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重生了 167:重量嘉賓
碧海,藍天,沙灘,五顏六色的太陽棚.......
李軍戴著墨鏡跟龐淑蘭在太陽底下躺著,不時交流幾句。
李軍這個年紀也無所謂黑白了,連防曬霜都沒怎么涂,他吸了一口果汁,轉頭問龐淑蘭:“孩子他媽,你說江河在干什么呢?”
“大概在學習吧?”,龐淑蘭也戴著墨鏡,但是防曬霜涂的還是足量的。
“什么時候咱們一家三口一起出來放松一下”,李軍伸了個懶腰:“差不多也快吃午飯了。”
“看看兒子寒假吧”,龐淑蘭抬眼看看太陽,雖然有墨鏡遮擋,仍然有一點刺目,“中午別吃東瀛菜了,有點吃膩了。”
“那嘗嘗本地菜吧”,李軍起身把杯里的果汁喝完,發音有點笨拙:“要不嘗嘗那個poke吧,聽說也有幾百年歷史了。”
李軍和龐淑蘭重活一次,也學會了點英語,不過不多,讓兩個事業繁忙的中年人從頭學習一門語言也不太現實。
只是最基本的諸如“謝謝”之類的,學的還是偏向俚語的cheers,這是英吉利的用法,英語的各類俚語簡直多如牛毛,生造詞每天都在涌現,專業英語和日常英語更完全是兩碼事了,尤其是各種化用,拉丁文化用,法語化用,西語化用,讓人頭大。
拉丁語雖然是一種“死語言”,換句話說就是沒多少人會說的語言,但是在專業領域,這東西還真是很有地位。
但是有人說拉丁語系,那是不對的,連拉丁語族嚴格來說也沒有,這是印歐語系下的意呆利語族。
poke是一種檀香山的本地菜,早期做法是把切碎的魚用海鹽曬干,可以再加一些海藻或者烤制的堅果。
但是檀香山的飲食文化由于移民的影響變得極其多樣,現在這道菜也變得花里胡哨起來了。
檀香山的東瀛餐館非常的多,有時候甚至會給你一種身在東瀛的錯覺,可能是檀香山作為島嶼和東瀛文化本就相對貼近一些的關系吧。
在檀香山還沒被老美收入國門的時候,他還有國王,這個國王還拜訪過清朝。
李軍和龐淑蘭老夫老妻,但是依然手挽著手去找餐館吃飯了。
身后他們各自的助理在不遠處跟著,隨時準備沖上去充作臨時翻譯。
而大洋彼岸的李江河此時沒在學習,而在工作。
和周董約在江上人家邊吃下午茶邊談生意。
當然周董的各種安排還是比較緊的,時間有限。
他戴著鴨舌帽和大墨鏡,穿一件白T恤,外套黑色皮衣,褲子是深藍牛仔。
只能說蠻經典的。
進門之后杰倫先把鴨舌帽和墨鏡摘了下來,跟在座的幾位打了個招呼。
他的國語不是很標準,帶一點怪怪的味道,也不能全然歸罪于彎彎的腔調,或許是他的發音本來就有一種強烈的個性。
代言總體上談的很順利。
之前老文青李軍偶遇周董,給他現場寫了一首《土耳其冰激凌》。
這說起來還是李江河的問題,16年周董上好聲音當導師,恰好又出了專輯《床邊故事》,那時候已經工作多年的李江河時常在家里放這首《土耳其冰激凌》。
李軍日復一日的聽,也差不多聽個大概,只是哼唱給了周董。
這就是跨時代的知識傳播啊,未來的周董把現在的周董折服了,于是周董跟李軍交了個朋友。
周董對于自己的音樂還是很桀驁的,尤其是現在的年輕周,很酷,很吊,很潮。
這個說中文才是最吊的人,正逐漸成為華語樂壇最吊。
“這份奶茶味道不錯哦”,周董喝了一杯江上人家端上來的奶茶。
雖然下午茶不喝奶茶,但是為了切合代言,當然也是展示一下產品,這次下午茶的東西都是由李江河的奶茶店做完直接送過來的,反正有一家高端店里江上人家不遠。
除了一些飯店自做的小食。
“這份奶茶的奶是完全符合歐陸標準的,茶是我們應天當地的茶”,陸葉明微笑道:“珍珠則是店員每天純出來的,我們保證每家高端門店都有這種水平。”
他說的是高端店而不是低端店。
“那我看你們這是一個大品牌下面兩個子品牌”,周董的助理也喝了一口奶茶,出聲問道:“低端門店的質量呢?畢竟一簽三年,代言人和產品是掛鉤的。”
“放心,低端店前幾天剛被上面突擊檢查過”,路葉明準備充分,把當時的報紙和兩個局的聯合聲明遞了過去。
助理掃了幾眼,抬頭看看周董。
“唔沒問題”,周董笑了一下,“大小李董的人品我都是信得過的。”
細節是陸葉明和周董助理談,李江河還是回學校了。
“哎,這個掛在那邊”,靳伯容指揮著干事們把彩球什么的掛號。
“準備的怎么樣了?”,李江河看看曙光·校園歌手大賽的招牌,問了你靳伯容。
“問題不大”,靳伯容叉著腰看了一會舞臺,“你可真行啊,連周董都能請的來。”
“啊?”,李江河疑惑地轉頭。
靳伯容盯著李江河看了幾眼,“別裝了,你的助理聯系的,我還嚇了一跳,你可真夠支持我工作的。”
“啊這”,李江河心思轉動,“應該的應該的。”
“這次校園歌手肯定能打響牌子”,靳伯容摸摸下巴。
就算是2001年呃周董,也沒有那么好請,一般校園歌唱比賽也不會特意去請大牌來點評,沒那個錢嘛。
晚上六點半,曙光杯第一屆校園歌手大賽準時開始。
靳伯容沒有宣傳周董會來,只是說有一個神秘嘉賓。
蒙在鼓里的同學們以為是哪個三線小歌星呢。
“又搞什么神秘嘉賓”,一個同學正在向他的舍友抱怨,“別又是聽都沒聽過的。”
“你以為呢,學生會那尿性還能找個什么樣的”,他的舍友也不抱希望,而且并不喜歡學生會。
“哈嘍,應大的朋友們”,周董的聲音在舞臺上響起。
他就穿著中午那身衣服,跟臺下應大的學生們打了個招呼。
“臥槽,周董?”,一開始發言的同學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不是找了個模仿秀吧?”
“不是吧”,他的舍友也張大了嘴,“周董啊,雙截棍!”
人群沸騰了。
尤其是那些想去周董演唱會卻因為種種原因沒能成行的,誰能想到在自家學校的校園歌手比賽上,也能看到啊。
幸好一方面應大學生的素質還可以,另一方面,靳伯容早有所料,幾乎把所有學生會的都叫上在那里維持秩序。
也幸好有手機的同學沒那么多,信息擴散還有一會。
但此時得到了消息的人,無不奔走相告,尤其是男生宿舍,簡直是傾巢而出。
女生宿舍倒還好,這時候周董的女性歌迷還沒那么多。
我的父母重生了 167:重量嘉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