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是個高危職業 1623:我們倆在金陵幽會吧
四月五月都在忙碌中度過,將領的分派也全部完畢。
穆禎進軍臨河,撬掉這顆對盛京極具威脅的釘子,周玉清駐守上雍,段玉柏駐守巴蜀,華凌駐守漠北,孫玄策駐守渭東,五王爺繼續駐守金陵,七王爺也還是漠北,穆玨則被丟去了吳越。
“昂我不去。”知道消息的某人在小榻上打滾:“為什么我要去那么遠?還不許我帶家眷?我不去。”
明儀坐在一旁同情的看著他:“都挺遠的。”
“可是他們能帶家眷。”穆玨氣呼呼:“就我不能,昂”
他撒潑耍賴,叫的像條黃牛。
明儀拍拍他:“上次讓你去金陵你也是這么說的,可還不是去了嘛。”
“可是我去金陵的時候,你可以去找我啊,現在把我丟去吳越,那么遠,你怎么去嘛。”他爬起來抱住明儀,委屈的不行:“你和我一塊去。”
明儀齜牙樂:“我去不了,不過我已經替你改成了巡守。”
“真的?”他看起來都快哭了,像個被丟掉的孩子:“一個月回來一次?”
“來回就兩個月,你想什么呢?”明儀揉揉他的臉:“許你三個月回來一次,年底了我就去找你。”
他不樂意:“兩個月回來一次,要么回來一次住兩個月。”
“吏部老頭能掐死你。”
“昂”他死死勒住明儀,氣勢洶洶一聲喊后,軟綿綿的撒嬌:“要不,我們倆在金陵幽會吧,你走一段,我來一段,這樣個個月都有機會。”
明儀:“......”
這是什么腦子?
能說出這話?
他手腳并用的抱著明儀不放,明儀掙扎不開,干脆坐著不動。
吏部的調任文書都下了,她走后門也只求來個巡守,這有什么辦法。
穆玨還在撒嬌,承樂就在門口說道:“公主,吏部來人了。”
“好。”明儀立刻去掰那顆往自己脖子蹭的腦袋:“說不準就是改了調令的事,不去瞧瞧?”
穆玨‘咻’一下就爬起來跑了,等明儀穿鞋出門,他早就沒影了。
慢悠悠的走去瞧,半道上就遇上拿著圣旨顛顛往回跑的某人:“哈哈,我不用去了,改了。”
“呀,恭喜恭喜。”明儀煞有其事的拱手:“不曉得這次是去哪里呢?”
他齜牙樂:“駐守隨州,拱衛盛京安危,接援臨河。”
“事挺多啊。”明儀搖著扇子:“那兄長呢?”
“他去漠北了,漠北地方大,華凌一個人可能顧不過來,就讓他去了。”他張開手抱住明儀,絲毫不管這是在院子里:“我要去掀夏侯雍的窩了,陪我唄。”
“有這么興奮嘛?”
“自然。”他彎著腰在明儀額前蹭來蹭去:“想想你和我一起去,我就興奮。”
明儀老臉一紅:“到底是當爹的人了,請你正經點。”
“我不。”他放開明儀顛進屋里,招呼收拾行李的嬤嬤:“別收了別收了,幾日就回,不會太久,給公主收拾衣裳,漂亮衣服都帶上。”
明儀跟進來:“還有清梨的。”
駙馬是個高危職業 1623:我們倆在金陵幽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