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是個高危職業 1434:她非死不可
楊芙蓉看著他,臉色越發蒼白。
“嫂嫂。”唐玉要扶她起來:“你回家去。”
楊芙蓉用力將他推開,十分抗拒:“別碰我!”
唐玉跌在地上,看著她不明所以:“嫂嫂,天冷,你先回去。”
“唐玉!”背后的讀書人看見他便是一片嘩然:“你與長嫂私通,還不速速謝罪。”
唐玉看著他們,登時大怒,可他沒辦法反駁。
與楊芙蓉洞房的是他,耳鬢廝磨的也是他,從事實上講,楊芙蓉是他的女人,孩子也是他的,唐可寅不過給了她名分罷了。
“不知羞恥。”那群人咄咄逼人,看著他們倆,如同看著世上最污糟的東西。
唐玉怒喊:“你們讀的書,就是教你們將一個女人往死里逼嗎?”
“你們自己做下讓人不齒之事,難道還不許人說了?”
楊芙蓉捂嘴哭泣,她無法為自己辯駁,她已經知道了是誰與自己行男女之事,她的羞恥心讓她沒辦法為自己反駁半句。
“我們不曾!”唐玉上前向他們大喊:“你們是在污蔑我家嫂嫂清白。”
那些人無動于衷,眼中更是嘲諷,唐玉的每一句在他們聽來都不過是跳梁小丑般的狡辯罷了。
“夫人。”是嬤嬤,她抱著孩子過來了,哭的不成樣子,孩子細細的瞧著楊芙蓉,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娘親為何會跪在雨中。
瞧著孩子,楊芙蓉清醒了。
她不能認下與唐玉的事,否則,她的孩子一輩子都要背負罵名。
為了唐可寅,為了孩子...
楊芙蓉在嘲諷指罵中冷靜下來,唐玉與那群讀書人的爭執離她越來越遠,她站起來,遠遠的瞧著孩子。
她的女兒,絕對不能有一個與人私通的母親。
“與小叔私通,不知廉恥。”
謾罵并沒有停止,即便是唐玉揮起拳頭,依舊無法讓他們閉嘴。
他們都是禮法的衛士,容納不下半分與禮法相悖之事。
“我沒有!”楊芙蓉用盡力氣嘶喊出來:“你們強行拉我入國子監,對我威逼恐嚇,讓我污蔑我家夫君不成便對我一介弱女子潑盡臟水,你們枉為讀書人,你們的圣人竟然教出這般偽君子!”
她的喊聲出來,到讓那群讀書人閉嘴了,可是他們并沒有罷休,而是惱羞成怒。
楊芙蓉罵了他們的圣人,不可原諒!
“我家夫君是最好的男兒,頂天立地,是你們這些考不上恩科的臭魚爛蝦嫉妒他,如今竟然企圖壞我名聲冤枉我夫君!”她拔下發簪,轉身看著宮門,用盡力氣大喊:“我家大人蒙冤,請太后明察,還我夫君清白公道,臣婦清譽被毀,如今,以死自證!”
她徹底絕望,也徹底坦然,沒有絲毫猶豫舉起發簪,狠狠刺進自己的脖子,血柱噴涌,所有的嘲諷責罵都在瞬間安靜,孩子尖叫著大哭起來,嬤嬤一聲尖叫也暈倒在地。
唐玉猛地轉身,只能看著她在自己身后數步遠的地方倒地。
從知曉自己的孩子是唐玉的骨肉那一刻,她就非死不可了。
她很抱歉,她實在活不下去的,夫妻非夫妻,叔嫂非叔嫂。
她活不了的
駙馬是個高危職業 1434:她非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