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就文娛全能了呢 0091【大師暴怒回家養豬】
剛才的章紫衣就像一根木頭,任憑自己搬弄著顛來倒去。
痛的時候她會輕輕說一句“有點痛”,來提醒牛爾接下來的動作。
爽的時候她也會輕輕地呻吟兩聲。
然而木頭終究是木頭,絕不會這么快就學會了這么多手段,就變得這么嫻熟。
牛爾覺得,此時身上這個人的“活兒”,簡直是太好了。
好到他上輩子好像都沒有享受過。
從迷迷糊糊中漸漸清醒,牛爾就慢慢睜開了眼睛。發現寫字臺上一直亮著的那盞臺燈,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關掉了,屋子里一片漆黑。
如果身上沒有這個人,屋子里這種漆黑的夜色,會立刻就讓牛爾產生一點恐懼感。
前世的牛爾因為長期忙碌,精神也長期處于高壓之下,近三十歲時就有了些輕微的抑郁癥。
加上一年有半年以上的時間奔波在外,有時候深夜醒來。他常常不知自己身在何處。需要靜靜地躺一會兒,才能慢慢想起現在是怎么回事,自己這是在哪里。
久而久之,他對醒來時漆黑的屋子就有了一點恐懼,于是在睡前他總會開著一盞燈。
家里他裝上了幾盞地燈,睡前就至少留下一兩盞地燈亮著。
外出住酒店時,大多時候他都把遠離床位的寫字臺上那盞臺燈開著。既不影響睡眠,醒來后也能立刻清醒,知道自己是誰,自己正在哪里,在干什么。
于是睡眠時那盞微弱的燈光,幾乎就成了他獨守黑夜時,給他帶來安全感的唯一慰藉。
意識到那盞臺燈是被人故意關掉之后,牛爾就百分百確定了這個人絕不是章紫衣。
她應該是故意的。
故意不讓自己知道她是誰。
要么就是,她有關燈干活的良好習慣。
于是牛爾就更加想知道她是誰,尤其是她長得什么樣。
然而沒等他繼續往下想,一陣極度的快感襲來。
他上天了。
上天時的瞬間都是要閉眼的。
然后他就感覺那個人也軟踏踏地趴在了他的身上,隨后又滾落下來躺在了他身邊。
兩人都在喘息個不停。
那個人似乎已經知道牛爾醒了,卻沒有任何表示,就繼續當他是個死人一樣。
出于男人的本能,往往都會把不明就里的異性,想象成自己的夢中情人。牛爾也覺得此時身邊的這個人,應該……也長得不錯吧。
哪怕對方只是用了一個他非常喜歡的頭像,哪怕對方只是一個容易令人產生聯想遐想的昵稱,他都會把頭像或昵稱身后的那個人,和這些美好的遐想關聯起來。
至少她的身材應該是超級棒的,這個不用看得很清楚,看個輪廓大概,身體體驗一下就能知道。
稍稍恢復了一點精力體力,牛爾再次悄悄睜開眼睛。
可能是眼睛漸漸習慣了暗夜,他終于隱約看到了身邊那張側臥著,還閉著眼睛的那張臉。
還算漂亮吧……然而年齡。
看不出她的實際年齡,那就可能,她已經不是很年輕。
牛爾覺得她應該和阿姿茉的實際年齡不相上下。
絕對是個陌生人,卻又覺得好像,并不是太陌生。
她怎么可以……她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膽子……
“下次再見,你就知道我是誰了……你最好別出聲,就當什么都不知道。”
女人閉著眼睛忽然開口,差點沒把牛爾嚇死。
然而女人的手又伸向了牛爾。
到了他的下面。
很快,牛爾又完蛋操了。
至少斷斷續續又整了三四次,牛爾感覺自己是真的被榨空了。
女人也在休息片刻后,從容地起身摸黑去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后,女人就開始穿衣服。
牛爾竭力想看清楚,仍然只是個輪廓。
好像是穿好了衣服,她就往牛爾這邊走來。
“一動都不想動,一步都不想走……八九月份我會再來找你。”
女人伏在牛爾身上說了這幾句后,立刻就起身離開。
開門的剎那,走廊的燈光終于給了牛爾一個清晰的背影。
過膝的駝色長風衣,一頭波浪長發,身材真的是超級棒。
“好吧,還不算虧。”
牛爾嘀咕了一句,頭一歪就沉沉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兩點多。
餓了。
匆匆沖澡洗漱后,穿好衣服牛爾就給邪緣發了條消息。
“我回家了。安排的非常好。你悠著點,我已經干空了。”
發完消息,牛爾檢查了下隨身攜帶的東西,又掃了一圈房間……
那張床……
真夠可以的了。
客房服務員一定會腦補出幾場動作大片。
剛坐到車上,邪緣的信息就到了。
“我遇到真愛了,過段時間帶她去你家。我可能要周二周三才能去上學,到時候我會跟老師請假。俞娜娜對你也有意思,想上你就上吧。她其實也很不錯,只是不太適合做女朋友。”
牛爾苦笑。
你特么……
牛爾很想罵邪緣幾句。
然而轉念間。
他忽然就被一種很新奇的腦補,給震驚到了。
回家的路,牛爾開的很慢。
不僅體內被掏空了,他整個人的精神好像也被掏空了。
無精打采地把車子開進車庫,進了小酒館就要吃的。
牛媽媽就像知道他昨晚都干了些啥似的。
牛奶,雞蛋,牡蠣,醬牛肉,蔬菜水果沙拉……
就差沒整倆條牛扁那啥啥的給他端上來了。
吃飽喝足,牛爾回自己房間繼續睡。
晚上八九點鐘醒來繼續吃,吃完繼續睡。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牛爾覺得曾經的那個自己,終于回來了。
但他還是啥都不想干,只想發呆。
于是就到小池塘邊,看牛爸釣魚。
小池塘有兩條地下水道與小溪相連,分別為進水口和出水口。牛爸只要是想起來給池塘先放出去一些水,然后放進點水,就基本上能保持池塘水質的新鮮,里面的魚也就跟野生的活水魚沒什么兩樣。
牛爸見牛爾過來,只是好好看他兩眼,也沒說什么,繼續盯著魚漂。
牛爾也不想講話,跟牛爸一樣兩眼也是緊盯著水面上的魚漂。
不一會兒手機震動,是馬強給牛爾發來了一條信息。
“干啥呢,緩過來了嗎?”
“誰像你那么沒出息,釣魚呢。”
“我不想學導演了,想退學回家養豬。”
“真的假的?”
“真的。”
“為啥?”
“賺點錢太難了,沒等當上導演,可能人就先被餓死了。”
“受刺激了?”
馬強半天沒回信息。
牛爾撥通了馬強的電話。
“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嗎?郎亮被他爸攆回農村養豬去了,他老爸也在昨晚提交了辭職報告,也要跟兒子一起回鄉下養豬。”
牛爾已經猜出了個大概,但還是問了馬強一句。
“知道什么原因嗎?”
“當然是現在的豬肉太值錢了……”
“郎亮他爸說,彈鋼琴太費錢。養豬不但能掙錢,還能掙大錢。”
“他說他兒子彈了近二十年鋼琴,竟然沒彈過一幫攪屎棍,這樣的兒子只配回家養豬。”
然后他爸又說,“他培養了兒子近二十年,兒子竟然還不如一幫自學成才的攪屎棍。
因此他這樣的音樂教授,不配再教授學生,連教攪屎棍都不配,只配回家養豬。”
牛爾知道郎亮爸爸在演戲。
他也知道,馬強也知道郎亮爸爸在演戲。
他猜測著馬強可能的退學原因……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梅寒芳也準備退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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