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又不想當皇帝 526、首富
但是,那雙明顯缺乏經驗的細嫩手指只敢在自己的肩膀上游走滑動。
林逸躺在浴桶里,數著時間,慢慢的等待著,終究是有點不耐煩了!
給你機會,你這是不中用啊!
轉過頭,看著被熱氣蒸的香汗淋漓的杜隱娘,忍不住道,“你捏的也累了吧?看你身子也夠臟的,一起洗?”
杜隱娘愣了一下。
雖然她早就有了獻身于和王爺的準備,但是突然這么倉促,而且還是在這種小客棧里,她總有點心不甘情不愿!
好歹她聶家曾經也是名門望族!
就是現在,縱橫海上,也無人敢小瞧!
只是,再次想到洪應剛才的話語,她還是妥協了下來,脆生道,“還是王爺知道體恤人。”
昂頭挺胸,掀開了掛在身上的衣裳。
“啊....”
這一次反倒是輪到林逸驚訝了,直面兇險,果真把他嚇了一跳。
不等他說話,杜隱娘直接躍進了水中,擁擠的浴桶,沒有濺起一絲水花。
林逸邪魅一笑。
狹路相逢勇者勝。
杜隱娘長年在海上,又是習武之人,身上無一絲贅肉,搖擺起來,婀娜多姿。
林逸體驗了一把自己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事了后,他直接就躺床上睡著了。
入夜口渴,起來喝水,發現杜隱娘盤腿獨坐在旁邊的榻上,雙手環抱,似乎在練功。
他沒有去打攪她,正準備繼續去睡的時候,門開了。
洪應端著一個托盤,笑嘻嘻的道,“王爺,一路舟車勞頓,睡得也沉,這會該餓了吧?
小的給你準備了一些糕點。”
林逸隨手抓起一塊紅豆糕,感慨道,“要不然怎么說本王離不開你呢,我正猶豫要不要吃點東西呢。”
杜隱娘猛地睜開眼,拱手道,“王爺,洪總管。”
林逸指著桌子上的茶水和糕點道,“你也餓了吧,吃一點。”
“謝王爺。”
杜隱娘坐到林逸身前,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林逸對林逸擺手道,“這里用不著你,你自己也去睡吧,明日好趕路。”
洪應道,“那金不換送來了帖子,明日擺宴春鳳樓,王爺的意思是?”
林逸笑著道,“這大梁國的煙花之地,起名字都是這么沒水平,不是杏花就是梨花,還有什么西鳳,東鳳,不過,這樣倒是有好處,人家一看這個名字,就能知道這地方是干什么的。”
俗人去地方,名字自然是越俗越好。
起的要是太高雅,摸摸口袋錢包,反而嚇得沒人敢去了。
能融入群眾,貼近百姓實際的名字才是好名字。
洪應笑著道,“這等粗野之地,想必也沒有什么稀奇,王爺肯抬舉他們,實在是他們的造化。”
“非也,非也,”
林逸搖頭晃腦的道,“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特色,切不可小瞧了,還是需要本王深入考察一番。”
洪應陪笑道,“王爺身體力行,時刻關注我大梁國娛樂事業的發展,實在是百姓的福氣。”
杜隱娘終于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果然是有什么樣子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仆!
居然把逛青樓都能說的這么清新脫俗!
她也是服了!
“去休息吧,”
林逸打著哈欠道,“時辰也不早了。”
“是。”
洪應退下,輕手輕腳的合上了房門。
林逸看著杜隱娘好奇的道,“你沒有這么勤快吧,這個點還在練功?”
杜隱娘笑著道,“我得了一門心功法,自然愛不釋手,想著早點學成。”
林逸順手攬起她柔軟的腰肢,笑著道,“那就繼續努力,只要你們夠努力,本王就不需要努力了,我只需要躺贏。”
“躺贏?”
杜隱娘猶豫了一下道,“王爺可知道我這修習是何功法?”
林逸好奇的道,“有什么說頭?”
杜隱娘道,“如果我練成了,王爺確實可以躺贏。”
她現在終于確信和王爺不知道她在練習雙修的事情了。
她以前只知道洪應武功高強,為人陰狠,幾乎不近人情。
但是,當今天洪應把這門所謂的雙修之法傳與她的時候,她更感受到了一股“邪氣”。
這洪應居然厚著臉皮說什么他們家王爺嬌貴,日理萬機,操心國事,不能在“武功”這種小道上浪費時間。
讓她做和王爺的鼎爐!
江湖上怎么會有這么邪門的功夫!
她也算是見多識廣的,別說見過,就是聽都沒有聽過。
她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同意了洪應的要求,不對,是脅迫。
不管信或者不信,以當時的情景,她都是沒有辦法拒絕的。
如果拒絕了,看在和王爺的面子上,也許不會把她怎么樣。
但是,她的父親,她的那些叔伯會不會因此受到牽連,誰能說得準呢?
面對這種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的太監,她不敢賭!
但是,這個功法她只練習了一個多小時,居然就有一股氣感出來了!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本身就是習武高手,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錯覺了。
這是什么功夫,怎么可以這么快就能修習成功?
而且沒有一絲阻礙!
難道真如洪應所說,自己真的就是天生媚骨?
修煉雙修功法一日千里,最適合做鼎爐的?
“如果真的可以躺贏,那就再好不過了,”
林逸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道,“乏了,睡吧。”
只是臥榻之下,豈容她人酣睡?
青山座座皆巍峨,深林人不知,十丈龍孫繞鳳池。
他再次發揮出了堅韌不拔的毅力,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是夜,他酣然入睡。
早上起來的時候,總感覺小腹處有一股微熱。
難道是鬧了肚子?
可是又沒有別的征兆。
吃好早飯,金不換來訪。
兩人天南地北的胡扯了一通后,林逸就帶著易了容的杜隱娘在街頭巷尾打轉。
雖然港城多有破舊,但是與他之前看過的地方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天黑后,他直接去春鳳樓赴約。
左右女子都很漂亮,可是就怕有對比,一想到杜隱娘,看什么都是胭脂俗粉。
索然無味。
便只顧吃酒,不時和金不換聊上幾句。
“原來我還是小瞧你了,搞半天你還是這冀州首富。”
“不敢當,不敢當,”
金不換謙虛的擺手道,“長不可矜,矜則不長,低調,低調。”
林逸沒好氣的道,“我倒是看不出來你哪里低調了。”
金不換搖頭晃腦的道,“龍兄有所不知,我這么有錢,現在也只有五房妾室!”
林逸白了他一眼道,“你這已經是炫耀了。”
金不換道,“龍兄此言差矣,這港城好多生意人比我還窮,居然敢娶十個八個!”
林逸接著問,“那這龍城誰的小妾最多?”
“那當然是海西郡王。”
金不換脫口而出道。
“他有多少個老婆?”
林逸伸著脖子問。
“二十一個!”
金不換感慨道,“而且各個美貌如花。”
“這么多?”
林逸詫異的道,“這朝廷都已經取消了供養,這些宗親還有余錢養這么多小妾?”
金不換道,“鐘鳴鼎食之家,詩書贊影之族,有誰真靠那點供應過日子了?哪個不是良田萬頃,奴仆成群?”
林逸雙眼放光道,“那你的意思是這海西郡王很有錢了?”
金不換笑著道,“那是自然,我金家在這港城也有不少產業,但是在這港城還是比不了他林半城的名號。
這港城的大小商鋪、酒樓、當鋪、銀鋪、貨棧,有一半是他林家的。”
林逸皺眉道,“林半城?”
他都懷疑這謝贊、陶應義這些人是不是眼瞎!
放著這樣的大肥羊不薅,天天在他面前哭窮?
“不錯,”
金不換點點頭道,“這人雖然窮奢極欲,不過腦子卻是好使的很。
沈初將軍當初出征塞北,他主動助餉二十萬兩。
我大梁國無論是取消宗室供養,還是實行新的土地政策,他都是第一個積極響應的。
在我冀州,他也是第一個把土地分配給百姓的,而且還燒毀了百姓的借條,十所村子捐了十所小學。
港城的鋪面,他因為雇傭的人多,再加上家里的雜役人數也多,成了大梁國扶貧典型。
去年的時候,直接拿了塊免死金牌,這就沒人敢動他了。”
“免死金牌?”
林逸有點懵。
他壓根就沒有發過這個玩意啊!
金不換不解的道,“你居然不知道?”
“你明說吧。”
林逸搖頭。
“大梁國扶貧楷模,”
金不換解釋道,“只要能幫助朝廷解決百姓生計,解決就業問題,就能拿這免死金牌。”
林逸哭笑不得,他終于想起來了。
其實以訛傳訛罷了。
不過仔細一想,好像這“大梁國扶貧楷模”的牌子,卻是有免死金牌的效果。
當初他是為了忽悠那些地主老財給百姓免除債務才設得這個獎項。
只要肯給百姓免除債務,提升百姓就業,之前的造的“孽”既往不咎。
最后傳來傳去,就變成了免死金牌。
歷朝歷代,只有那種開國老臣才有機會拿的東西,現在花錢就能拿得到,自然是趨之者若鶩。
“那真的就沒人找這林半城的麻煩了?”
“誰敢啊”
金不換不屑的道,“誰敢找他的麻煩,就是打擊扶貧先鋒的積極性,上報到朝廷要吃不了兜子走。”
林逸一拍大腿,指著金不換道,“你之前去安康城,不會也是為了謀求這東西吧?”
金不換嘿笑道,“我金家一不匿稅,二不豪奪,名聲不差,征戰塞北,捐的餉銀也有五十萬兩,雇傭的伙計亦是過千,龍兄弟覺得我家配嗎?”
林逸道,“那你拿到了嗎?”
金不換嘆氣道,“要是有那么好拿,我至于這么小心翼翼嗎?
老子一定也娶得了十幾個姬妾!”
林逸伸出大拇指道,“有志氣。”
金不換道,“讓兄弟見效了。”
林逸抿了一口酒,接著問,“那這海西郡王,人品怎么樣?”
金不換不屑的道,“你見哪個人品好的,能當官,能攢下家業”
林逸直接被這話問愣了,忍不住感慨道,“還是兄弟你見識多廣啊。”
眼前這大梁國朝野上下,除了他自己人品過硬,好像就沒有一個好人!
無論是何吉祥,還是陳德勝、謝贊,向往的都是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人命對他們來說,永遠只是數字。
至于他身邊的侍衛,更是一個比一個不是玩意。
而后宮內,如她老娘這種,身邊的宮女、內侍,稍有不如意,就直接仗殺了。
哎,都不是好人吶!
哪怕是明月和紫霞,兩個嬌滴滴美嬌娘,居然都敢以下犯上!
“客氣了,”
金不換舉杯道,“我再敬龍兄一杯。”
“那你也繼續喝,不要做此地慫。”
林逸不自覺的就把一壺酒喝了個干凈。
之后又攀談了一會,不愿意留宿,直接就走了。
入夜。
攬香入懷。
杜隱娘擔憂道,“王爺,凡是有適度,還是要愛惜身子。”
林逸瞥了她一眼道,“你的意思是我不行?”
杜隱娘掩嘴笑道,“王爺正當壯年,生龍活虎。”
林逸道,“那不就得了,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啊。”
杜隱娘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這些詩詞還能這么用?
嬌笑道,“王爺的話總是發人深省。”
“女人也是一,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王爺說的是。”
“聽你的意思,這金不換你以前就見過?”
“王爺,”
杜隱娘給坐起來身子,一邊給林逸揉肩一邊道,“想必潘多已經與你說了,海禁未開之前,這金家就是海上出了名的大客商,南來北往,都要賣他家一點面子,即使是家父,對他家也多有依仗。”
林逸道,“你老子那么豪橫的人,也能賣他們面子?”
杜隱娘道,“王爺說笑了,海上縱是無敵,也得吃喝啊,需要從金家手里買一些日常用度,偶爾有好貨,也要經這金家的通路換成銀子。
據說開了海禁以后,這冀州左右的客商,租借的都是他金家的船,每天的進賬的銀子數都數不清。”
朕又不想當皇帝 526、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