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戰錘當職玩 506.色孽縱欲魔
同樣在等待的,還有心雨俱樂部的領隊,她也在等自己手下混沌玩家的一個答復。
只是心雨隊長不僅沒打算放過眼前的敵人,更沒打算讓陸泓團隊在瑪麗恩堡的人好過。
心雨隊長指揮著尚在瑪麗恩堡的心雨玩家,向留在瑪麗恩堡鐵匠鋪的陸泓團隊發起了攻擊,甚至前往了陸泓團隊各處據點進行搗亂。
好在心雨隊長主要目的是拖住陸泓團隊向隱藏據點“瀑布深坑”趕來的增援,而不是打擊陸泓團隊在瑪麗恩堡的資產,讓陸泓團隊的還能顧全首尾。
當鐵匠鋪里的隊友遭受襲擊的同時,陸泓也察覺到了心雨隊長的目的,于是迅速向滿漢全席的御龍火鍋進行了求援,希望御龍火鍋帶著滿漢全席的隊伍保護陸泓團隊的各項資產。
陸泓團隊已經被擺在明面上的資產,最顯眼的便是“女仆與啤酒”酒館,隨后是位于老貴族城區的別墅豪宅以及停靠在碼頭處的幾艘商船。
任何一處資產遭受打擊,都是陸泓團隊所不能接受的損失,這些資產可都是未來要下金蛋的母雞。
好在御龍火鍋的態度轉變很快,他準備死死抱住陸泓的大腿,并且心雨俱樂部在瑪麗恩堡內的人手也顯得有些不足,讓原本損失慘重的御龍火鍋也可以抵擋得下來。
一人坐在現實中俱樂部工作室中,一人立于游戲中面對色孽惡魔,雖不處于同一空間,但是暗地里的交鋒卻從來都沒有停歇。
雖說心雨隊長是一名女玩家,但是陸泓對這名實力不算很強的女玩家產生了深深的忌憚。
要不是她的運氣太差,沒有提前意識到陸泓團隊的存在,或許她將會成為瑪麗恩堡最大的贏家。
甚至于一直打到現在,陸泓都沒有騰出手來,查到那名心雨隊長的游戲名。
不過從今往后,陸泓將會把這名心雨新晉女領隊納入自己的視野范圍內,將她視為勁敵,時刻關注她的動向。
不關注她,說不定哪天就被陰了,起碼也要查明心雨隊長未來的發展方向和所屬城市。
瑪麗恩堡內打得火熱,戰局又開始四處開花,而陸泓眼前混沌玩家也終于與他召喚出來的色孽惡魔決出了一個勝負。
“隊長。”混沌玩家使用即時通訊沮喪報告道:“我失敗了,那只色孽縱欲魔掌控了我的游戲角色,系統已經提示我游戲角色死亡。”
“沒關系,你盡力了,這一切都是我的失策,俱樂部會補償你。”心雨隊長話語間隨后都是對隊員的安慰,但語氣卻是咬牙切齒。
隨后心雨隊長下令道:“據點內成員立刻撤退,斷后的人炸毀離開瀑布深坑的出口,給我把他們和惡魔關在一起!”
心雨隊伍立刻遵照隊長的命令,開始火速撤退,向瀑布深坑的出口奔去。
陸泓感覺到了不對勁,立刻帶著隊友跟上,想要和心雨的隊伍一起逃出去,卻被心雨隊伍的敢死隊和遠程射擊拖在了原地。
“砰!”
隨著一聲震天般的火藥炸響,瀑布深坑通往外界的洞穴被炸毀,還留在瀑布深坑內的,除了陸泓的人和色孽縱欲魔,便是寥寥數人的心雨敢死隊。
這些心雨敢死隊玩家在隊友們炸毀后路后,便沒想幸存,而是向陸泓與啞光發起了決死沖鋒,為色孽縱欲魔最后的轉化爭取時間。
依然處于“雷鑄神兵”狀態下的啞光也沒有客氣,與陸泓配合著,三兩下便將殘存的心雨玩家清掃一空。
只是任誰都知道,眼前的心雨玩家已經不足為懼,最大的威脅已經變成了剛剛降臨于世間的色孽惡魔。
月淺燈深從高處躍下,輕巧的來到陸泓與啞光的身邊,她所持林地守衛雙劍上的鮮血已經被抹去,但抹不去的是她臉上的愁容。
“阿六,感覺我們好像被關起來了。”月淺燈深掃視了一番周圍的地形:“這里就像是一個特地為我們準備的斗獸競技場。”
陸泓一邊抓緊為自己治療,一邊苦笑道:“如果僅僅只是斗獸那也就罷了,我們要斗的可是一只全盛狀態下的惡魔。”
“你還記得我們之前打過的邪教祭司加西亞嗎?我覺得眼前的惡魔只比他強而不會比他弱。”
“當時的我們不過是通過取巧,毀掉了那本邪教典籍,才能戰勝加西亞,現在可真的是得硬碰硬了。”
“能逃嗎?”啞光手握黃金大劍,頂在最前方,她還在想著是否有回避戰斗的可能性。
可惜,月淺燈深早就有過相同的想法了,她來到兩人身邊之前,便已經將瀑布深坑內的地形探查了一遍。
“逃不了。”月淺燈深篤定道:“除非我們能飛,直接飛出這口深坑,要不然唯一的出口便是那群俱樂部玩家離開的道路,但是洞穴已經被他們炸毀了。”
“跑不掉,那就只能打了。”陸泓搖搖頭,嘆息道:“唯一的好消息便是,”
月淺燈深從高處躍下,輕巧的來到陸泓與啞光的身邊,她所持林地守衛雙劍上的鮮血已經被抹去,但抹不去的是她臉上的愁容。
“阿六,感覺我們好像被關起來了。”月淺燈深掃視了一番周圍的地形:“這里就像是一個特地為我們準備的斗獸競技場。”
陸泓一邊抓緊為自己治療,一邊苦笑道:“如果僅僅只是斗獸那也就罷了,我們要斗的可是一只全盛狀態下的惡魔。”
“你還記得我們之前打過的邪教祭司加西亞嗎?我覺得眼前的惡魔只比他強而不會比他弱。”
“當時的我們不過是通過取巧,毀掉了那本邪教典籍,才能戰勝加西亞,現在可真的是得硬碰硬了。”
“能逃嗎?”啞光手握黃金大劍,頂在最前方,她還在想著是否有回避戰斗的可能性。
可惜,月淺燈深早就有過相同的想法了,她來到兩人身邊之前,便已經將瀑布深坑內的地形探查了一遍。
“逃不了。”月淺燈深篤定道:“除非我們能飛,直接飛出這口深坑,要不然唯一的出口便是那群俱樂部玩家離開的道路,但是洞穴已經被他們炸毀了。”
“跑不掉,那就只能打了。”陸泓搖搖頭,嘆息道:“唯一的好消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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