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笠一起穿越的日子 【重制】264·帝國暗殺部隊
結束談話之后,輕原軼和三笠下樓找奧格尼訂了午飯,四個人在屋里吃完飯后留下艾斯德斯保護塞希爾,輕原軼則是帶著三笠前往銀鏡的店里取定制的裝備。
把艾斯德斯留下有兩個意思,一是保護塞希爾,從身手來看,已經很少有人能打得過她了,所以有她來保護塞希爾也算是穩妥的。
之前輕原軼和三笠之所以不敢有所行動就是因為塞希爾的緣故,因為他們害怕留這孩子一個人在旅館里會有危險,畢竟現在城里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人販子。
第二就是讓塞希爾跟艾斯德斯說一說在城里居住的注意事項,因為城中規矩多,保不準在冰原上能做的一些事情在城里就不能做了,違反法律的話會給輕原軼帶來很大麻煩。
“真的沒有問題嗎,艾斯德斯的思想非常不正常,她傷到塞希爾怎么辦。”
三笠看向輕原軼,有點擔憂地問道。
三笠雖然身手非常好,但是她并不喜歡戰爭,比起拎起刀去砍巨人來說,她還是更喜歡坐在花海里做一做針線活,給輕原軼縫制一身衣服。
而艾斯德斯在剛才的談話中字里行間透露出來的都是對于戰爭的狂熱,仿佛一天不見血就不行似的,這種理念和三笠一點都合不來,所以三笠自然就無法對她生出好感了。
“沒問題的,”輕原軼笑了笑:“艾斯德斯確實很癡迷于戰斗,但是內心還是有善良的部分,如果你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剛才她有不少微表情都是故意做出來的,所以才顯出那么異于常人的狂熱。”
“裝的”
三笠臉色一暗:“神靈之火是能看清楚說謊的,為什么剛才她身上沒有說謊的跡象?”
“因為她確實這樣想,想的和說的一樣,只是角度不同而已。”
輕原軼道:“可能她只是無感于生命的死亡,所以在假裝喜歡戰爭的時候沒有任何違心。”
“無感于生命的死亡這難道不和你的理念沖突嗎,為什么你還是對她生出了好感?”
三笠伸出胳膊捉住了輕原軼的手,問道。
常年的相伴讓她對于輕原軼表情和動作上面的細節十分清楚,比如說他討厭一個東西的時候,左手的食指和拇指就會下意識地捻在一起。
但是剛才三笠并沒有看到輕原軼做出這樣的動作。
輕原軼停住腳,低頭看了看被三笠拉住的左手,然后抬起頭道:“沒有好感。”
“誒?”
三笠一愣,有點吃驚。
“但是我曾經也是這樣的人,所以也不會反感。”
輕原軼把三笠拉到懷里輕輕摟住,即使隔著厚厚的獸皮他也能感受得到三笠身體的柔軟。
“又提這種事情了,不愿意回憶的事情就別老提起來。”
三笠目光閃了閃,輕輕拍著他的后背,責怪道:“你還要求我別跟你提上輩子的事情,結果自己提起來了。”
末日的記憶對于一個進入文明社會的人來說就是噩夢,輕原軼一點也不例外。
小時候他數次滿身大汗地從噩夢中驚醒,內容千篇一律,全都是異人張著血盆大口,揮舞著尖銳的附肢,將他的身體一點一點撕碎的畫面。
醒來之后還有幻痛斷斷續續傳來,所以輕原軼在向三笠坦白身世的時候懇求她,平時不要輕易提起來他上輩子的事情,因為很痛苦。
可是說事情難免會提到,這種時候輕原軼總要輕輕抱一抱三笠,三笠明白輕原軼這是在跟她撒嬌。
“咳咳。”
輕原軼直起身,咳嗽兩聲,道:“接著走吧。”
“嗯。”
三笠看著他故裝作正經的樣子笑了笑,跟了上去。
裝備不少,銀鏡很貼心地贈送了一個背包用來裝東西,看樣子是特殊的皮質,容量很大,口口袋袋也比較多,是標準的冒險背包。
柜臺上放著兩柄插在鞘里的長刀,樣式普通。
輕原軼將最后兩件護肩疊在一起,塞進包里,扎緊背包綁帶,將一把刀挎在腰間的特質皮帶上,把另一把刀遞給三笠,然后背好包裹準備離開。
“等一等。”
銀鏡叫住兩人,道:“中午的時候剛來消息,帝國暗殺部隊派遣了一支暗殺小隊進入了城中,你們要小心別暴露擁有帝具。”
“暗殺部隊?”
輕原軼皺起眉,問道:“殺手嗎,這和帝具有什么關系?”
“差不多是殺手,但是是小組配合作戰,比單一的刺客還要難對付很多,”銀鏡推了推單片鏡的鼻夾,接著道:“他們一直有收集帝具的暗線任務,即便是已經有主的帝具也不會放過,如果你展現出了相關的能力,他們會來找你麻煩的。”
“你不是還帶著兩個孩子嗎,這種情況下和他們交手會很被動。”
“這樣嗎,我明白了。”
輕原軼點點頭,道:“我會注意的,不過你這么幫我對你自己有什么好處?”
他不明白銀鏡為什么會將這種消息告知給他,他似乎和銀鏡也沒有什么交情,硬說交集也只是因為雜貨鋪的店主老人——那位將軍而拉近了一點距離。
“我個人對于告訴你消息這件事并不上心,之所以會這么做,全都是將軍的命令。”
銀鏡笑了笑,轉身走進了工作間,看樣子是不想再和輕原軼說話,很明顯地下了逐客令。
見他不愿意說,輕原軼也沒有再多追問,只是帶著疑問和三笠離開店鋪,回到了旅館。
在兩人走后,當店門上面的銅制鈴鐺恢復安靜后,銀鏡從工作間內走了出來,臉上孤零零的鏡片反射著寒光,嘴角勾起了詭異的微笑。
大廳。
“小哥!背新包了,銀鏡給你的好東西?”
奧格尼朝輕原軼揮了揮手,大笑著問道。
“嗯,多虧你引薦,買到了很多合心意的東西。”
輕原軼點頭回道:“我們還有點事,先上樓了。”
“請便請便!要訂晚飯的話下樓找我!”
奧格尼看著兩人走上樓,聽著腳步聲漸漸消失后,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他回憶著輕原軼背上背包的顏色,嘟囔道:“考驗嗎,真是胡鬧。”
用鑰匙打開房門,輕原軼和三笠走進屋子,便看到塞希爾和艾斯德斯并排站在房間中,手中各捧著一個杯子,面對著兩人。
杯子里的水面上氤氳著淡淡的熱氣,看樣子是有精心控制溫度。
“鬧什么。”
輕原軼斜了兩個小蘿莉一眼,從她們身邊走過,將背包扔到沙發上,然后解下長刀靠著沙發拄在地上。
他坐到沙發上,右腿疊到左腿之上,左手搭著沙發背,看向兩個孩子:“作什么妖呢。”
“主人.....那個,喝點水吧。”
塞希爾走到輕原軼身邊,將水杯遞到他面前一抬手就剛好能接到的地方。
“主人.....我也這么叫你吧,感覺沒什么奇怪的感覺,反正你實力很強,認你做主人也沒什么丟人的。”
艾斯德斯甩了甩冰藍色的長發,白到不正常的小臉上浮現出兩抹淡粉色,她有點難為情,但還是裝作大大咧咧地對輕原軼說道,說著將水杯遞了過去。
“噗——”
輕原軼正在喝著塞希爾送上的水,聽見艾斯德斯的話一口水就噴了出來,溫度剛好做到不燙口但是又能讓人感覺很舒服的一杯水全都噴到了茶幾上。
“主人!請用手帕擦一擦嘴和身體!”
塞希爾連忙從布制衣裙的兜中拿出一塊疊得四四方方的潔白手帕送到了輕原軼嘴邊,輕輕擦拭著他唇上的水珠。
“不用了。”
輕原軼身體一僵,克制著胳膊的力道,立起食指,隔著手帕將塞希爾的手慢慢移開,用袖子兩下抹干了臉,然后看向艾斯德斯。
“你叫我什么?”
“誒?還想再聽嗎.....三笠....大人就在這里,居然提出了這么變態的要求。”
艾斯德斯的偽裝有點繃不住,她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臉上的紅色也越來越重:“那就再叫一遍好了,mas....ter,主人,滿意了嗎?”
“艾斯德斯是吧,”三笠在一旁看著,嘴唇咬到發白,她趕緊上來解圍道:“不要用這種稱呼來叫軼,直接叫姓氏輕原就可以。”
“三笠大人?”
艾斯德斯抬起頭看向三笠,臉上的紅暈還沒消退。
聽著熟悉的稱呼,三笠把不善的目光投向了塞希爾:“小希,你教給她的?”
“夫人.....啊不是!三笠大人,我沒有在主人和您沒允許的情況下擅自決定艾斯德斯小姐對您們的稱呼!”
塞希爾小臉有點發白,她將手帕疊好收回兜里,趕緊鞠躬解釋著:“艾斯德斯小姐也想為主人出一份力,并不想待在主人身邊做一個吃閑飯的人,但是主人又不允許她擅自行動,所以她就模仿我的作為來行動了這是我的猜測。”
“我知道了,”三笠虛著眼睛,一雙墨瞳轉向艾斯德斯:“稱呼是和關系劃等號的,至少要等我們回來再商量一下,擅自做決定是很失禮的。”
“這樣嗎”
艾斯德斯斂起眼皮,看著輕原軼問道:“輕原大人,您能不能教給我變強的方法?要是能的話我就認您為主人,您看這樣行不行?”
“主人嘖,這世界怎么這么流行認主人,明明不是末日。”
輕原軼沒什么表情,只是點了點頭:“隨便你吧,女仆什么的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反正也不真的把你們當仆人看,稱呼什么的.....隨緣吧。”
他嘆了口氣,抓起刀和背包走進了里屋。
“軼!”
三笠輕喚了一聲,但是輕原軼沒回頭,她挑了挑英氣的柳眉,無奈地對塞希爾說道:“小希,這次的事情你沒什么錯,你和艾斯德斯講清楚什么用干什么不用干,注意別按照你的標準,要按照我們當時對你的標準說,明白了沒有?”
塞希爾點點頭,笑道:“三笠大人放心,我執意服侍主人是因為我只是女仆,但是艾斯德斯小姐是為了變強,而且擁有很強的戰斗能力,她不一定要做我這些活的。”
“嗯,說完了就好好休息休息,我們晚上再一起去吃飯。”
三笠輕輕地摸了摸塞希爾的頭發,然后回身走進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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