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修仙法力齊天 第九百一十三章 往儋州
在哪兒挖,挖多大的口子,又要挖多深。
如何造水車,如何將水從這些水源之處接引,接下來的事情有很多。
但這都不關李鴻儒的事情。
楊素怎么叮囑的,李鴻儒就對著譚政叮囑了一遍。
水車是古老以來就有的灌溉水利器械,只要因地制宜做部分修正,就能引導水流。
李鴻儒畫了數個對應水源處取水款式,亦是將打造交予了郝建去完成。
“大人真是胸有溝壑,懷著乾坤!”
只是一天一夜不見,李鴻儒已經找出了解決方案。
定水源位置,構建水車。
若是沒有詳細的計算,根本不可能提前做這種打造。
只能說李鴻儒胸有乾坤,已經將一切布置妥當,麾下只需要按計劃去執行。
這種風格極為類似朝廷的高官侯君集。
譚政聽聞那位大人行事時就是如此,會將一切計算妥當,剩下之處交予麾下去完成。
想到李鴻儒曾經跟隨侯君集,譚政也只能感慨有什么樣的長官就會帶出什么用的麾下。
不知不覺中,諸多人的行為都會承受影響,有了不知覺的改造。
“接下來我會出去數天,你就按往常那樣行事,若是有可能,我調任時會做一定的推薦,看看你能不能接任!”
李鴻儒落下一句話,頓時讓譚政連連拱手示謝。
雖說是他在代替李鴻儒干活,但輔職文書想轉正成縣令的難度相當大。
若是沒有人提攜,當一輩子文書也很正常。
作為東宮一系的人馬,譚政已經做好等待太子上位之后的提拔,但他沒想到這種支撐來得如此之快。
李鴻儒調任,后續官員接任,從替代上而言,他確實是適合的人選之一。
只是這種破格提拔需要諸多人力撐,才有可能上位。
雖說李鴻儒只是提及‘一定的推薦’,但譚政很清楚這就是答應的極限,再難讓李鴻儒做更進一步的保證。
“多謝大人,卑職必將盡職盡責,讓黃水縣安穩無憂!”
譚政領了令,一邊的郝建亦是抱拳連聲恭喜。
待得兩人外出行事,李鴻儒這才休整了一番。
半響,他展翅化成金雕,沿著高空處飛縱而去。
李鴻儒往昔沒有去過儋州之地。
無他,天之涯海之角之地便是儋州等流放之處的代稱。
茫茫大海上并不是想飛就飛想停就停的地方。
沒有任何可以立足休息之處,也容易遭遇說變就變的強海風。
如他這樣水準的大修煉者前去都要小心翼翼,其他人則更無須說,只要流放出去了,基本不要想著回到大陸區域。
唐皇流放王福疇如此之遠,不僅僅是懲戒,亦是有一份保護。
如同魏徵等臣子上諫,在處理很多事情時,便是帝王都難于拉扯平衡。
朝廷不是專行獨斷之處,向來飽含爭議。
《秘傳》涉及蠱惑,但未必不會夾雜一份真實。
當事情不斷有著牽扯時,只要王福疇在大唐區域,必然少不了牽扯,從而不斷有著后患,甚至落到臨刑時那一刀也不乏可能。
不僅王福疇對發配沒什么意見,公孫舉亦只是有心灰意冷,但并不嫉恨到朝廷。
至于李鴻儒自己則還綁在朝廷上,少有什么特殊的心思。手機端一秒記住筆\趣\閣→m.\B\iq\u\g\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他此時不斷飛縱,亦是不斷靠近海域之地。
“似乎有十年沒見老師了!”
李鴻儒喃聲。
短短十年,時間如流水般淌過。
對正常人而言,人生沒有幾個十年,更是沒有幾個身強體壯的十年。
李鴻儒不免也會想想王福疇現在的模樣。
“或許老師都認不出我了!”
王福疇不斷走向老邁,而李鴻儒則是不斷走向成長。
他的年齡正處于青春期,實力也處于爆發期,每一年每一月甚至于每一天都有著不同的變化。
他的身體拉長過,也縮短過,更是胖過,瘦過,有過自我感覺俊秀,也有慘到不能見人的青面獠牙模樣,更是被雷電所擊,身體有著部分異變。
時至今日,他還化成了一頭金雕飛縱,形態在不斷的改變。
李鴻儒覺得自己脫離了正常青少年生長的模樣。
“也不知老師住在哪一塊!”
李鴻儒僅僅知道王福疇在儋州,并不知曉在儋州哪一處區域。
但李鴻儒并不擔心王福疇的安危。
作為元神三品的大修煉者,王福疇只要不遭遇武者近身的打擊,王福疇并無什么安危之憂。
甚至于王福疇遠較之一般的中年人強壯,可以安然顧及自身。
王福疇必然在儋州安穩定居了下來。
作為流放的官員,王福疇多少還有些優待,大概率會被提供住宿之處。
李鴻儒沿著地理志上的指示方向不斷飛縱。
跟隨張仲堅謄寫過大唐地理志,他亦對一些特殊區域有著大致的識別。
金雕的身影飛掠過片片山川與河流,亦是不斷走向天氣愈加炎熱之處。
當李鴻儒展翅飛縱過一個漁村時,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海洋。
即便處于高空中,有著極遠的視野,李鴻儒依舊看不到邊界。
在那遠遠之處,他只能看到海天一線的一抹藍色。
天地仿若一個鍋蓋,也仿若他處于萬僵大陣中,前后望不到頭。
在這種區域飛縱少有參照物可言,但凡亂飛便極容易迷失方向。
李鴻儒看了看稍顯陰沉的天空,奮力揮翅時已經開始穿越這片傳聞中風強浪高的海峽。
沿著漁港向外的方向飛縱,只是短短半刻鐘,李鴻儒的身體便來來回回的搖晃起來,身體一時上一時下,翅膀不時有著費力的扇動。
空曠區域的狂風確實強,沒有高山的阻隔,也沒有樹木的遮擋。
在這片海域中,狂風肆意猛刮。
這種空氣對流形成的風浪遠強于扶馀海域之處。
若是沒有化鳥的能耐,而僅僅依靠狂風卷身術,李鴻儒覺得自己應該不足以渡過海峽,在中途必然會墜落到海域中。
他悶頭悶腦朝著前方努力飛縱,身體不時沉沉浮浮,躲避著不時有著變換方向亂吹的猛烈大風。
“有雕,我們可以朝著那邊飛!”
隱隱約約之中,李鴻儒似乎聽到了一絲聲音,他甚至覺得聲音有些熟悉。
鷹眼的銳利結合上人眼實際的色彩時,他已經望穿了高空,看向了下方之處。
在下方的海域中,一塊破破爛爛的甲板上,站立著兩人和一五彩羽毛鳥類模樣者。
李鴻儒晃晃腦袋,身體隨即往下降落。
“師兄,你們怎么墜海了!”
李鴻儒張大鳥嘴,朝著下方大喊。
這讓穿著霓裳羽衣的陶依然身體一頓,放下了公孫韻,止住了向上飛遁的計劃。
在另一邊,公孫舉變出的半個鳥頭又轉化了回去。
“師弟,你怎么也來了?”
公孫舉不認識這頭金雕,但他聽得出李鴻儒的聲音。
在李鴻儒的修行中,依舊保持著高歌猛進的趨勢。
相較于李鴻儒的《金鵬十八變》水準,公孫舉覺得自己這些年修行喂了狗。
我若修仙法力齊天 第九百一十三章 往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