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安心做個路人甲 神醫(十八)
出了宮門,青木在馬車邊等候,見劉唯唯抱著花若離連忙迎過來。
“姑爺,這是?”
“無事,你家公子累了。”劉唯唯答道,將花若離放在馬車上,自己也上了馬車。
“回府后,讓青木幫你按摩一下。”劉唯唯朝花若離道。
“好。”花若離點點頭。
嗯?劉唯唯眨眨眼,感覺面前的人有點不對勁。
車子到了府外,這次劉唯唯到沒選擇將花若離抱進府,而是讓青木把花若離的輪椅推了過來,扶著花若離下了馬車,坐上輪椅。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房間了。”待兩人進了府,劉唯唯朝花若離道。
看著劉唯唯離開的背影,青木道:“公子,神醫看著挺瘦弱了,沒想到力氣這么大。”
收回視線,花若離道:“回屋。”
“是。”青木的聲音有些低落,還有些無奈,每次一在自家公子面前說神醫好話都是這樣。
醫館內,劉唯唯診治完一個病人,暫時閑了了下來,看著忙忙碌碌打掃衛生的藥童,陷入了思考。
按照花若離的恢復情況,最多還有半月,便能徹底恢復了,藥童是自己買來的,賣身契早早的還給了他,但是,他一個孩子,自己走后他該如何是好?
正在思考藥童的去處,從醫館內慌慌張張闖進來一個人。
“姑爺,你快跟我回府吧!”青木面色焦急,大口喘著氣,見到劉唯唯便趕緊說道。
“怎么了?”劉唯唯幾步走到青木面前,皺眉問道。
“安王來了府上,要罰跪公子。”青木慌張道。
“罰跪!?”劉唯唯不可置信道,腦海中閃過安王那張稚嫩的少年面龐,無論是原劇情中,還是前幾日宴會上的那一面,安王都不像一個囂張的人,可若說花若離犯了什么錯,她更是不相信,“快點回府!”
來不及交代藥童一聲,劉唯唯和青木兩人快步朝花府走去。
花府中。
院子里。
安王端坐在一張椅子上,花若離恭敬的站在一旁。
花若離恭敬的垂著頭,腦中不斷思索,他安王素來無甚交際,今日安王突然駕臨,先是奇怪的打量了他一眼,安王身邊的侍從拉著他身旁了青木便是一番耳語,而后青木便跑出了府。
待下人搬來一張椅子,安王落座后便將他晾在了一旁,不知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王爺,人來了。”一個小廝從門外一溜小跑到安王身邊,彎下腰,小聲道。
安王眼里閃過一抹笑意,朝兩個小廝吩咐道:“去。”
兩個小廝對視一眼,朝花若離走去。
花若離看著朝自己逼近的兩個小廝,眼里閃過一絲警惕,但是視線掃過一旁悠哉悠哉的安王,眉頭微微皺起,沒有反抗,被兩個小廝按著手臂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快眼看書<ahref"&quet"_blank"></a>
“安王殿下,不知草民犯了什么罪?”盡管被壓著,花若離還是挺直腰板,不卑不亢的問道。
“你什么罪都沒有,我這是在幫你。”安王朝花若離露出一個和善的笑,朝小廝吩咐道,“去,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花若離的手臂被兩個小廝按著,嘴里塞著帕子,跪在地板上,旁邊還有一個位高權重的人坐在一旁看戲,安王點點頭,這幅場景不錯。
劉唯唯和青木進門后,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劉唯唯還好,下意識皺了皺眉,青木沒有她沉得住氣,看到花若離的樣子,擔憂的叫了一聲,“公子”。
劉唯唯伸手攔住想跑過去的青木,快步走到花若離身側跪下,恭敬的朝安王行了一個禮,道:“草民拜見安王殿下,不知內子犯了什么錯,還請安王殿下開恩,先讓他起身,內子的腿才剛剛好轉,受不得罰,所有的罪責,草民愿意一力承擔。”
聽到劉唯唯話,花若離掙扎了兩下,目光擔憂的看著劉唯唯。
劉唯唯朝花若離隱秘的搖搖頭,示意他不用管。
“你愿意替他承擔罪責?”安王看著跪在下面的劉唯唯幽幽道。
“是。”劉唯唯堅定道。
現在還是寒冬臘月,地板冰冷一片,只是說話間,便感覺膝蓋處一片涼意,還不知花若離之前跪了多久,他的腿還好嗎?劉唯唯有些擔憂。
“本王是個開明的人,既然你愿意替他受罰,本王便成全你。”安王唇角勾起一個笑,指著花若離吩咐道:“來人,把他拉下去。”
而后又看向劉唯唯,“至于你,就在這跪到我滿意為止。”
花若離被兩個小廝拉了下去,劉唯唯朝青木使了個眼色,青木朝劉唯唯頷首,離開找花若離去了。
劉唯唯跪在冰涼的地板上,低垂著眸子,余光看到安王在一臉愜意的喝著侍從端來的茶,收回視線,盯著面前的地板。
今天這一出,她還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劇情中的安王雖然受寵但也不是個性子很壞的人,與花若離雖無過深的交情,但也念在女帝也就是他皇姐爭奪皇位時受過花若離的幫助而對花若離有那么幾分客氣,今日這一罰,可真是莫名其妙!
安王的視線落在劉唯唯身上,淡淡一笑,朝身邊的侍從不緩不慢道:“本王有些了累了,先去歇著,你再此盯著她。”
“是。”侍從恭敬答道。
安王從劉唯唯身側走過,看那方向,安王這是要歇在花府。
伸手推來房門,便見到一臉焦急的花若離,見到安王進來,花若離趕緊行禮:“安王殿下,不知……”
“停!”安王一擺手,打斷的花若離的話,繞過花若離坐在屋內的椅子上,看著面色焦急的花若離,微微一笑,聲音帶著少年特有的清朗,“都說了我在幫你。”
“幫我?”花若離面露迷惑,不解的看著這個少年王爺。
“總之,你老實待著就好。”安王道,明顯不想告訴花若離原因。
待著,怎么待著住啊!
外面還跪著一個呢!
而且罰跪的由頭還是替他受罪!
頂著安王的目光,花若離只好坐在安王對面的椅子上。
不只是有意無意,花若離的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劉唯唯跪在院子里的身影,望著那道身影,花若離心中升起了濃濃的負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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