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是個高危職業 1647:公主不會讓駙馬爺輸的
當初引夏侯雍入齊,圖的就是他那十萬大軍。
可如今,這十萬人非但沒有成為幫手,更是成了灼燒齊國的一桶油。
大魏兵臨城下之時請降,齊軍斗志全無。
如何安置這十萬大軍,穆玨交給周玉清去辦,他則立刻寫信著人送去盛京。
畢竟,這不是小事。
夏侯雍請降,這是投誠,如何處置,都得朝廷安排。
受降善后的事不容易,忙了幾日才堪堪打理完畢,穆玨累的歇在營帳里,外面的士兵通傳梁天卓有事找他。
他們在臨河見過,也算是相識。
“駙馬爺。”梁天卓進來了,他與在臨河時不一樣,少了無賴頹廢的模樣,攏手站在一旁,暗藏鋒芒。
穆玨看著他,沒說話,等著他說出來意。
“駙馬爺,我家主子很想知道,公主會不會喜歡這份禮物。”
穆玨示意他可以坐下說話:“想做朱砂痣?”
“做了那么多,總得有所求才是。”梁天卓笑了笑:“駙馬爺可允準?”
穆玨一挑眉:“我沒意見,但能不能做朱砂痣,要看他自己的本事。”
梁天卓意味不明的點點頭,笑道:“公主不會讓駙馬爺輸的。”
穆玨笑了一下,毛筆在指尖轉了兩圈,他突然一把握住,笑意斂去,冷眼看向梁天卓。
想知道明儀喜不喜歡這份禮物,夏侯雍會親自去問她的。
梁天卓神情淡然:“主子對我,有知遇之恩,但罪臣于公主,有啟蒙之情,拖了五日方才告知,全兩方情分。”
穆玨立刻出去,他沖到帳外,與周玉清撞在一起。
周玉清心情不錯,拉著他問:“這么著急做什么。”
“都安排好了?”穆玨負手站住,縱使心里著急,卻也耐著性子。
周玉清很輕松:“我吩咐他們原地駐營待命,交代我們的人不許欺凌強霸,還找了幾個隴西出身的小將軍過去,同鄉人更容易相處。”
“那就好。”穆玨十分不安:“我想回盛京一趟。”
周玉清正色起來:“現在?”
“嗯。”
他沒立刻接話,考慮了一陣拍拍穆玨:“去吧,路上小心。”
他沒問緣由,穆玨沒和他客氣,當即上馬就走了。
夏侯雍降了,邵陽城的人心也亂了,齊昭還沒死,宮里的人差不多就亂了,后妃們都跑來章澤宮哭,他卻踉踉蹌蹌的去了齊太后宮里。
齊蓮自盡后,齊太后的身子驟然間便垮了,她靠在椅子上,看著面前摔得稀碎的玉鐲,老淚縱橫,一連數日,眼淚就沒有停過。
“本就被人辜負,何苦還辜負自己呢?這個傻孩子。”
齊昭坐下來,讓齊太后靠著自己,默不作聲的看著桌上鐲子。
“兒啊。”齊太后大哭起來:“為何老天這般磋磨我們啊,為何啊?”
齊昭依舊沒說話,他一直都在沉默,如今,任何一句話都讓他覺得疲憊。
他在齊太后宮里待了一整晚,拂曉時才讓太監金寶去傳旨:遣散后妃宮人,許其自謀生路,自己的幾個孩子,也讓生母帶走。
駙馬是個高危職業 1647:公主不會讓駙馬爺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