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的金絲雀 425: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2009年十一月三十日,傍晚的首都下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雨,細雨綿綿,絲絲而下。
將整座城市的溫度又降低了幾分。
姜慕晚在首都呆了多年,對于各種場合所需服飾,早已有了自己專屬的工作室。
這日傍晚時分,當設計師帶著助理來到君華酒店公寓時,有些錯愕,但未曾細細詢問。
這個圈子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與旁人不同。
問了,怕也是白問。
設計師帶了條藏藍色的吊帶長裙來,雪紡的材質上面鑲著金邊,走動間宛若游戲花叢間的仙女。
美不勝收。
姜慕晚看著這件長裙,眉眼凜了凜,有些糾結,糾結于是否要選這個。
許是看出了姜慕晚額糾結,設計師問道:“宋總對這條裙子不滿意?”
姜慕晚微微沉默,才道:“高調了點。”
設計師認識姜慕晚不是一天兩天,不過往常都是自家老板與之接觸。
按照以往對眼前人的理解,這人的風格一貫高調。
“杜總說,店里這條裙子最適合您,”設計師望著姜慕晚小心翼翼道。
“我給你們杜總打個電話,”姜慕晚指了指沙發,示意他們去休息休息。
轉身,拿著手機給杜清去了通電話,那側接起,聽聞姜慕晚的言語,直接了當開口:“高調什么高調?你是沒見著那幾個,選的哪條裙子不是騷氣騷氣的?你這還高調?我是給你選龍袍了嗎?”
“差不多就行了,就你宋家女的身份擺在那里,穿啥都高調,別怪我給你挑的衣服不行。”
總統府的宴會素來規格極高,姜慕晚七點準備到會場,一通安檢下來,交完手機已是七點二十。
甫一進去,歌舞升平的宴會場讓她恍惚以為自己穿越到了上世紀九十年代的名利場。
將一跨步進去的人腳步頓住了。
此時、首都各大家族的人均已來齊,只有少數人,仍舊在門外安檢中。
“發什么愣?”姜慕晚整思忖著,身旁一道清冷的嗓音響起,將她從這香檳倩影中拉回了神。
“你來的時候沒驚訝一番?”姜慕晚側眸,問宋思知。
“中式廳,整個廳都采用了復古的風格來裝修,奇怪也正常。”
這就是姜慕晚覺奇怪的地方,都說天家人講究,可這日,她并未看出來這人有什么講究的地方。
好好的一個宴會廳,像極了要拜堂成親的模樣,過分喜慶。
姜慕晚提著裙擺向著老爺子而去,站在他身側,乖乖巧巧的喊了句外公。
老爺子見姜慕晚,目光落在她身側,未見顧江年,便知曉這二人要么分開來。
要么,顧江年選擇不來。
但后者的可能性不大,總統夫人親自下的帖子,不來就是不給天家人臉面。
姜慕晚似是看出了老爺子的疑惑,道了句:“在后面。”
自姜慕晚人進來,宴會廳里有些人的目光開始緩緩的移過來,姜慕晚跟宋思知二人承載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觀望者滿面好奇,當事人卻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站在一處端著酒杯輕聲淺聊,宋思知目光輕飄飄的在會場中掃了一遍,目光收回時,側身同姜慕晚道:“該來的可都沒來呢!”
“急什么,”姜慕晚溫溫回應,語氣淡淡。
及其淡然。
“急倒是不急,反正是要來的,就是好奇她們以什么牌子出現罷了。”
這些名門貴女,一個比一個能裝,整的跟塑料袋似的。
“牌子?”姜慕晚微微挑眉,有些好奇詢問。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宋思知賣起了關子。
“宋思慎呢?”姜慕晚未見人,側眸問了句。
“出去抽煙去了,”宋思知答。
“閣下若是向著你跟顧江年而來,想好應對方案可了嗎?”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閣下若真想磋磨我們,我們也跑不掉不是?”自古帝王之心最難測,與其瞻前顧后想太多,不若順其自然。
放招接招,放火滅火。
姜慕晚低眸之間,隱約聽聞人群中有騷動傳來,聲響不大,但足以引起人的注意。
她轉身,側眸望去。
只見顧江年著一身黑色西裝緩緩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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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更,明天中午見
顧先生的金絲雀 425: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