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是個高危職業 1688:他有了造反之心
唐可寅滿心失望,看著暴戾蠻橫的唐玉,十分后悔送他去軍中,離開自己幾年,他的性情變了。
“她是我的。”唐玉松開唐可寅:“總有一天,我會向她表明心意。”
唐可寅躺在冰冷的地上,心里也是一片冰冷。
要想得到趙秋容,只有造反。
唐玉敢這樣說,必定是生了這樣的心思了。
“我也是世家公子,只是家道中落了而已。”唐玉搖搖晃晃的退后靠在墻上:“如今,我們兄弟倆爬起來了,你是帝師是尚書是皇上跟前的紅人,朝中大臣誰不給你三分薄面?我如今也爬起來了,我們兄弟倆一文一武互相扶持,朝中誰能比得過我們?”
唐可寅沉默不語,甚至閉上眼睛拒絕聽他說話,唐玉說的每一句話,在他聽來都是反骨增長。
“哥。”唐玉仰頭閉著眼:“你的野心呢?你現在離著自己的目標最近,怎么反到是把初心忘了?”
唐可寅依舊沉默不語,他現在與唐玉話不投機,與他也無話可說。
他的初心,是在不知好歹的情況下,覺得大魏少了自己就一定會滅國的狂妄,可是這十幾年來,他已經知道自己的斤兩了。
哪個少年不曾野心勃勃?
可結果又有幾人做到?
躺了許久,唐可寅爬起來,他繼續走向畫像想要摘下,唐玉一把鉗住他的手:“哥,她是我的。”
“她是大魏太后,與你無關。”唐可寅甩開他,還想伸手。
唐玉臉色陰沉,揪住唐可寅的領子將他拖了出去,直接丟出門外,看著他狼狽的摔在地上,‘砰’一聲關上了門。
唐可寅坐在地上,看著屋里,心情用心如死或來形容也不為過。
唐玉的執拗與癲狂,幾乎到了發瘋的地步,他心里著急,卻無可奈何。
一連幾日,唐可寅都不曾見過唐玉,除夕的時候,也沒與唐玉相聚,只領著舒兒去了宮宴。
宮宴熱鬧,各家的公子盡展才華,看得出大魏人才濟濟,未來可期。
小皇帝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他如今已經是個翩翩少年,人前話少,坐在龍椅上靜默的瞧著眾人,該吃吃該喝喝,能閉嘴絕對不會多嘴多舌。
很多公子的大作都擺上來了,以蕭必明為首的眾臣自然少不得品評一番,趙秋容也說了許多。
她是大家閨秀,滿腹詩書,這些東西對她來說不過小菜一碟,品評之詞信手拈來,并不太難。
一場宮宴,所有人都十分盡興,酒宴散后,堪堪傍晚,冬日里天黑的早,大家都想早早回家陪家人團圓。
唐可寅領著舒兒出來,被太監追上,說小皇帝讓他到御書房去,有事相談,唐可寅忙應聲,將舒兒交給太監,請他送舒兒出宮,先乘車回家,自己趕忙去了御書房。
御書房里很暖和,小皇帝穿著虎皮領子的短襖站在桌邊,面前是攤開的詩作,唐可寅進來的時候,他正仔細瞧著。
“皇上。”
“先生覺得今晚的詩作怎么樣?”小皇帝翻了一張紙:“說來聽聽。”
駙馬是個高危職業 1688:他有了造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