb里世界牽扯利益最多,格斗水平最高的比賽!
“第八次,這已經是第八次那個家伙無故缺勤害的乃木會長輸掉比賽了,要是這次他還是在哪家歌舞伎町里睡過頭,我!我!”
想著那個無賴的打著哈哈的表情,金發女恨地咬牙切齒,踩著高跟鞋啪啪啪轉身進了人工大廳。
這里的銀行高管早就恭候多時了,見面直接道:“秋山楓小姐,請跟我來。”
隨后領著秋山楓進入一旁的貴客招待室,關上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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