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修仙法力齊天 第一千五百二十八章 氣運的臨界點
“佛堂也需要提升了!”
如來佛祖念咒并不會導致李鴻儒頭痛欲裂,但確實會帶來昏沉感。
這種昏沉感大概率是攝魂術大幅度削弱后所影響,也讓李鴻儒能做一定的配合。
但李鴻儒并不需要這種昏沉感。
昏沉感能做預警,但這也是屬于他身上的一顆炸彈,或許不知什么時候對立就會引發后患。
如來佛祖沒可能時時刻刻念咒做測試。
只要他太吾道館的級別更高,能迷惑如來佛祖,李鴻儒覺得自己必然會提升佛堂增強《凈土三經》的能力。
見識過唐皇常年累月承受咒術的后果,李鴻儒對咒術深惡痛絕,一點都不想沾身。
“僥幸!”
即便是李鴻儒,他此時也不得不暗嘆一聲。
這是常年河邊走,差點就濕了鞋。
若非太吾固守了他神魂,李鴻儒覺得自己此時定然已經對佛教忠心耿耿,化成了佛教的一員。
“常年累月防備著你,沒想到你還能救我一命!”
他運轉了至今對太吾沒發揮什么作用的《煉經》,一時間不免有著感慨。
攝魂術屬于極為隱蔽的咒術,沒有法術標記,但凡脫離如來佛祖較遠,即便如來佛祖念咒也難影響到李鴻儒。
不僅是《煉經》的破術法印記的能耐做不得用,如來佛祖也難于感應到他身上的變化。
與孫悟空有過較為親密的交談,李鴻儒不提完全了解攝魂術,但對這種咒術確實具備一定的理解。
李鴻儒諸多念頭放下,也只是準備依托《凈土三經》破掉身上的余咒影響。
他飛出數百里,右手翻過銀色的天蠶絲布,身體微做變化時已經將這卷厚布咽了下去。
宛如生咽菜干的感覺傳來,李鴻儒只覺天蠶絲布的味道欠佳。
不斷的數據提升傳來,布帛增加的數目最終停留一千零三十點。
這較之后天人種袋提供的一千二百點布帛數據要少。
看著離九級道館僅相差不到兩百點的布帛,又看了看八級佛堂提升需要的六百四十點布帛,李鴻儒不免也覺察材料用時方恨少。
太吾建筑愈加向上,諸多建筑的提升要求越來越高。
與少有秘典需求高級別的練功房并無區別,正常的典籍少有需要九級十級的練功房,李鴻儒也少有防備人需求到高級別的佛堂道館。
這些建筑提升防備僅僅只是針對極為少數的人。
但這也是李鴻儒不斷向上鉆營時難于繞過去的對象。
他目光一掃,不免也看向了北方區域。
那是北俱蘆洲,也是如來佛祖提及阿布思鐵勒的地仙界秘境方向。
李鴻儒對北俱蘆洲并不熟悉,大抵就是他早年跟隨徐茂功和李靖向北方區域沖殺過數次。
“也不知這阿布思鐵勒的地仙界秘境在何處,又是何時開啟?”
地仙界秘境之主遠沒有仙庭等教派來得讓人恐懼,畢竟李鴻儒早年都是敢隨著楊素等人去五莊觀搗亂的人,能耐越長,他沒可能退回去。
若是有機會,李鴻儒想去這位秘境之主的地仙界秘境走一走。
或交流,或下點兒黑手,撈對方一兩卷法寶布江湖救急一番。
他尋思了在馬邑城較為熟悉北俱蘆洲的蘇烈一番,又尋思了朝廷的態度。
待得過了數秒,李鴻儒飛縱的方向已經重新歸了長安城。
他來時想著在珞珈山搗鼓搗鼓,偷學一兩冊增長肉身力氣的典籍,待得遭遇了如來佛祖,他當下較為急切的事情已經完全發生了轉變。
而珞珈山回歸地仙界,這也讓他一時半會沒法去接觸觀自在菩薩。
李鴻儒尋思清楚,不得不將自己當前所求調轉了方向。
“這算是倒了血霉還是算撞了機緣?”
李鴻儒只覺自己的緣分與常人不一樣。
常人獲取緣分是撞意外獲取到什么,他則是通過人際交流獲取到自己所需。
這種高風險的人際交流遠甚于秘境險地,讓李鴻儒不乏刀尖上跳舞的感覺。
“莫非是我氣運處于了某個臨界點?”
向左是兇,向右是吉。
李鴻儒只覺自己似乎站在氣運分叉的關口,這是稍微挪移一下就可能是完全不同的結果。
在尋求獲得材料補充自己所需時,李鴻儒不免也尋思什么時候撈一些氣運填充,讓自己勝算大一點點。
太吾通讀典籍帶來的一些能耐是他左右逢源的底氣,但更好的氣運顯然有益于引向正面,不至于讓他墜落兇險。
在面對小輩和實力相近者面前,他并不需要這種氣運。
但面對高水準存在時,李鴻儒也不得不將部分希望寄托于虛無縹緲但又確確實實可能發生作用的氣運。
“朝廷什么時候干大仗就插進去撈一把!”
如今的大唐除了一些邊界小紛爭,少有什么傾國和滅國大戰。
大抵王朝發展到足夠龐大,就少有了不長眼的挑釁,也少了往昔那么多戰爭。
各種念頭在李鴻儒腦海中盤旋,待得愈加靠近長安城,李鴻儒才落下慢慢行進。
“兩位,真是抱歉,叔叔剛走數日,并未在長安城!”
“他去了哪兒我也不知曉!”
“若兩位貴客想做等待,我能給您二位找一個上好又實惠的客棧。”
“這顆寶石太貴重,我不能代收!”
王福疇的府邸中,裴守約不乏有禮貌而又客氣的拒絕。
李鴻儒聽到與裴守約交談的熟悉聲音,只覺自己氣運還是可以的。
時間已經過去近一年,西海龍王按時間來送保管費了。
只是這頭老龍沒搞清楚,大唐不是將七月十七作為唐皇的祭奠日,而是唐皇死前的一周作為了公示的忌日。
畢竟在唐皇假死時,大唐就舉辦了一波祭禮,又不乏傳達到諸多百姓中。
新皇也難于去做解釋。
有對外的忌日,也有皇室內部祭奠的日子。
西海龍王認為李鴻儒再游蕩也應該在忌日回歸,但沒想到李鴻儒跑的這么快。
聽著裴守約解釋的聲音,李鴻儒興沖沖拉開了大門。
“李叔!”
大堂中,負責接待的裴守約抬起了腦袋。
這讓李鴻儒也看到了另外一位貴客。
“啊哈哈,孌妹,你沒隨著菩薩閉關呢?”
府邸中,除了敖閏,還有與李鴻儒相互算計交鋒的敖孌。
敖孌此前化成上官福陽,將他玩得團團轉。
待得后來則是李鴻儒慫恿了百眼魔君,不乏將敖孌蒙在鼓里損失慘重。
想到敖孌已經去過千花洞,李鴻儒不免也難于清楚百眼魔君到底交托了多少事,又是否顯露了他的容貌和身份。
“我去千花洞找那個毗藍婆菩薩,哪料到那菩薩在氣頭上,和她狠狠吵了一架!”
見到李鴻儒,敖孌帶了一些小驚奇,但又不乏心理準備,只是禮貌起身相迎。
“然后呢?”李鴻儒問道。
“沒罵過她”敖孌喪氣道:“明明是她家的蜈蚣偷了我的寶,但她壓根不認賬。”
“不要找毗藍婆菩薩吵架呀,那菩薩本體是個母雞,一張嘴咯咯咯吵死個人,沒幾個人能罵得過她!”
大抵是沒想到敖孌還有這種經歷,敖閏不免有著勸誡。
“她這些年脾氣好多了,你們沒看到她以往的樣子,就是她男人都沒受住,待得毗藍婆菩薩生下孩子就四處云游去了!”
“晦氣!”
敖孌吐了一句。
這讓李鴻儒頓時放心了下來。
若毗藍婆菩薩是這種態度,敖孌就沒可能獲得太準確的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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