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是個高危職業 661:算計到公主頭上來了
夏侯雍登門,承樂如臨大敵,要去請江氏過來陪著。
明儀拿著帖子說:“他若是受了刺激發起瘋,母親在這里也幫不上忙,你只去把他請進來就是了,他若是真的怎么了,你只管護著我就是了。”
“好。”承樂心緒不寧的答應下來。
明儀也懶得梳妝,隨意拾掇了一下去了正堂,她依舊有些發暈,靠在椅子上倦倦的沒精神。
夏侯雍獨自進來,身后一個人都沒有,他看看明儀,自行坐下:“給你機會,為何不要?”
“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明儀撐著腦袋:“你這招算計不了我。”
夏侯雍看著她:“夏侯權活不了多久了,你這個時候不聚攏隴西世家,就是把他們拱手讓給其他人。”
夏侯權活不了多久了?
明儀心里犯嘀咕,卻也沒有放松警惕。
沒什么特別原因,他費勁巴拉的過來提醒自己做什么?
明儀沉默不語,夏侯雍就死死盯著她。
隴西現在不安穩,只要明儀把夏侯權做的那些腌臜事抖出去,那夏侯權基本就玩完了。
可是,那些人不會感激明儀,他們只會擔心朝廷除此之外還掌握了多少隴西的罪證,甚至會提防朝廷。
這個時候,就需要他這位手里掌控著隴西大軍的少主出馬了。
都是一丘之貉,他們更容易信任自己。
屆時,再由他反將明儀一軍。
“舅舅正當壯年,你這般說,有些不妥吧。”明儀不上套,警惕萬分。
縱使她不舒服頭腦不清楚,也沒這么好算計。
夏侯雍知道她在套話,實誠交代:“積勞成疾,這個理由可行?”
積勞成疾?
明儀波瀾不驚,心里已經開始唾棄他了。
所以,這就是他待在隴西大軍營中的理由?讓夏侯權獨自扛著夏侯家內部的壓力和外部的逼迫,自己在隴西大軍坐山觀虎斗。
這感人的父子情
“那可真是辛苦了。”明儀稍稍動了動,這椅子有些硬,坐的久了,她渾身不舒坦。
夏侯雍猛地握緊拳頭,眼睛盯著明儀的肚子。
他不愿意去想明儀已經懷了穆玨的孩子這件事,但是她表現出來的明顯不適感,讓他根本沒辦法去忽略這個事實。
一直警惕著夏侯雍的承樂瞬間一個激靈,不動聲色的往明儀面前站了站。
“此時,并非你懷孕的好時機。”夏侯雍語氣明顯低沉了下去:“而且你的精神看起來,半點不好,與姑母當年,極像。”
明儀垂眼笑了:“那你說,我會不會與我娘一樣呢?”
與儀莊皇后一樣,受盡折磨,臨死都不知道是被人下了毒。
夏侯雍不語,但神色緩和了不少,他看著守在一旁的嬤嬤:“定北候府不得納妾,家教也好,的確比夏侯家清閑,只是,這種地方都能有人給你下毒,可見穆玨護的還是不夠周全。”
“侯府并非金鐘罩,這有什么稀奇?”明儀有些坐不住了:“最少穆玨盡心了。”
夏侯雍靜默,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傳話嬤嬤磨蹭著進來,小心翼翼的說道:“公主,貴人來了。”
貴人?
明儀狐疑的看向門外,來的卻是神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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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是個高危職業 661:算計到公主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