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正派 第七百二十四章 真相
規則母河中。
有強者跨空而出。
秦書劍看著天穹上的人,面色反倒是平靜了下來。
規則長河開辟。
很快又匯入了母河當中。
緊接著。
規則戰場也正式開辟成功。
從頭到尾。
都沒有強者阻攔刀主的成道。
因為天庭建立,四大部洲萬族的仇怨,都是有了一定的緩沖。
更重要的是。
擅自阻攔他人證道,天庭也會出手干預。
目的也很簡單。
現在大劫將至,四大部洲每誕生多一個真仙,對于大千世界來說,都是難得的戰力。
因此。
任何人都不得出手阻攔其他強者證道。
不然的話。
天庭就會出手,將擅自出手的人抹殺掉。
也是因為這樣。
不少種族對于天庭,也是多了幾分認可。
小族最大的問題。
就是底蘊不夠強。
底蘊不強,證道就存在很大的風險。
一旦有強者阻攔的話,那么證道成功的概率就會降低許多。
現在有天庭出手干預。
小族證道的成功率,也是提高了許多。
規則戰場開辟。
刀主如履平地般,便是走到了規則豐碑的面前,旋即揮手將規則豐碑打破,截取了一段規則的力量,承載于自己肉身當中。
轟隆隆!!
雷劫降臨,猶如銀蛇狂舞一般,向著刀主瘋狂劈了下去。
“渡劫!”
“又有人走上了肉身成圣的道路!”
東極戰神宮中,蕭乘風從修煉暫時退了出來,心有所感般看向了東部洲所在。
成仙劫!
他一點都不陌生。
只是蕭乘風沒想到的是,天地間除了他以外,還有其他人走上肉身成圣的道理。
而且。
已經是到了渡成仙劫的那一步。
“天帝知道肉身成圣的道路,手中應該也是存在肉身成圣的法門,如果說其他人也懂得肉身成圣法門的話,大概率是源自于天帝身上。
但是——應該沒有這么快就能渡成仙劫才是!”
蕭乘風眼中有疑惑。
有其他人走肉身成圣的道路,他對此沒有什么奇怪。
畢竟自己所走的雖然是新的體系,可也有其他人知曉。
但凡是有人知曉。
那就證明走同樣路的,不止是自身一個。
真正讓蕭乘風感到疑惑不解的是。
到底什么人,可以走的這么快,竟然直接到了渡成仙劫的地步。
許久過后。
蕭乘風從東部洲中收回目光:“天地間又要多出一位頂尖的強者了!”
不渡過成仙劫就算了。
要是能渡過成仙劫,那么對方的實力絕對會很強。
但是強到什么程度。
那就只能日后有機會交手,才能知曉了。
雷劫降下。
所有擅自靠近的修士,現在已經是紛紛退走。
什么至寶出世。
全都是騙人的。
分明是真有強者在那里修煉,而且是可以證道成仙的那種。
雷威如獄。
此刻雷劫降下,將方圓千里地界,都給化為了一片禁區。
其他人根本就沒有靠近的可能。
雷劫中。
刀主負手而立,看著天穹降下的雷劫,絲毫不放在眼中。
只見雷劫轟然降下。
他的身上有無窮刀氣散發出來,跟雷劫轟然碰撞在了一起。
雷劫撕裂。
跟刀氣雙雙泯滅。
任憑周圍雷威如獄,對其沒有產生半點影響,只見刀主行走于雷劫當中,仿若閑庭信步一般。
突然間。
他腳步微微一頓。
背后的長刀,驟然間出鞘。
嘩——
刀光猶如秋水般洶涌而出,無窮的殺戮伴隨著長刀的出鞘,而彌漫于空氣當中。
那一刀!
將所有劈下來的雷劫斬碎。
不但如此。
更是沒入了劫云當中,將天穹覆蓋的劫云一分為二。
轟!!
天地震動。
虛空驟然間崩裂破碎。
劫云好像棉布一樣,被一柄長刀從中撕裂開來,連帶天穹都是陷入了剎那間的黑暗。
待到黑暗消散以后。
天地間。
便已經有異象誕生。
天散金花!
地涌金蓮!
突破真仙以后,刀主的臉上沒有絲毫喜色,就連長刀也沒有入鞘。
只見他持刀而立。
將目光看向了側面的一個方向。
那里。
空無一物。
驀然間。
長刀驟然斬出,可怖的刀罡撕天裂地,直接將眼前的空間都給吞噬了進去。
轟——
同樣是一刀斬出。
刀罡狠狠轟擊在了一起。
可怖的力量爆發出來,刀主身體一震,已是向后退開。
簡單的一次交鋒。
他已經是落入了下風當中。
對此。
刀主臉色不變,但內心已是更加的凝重。
來人的實力。
比自身想象中的,還要強大許多。
只是——
剛剛那一刀,卻是讓刀主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也在這時。
秦書劍從破碎的虛空中走出,看向面前的刀主,淡笑說道:“刀主就是這樣歡迎朕的嗎?”
“秦帝!”
刀主面色微變。
旋即,他很快又恢復了過來。
長刀入鞘。
原本那股殺戮的氣息,已經是完全消失不見了。
“此處不是談話的地方,不如隨我換個地方如何?”
“有請秦帝帶路。”
“請!”
秦書劍點頭,隨后便是消失在了原處。
刀主見此。
也是跟隨在他身后離開。
等到兩人完全離去以后,那些守候在遠處的修士,才敢有所動彈。
“剛剛來的是天帝吧!”
“嘶,如此說來,那個成仙的強者,跟天帝乃是朋友了!”
“那位強者,原先從來都沒有見過,莫非是一直處于閉關當中的隱世強者?”
不少人神念交談。
最后。
有的人將目光落在了原先的山峰上面。
如果真是隱世強者的話。
那么眼前的山峰,應該就是那位強者閉關所在。
作為一位隱世強者的居所。
也許就存在什么難得的至寶。
只是。
雖然清楚山中有寶,但誰也不敢輕易的靠近。
因為那位隱世的強者沒有隕落,而是突破成為了真仙,更是跟天帝相識。
如果擅自進入對方的洞府,找尋什么好處的話。
回過頭來。
對方有什么怪罪,那便是死路一條。
因此。
他們也只能是眼饞的看一看,也沒有真的敢進入其中。
另一邊。
天庭里面。
秦書劍跟刀主兩人,幾乎是不分先后,走入了天宮里面。
天宮外殿。
牛大力仍然在地上酣睡。
刀主只是簡單的看了他一眼,就錯開了目光。
在他眼中。
一個天人十重的牛妖,實在是沒有什么看頭。
“這莫非便是秦帝如今的坐騎?”刀主隨意笑道。
“正是。”
秦書劍也是笑了。
刀主搖頭:“想當初,秦帝可是九龍拉攆,俱是上三重真仙的實力,如今卻也只能用一個天人十重的牛妖了。”
“此一時彼一時,習慣就好。”
秦書劍隨口回了一句。
他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談論什么。
說話間。
兩人已經一起走入了天宮內殿。
外殿門口。
牛大力睜開雙眼,臉上盡是不滿的神色。
“這特么誰啊,說話這么拽,真以為成仙了就可以看不起牛爺,別給牛爺逮到機會,不然讓你知道誰才是上不得臺面的那個。”
好好的睡個覺,突然間被人鄙視了一下。
就算是牛大力脾氣再好,這個時候也是很不爽。
特別是成為天帝坐騎以后。
進進出出的真仙,都得對他客客氣氣的。
畢竟再怎么樣。
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直接在秦書劍面前編排自己,牛大力怎么想怎么不爽。
只是。
考慮到刀主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他也暫時壓下了心頭的不滿。
很顯然。
那人實力比自己要強。
要是貿然動手的話,牛大力也自感不是對手。
天宮內殿。
秦書劍揮手間,便是幻化出一張石桌,以及兩張石凳。
他跟刀主兩人對立而坐。
坐下以后。
刀主說道:“我回來的時候,看到星辰力量牽引下來,已是知曉有天庭建立,但沒想到立下天庭的人,會是秦帝!”
“我也沒有想到,刀主會在這個時候回歸。”
秦書劍搖搖頭。
說話間,他已經是將茶具從儲物戒指中取出,然后將靈茶沖泡起來。
隨后。
秦書劍將一杯靈茶放到推到刀主面前,開口說道:“刀主是從何處回來,如今除卻你以外,又有多少人回歸?”
“我乃是從現實世界回來,那個世界沒有名字,只是東部洲玩家所在的地方而已。”
刀主端起茶杯,淡淡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其他三個大世界里面,應該也有人存在。
原先我還不敢肯定,但現在大千世界融合了四個玩家的世界,應該是沒錯的了。”
聞言。
秦書劍也是點了下頭。
“刀主此刻回歸,莫非是那一方現實世界,已經布置妥當了?”
“差不多吧。”刀主搖頭說道:“欺天令破碎,我也只能立刻回來,不然被那方世界的天道察覺,任何人都是死路一條。
上次我就跟器皇說了,煉制欺天令的時候最好弄的好看一些,結果還是給我弄了一個半成品的出來。
不然的話。
我至少還能在那個世界潛藏個十幾二十年。”
吐槽了一句以后。
刀主接著說道:“不過現在幾年時間也夠了,我已經通過教派的形式,在那方世界留下了種子,想必那方世界的天道,也不會有什么察覺。
畢竟真有察覺的話,早在我將種子埋下的時候,他就該做出應對了。
直到我走都沒有動靜,想來是沒有問題。”
“你現在回歸也正是時候。”
秦書劍說道。
“大千世界現在即將有魔淵大劫降臨,你此刻回歸,我天庭也能多出一份戰力,這個紀元目前來看是沒有道果誕生。
但是卻擁有不少的半步道果。
大千世界里面的兩個不用理會,但是魔淵里面,至少也擁有兩個半步道果,憑借我一人的實力要想抗衡,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說實話。
只有幾十年的時間,秦書劍雖然有把握抗衡半步道果,但也不能百分百的肯定。
現在刀主回歸,反倒是讓他底氣更加足了一些。
畢竟對方不管怎么樣。
那也是第二紀元的道果強者。
巔峰實力的時候,論及實力,秦書劍也沒有自信可以壓刀主一頭。
這樣的強者轉世重修。
對于他來說,便是一件好事。
以刀主的底蘊。
只要給對方幾十年的時間,不說恢復往日的巔峰,但是抗衡半步道果,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
“只怕不是那么簡單吧!”
刀主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秦書劍也沒有隱瞞什么,如實說道:“我懷疑魔淵,是昔日某一個道果留下的后手,你也知道,幾個紀元誕生出來的道果,都不是真正的一條心。
在我看來,魔淵的目的應該就是為了將大千世界覆滅,將玩家世界跟寰宇間的聯系切斷。
只要玩家世界跟寰宇的聯系被切斷,那我們的布局就算是失敗了。”
“哼,我就不明白了,他們為什么非要跟我們作對,而且跟百足之蟲一樣死而不僵,到了眼下這個紀元,仍然是陰魂不散!”
刀主面色冰冷。
對于那些跟他們作對了幾個紀元的強者,心中涌現出強烈的殺機。
但很快,他的心中又是涌起一陣無力感。
同為道果。
要想將對方徹底抹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為到了那等境界,保命的手段實在是太多了。
秦書劍臉色平靜,緩緩說道:“因為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他們認為突破到道果境界,便是相當于永恒不滅了。
就算是紀元終結,自身泯滅隕落,他們也有手段可以在下一個紀元重生。
對于他們來說。
只要留下足夠多的后手,紀元終結,寰宇崩滅也沒有任何關系,仍然是能夠往復的轉世重生,變相的達到一個永恒境界。
如此一來,他們自然不愿意我們放手一搏。
畢竟我們要是失敗了,他們留下再多的后手也沒有用處。”
話落。
秦書劍停頓了下,臉上現出冷笑:“只是他們不明白,想要真正的追求永恒,又豈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跟第一紀元相比,第二紀元已經變弱。
跟第二紀元相比,第三紀元也在變弱,眼下這個紀元比第三紀元已經更加的弱了。
只怕這個弱,不單單是大千世界的衰弱,更是整個寰宇的衰弱,再有幾個紀元的話,也許我等都不會再有任何存在的痕跡。
現在不尋求出路,那跟等死有什么區別,可惜,他們卻始終不明白這一點。”
雖然反抗失敗,必然是死路一條。
但是現在不反抗,日后也終歸是死路一條。
唯一的差別。
就在于一個死的早一點,一個死的晚一點。
可要知道的是。
反抗仍然是有成功的可能,但要是不反抗的話,那就是死定了。
聞言。
刀主自我嘲笑了一聲:“原以為突破道果,就能證道永恒,可當真正突破道果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一切都是虛妄。
虛幻的東西,就算存在的時間再長,那也終究是假的。
只需要有任何一點真實的力量入侵,就能將我們擊潰。”
“這個紀元,是我們最后的機會。”
秦書劍沉聲說道。
前面幾個紀元,已經是全部失敗了。
面對紀元的終結。
就算是道果強者,也沒有任何抗衡的可能。
理由也很簡單。
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是虛假的。
他們是虛假的,天地是虛假的,乃至于整個寰宇都是虛假的。
如果做出一個比較的話。
在秦書劍看來,他們現在所處的世界,就等同于是玩家眼中的游戲世界,所謂的天地規則便是程序,所有的強者實際上都是一組數據。
雖然說,他們不是數據。
但在一定的程度上,其實沒有任何區別。
因為跟真正的游戲世界一樣,他們的所處世界也是同樣的虛假。
別看強者能夠毀天滅地,但卻永遠都沒有擺脫寰宇束縛的可能。
因為整個寰宇。
便是一個巨大的囚籠。
寰宇眾生,都是處于囚籠里面,沒有任何緣由的誕生,也沒有任何緣由的毀滅。
所有的一切,都是沒有任何依據存在的,因為這是寰宇規則使然。
但是寰宇眾生來說。
他們沒有辦法看破虛妄,自然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存在,在一定程度上乃是猶如泡沫般脆弱,只要有一絲真實的力量介入,就能將虛妄的世界徹底摧毀。
只有突破至道果境界,才能看破寰宇的虛實,才能明白自己所在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樣的。
刀主面色凝重,目光落在秦書劍的身上沒有任何挪動:“秦帝以為,我們能夠成功嗎?”
“能不能成功,都是必須要做的。”
秦書劍說搖頭,突然間笑道:“從我們將虛幻的力量滲透到現實,然后將寰宇跟玩家世界接軌開始,就沒有任何回頭路可以走了。
玩家的世界,想要將寰宇吞噬掉,從而晉升世界等階。
我們也想將玩家的世界吞噬掉,去偽存真,成為真正的生靈。
此戰不可避免,要么我們隕落,要么便是玩家世界隕落,想必你應該發現,玩家世界的天道,早已經開始入侵了。”
聞言。
刀主也是陷入了沉默。
的確,玩家的世界,早已經開始入侵寰宇了。
若非天道的入侵,玩家又有什么資格降臨到這一方世界。
在世界天道看來。
此方寰宇就等同于是一個巨大的補品,要是能夠將其吞噬掉,便能一舉晉升到更高的層次。
所以。
玩家的世界天道,是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停手。
他們只會步步緊逼,一點點的將寰宇給蠶食干凈。
而以寰宇為根基存在的眾生,也會在寰宇覆滅的那一刻,徹底的消失不見。
不是隕落。
而是消失!
因為寰宇本就是虛幻的,他們也是虛幻的,只是依靠寰宇為載體而存在罷了。
當載體消失的那一刻。
他們自然也就消失了。
所以。
刀主也明白,秦書劍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收斂了下心神以后。
秦書劍說道:“此刻要是對東部洲的玩家出手,時機是否合適?”
“太快了!”
刀主搖頭說道:“我在現實世界留下的種子,還沒有真正的生根發芽,現在要是將東部洲的玩家滅掉,必定會引起玩家世界的警惕。
再等等,等到時機完全成熟的時候再動手。
而且東部洲的玩家世界雖然已經有種子埋下,但其他三個大世界,還不清楚什么情況。
要是我們提前出手的話,也許會驚動另外的幾方大世界的天道,如此一來,可就不妙了。”
驚動玩家世界的天道。
勢必會讓對方抽身退走。
畢竟天道也不是傻子,真要有什么不可預知的危險,肯定會第一時間撤退。
現在天道雖然已經入侵了寰宇,但還沒有到不能隨意抽身退走的時候。
要想讓對方退無可退。
仍然是需要一定的時間。
對此。
秦書劍頷首點頭:“那就讓玩家在寰宇里面,再多存活一些時間!”
此時,他的臉色已經變得淡漠。
要能將玩家斬殺。
勢必也能削弱玩家天道的實力。
但正如刀主所說,這個時候要是有大批玩家隕落的話,必定會引起玩家天道的注意。
到了那時候。
天道撤退,可不是他們想要的。
“一步步慢慢來吧!”刀主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談,而是看向秦書劍的時候,臉上露出驚奇的神色。
“秦帝現在所走的道路,似乎不是第三紀元的路吧!”
“沒錯,我走的乃是新路,第三紀元沒能阻攔紀元終結,究其原因便是因為實力太弱了,以往的路子我已經不打算再走。
只有打破藩籬,或許才能看到希望。”
秦書劍沉聲說道。
第三紀元的失敗,讓他對以往所走的道路,徹底失去信心。
既然肉身成圣的路不能走,那就換一條路來走。
“紀元的終結,便是因為有真實的力量蠶食寰宇,才導致寰宇崩裂,要想阻攔紀元終結,便需要有抗衡真實的力量。
但要想走到那一步,又談何容易。”
刀主不置可否。
要想直接抗衡真實的力量,又豈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然的話。
那么多個紀元,就不會全部都失敗了。
到得現在。
他們也只能是采取折中的辦法,牽引真實世界天道降臨,從而讓自己有化虛為實的希望。
只有褪去虛妄的身軀。
才能真正的抗衡真實的力量。
因為。
能夠對抗真實,也只有真實而已。
虛妄的力量再是強大,在真實面前,也是如同泡沫一樣,一戳就破。
所以在刀主看來,走什么路其實都一樣。
道果便是終點。
虛妄的力量再強,也抗衡不了真實的力量。
不管走哪一條路,只要走到道果的境界,那就足夠了。
至于其他的。
都不是問題。
“秦帝也許走錯路了。”刀主最終還是提醒了一句。
要是對方走第三紀元的路。
這么多年時間,不說半步道果,但也絕對不會差多少。
但是現在。
刀主雖然看不透秦書劍的實力,但是前面的一次交手,他也有大致的肯定。
對方的實力。
頂多是在真仙五六重而已,就連上三重的真仙,都沒有進入的希望。
換別的路來走。
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對此。
秦書劍沒有反駁,也沒有解釋什么:“走新路我也一樣可以恢復以往的境界,所以走什么路,其實都沒有什么大的影響。”
“秦帝有此信心,自然是好的。”
刀主也沒有多說。
對方走什么路,那是對方的自由。
只是他看在以往的情面上,才多勸說了兩句而已。
但是秦書劍道心堅定,刀主也是沒話可說。
“你此次回歸,就在我這天庭住下吧,正好過一段時間,就該有戰爭爆發,有你出手相助,應該是沒什么問題了。”
秦書劍起身,向著天宮外面走去。
見此。
刀主也是跟隨在身后離去。
天宮外面。
秦書劍取出一些材料,然后隨意鑄造了一座殿宇出來,安置在了天地罡風層里面。
那座殿宇。
就是刀主日后的住所。
跟天庭原有的殿宇相比,那座殿宇只能說是簡陋至極。
但到了刀主這個層面的強者。
簡陋與否。
其實沒有什么關系。
不論怎么說,對方都是臻至看破虛妄的存在,一些外物自然不會放在眼中。
“多謝了!”
刀主略微拱手,隨后看向天宮門前的那頭牛,忍不住又說了一句:“秦帝,以你的身份何不找尋個合適的坐騎。
一頭牛,說實話不太合適吧!”
雖然已經看破虛妄。
但對于刀主來說,秦書劍再怎么說也是天帝。
天帝騎牛。
怎么看怎么怪異。
數個紀元里面,歷代天帝也沒有見誰會去騎牛。
話落。
秦書劍沒有說話,牛大力率先表達了自己的不滿,銅鈴大的眼眸怒火沖天:“你這個人話怎么這么多,天帝喜歡騎什么就騎什么,用得著你管。
小小一個真仙,還真以為自己多厲害了。
等到老牛突破真仙,必定讓你好看!”
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一次就算了。
牛大力都懶得跟對方計較什么。
但是現在。
對方又在這個事情上面多嘴,終于是讓他忍無可忍。
聞言。
刀主面色頓時冷了下來,眼神淡漠的盯著牛大力:“有本事的話,你再說一遍!”
“說就說,老子怕你!”
牛大力向著秦書劍靠近了一步,隨后怒瞪刀主,絲毫沒有服軟的意思。
就這樣。
一人一牛冷冷對視。
但是誰也沒有擅自出手。
片刻。
刀主收回目光,只是聲音依舊冰冷:“若非看在秦帝的面子上,我今日便將你給斬了。”
“嘖,要不是看在天帝的面子上,老牛今天就教你做人。”
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刀主身上爆發出來,使得周圍虛空寸寸崩裂。
在那股氣息面前。
牛大力心頭一跳,把自己再次向秦書劍挪近了幾分。
靠近秦書劍。
他心中底氣也是十足,毫不退讓的跟刀主對視。
“不要再吵了。”
秦書劍出來打個圓場。
萬一兩人腦袋一熱,真打起來的話,那就尷尬了。
“謹遵天帝諭令!”牛大力借坡下驢,說了一句以后,就是回到自己原先的地方躺著。
只是在走的時候,他挑釁似的看了刀主一眼。
那個眼神。
險些又是讓刀主發怒。
如果不是秦書劍攔著,他絕對是要出手殺牛的。
冷冷看了一眼牛大力以后。
刀主轉身離開。
跟一頭天人十重的牛動氣,也是落了自己的身份,他干脆也就不多做理會。
“無論哪個紀元,牛總是那么討人厭!”
想到某些事情。
刀主臉色也是有些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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