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的金絲雀 405:醉酒
顧江年這日實在是心塞。
被宋家人端著杯子輪番敬酒,一輪又一輪下來就差把自己喝懵了,結果到頭來說什么?
分房睡?
他清晨天沒亮大老遠的跑過來被人灌成狗就是為了跟老婆分房睡的?
顧先生心都顫了,摟著姜慕晚腰肢的手狠狠的緊了緊,說什么也不想放開。
一副說什么都沒用的架勢。
姜慕晚端著杯子,看著醉的不輕的人,臉面上的笑,溫溫軟軟的。
老爺子釀的酒,度數極高,往日里大多都是淺酌兩口,今日顧江年被磋磨的夠慘。
大幾杯子下去,人還清醒著就不錯了。
“喝點水,”姜慕晚將杯子遞至人唇邊,試圖讓人多喝幾口水清醒清醒。
卻被男人偏開:“不喝,先說清楚,今晚跟不跟我睡。”
姜慕晚見此,及其無奈的悶聲失笑。端著杯子的手微微輕顫,儼然是被顧江年逗笑了。
“笑什么?”男人落在她腰上的手狠狠用力,,大抵是沒掌握住力道,疼的姜慕晚倒抽一口涼氣。
嘶了一聲。
“笑顧先生跟個小孩兒似的,”姜慕晚溫溫開口,嗓音帶著幾分調戲。
“蠻————,”顧江年似是想說什么,剛準備張口的人只覺胃里一陣翻騰,連忙松開姜慕晚起身向著衛生間而去。
隨即,一陣急促的嘔吐聲傳來。
若是徐放此時在場,得驚呼了。
自顧江年坐上c市首富的位置一來,從未有人將他灌成如此德行。
且這人因著上了高位,在酒桌上喝酒有一套專屬的推諉之術,一般人當真奈何不了他。
唯獨今日在宋家,顧江年來者不拒。
那一口口一杯杯藥酒下去,眉頭都不帶皺的。
擋酒的話,更是一句都沒說。
可見這人今日,當真是將身段低了又低。
男人蹲在馬桶跟前吐的天昏地暗,姜慕晚站在身后輕輕撫著他的背,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似。
此時,她斷然不會說什么不能喝可以少喝點之類的話,只因今夜,顧江年喝進去的每一口酒都是對宋家人的尊重,都是對她的厚愛。
他本可以推掉,以他的口才,絕對可以推得滴水不漏。
可這人沒有,餐桌上,不管是俞瀅提起酒杯,還是老爺子,他都來者不拒,及其大方的與人推杯交盞。
“喝點水,”姜慕晚伸手將杯子遞至顧江年唇邊。
男人就著她手中的杯子漱口。
往常喝酒,吐完就過去了,早些年,顧江年哪次不是吐完還能回去加個班的。
可老爺子釀出來的藥酒,吐完之后沒清醒,相反的越來越暈乎了。
“媽媽給你弄醒酒湯去了,一會兒喝點就好了,”姜慕晚伸手撫著人的后背。
顧江年一手撐著墻壁,一手將姜慕晚撈進懷里,微微俯身,蹭著她的面龐,一下一下的,及其溫軟。
大抵是真的喝高了,這人抱著姜慕晚,大半的力量壓在她的肩頭。讓人險些站不穩。
“去臥室吧,”姜慕晚深覺力量有限,支撐不起顧江年這么個大男人的重量。
男人嗓音嗡嗡,恩了一聲。
“蠻蠻,”應是應了,可身子沒動。
“恩、”姜慕晚回應。
“你愛我嗎?”顧江年喝多了,且還醉的不太清醒。
若是清醒,他怎會在衛生間問她這個問題。
這等煞風景的地方,清醒時的顧江年是絕對看不上的。
他在顧公館的園林之間同她說過情話,在沿途美景中同她說過情話,最平常,也是在床上。
而今日、在衛生間里,在馬桶旁,尚且還是第一次。
姜慕晚笑問他:“你知道現在在哪兒嗎?”
男人悶在他肩頭,嗡嗡開口:“衛生間。”
“要我在衛生間混著屎臭味說愛你嗎?”姜慕晚悶笑開口,那胸腔的顫抖讓顧江年起了悶火,張嘴,一口咬在姜慕晚的肩頭,似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
“愛你、愛你、愛你,”姜慕晚趕緊開口,開口保平安。
“那晚上一起睡,”顧先生對于分房睡這件事情很執著。
及其執著。
執著到姜慕晚頭腦發昏。
她好言規勸著好不容易將人哄騙到了臥室。
顧江年正靠在床上閉目養神,姜慕晚坐在床邊守著人,男人一手搭在眼簾上,一手牽著姜慕晚的掌心。
宋蓉推開門進來,將手中瓷碗遞給姜慕晚:“特調的醒酒湯,外公的那個藥酒,后勁兒太大,一般的醒酒湯醒酒藥都不管用,涼些了,讓人喝進去。”
姜慕晚接過瓷碗看了眼,愣住了,錯愕的目光望向宋蓉:“中藥啊!媽媽!”
狗男人這日又是藥酒又是中藥的,清醒了會不會跟自己算賬?
------題外話------
應該是膩膩歪歪的一章,但是、沒寫完,明天繼續撒糖
顧先生的金絲雀 405: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