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是個高危職業 698:郡主又壞了唐可寅的算計
她著急,卻一時拿不定主意。
和靜當機立斷,拿著令牌,連夜進宮告訴趙秋容。
她要看趙秋容的反應,親眼看看趙秋容的反應。
她深夜入宮,把自己的推測和遇上的話一五一十全部告知,趙秋容軟在凳子上都沒站起來。
她驚了,萬萬沒想到的驚訝。
“來人!”趙秋容厲聲大喊,從所未有的憤怒:“把所有經手皇上喝的藥和吃的東西的人都被本宮抓起來丟進暴室去,問不出東西,暴室的人也別想活著。”
她發狂的大喊,嚇得所有人戰戰兢兢,大晚上驚動了整個皇宮,禁軍抓人。
人去了,趙秋容卻有些崩潰,她蹲在地上大哭起來,看看手,捂住臉,大哭大喊,卻說不出半個字。
“舅母。”和靜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她坐在地上哭了許久,似乎要和積壓在心里的委屈全都哭出來。
她不知道該罵自己大意,還是該罵自己沒有時時守著神宗,才讓人尋到了漏洞對他下手。
哭夠了,她坐在神宗床邊,呆呆的看著他直到天亮。
宮里出了這么大的動靜,前朝也驚動了,事發突然,唐可寅也被打的措手不及。
“你確定是和靜郡主?”
“是,就是她連夜進宮說的消息。”來與他會面的長孫宏語氣肯定:“我打聽過了,那個死丫頭昨日入宮,去了藥房和御膳房,走的時候還把皇上喝的藥和吃的東西都帶出來了,你弟弟唐玉半道上把東西搶了,卻沒殺她。”
他剛說完,唐玉走了進來。
長孫宏瞪著他:“壞事!”
“一個孩子,殺她做什么?”唐玉也沒好臉色:“而且,她是你外甥女吧。”
長孫宏不屑,對他只有責怪。
唐可寅的臉色也不好:“如今宮里多了警戒,便不要再下藥了。”
唐玉不語,只是看著他,神色都冷漠了下來。
他沒久待,拿了東西就走,唐可寅這才說道:“皇上病重,只怕時日無多,太子還未滿歲,這攝政大權,可以爭取了。”
“那是自然。”長孫宏信心滿滿,我已經準備好了人手,只等時機。
唐可寅并不多問,他只是利用長孫宏,把那些居心不軌的人聯合起來,他相信明儀能把他們鎮壓下來,所以任由他們。
只要除了這些心懷不軌的人,太子登基,朝堂才能少去許多的麻煩。
趙秋容幫他們兄弟一把,他也幫趙秋容的兒子一把。
和靜提醒之后,趙秋容便日日夜夜的待在神宗身邊,神宗所有的東西她都要親自嘗一口,可是,神宗中毒已深,回天無力了。
拖著到了十月底,陸姣姣平安生下一個男孩,漠北八百里加急戰報也送到了盛京。
穆禎深入敵后,滅了柔然王帳,俘虜柔然大王及王帳數千人,柔然王儲逃出,他正在追擊。
蹤跡全無這幾個月,他帶著兵馬,走了數千里,去了柔然的老家。
聽了戰報,陸姣姣才知道自己幾個月沒收到穆禎的消息,是因為他根本沒有消息。
抱著孩子,她眼圈紅紅的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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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是個高危職業 698:郡主又壞了唐可寅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