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是個高危職業 1782:番外:周玉清自述(十二)
可她不和我走,反到是我父母和姐姐,想要在我身邊,并在我告知他們之前,就替我做了決定。
看著父母興致勃勃的與我說起他們的計劃,我就知道,這一次,又要委屈三公主了,即便我想帶她走,即便我想她跟著我。
我知道大魏的規矩,駐軍之人,總要留下一個人質在皇城,三公主選擇自己來做這個人質。
我不知道她是嫌棄我想趁機遠離我,還是覺得她不如我父母姐姐重要,認為我會不在乎她的安危造反。
我沒想過造反,從來不曾。
我爹一輩子忠于大魏,我自然也一輩子忠于大魏。
可是,母親與姐姐竟然去尋了一個姑娘到我隨州的府邸,想讓我與她珠胎暗結,悄悄為周家留個后。
這怎么可能?
雖然我是個正常男人,可是這么多年下來,我似乎習慣了只接觸三公主一個女人,對其他人,過分的親近我都會下意識的抵觸。
這八成就是忠貞。
我斥責母親和姐姐,換來的是她們哭哭啼啼抹眼淚。
我承認,即便知道母親與姐姐在賣慘,但我依舊心軟了,我無法像個外人一樣唾棄她們罵她們。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呆在軍中能不回去就不回去。
可俗話說得好,算得好不如趕得巧。
母親各種催促之下,我勉為其難的回去吃個飯,好死不死的就與三公主遇上了,關鍵她還看見了那個姑娘,她大發雷霆,一如與我吵鬧時那般砸東西罵人,更是對我動手。
按理,我應該生氣,應該覺得她不如那個姑娘溫順,應該覺得她對我父母無禮。
但我卻沒有,我心中竟然一陣歡喜。
她吃醋了。
我知道她盛怒之下是聽不進去任何解釋的,但我還是蠢到老家的讓她聽我解釋,她也在我意料之中的不聽。
一邊是被她氣到暈厥的父母,一邊是盛怒之下不聽我解釋的她,那一刻,我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大駙馬的難處。
安置好父母,我急忙去追三公主,那一刻我好害怕她離開我,特別害怕。
不知從何時起,我已經不想著離開她,不想著她給我一紙休書與我各生歡喜。
我帶她回去,她答應那一刻,我仿佛溺水之人浮出水面一樣,心情豁然開朗。
但是,她的暴躁確比以往更甚,敏感的不成模樣,那姑娘拖著傷來找我賣慘,她都大發雷霆。
她歇斯底里的罵我,恨不得將我推開于千里之外,說了許多不要我的話。
我怒了,為她的暴躁敏感生氣,為她對我的不信任生氣。
我要了她,用了強。
她拼命反抗,最后在我身下哭泣不止,我不管不顧,恨不得啃噬掉她每一寸皮肉,來懲罰她的敏感。
成婚多年,無論我們怎么吵鬧,我都不曾這般惱怒。
我不計后果的要著她的身子,我想告訴她,我就屬于她。
可她,一直在哭,哭啞了嗓子,哭腫了眼睛,嬌小的身子在我懷里瑟瑟發抖。
“靈善,我是你的呀。”
我在她身子里噴涌而出時貼著她的耳朵說話,可她不理我。
她瞪著我,眼白都快擠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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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是個高危職業 1782:番外:周玉清自述(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