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穿越去修真 新書從鏢局開始修真
隨著嚴淵一步踏上擂臺,兩人氣息交感,天地風云變色,劍氣激蕩四方。
環繞楊慧的劍氣龍卷化為一座散發著兼有凌厲和厚重的劍云壓向嚴淵,另一邊嚴淵也是氣勢大漲,飛劍猛然竄出,激射出無盡的蒼陽劍氣,或曲或直、或急或緩,以變應變,織就一道劍網迎上了楊慧的劍云。
嗆嗆嗆,虛空中盡是劍氣交織迸發的聲音。
此時兩人已經交上了手,劍指縱橫,印訣變幻,兩人相距數十丈,劍云和劍網在擂臺上空碰撞撕摩,每一道劍氣的變化都細微到極致,看的臺下眾人目不暇接,很多修士直到劍氣變化兩三次之后才反應過來他們之前變化的目的。
甚至直接就有不少修士根本看不出來他們的劍氣變化,因為兩人氣息交感,一人變化后另一人隨之而動,也許兩人已經連續變換幾次劍路,表現出來的僅僅只是某處劍網隨著劍云飄出半尺,抖了幾抖而已。
寧辰當然不會看不懂,但也處在反應慢的那一群人之中,雖然有些神色尷尬,但也仍舊努力的觀察吸收,盡力完善自己的三陽劍氣。
他真正開始修行也就一年多,雖然有高屋建瓴的修行理念,但是和碧瀾洲這些同齡的頂尖修士比起來還是底蘊太淺。
臺上兩人比劍半晌,劍云和劍網都已經消磨大半,他們誰也沒有激發新的劍氣,只是劍氣變化卻越來越慢,劍氣交擊越發慎重。
又是片刻之后,半空中劍云已經消散,劍網也已破滅,只有三道飛劍在空中交擊錯落、轉折縱橫。
“他們現在在干什么,怎么一道劍氣都不放出來了?”有人好奇的問道。
“蠢貨,你怎么修煉到這個境界的?于無聲處聽驚雷才是最高境界,剛才劍氣對拼雖然精巧卻并不危險,他們現在已經比到了最基礎的劍術,但也最是兇險,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對方將飛劍斬落,到時候身體受傷真氣反噬,落敗身死也是平常!”
鄭擎天和岳天景看的眼也不眨,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只是渾身戰栗,身臨其境的感受著兩者的劍術,一絲都不敢分神。
寧辰沒有這么強的劍術,也沒有這么執著的劍心,他雖然集中精力觀摩消化,也是為了提高自己的劍術修為,經此一戰,收獲甚大。
“楊慧勝了。”黃影突然開口說道。
“為什么?我看嚴淵沒有顯露敗相啊?”燕無尋好奇的問道。
“雖然嚴淵只有一柄飛劍,真氣和精力都可以更加專注于此,但是單單御使一柄飛劍顯然不是他們的極限,楊慧劍心通明,而且論及底蘊、變化也確實更勝一籌。”黃影淡淡的道,同時不著痕跡的瞄了寧辰一眼,“有時候數量多確實占便宜。”
黃影雖然不修劍術,但是青云教一方云王的眼力自然不可能出錯,之后其它凝神觀看的各位大佬也都一一露出釋然的表情,顯然也都看出了苗頭。
果然,兩人在場中再斗片刻,一青一黃兩柄飛劍越發流暢,而另外一柄幽藍色的飛劍則漸漸滯澀,嚴淵眼神一跳,飛劍上猛然劍氣爆發,逼退了楊慧的兩柄飛劍。
“我認輸。”嚴淵聲音沙啞,似乎很少說話,除了戰斗時雙眼一直低垂,不言不語,收回飛劍后看也不看楊慧一眼,轉身就出了擂臺。
楊慧盯著嚴淵的背影深深看了一眼,也轉身飛回了天嵐宗的陣營。
“呼!”鄭擎天和岳天景都是長出了一口氣,相比于別人,他們專修劍術,所以體驗更深,對視一眼,均看出了對方眼中旺盛的戰意。
“不出門見識不到碧瀾洲之大,好好學著點,咱們青云教雄霸一方,可不能弱于他人。”燕無尋對兩人道。
……
楊慧和嚴淵的比劍就是此次斗法的一個小高潮,令眾人看得如癡如醉,所以之后的一些斗法就顯得有些波瀾不驚。
第三十七場第一次出現了不戰而認輸的情況,劉正平根本就沒有出場,面對金華宗的林桑兒直接認輸,即便是面對林崇的嘲諷也完全不為所動。
寧辰卻有些倒霉,所有人都認為他實力一般,符箓眾多,所以每個人都想要在他掏出符箓之前擊敗他,這次面對的冷山教吳照也是如此。
不過吳照顯然想多了,寧辰實力一般也是面對楊慧或者林桑兒,就連銘鴻子想要勝他也并不輕松,更何況寧辰看了楊慧和嚴淵的斗劍也大有收獲,正準備找人試劍呢。
所以寧辰第一次沒有依仗符箓,而是和吳照大戰一場,憑借三陽劍氣的變幻莫測將其一劍劈出了擂臺。
“你的劍術大有進步啊。”燕無尋拍了拍寧辰的肩膀道。
鄭擎天和岳天景也很是詫異的看向寧辰,寧辰的進步非常明顯,更何況三陽劍氣本就不弱,現在即便是他們想要純用劍術擊敗寧辰,也要頗費一番功夫才行。
寧辰倒是沒有得意,他知道自己的劍術大有進步是因為之前太差,畢竟自己修煉只有一年多,正兒八經的劍訣都沒學過幾部,全靠和別人交手吸取經驗,現在正好觀摩一番兩大高手的斗劍,這才一下提升了很多,不過就這也已經將自己以前的積累消耗完了,再想提升劍術只能繼續慢慢磨。
……
斗法仍在繼續,大家都是修士,幾日夜不睡覺也只當等閑,所以大日消逝、皓月現身,山谷中的眾人并不停歇,飛劍術法將夜色照的流光溢彩,煞是美麗。
“第四十四場,劉正平戰寧辰。”
寧辰眼神一閃,飛掠至擂臺之上,正好和從劉家陣營至此的劉正平打了一個照面。
“寧使者,在下有一個問想請寧使者解惑。”劉正平微笑道,“不知寧使者手中的金光霹靂劍從何而來?”
“難道景青華沒有告訴你們嗎?”寧辰嘆了口氣,面無表情的說道,“自然是戰利品。”
劉正平笑容不變,顯然早有預料,“不知宗天如何得罪了使者,讓使者下了殺手?”
“現在問這些有意義嗎?”寧辰皺眉道,不知道劉正平是什么意思,他們已經從景青華處知道是自己殺了劉宗天,就算他們心中多疑要再次確定一番,自己也不可能為此事撒謊,已經直言相告,那么再詳糾細節又有何意義?
“自然有意義,如果是宗天不對,就算他死了,我劉家也愿意再次上門賠罪,希望寧使者不要追究于劉家。”劉正平誠懇的道。
這下寧辰是真的有點傻眼了,劉家這是什么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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