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是個高危職業 1601:頂呱呱的賢內助
孫玄策對如意一點印象都沒有,自他出生就沒有過交際,實在沒想到,他長這么大了。
“臣參見王爺。”
他沒有輕視如意的年紀,按規矩見了禮。
如意又拱手作揖,算是還了禮。
“拜來拜去要到幾時?”崇恩也走到了門口,正笑看著他們:“這是家里,虛禮先免了,規矩多了也煩人。”
孫玄策立刻上前再跪:“娘。”
“都說了不要計較虛禮了,快起來。”崇恩示意大駙馬扶他:“如今天冷,你的腿傷如何?”
他落水導致腿疾嚴重,每到寒冬臘月就疼痛難耐,這些他們都記著呢。
“已經習慣了,并不是很疼。”他被大駙馬拉了起來。
崇恩點點頭,笑道:“快去瞧瞧和靜吧,她有喜了,三個月了。”
“什么?”孫玄策怔住,然后立刻朝著和靜的院子跑去,歡喜的不行。
院子里很安靜,嬤嬤都在屋外呢,見了他,一個個心里都炸開了鍋,想進去告訴和靜,被孫玄策及時攔住。
他往屋里跑去,沒聽見里面有動靜便立刻剎住腳步,放輕聲音摸進去,繞過屏風就見和靜睡熟在繡床上。
她清瘦了很多,不施粉黛,像是墨色淡了的美人圖,沒幾分精神。
孫玄策小心翼翼的在床邊蹲下來,仔細瞧著她,連呼吸都盡量輕緩。
“你喝酒了?”
閉著眼的和靜突然說話,反把孫玄策嚇了一跳,他急忙屏住呼吸,往后靠了靠身子才又笑著湊上去抱住她。
“回來的路上,路過酒肆,口渴就喝了一碗暖身。”他離著和靜很近,摸著她的臉愛不釋手:“為何有喜了也不告訴我?”
和靜坐起來一些,散開的長發垂在身后,越發顯得憔悴,她抬手在孫玄策臉上搓了搓,然后突然捏了一下,自己笑了起來:“回來的路上發現的,我一直吐,身子又虛,這幾個月都下不了床,一直在靜養,擔心是空歡喜一場,就不敢告訴你。”
“怎么會是空歡喜呢?”孫玄策坐在床上將她攬進懷里,拉了被子蓋了個嚴嚴實實:“娘告訴我,胎相已經穩了。”
和靜點點頭:“的確,可是我總沒力氣,吐的厲害,太醫院正給我瞧了,說是當年娘懷我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定要細心養著才行。”
“那就細心養著,喜歡什么都告訴我,我給你弄來。”
和靜看向他,忍不住樂了,握住他的手問:“此次回京述職,可有說調任到什么地方?”
“尚未,不過在哪都是一樣的。”孫玄策想的挺好:“沒什么可選。”
和靜搖頭:“話可不是這么說的,在哪很重要,如今吳越亡了,長平侯即將班師回朝,朝中又在商議著論功行賞的事,我猜,近一兩年是沒有伐齊的準備的,沒有伐齊的準備,那留在上雍作用也不大,若是去了渭東,才是最好的。”
“為何?”
“駐守渭東,可以支援漠北上雍隴西三個地方,偏生這三個地方都不安穩,自然機會多多。”和靜稍稍壓低聲音:“大魏咽喉,可不是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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