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重生了 162:梁仁青與雞鳴寺
雖然是樓上樓下,但李江河睡得還挺安穩。
阮湘閉著眼,窗外還有麻雀的叫聲偶爾飄蕩進屋子。
她發現自己比想象中要安心許多,被褥是全新的,只有薰衣草洗衣粉的味道留駐,沒過一會,阮湘也睡去了。
第二天,李江河和阮湘的習慣都是早起,差不多七點多,兩個人就腳前腳后的推開房間門。
李江河還是打了一個哈欠,從廚房里翻出雞蛋,和兩根小蔥。
這次是李江河“下廚”,做了個蔥炒雞蛋,阮湘去熱了牛奶,兩個人就這樣“中西結合”,湊合吃了頓早餐。
阮湘涂了口紅,稍微描了描眉,穿的還是牛仔褲,白色板鞋,上半身則是一件棕色的薄毛衣。
毛衣頗有些鼓鼓囊囊,李江河尋思自己看走眼了,還真不是自帶飛機場的女孩。
不過毛衣似乎是阮湘新買的,比較有質感,不是她平時穿的像對廉價的那些。
料子和料子是真能看出不同的,一萬塊的正版奢侈品和一百塊的盜版奢侈品,只要放在一起,沒有奢侈品常識的人都能認得出來。
八點多的時候,柴宜斌來敲門。
他和李江河都穿的加絨襯衫,配著牛仔褲,穿的相對隨意些,于媗長風衣下面是件白T恤。
“弟妹,長得這么漂亮,便宜江河這小子了”,柴宜斌笑道。
“弟妹你好”,于媗習慣柴宜斌沒正形了,伸出手跟阮湘握了握,“我叫于媗,是,唉,是老柴的未婚妻。”
“阮湘”,阮湘落落大方地說道:“江河的女朋友。”
柴宜斌今天開的英菲尼迪一體式車架的越野車——qx4,新車七八十萬吧,是他平時的代步車,空間比較大,李江河和柴宜斌坐在正副駕駛,讓女生坐后面。
“武哥去了嗎?”,李江河把車窗打開一點,讓風吹著。
“武哥快到了吧,梁仁青起的早”,柴宜斌說道:“而且她很有時間觀念,估計去的也早。”
李江河第一次聽見武時清的未婚妻叫什么名字。
后邊于媗和阮湘聊的也不錯,于媗也能劃進“女強人”的行列,要跟還在學校里的阮湘找話題聊天還是輕輕松松的。
而且于媗也挺喜歡阮湘,在她看來假如柴宜斌的朋友都是李江河和阮湘這種相對專情的,那她能少費點心了。
雞鳴寺被稱作“南朝四百八十寺”首剎,三國東吳時期雞鳴寺就存在了,是明太祖親自題額,雞鳴的意思是:“聞雞起舞,晨興勤苦。”
就像秋雨老師說的:“別的古都,把歷史濃縮到宮殿,而應天,把歷史溶解于自然。不用刻意尋找,我們那些耳熟能詳的詩詞歌賦,都能在應天邂逅。”
最適合來雞鳴寺的時間是三、四月,那時候櫻花盛開,滿山燦爛。
櫻花一般認為起源于喜馬拉雅山區,也就說起源于我國,只不過現在東瀛的比較著名而已。
邏輯上,秋天該去棲.霞山,那里也有寺廟和明鏡湖,而且這里秋日有千枝復萬枝的蕭蕭紅葉,是國內賞楓的最佳地點之一。
但雞鳴寺的優勢在于:據傳這里求姻緣特別靈驗,所以武時清和梁仁青的長輩就把他們的“約會”地點定在這里了。
門票十元,一行人緩步進寺。
“妹妹,你和江河是怎么認識的啊?”,于媗和阮湘走在后邊,于媗問道。
她能看出阮湘的原生家庭應該不太好,有點好奇李江河和她是怎么認識的。
家境有時候就像天塹,不同家境的可能根本玩不到一塊去,但是看李江河的態度,明顯不是因為阮湘好看隨便玩玩。
“我們呀”,阮湘看見前面走得快的李江河,微笑說:“最早是在勤工儉學的申請點認識的吧。”
“勤工儉學?”,于媗腹誹,“這還挺會玩的。”
前面李江河覺得鼻子一癢,差點沒打個噴嚏。
“武哥他們在哪里啊,這還要爬山”,柴宜斌活動脖子,四處看著。
雞鳴寺,依山造寺,游客們要拾級而上。
“按照你說的行程,大概在凴(ping)虛閣吧”,李江河在寺廟前買了一副雞鳴寺地圖。
“于媗,弟妹,走了”,柴宜斌和李江河走得快,他回過頭招招手。
“來了”,于媗和阮湘快走幾步,跟上兩個男人。
凴虛閣里供奉的是觀世音菩薩,與尋常寺廟不同,雞鳴寺的這尊觀音像是倒坐的,在佛龕上寫著“問菩薩為何倒坐,嘆眾生不肯回頭。”
不管信不信,一行人也都先拜了拜。
在寺廟里談論無神論就有點煞風景了。
幾個人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找到武時清和梁仁青在哪里。
“走吧,再換個地方”,于媗跟阮湘手挽著手,出去了。
雖然雞鳴寺歷史悠久,但原裝建筑也不多了,很多都是民,國乃至解放后保護性重建的。
李江河一行人走到藥師佛塔,才看見武時清和梁仁青的背影。
藥師佛塔是1991年建的,老的《新白娘子傳奇》里的雷峰塔就是在這路取景的。
“江河,上”,柴宜斌一甩頭。
“老柴,你怎么不先上”,李江河和柴宜斌事到臨頭還有點慫。
“先走幾步,然后隨機應變吧”,柴宜斌搓搓手,說到:“一起上。”
李江河和柴宜斌快走幾步,繞到武時清兩人的前面,假裝在看景色。
“哎呀,武哥,你也來拜佛啊?”,柴宜斌面露“驚訝”之色,直呼:“好巧,真是好巧啊。”
“哈哈哈”,武時清的眼里泛出淚花,“真的是好巧啊,老柴,還有江河,就你們兩個來的嘛?”
“還有我和老柴的對象”,李江河也上前一步,還裝模作樣的問道:“武哥,你也不說一聲,我們一起嘛。”
“哎,怪我,怪我”,武時清拍拍腦袋,“誠懇”地說到:“這不也是陪,咳,未婚妻嗎。”
梁仁青看看李江河和柴宜斌,又側過頭看了一眼武時清,眼神里有一種“別裝了”的意思。
她倒也不能說難看,只是確實不是很符合男性的一般審美。
肩太寬,臉太方,五官挺協調,但是組合起來,基本看不出什么女性的柔美嫵媚,就連英氣也是偏男性化的干練。
頭發也比較短,還有一點黑,應該是軍營生活留下的痕跡。
我的父母重生了 162:梁仁青與雞鳴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