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是個高危職業 1493:六姨夫
主母?
是囚徒吧,與趙秋容一樣一輩子都被困死在深宮。
和靜又是一聲輕嘆,齊昭牽著她要上去,她卻沒有邁開步子,而是認真的瞧著遠處的貨郎。
貨郎手里的糖葫蘆,成了她眼中唯一還有顏色的東西。
“靜兒?”齊昭再次將她抱在懷里,如同抱著一個溫順的寵物:“想吃糖葫蘆?”
和靜沒有回答他,只是一直看著。
身邊的奴才最懂眼色,立刻小跑著去買,很快就把所有糖葫蘆都拿過來了。
齊昭拿了一串遞給和靜,他看不起這東西,但只要和靜,他也愿意給。
“多謝。”一個多月了,她終于開口說話了,而且還接了糖葫蘆,自行走上城樓。
齊昭瞥了一眼糖葫蘆,默不作聲的跟上去,直接攬住她的肩與她同行。
站在城樓之上俯視滿城百姓,齊昭心中的歡喜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成了齊國唯一的王,再也不用受人牽制。
百姓們山呼海嘯般的跪在地上高喊,一聲接著一聲的‘皇上萬歲’,將齊昭的愉悅推向頂峰。
他開懷大笑,暢快的享受這屬于自己的榮耀。
在她身邊,和靜手里拿著糖葫蘆,木然的瞧著底下的百姓,突然,她在人群角落看見了一個人。
風度翩翩,抱劍在懷,嘴里叼著一片肉干,仰頭看著城樓,發現被和靜注意到,他微微舉了個響指,然后不經意的拍在自己的劍上。
和靜震驚,喃喃自語:“...六姨夫。”
“你說什么?”齊昭突然湊近,和靜嚇了一跳。
她看著齊昭,腦子飛快的琢磨,穆玨會出現在這里不是偶然,按時間算,孫玄策他們早就該到盛京了,只是再從盛京過來,再怎么緊湊也該遲個七八日才對,如今穆玨就在這里,那便是日夜兼程了。
“我說,這糖熬得...有點糊了。”和靜隨口扯了個借口,再看向街上,已經沒了穆玨的身影。
齊昭拉住她的手:“是嗎?”
他嗅了嗅,卻不吃,惜命如他,不會隨便吃大街上的東西。
“那朕,命人給你做。”他攬住和靜,繼續享受自己的榮耀。
和靜心不在焉,腦子里全是穆玨的暗示,他拍了自己的劍,那便是有計劃,難道是來救自己?
那自己該怎么做?
和靜想不明白,一整晚的宴席她都在琢磨這件事,齊昭對她的魂游天外也早已經習慣,也不管,驕傲的享受這大臣們的恭維與臣服。
他喝了好幾杯酒,醉意上頭后,瞧著和靜的眼神就有了些許的變化。
和靜一直在出神,也沒去看他,她反復琢磨著穆玨的暗示,卻始終想不明白。
酒過三巡,大半的人都有些微醉了。
齊昭突然一把拉住和靜把她扯進懷里,即便她是一國之母中宮皇后,此刻也被當做了與那些日日夜夜期盼齊昭恩寵的后妃無異的角色。
“靜兒。”齊昭聲音低沉,酒氣熏人:“飲一杯酒,等下侍寢,便不會疼了。”
和靜推開他,起身就要走,身邊的張嬤嬤立刻攔住她,還將她按了下去推向齊昭。
駙馬是個高危職業 1493:六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