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家的大少爺 番外:不詳的雙子:日向家的逆子
經過簡單治療,雛田能下床了,聽著外面修煉場喧鬧聲,顯得悶悶不樂。
她理所當然溜達出門散心,實在沒臉去見在修煉場的父親。
雛田沒有走遠,就在族地外的商業街小公園里散步,也沒通知日向菲,畢竟就在自家門口,實在沒必要,身為護衛的菲和夏美都是要修煉的。
走著走著,雛田還能看到許多在搬家的平民,他們大多數來自外村,是木葉接收來填補九尾之亂空缺的,還有一些衣著華麗的外村人,應該是落腳在商業街的商人和任務委托人。
“哇,那人眼睛是白色的!”
一聲驚呼響起,一個小胖墩指著雛田發出夸張驚呼,然后帶著小伙伴們來到她面前,伸手晃了晃,道:“嘿,你看不看得到我?”
“”雛田沉默片刻道:“可以,我的眼睛是天生白色,不是眼部疾病。”
“天生白色?哇是白眼睛妖怪!”
孩童之間互相取外號,尤其是拿對方身上類似缺陷來取花名之事,屬于屢見不鮮的事情,也是非常無禮的表現。
雛田在此刻呆住了,白眼被人拿來污名化,她是第一次見識到,也是頭一回看到有人敢說的。
“白眼睛妖怪,白眼妖怪”隨著孩童哄笑,雛田板起臉:“請不要胡言,白色眼睛是我們家族的象征”
她打算開啟白眼,嚇走這群打擾自己憂郁心情的笨蛋!
但忽然傳來一把囂張聲音,一只雙手枕在腦后,走路邁八字,穿著短袖短褲忍者涼鞋的金毛從樹林里走出來,看向小胖墩一伙:“放開那女孩,有本事就朝本大爺來!”
“哇,是長有胡子的金毛狐貍!”依舊是小胖墩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
“混蛋,吃本大爺一招!”
鳴人滿臉自信,快速結老爺爺教自己的分身術印,兩道煙霧升騰,兩條只有十公分的分身在風中搖擺。
空氣忽然安靜,剛剛被嚇到的小胖墩和小伙伴們,似乎對剛才被嚇一事耿耿于懷般,對漩渦大爺惡向膽邊生,滿臉獰笑的注視冷汗嘩嘩淌的大爺。
兩分鐘后
“媽媽哇”
小胖墩和小伙伴們,捂著腦袋上大包哭著喊媽媽,朝著自己家跑去,而鳴人則雙手抱頭蹲防,雛田望著跑走的無禮同齡人,又看向被弄玷污似的鳴人。
禮貌道:“抱歉,給您添麻煩了,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我家在前面,害得您被弄臟的衣服我會負責洗干凈送回的。”
“你說這個啊?”
鳴人一臉莫名其妙,看著跑遠沒動手抽自己的小鬼,聽著雛田的話,很不好意思道:“也不是啦,這是我剛剛在那邊釣魚時候摔的,和你沒關系hhh。”
但雛田把鳴人的話當客套,她對麻煩到別人,總會有一種莫名的羞恥,非常倔強的帶鳴人回家,讓他換上一套弟弟全新衣服,將邋遢衣服放洗衣機,雛田才安心送鳴人到門口,并認真記錄鳴人現在住的地址。
望著與鳴人告別的雛田小姐,當門衛混時薪的火門道:“雛田小姐,雖然作為外人我不該說,但剛剛那少爺,在村子里風評極差您可要長點心。”
“有嗎?”雛田奇怪道。
“或許有吧?”火門沒有繼續說,再說可就要拘留加罰款了。
“嗯?我嗅到了狐貍精的味道!”
冬樹剛進入玄關,嗅到家里多出一股陌生查克拉氣息,與日向家眾人的查克拉截然相反的查克拉,順著氣味,冬樹看到雜物女仆剛洗好,晾在雜物間前面的一套白短袖、黑短褲。
“昂?那么大漩渦圖案,該不會”
冬樹盯著可疑衣服,擼起袖子朝自己家里走去,他嚴重懷疑家里陌生的狐貍味就是源自于鳴人。
他擼起袖子,當然是為錘的鳴人滿地找牙,躺床上一頭半個月才應該的!
他可沒有忘原著里,娶了雛田,卻把雛田搞得孤兒寡母似的家伙,年紀大了大家都要臉,抽鳴人的大狐貍臉,當然趁早否則鬼知道以后打不打得贏!
白眼一開,全屋搜查,冬樹遺憾發現除了在浴室的雛田和日向菲,并沒發現什么可疑的金毛:“真可惜”
既然找不到,冬樹懶得無用功,走向二樓的衛生間準備洗澡,早上訓練剛剛結束而已,午休過后還有文化課,一天課程安排的極滿,都溢出了!
“雛田,外面那套衣服是誰的?”
午餐時候,冬樹忽然問道。
“啊”
雛田一愣,將發生的事說出,并說出鳴人君現在的住址。
“大膽!”
冬樹怒極拍桌,將喝口湯潤喉的雛田嚇到湯都噴出彩虹來:“豈有此理,居然聯合起來欺負雛田?反了反了,這木葉小屁孩造反了!”
連我這老父親,都不舍的打罵的雛田小棉襖,居然被外面野風雨吹了?
豈有此理!
“夏美,幫我準備一套衣服,下午我們就出去釣魚,見一個抽一個!”
“額好的,冬樹少爺。”
跪坐在一旁,捧著一個紙箱子,清點里面書籍的夏美慢一拍回答道。
“什么來的?”冬樹瞄到郵票,就出于好奇問了一句。
看郵票的樣式,應該是從水之國寄過來的,難道是水之國好吃的點心?如果是的話可別怪本少爺雙倍收購買來投食雛田小姐。
“這?一堆污穢之物罷了。”夏美表情平淡的道:“之前誤會自來也大人,以為他是無禮法外狂徒,罵了他全家,出于愧疚心里,我買了一套他的書籍,當做微不足道的補償。”
“現在正在清點數量,齊了的話,我就燒給慰靈碑上的前輩。”
“燒戀愛書?”
冬樹一驚,道:“你就不怕托夢有什么色胚托夢,讓你燒寫真集下去嗎?”
忍界可是有凈土的,一聽夏美要胡亂燒東西,冬樹立刻制止她亂來,別到時候上演一出人鬼情未了就搞笑了。
夏美渾身一顫,道:“那這么多污穢書籍怎么辦?我總不可能留著吧?”
“怎么辦?膠帶封好丟床底,等著回南天殺到,等它自然發霉就行”冬樹提出自己的意見。
夏美:“那好吧!”
“呃”
夢中的冬樹猛然驚醒,捂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胸口,滿臉茫然望著四周,窗外皎潔的月光撒在房間里,往常躺在自己身邊睡覺的雛田,也不知道跑去了什么地方。
“發生了什么?我為什么會從睡眠中驚醒?”
冬樹茫然的在心里發問,他剛才睡的極其安逸,也沒有做夢,就是忽然覺得胸口一緊,就醒了,并沒夢到什么可怕大姐姐或者遇到不知名老祖托夢。
看了一眼鬧鐘的時間,已經來到凌晨一點二十分,冬樹伸了個懶腰,并沒有繼續躺下睡覺的打算,他傍晚吃飽困意上涌倒頭就睡了,大概睡了差不多六個小時左右。
六個小時已經差不多了,冬樹大部分時候算上午休,就睡七個小時左右。
“先耍兩套性質變化,再去禍害一下池塘里的錦鯉,然后恢復查克拉,準備參加見鬼的家族集訓。”
冬樹平心靜氣的坐在矮桌前,將訓練屬性變化的道具擺桌面上,調動起查克拉注入道具內,操控查克拉附加上屬性,例如風的銳利、火的高溫和土的厚實水的質量。
下位查克拉精靈不具備威力,是因為冬樹的查克拉不行,在沒有掌控查克拉屬性變化之前,屬性忍術只是徒有其表的一種能量,并不具備屬性的特性。
就像豪火球之術,下忍吐出的豪火球溫度只有幾百度高溫。
但換做具備屬性變化的上忍來,吐出的豪火球,溫度破千就是基操,同等量的查克拉輸出,同一個忍術,威力卻是前者的三到五倍。
至于禍害池塘的錦鯉當然是訓練查克拉的控制力,冬樹已經能隨意跑樹和在平靜水面行動,而池塘里,小錦鯉們受到驚嚇是會亂動的,它們能幫冬樹破壞水面張力,讓踩水的難度激增。
枯燥不乏味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冬樹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體內查克拉增殖的愉悅,和體質在陽遁影響下,在快速硬朗,尤其利用老祖知識余韻,將陰陽遁初步融合后,快樂簡直是八倍的!
“威國!”
周日不需要集訓,冬樹借著上街溜達的放風時間,和夏美跑到木葉后山空地上大玩s冬樹通靈出一只下位風遁查克拉精靈捏在手里,同時發動了剛剛掌控沒多久的‘精靈獻祭之術’。
手里長有臉孔的小龍卷,被冬樹化為風刃斬擊斜劈而出,在地面上留下可觀的溝壑,遇樹劈樹遇石開石,直至性質變化的風遁查克拉耗盡。
精靈獻祭的威力,真的比柔拳法厲害太多了,精靈召喚與柔拳法,冬樹都在處于入門階級,但對比起來的話其實也沒啥好比,起始點就不一樣,想對比還是要和原始柔拳:八十神空擊比。
精靈獻祭的威力是很贊,但它所需要的查克拉也可怕。
一招精靈獻祭,實則就等于一個血繼秘術一個高階秘術的查克拉損耗。
對四歲出頭冬樹而言,一招幾乎消耗全身六分之一查克拉。
可就算如此,冬樹依舊在后山上玩的不亦樂乎,盡職盡責當文抄公,將精靈獻祭的招式安上某媽媽桑招式名字。
玩樂到查克拉耗盡,幾乎要精疲力盡的冬樹,躺在用回天將獻祭術痕跡清理的夏美膝枕上,道:“在我這年紀,實力超越我的人,應該還沒有吧?”
此話既帶有得意囂張,也帶上了濃濃的疲憊之感。
六個月開始識字,然后耗費將近兩年時間積累知識,花費一年時間,將腦海里的知識與創意轉化為實力,甚至勾搭上一位恐怖存在作為退路。
除非血繼網羅級生的神子,否則冬樹不認為有人能超越自己的成就。
“您是我見過最優秀,最勤奮,最具有才能之人”
夏美從依靠的樹上坐直,將冬樹摟入自己的懷里,雙手環抱少爺胸膛,臉頰挨在冬樹頭頂,閉上眼睛輕聲道:“忍界必將歌頌您的名號,未來家族也將會以冬樹少爺為榮您的到來,就像是上天恩賜般。”
生于天災人禍橫行年代,被家族眾人暗地里稱為不詳的雙子,冬樹表現出來的成長天賦與開發‘術’才能,簡直就是聞所未聞的天才!
如此天賦才能,讓夏美唯一想到的是戰國時期,那位橫空出世,沒有在任何典籍與歷史留名的‘日向一族天才’。
當年日向一族天才橫空出世,將處于天災人禍盛興之時的日向家拯救,宛若救世主般偉力,哪怕到現在,日向老一輩人依舊流傳著他的傳說。
冬樹少爺的情況與之何其相似,尤其云隱潛入日向家當晚,少爺手里的漆黑詛咒之箭就像代表著希望的光,將自己心里的焦慮不安和陰霾一掃而空。
她從來沒覺得活著是如此輕松,前路也不是灰暗的,夏美從冬樹的身上找到活著的意義
守護好他,他就是日向的未來,只要冬樹少爺真正的成長起來,一定能撐起一片樂園,百年之內都不會有人和自己一樣,自出生開始惶惶不可終日,擔心變為炮灰或者看著朋友一個個死去。
夏美期待冬樹露出獠牙咆哮之時。
沒過多久,夏美就迎來了少爺露出猙獰爪牙一幕,但與她想象畫面,稍微有一點點的出入
“可惡,究竟發生了什么?”
心煩意亂的冬樹,連課都不上,直接踹開日向族地的大門離家,眼眶上黑眼圈與眼白里的血絲,讓他整個人都顯得非常憔悴:“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近段時間冬樹睡眠質量十分差,每晚睡覺驚醒都是必定的。
冬樹總感覺自己忘了什么事,但翻遍腦海里的每一個角落,他都沒找到自己究竟遺忘了什么,加之睡眠不好,冬樹心態直接炸裂,全天臭著張嫩臉,見誰懟誰,想讓人陪自己一起心態爆炸。
心理醫生看過,連回村找朋友借資金周轉的綱手也找過,但情況并不見絲毫的好轉,失眠依舊在繼續,遺忘了非常重要事情的焦慮也縈繞在心頭!
在夏美的陪伴下,冬樹直接跑到醫院找日向一族的醫療忍者,拿了一瓶鎮靜劑與抗焦慮的藥物,打算先用藥物輔助自己好好睡一覺,吃藥緩解焦慮,然后找到遺忘的事情,徹底解決焦慮癥。
在強效鎮靜劑藥效幫助下,那些突如其來的心悸,和急切焦慮不安,都無法驚醒安穩睡眠的冬樹,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他才緩緩睜眼:“好輕松我昨天都想直接召喚不知名老祖宗了。”
遲遲找不出遺忘的事情,暴躁的冬樹是真的想叫未知老祖宗出來,下令摧毀自己所接觸過的物件,讓遺忘物件消失在世界上,那么潛意識就不會天天提醒自己忘了點啥,也就沒有了焦慮感。
為了避免真的被逼急眼,冬樹才急急忙忙跑來醫院打一針。
恢復精神的冬樹,被夏美背著,兩人各有各的憂慮,一路上都無言緘默。
“忘了什事?什么都沒忘,與以往唯一不同的就是雛田回房睡了,嗯?”
冬樹仔細的第一次被驚醒,好像就是雛田不在的第一天,但他很快就將這個可能性否定了。
出生到現在四年,冬樹與雛田睡在一張床也就一歲時候,搬到偏院也就集訓時,雛田才來床上抓起去訓練,不同床睡起碼有兩年多的時間。
“不行,今晚把生物鐘回調,抓只雛田回來暖床試試!”
雖然不可能,但出于謹慎,冬樹還是將所有想到的可能性試一試。
抓只雛田是jxpxxs其一,其二是去宗家宅邸里抱著母親,看看自己是不是因為花火將要出生,患上另類的產前郁抑癥。
其三就是將嘴臭過雛田的小鬼,通通都抓出來,踢爛他們的屁股!
想到就做,冬樹跳下夏美的背,走在前面帶路,來到平日雛田養老散步區域范圍,開始尋找調皮搗蛋的,只要做壞事被冬樹看到,他二話不說就一腳。
走街串巷巡邏完畢,冬樹黑著張嫩臉來到母親臥室,跑進淋浴間洗澡,換上干凈的衣服就鉆進被窩,趴在母親肚子上聽著花火的胎動。
肚子里的花火,也似乎感應到了尼醬情緒逐漸暴躁,亂晃的腳丫,今天難得的空閑下來,沒有在母親的肚皮上打鼓一樣亂動。
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母親聊著天,冬樹待到晚飯時分才回家,出門就遇到臉黑異常的家主,沒等日足開口,冬樹直接道:“偶感風寒身體不適,明天一定!”
日足一臉問號,他都沒說話,他本來還想問問,冬樹去醫院看病,怎么一晚都沒有回來,需不需要休息兩天,或者安排三名醫療忍者輪班照顧他。
回到家里,吃過晚飯,雛田本想出門到武道場里練一會,但冬樹撲內桑懷里嗲兩句,雛田就分不清東南西北,訓練早已拋之腦后,專心陪弟弟看電視。
嗯反正今天父親大人說有事,無法陪自己修煉,曠課一晚,應該沒什么。
雛田略顯心虛,并有點慌張的道。
這一夜,冬樹睡的十分安穩,并沒有出現驚醒和心悸,遺忘感也在淡化。
“我就納了老悶了,發生了啥,我究竟是變態姐控屬性覺醒,還是在血脈同理的影響下患上了產前抑郁癥?”
雖然睡爽了,但冬樹依舊很煩,無論是變態姐控還是產前抑郁癥,都是無法說出口的心理疾病,這叫他怎么治?
“姐控的世界還是毀滅算了,我待會就去買把刀,刀了鳴人,讓老祖宗掀棺而起的時候無人能封印她。”
冬樹坐在武道場里沉思望天,他作為一個妹控,卻忽然覺醒姐控屬性,突如其來的打擊讓冬樹無法接受。
“呃”
消失的心悸與焦慮,在此刻,如驚濤駭浪般拍在冬樹心田,就連呼吸都出現了短暫一滯,而修煉場里,雛田被父親一掌重重擊退數米之遠,小小只的身體在木地板上滾了幾圈。
冬樹沉默著,望著雛田掙扎著從地面爬起來,異常倔強的朝著父親攻去。
但老父親沒有看雛田的委屈臉,直接一掌將雛田的雙手拍開,再一掌擊打在雛田的肩膀,讓其身體轉了一圈,重重摔倒在地上,滿臉冷漠道:“專心,認真、刻苦、努力這些詞語,我并沒有從你的柔拳上感覺到。”
冬樹臉頰微微抽搐,感覺著肩膀好似正在蠕動的肌肉,望著老父親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難怪好像忘了什么,自己卻死想都想不出忘了什么。
原來自己沒有遺忘什么東西,是雛田正在挨毒打!
自己不知道哪條神經,與姐姐搭上了線,導致她那邊挨打自己這邊有能感知到微弱的痛覺。
因為冬樹不知道身體異常緣故,所以潛意識反饋給冬樹大量焦慮感,讓冬樹知道自己在挨打一事。
感情近段時間睡不好心悸,都是因為老父親錘雛田,卻連自己一起錘了!
日足哥,行家啊,會玩一炮雙響!
“今天哩個逆子鵝做硬了,我睇下邊果夠膽攔住我,耶穌來都沒用!”
冬樹自己從線外起身,箭步上前拉開架勢就朝日足打去,筆直的手刀在此刻化為虎爪,手里面握著一團烈焰,朝著老父親的臉上蓋去:“獻祭:天上火!”
日足心里一驚,不明白,冬樹從哪里找的火遁忍術,但他也沒有在意,因為從查克拉的波動來看,冬樹施展的火遁也就比e級三身術稍微強一點。
唯一奇怪的是他幾時結的印?
“哼,歪門邪道!”
日足露出了冷笑,雖然他不知道冬樹從哪學的火遁,但記得自己姓什么!
生于日向卻想玩火遁?逆子,玩火尿床你聽過沒?沒?沒我這就打到你痛到尿都滋出來!
“八卦空掌!”
查克拉在手臂壓縮,一股強勁的風壓從日足手里甩出,與冬樹手里火焰龍卷撞在一起稍微僵持,風壓就直接將烈焰吹的四分五裂。
日足目光稍微詫異,這可是自己施展的空掌,雖然沒有多少查克拉,但冬樹的火遁憑什么與它僵持!?
突如其來的交手,讓其余人愣神瞬息時間,但他們很快就美滋滋的開啟白眼觀看待會兒的爹打崽環節。
生為日向學屬性忍術,你這可是要跪祠堂和先祖們的靈牌謝罪的!
“威國!”
被風吹起,冬樹干脆借勢上屋,雙腳吸附在橫梁上,雙手成虎爪,兩只風遁查克拉精靈被握手里,下一秒,在眾目睽睽下,冬樹手上亮起微弱的淡紫查克拉光芒,兩只小精靈被撕裂,化為銳利的斬擊波切開空掌。
冬樹雙腳用力踏在橫梁上,借反作用力加速朝日足撲殺。
“通靈術嗎?”
親自看著冬樹結印,日足才確定冬樹施展的不是遁術而是通靈術,但他對此并不感冒原因無他,就是太弱了!
開啟白眼,雙手附著上柔拳法查克拉的日足,雙手前探與斬擊錯位,用手心對準斬擊噴射查克拉,強行改變了風遁斬擊的位置,壓低身子看準從房頂撲殺兒子:“你會飛嗎?不會?你為什么還要跳那么高?八卦三十六掌!”
一秒鐘內,日足直接點了冬樹三十六個穴位,讓他的直接查克拉告罄,身體被日足單手拎著,這時,兩道斬擊才在木地板上劃出裂痕,斬碎墻體,往武道場外的跑道與森林切去。
日足讓著手里提拎著,似乎在生悶氣癟著嘴的冬樹,道:“蘊含性質變化?”
“還有形態變化!”冬樹補充道。
“很好,但這不足以說服我,你的重心依舊在柔拳上!”
日足滿臉淡漠,心里則嘀咕道:“什么玩意?性質變化加形態變化,不就屬于s級忍術范疇嗎?但冬樹用的術,看起來也不怎么強啊!”
“留著以后再說,現在打根基,別浪費時間在通靈上,待會就給他蓋個章。”
所謂的蓋個章,就是在冬樹頭頂打上契約封印,切斷他與通靈獸的聯系。
現在正是為體術打根基的年紀,如果不好好練體怎么行,通靈術?通靈不是有查克拉就行嗎?那就等長大點,查克拉再多一點的時候再學!
在日足眼里,不怎么強的通靈,卻讓日向家眾人都目瞪口呆,尤其兩道風刃斬擊的威力,至少能媲美c級攻擊特化忍術的破壞力。
更讓眾人震驚的是,他們剛剛都親眼看著冬樹少爺捏死兩只通靈獸,才釋放出風遁之前施展火遁時,少爺手里似乎也拿著只橘紅色的圓滾滾。
十來秒戰斗,三只通靈獸祭天,冬樹少爺那么恐怖的嗎?
說好通靈獸,好朋友,一生人,一起走的呢?
到冬樹少爺這里就變日拋型了,直接榨干榨凈,連一根頭蓋骨都沒得剩。
日向家的氛圍逐漸變得奇怪,而日足也好像找到冬樹的開關,但凡冬樹變得怠惰或翹課,他一掌拍雛田身上,冬樹不出十分鐘就到修煉場,和他死過。
雖然奇怪,為什么自己打雛田,冬樹就從門外跳進來,但管他呢,只要雙胞胎們能好好正常修煉就行所以日足早上多了一件日常工作。
集訓一結束,就拉雛田出來練,不出十分鐘愛躲貓貓的冬樹就會彈出來。
野生的冬樹跳出來,雙持奇怪的通靈獸照爹的臉上糊,讓他明白,什么叫做灰頭土臉但可惜,爹始終是爹,年幼的冬樹沒辦法在日足的腦袋上暴扣。
“老混蛋,這么打崽,小心我翅膀硬了直接單飛,柔拳哪有忍術炫彩多姿!”
冬樹牽著雛田的手,強硬的將她帶離見鬼的武道場,嘴里小聲的嘀咕著。
耳聰目明的家主,和大長老、六長老三人一臉黑線,日足都挽起袖子,準備教會冬樹什么叫下雨天打崽,但大長老和六長老眼疾手快,連忙拉住家主。
他們都很看好冬樹的前途,尤其對于他的戰斗天賦,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長老們,變為老慣他了。
柔拳法不柔拳法的不重要,無論什么途徑,只要他夠強,強到能擔當起日向家主的名號,長老們就不會管他,家主不會柔拳而已,我們會!我們可以繼續發光發熱向新生代安利柔拳!
日向家的窘境可不是家族式微,或者財富缺失,他們缺的是姓日向,并擁有絕對武力的強者!
如果冬樹真在遁術有足夠才能,長老們就決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他保證懂得柔拳常識的基礎上,放飛他去探索忍術、通靈術,甚至為他請家教只要他真的具備驚人的遁術天賦!
家主打崽?不好意思,我們長老力挺冬樹少爺!
少爺放心飛,長老們幫你拉著爹!
“等我查克拉量上來,陰陽遁的熟練度到翻墻入戶階段,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殘忍”
“還有你也是,明知父親要捶你,那么老實探一個腦袋過去干嘛?”
冬樹雙手拍雛田臉頰上,使勁揉雛田略帶嬰兒肥的小臉:“小心父親把你錘成只會阿巴阿巴的小結巴!”
“不行我才是姐姐,不許揉我臉!”
毫無姐姐威嚴的雛田,依舊倔強反抗冬樹的揉捏,想要保持一絲絲威儀。
“姐姐?你等著,我這就在你腿上寫一個慘字!”
眼見雛田非但不誠懇的認錯,還試圖反抗自己,冬樹拿起筆,拉開雛田衣袖在上面用,陰陽遁查克拉畫出一個長發幾何術式圖案:“集訓結束,就往這注入查克拉叫我,本少爺隨叫隨到!”
“臭弟弟”
望著手臂的奇怪圖形,雛田嘗試往里出入查克拉,心里嘀咕道:“注入查克拉有用嗎?不就是一個奇怪的涂鴉。”
“是的,非常有用,我甚至能聽到姐姐你心底里對臭弟弟我的稱呼。”冬樹看著雛田,說出讓她目瞪口呆的一句話。
“臭弟弟,在?”
再次注入查克拉,雛田小心翼翼發問道。
“弟弟就弟弟,請別加一個臭,你弟弟一天洗三洗澡。”冬樹掐著雛田臉頰滿臉黑線的道。
“臭弟弟、臭弟弟”
雛田就像獲得新玩具一樣,通過幾何圖案瘋狂給冬樹打電話,一句句像撒嬌賣萌的叫弟弟聲,從冬樹心里響起。
“嗯?”
叫著叫著,雛田忽然感知到冬樹內心出現了一種另類的情緒波動,這是從來沒有感知過的臭弟弟他在害羞?
看著滿臉不耐煩表情,撇過頭,嘴里敷衍著自己的弟弟,雛田一臉問號。
情緒真復雜,表面上是不耐煩,心底卻出現害羞的情緒?
當然,冬樹并不是對雛田有什么奇怪感覺,在弟弟心里,姐姐無論多美其實都和如花姐差不球多,況且,雛田類型的溫婉可人小姐姐,不是冬樹的菜。
可愛甜美乖在性感小野貓面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的!
只是雛田一句句臭弟弟的叫,讓冬樹忽然想到日向老祖宗輝夜姬,腦海自動腦補出輝夜姬御姐慵懶風,并攻氣十足的女王音說話。
沒辦法冬樹喜歡紅白,最好還是沒節操的小野貓。
“嗯鳴人不就有胡子嗎?改天抓到就讓他給我變一個紅毛波斯貓!”
“母親,我們來了!”
冬樹急吼吼推開房間大門,將躺懶人沙發午休的母親喚醒,但不知道是不是冬樹用力過猛原因,母親肚子里的花火被嚇了一個激靈,讓母親肚皮就像湖泊漣漪一樣duangduangduang的。
“小聲一點!”
母親白了冬樹一眼,道:“別把你妹妹給嚇壞了,她對外界已經有自己的感知能力的。”
“好,我記住了!”
冬樹沒有繼續下次一定,反而很認真的向母親保證道。
他沒生過崽,也沒看過人生崽,只是自己當過兩次崽,而且待出閘門前都是無意識狀態的,哪知道,胎兒待在娘胎里還會被嚇一個激靈。
“母親,我可愛一抹多,還有多久才能出廠,我已經迫不及待當尼醬了!”冬樹摸著母親的肚皮,向她詢問道。
一旁的雛田也期待著,她也對小妹妹很感興趣。
“大概要一個多月,我也說不準,就看妹妹幾時想出來咯。”母親笑著,將姐姐和弟弟摟著,讓他們趴自己身上:“你們問我,不如問問妹妹她的意見吧!”
“她哪會說話”
冬樹吐槽剛出口,貼在肚皮上的臉頰就挨了一腳,花火隔著肚皮,給她哥哥的小臉來了一腳,達成特殊的成就。
“生命可真夠神奇的”
冬樹可以說是,看著小花火從無到有轉變的,不能說有什么感慨,只是生命的奇特讓他記憶猶新,尤其是看著母親的肚皮逐漸隆起,讓他極其擔心這皮膚不會撕裂吧?
嗯這是冬樹的童年陰影之一,不過看著花火從無到有,讓冬樹對自己查克拉融合召喚有了一些新的感悟。
“憑什么不讓我進,那是我媽!”冬樹對擋路的老父親怒目而視。
一下課,冬樹就打算去看母親,順帶看望一下昨晚出生的花火。
但是日足老兒直接攔在門口前,壓根不給冬樹進,直接把妹控逼急眼了。
“我也不能進,只能在外面看!”日足滿臉平靜道。
他應該才是最無奈的,冬樹只是不能看媽而已,他可是有家都不能回啊!
為了避免術后感染風險,或者給嬰兒帶去不必要的風險,第一周時間,妻子只能與居家的醫護人員接觸,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別說兒子,就連你老公都不能!
這是出于慎重考慮,每一位日向成員都像熊貓一樣,分娩的時候,隔離保護措施簡直嚴格到離媽譜,只為杜絕任何潛在的風險。
這個家規定在醫療忍術不發達,每回分娩都是拼命的古代。
現在的話其實沒必要,但日向也沒有修改家規的打算,反正孕婦最大,什么都按高規格的保護措施做,這樣做也有迎接新生命的儀式感!
“豈有此理!”
冬樹當場氣抖冷,哥哥幾時才算了算了,忍界的哥哥姐姐還是別站了。
萬一站到電線桿上,那豈不是完犢子的節奏了嗎?
冬樹可不想某天下課看到,覺醒轉生眼的雛田站在電線桿上,手持金輪轉生爆對自己和花火來一句:“愚蠢的歐豆豆、一抹多哦~擁有和我一眼的眼睛之前就丑陋的活著吧!”
“家族我屠了,你們自力更生吧!”
然后踩著巨型轉生眼施施然離去。
“下午的文化課?上什么?不上,我們出去逛街吃白食!”
冬樹頭一昂,邁著八字步,大搖大擺的離開日向。
“逆子!”日足當場氣抖冷,日向怎么說都是火之國貴族,不上禮儀課,怎么外出交際,喝茶都說不出一二三,對于園藝也不了解,難不成一開口就是啷個歌舞伎町的小姐很漂亮嗎?
豈有此理!
“貴族禮儀?噗嗤”
冬樹一臉嫌棄:“老斑頭就一暴躁傲嬌老中青、哈西那嗎一個憨憨,哪個忍者見到他們不瑟瑟發抖,禮儀有用,少爺我練什么鬼遁術,去當交際花好了!”
“走,我們去后山練遁術”
日向家的大少爺 番外:不詳的雙子:日向家的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