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重生了 146:爸???
如果說本來陶樹波的態度是順手一幫,現在就是能幫則幫。
不是他現實,李江河又不是他兒子,沒有足夠的利益,他當然不會盡心盡力。
人們常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武時清的家境在應天基本能算得上是“橫著走”的級別了,不說實業,武時清也有叔叔輩從政,足夠護佑他了。
邏輯上,以李江河和武時清當時的親密姿態,他不說是同一層次的家境,應該也差不到哪里去。
但是陶樹波對李江河的家境完全是一無所知啊,只知道挺有錢,但是有多少錢,為什么有錢,他就不知道了。
記者,尤其是陶樹波這樣的“大記者”,消息可是很靈通的,甚至會有專門的爆料“線人”,作為信息來源,但即便如此他也搞不清楚李江河的來歷。
這就有些細思極恐了。
所以陶樹波決定能幫就幫,他也有孩子,以李江河的年紀,能蔭蔽后輩幾十年。
很值。
李江河不知道陶樹波心思轉了這么多圈,道謝之后把陶樹波在賓館放下了。
和平飯店算是滬城的一個標志性建筑了。
南樓在1854年就有了,1906年就建了滬城最早的兩部電梯,北樓于1926年開始動工,在那個時代有“遠東第一樓”的稱呼。
中山,老蔣,周總理,刺猹的迅哥兒,卓別林,司徒雷登,克lin頓,都曾在此留下足跡。
承辦的各種國家或國際會議那就更是數不勝數了。
李江河被服務員引著來到客房,其實有點失望。
歷史悠久就意味著有些老化,整體感覺達不到李江河內心的期待。
這時候武時清已經回來了。
他定了兩個雙人間,一人一個,這要真是住在一起,還感覺怪怪的。
“喝酒了?”,李江河去武時清那里串了個門。
“就喝了一點”,武時清搖搖頭,“明天正好周六,再在滬城呆兩天?”
“行”,李江河點點頭,“有心事?”
“沒,還是愁見未婚妻的事唄”,隨著日期的臨近,武時清的臉都快成一個囧字了。
上海是一個很時髦的城市。
因為沒有政治中心的限制,滬城往往比平京顯得更“實驗”。
這里無時無刻不在涌現著新東西。
也因為這個特點,滬城成為里很多商家“取經”的地方。
以便利店為例,1996年,滬城的華聯和東瀛的大榮就聯合創建了華聯羅森,但這還不是最早的,甚至都算不上是最早的外資便利店,早在93年,就有港資的“百式”出現在上海街頭了(93年還沒回歸,港資也是外資)。
九十年代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時髦的很,店員的工資比當時滬城最低工資的三倍還多一點。
“進去看看?”,李江河跟武時清邁入一家滬城的羅森便利店。
武時清搞不明白為什么要去便利店看看,還反應了一會,才想起來自己跟李江河,柴宜斌合伙開了連鎖便利店。
“”要來這里取取經?”,無武時清隨口問道:“我們的便利店發展的怎么樣了?”
“還不錯,在應天算很新鮮了,沒多少競爭對手,擴張很快”,李江河饒有興趣地點了一份炸雞排和一個牛肉漢堡。
這時候的羅森是賣炸物和漢堡的,而且銷量很好,因為除了kfc和金拱門以外,各種漢堡店還不多,便利店也就乘勢而起了。
值得注意的是外資便利店是拿不到煙酒經營權的,所以基本都在小食和飲品這兩樣高利潤的地方下功夫。
幾個大品牌的便利店各有特色,一般就滬城來講,711的咖啡最好,羅森的便當最贊,全家的冰激凌最棒。
“這個可以學學”,李江河三下五除二吃掉一個牛肉漢堡:“味道不錯嘛。”
“你中午還去吃飯嗎?”,武時清在貨架上拿了杯烏龍茶的功夫,一轉頭發現李江河就把漢堡吃完了,好笑道:“你要真想吃,咱們的便利店也上馬這個漢堡唄,不難做吧?”
“不簡單,咱們基本就是提供泡面和一些鹵味,容易過期的咱們做不了”,李江河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轉過頭問了問店員:“你好,我能問一下這里是怎么解決食品過期問題的嗎?”
“先生,我也不太了解”,店員給出一個職業化微笑,“只知道有人送貨,保證新鮮度。”
“不用問了”,武時清擰開烏龍茶喝了一口,解釋道:“他們有自己的物流。”
“那好吧”,李江河也去買了瓶烏龍茶跟武時清走出店門。
物流不好搞,等于是把答案放在那里也沒法抄。
李江河又拉著武時清去看了看其他便利店,這里面711的咖啡好不是沒有理由的,人家的咖啡機貴啊,一臺幾萬塊,就是財大氣粗。
中午兩個人回到和平飯店吃飯。
二十世紀三十年代,這里就已經是上海“頂流”們的聚餐場所,現在看來,滿眼都是老上海的風情。
彩繪玻璃拱頂,爵士酒吧,外灘唯一突出的露臺
李江河和武時清在鼎鼎大名的華懋閣吃了頓午飯,順便點了一杯經典的莫吉托,這來自古巴的雞尾酒算得上是最古老的幾種雞尾酒之一了。
它還有相當多的變種,實際上就算不加酒,嘗起來也不錯。
有人說應該讀莫吉托(Mojito)的西語標準音,但是要知道語言的本質是一種約定俗成的符號系統,國內酒吧的酒單上都寫莫吉托,正常點酒也叫莫吉托,那為什么要因為所謂的“標準”去念的他的西語發音呢。
何況這么提倡的人,是不是真的學得會西語,那還是兩說。
中午上樓小憩一會,下午則去茉莉酒廊喝了下午茶。
這也是一個“上流”場所,社交“茶”舞聞名遐邇。
李江河和武時清沒有跳舞的興致,在喝著茶閑聊。
李江河時不會跳,武時清是舞場老手,但現在煩心未婚妻的事,也沒那心情。
茉莉酒廊陸續有人進場,李江河無聊地打量著他們。
這個老頭子七八十歲了,還挽著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一看就壞的很,那個金發碧眼的,中文倒是說的流離
這一個穿著天鵝絨的紅色西裝,有點騷啊。
李江河順著目光抬頭,最終停留在小領結上那張熟悉的臉,他不自覺地張了張嘴:“爸???”
我的父母重生了 146: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