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你多時 334. 憑什么天差地別
而傅公館的門口,余歡雙手抱胸,看著眼前一臉醉態的司徒淮:“女孩子不能喝太多的酒,對身體不好。”
“不要你管!”司徒淮用力地揮了揮手,道:“怎么會是你?慕城哥哥呢?”
“慕城哥哥讓我來看你的,不然你以為我愿意來?”余歡挑了挑眉,用腳尖踢了踢司徒淮身邊的酒瓶:“品味不錯,這款酒挺好喝的。”
司徒淮用一臉無語的眼神看著她:“你不會不知道我對瑾珩哥哥的心思吧?你居然還過來找你的情敵,你是不是腦子有坑?”
“你知道什么是喜歡嗎?就情敵了?”余歡也不顧地上的灰,坐在了司徒淮的身邊:“你對傅瑾珩,那頂多是青春期的小姑娘朦朧的好感,可能真的敦促了你的進步,可是這和喜歡,根本就是兩碼事。”
“你知道個屁!”在外人眼中進退有度的司徒淮,對著余歡就是臟話:“我不喜歡瑾珩哥哥,我怎么可能不喜歡他,如果不是為了他,我才不會去學這么惡心的金融,我一點都不喜歡金融!”
余歡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她也真的笑出了聲:“我說你才多大啊,就這么死心眼。你就是見的人太少了,改明我帶你出去看看帥哥,你但凡多見點世面,也不至于喜歡一個有婦之夫啊。”
司徒淮在感情方面,的確沒有什么造詣,能用小白來形容。
她聽著余歡的話,忍不住刨根問底:“你見過比瑾珩哥哥還要好的人?”
余歡囧:“我......沒見過。”
司徒淮無語:“那你說的這么有把握的樣子?”
“我沒見過,那是因為情人眼里出西施啊。”余歡開始胡扯:“但是你相信我,肯定有很多比傅瑾珩更適合你的人。照理說,你慕城哥哥年輕有為,溫柔體貼,你怎么不喜歡他呀?”
司徒淮的眼神微動,之后,她站了起來,掩飾自己的情緒:“我和你說這些干什么?誰要和你說!”
“不和我說可以,那和我進去吧。”余歡朝著司徒淮伸出手:“拉我一把,腿麻了。”
司徒淮實在沒有見過像余歡這么死乞白賴的人。
兩個人終于一前一后走進了傅公館。
而不遠處的陰影里,一個衣著簡陋的男人正一臉恨意地看著離開的二人。
這個男人,就是秦洛川。
他已經沒有了從前的意氣風發,如今放在街上,除了那張稍微突出優越的臉,幾乎沒有什么能讓別人注意到他。
而現在,他看著已經走遠的余歡,臉上都是恨意。
這個他從小就看不上的女孩子,如今成了傅家的女主人,哪怕剛剛坐在地上,姿態隨意,也是光彩照人得叫人挪不開眼。
而自己呢?
顧思年已經死了,他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秦正威為了不讓他的事情拖累了秦家,也第一時間將他趕了出去。
現如今,他什么都沒有了。
他的人生,早就已經是一團亂麻了。
可是這個顧余歡,卻能過的這么精彩。
都是身份卑微,憑什么天差地別?
而這些,我是不是讓秦洛川最恨的。他最恨的,是余歡曾經幫助顧思芍離開了海城,并且徹徹底底消除了那個女人的音信。
他原本的確看不上那個孩子,可是如今他卻想要一家團聚。
如果不是顧余歡多管閑事,至少到現在,顧思芍和孩子還是他自己的。
他一定,一定要讓余歡付出代價。
傅公館里,周陵睡意慵懶地從樓上走下來,看見傅瑾珩坐在那里的時候,才笑著說:“阿深,你這里晚上的時候鳥太多了,總是聽見鳥叫聲。你怎么不把它們都弄死啊,這樣我就能睡個好覺了。”
這么變態的想法,一旁的慕城臉色微微一白,忍不住開口:“周先生,做人還是善良一點比較好,小動物也是有靈性的,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多不好。”
他說話的時候,周陵已經悠哉悠哉地坐到了傅瑾珩的身側,后者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點,就差沒有將“不要碰到我”這幾個字寫在了臉上。
周陵心態很好,沒有在意,反而笑著看向了慕城,道:“喲,傅盛光我記得你,你不就是上次和我吵架的那個男的嘛。”
慕城:“......”他不和不懂禮數的人說話。
傅瑾珩渾然不覺此刻詭異的氣氛,開口的時候,語氣平靜:“你住不慣,就趕緊搬。”
“你這話說的,我一個人在Simo住了那么久,你說走就走,我也沒說你不是,現在好了,我就來你這里住兩天,你就要我走了?”
“你這個人,是不是對我住在這里有意見,那你說說,房租你要多少?”
傅瑾珩:“......”他也不想說話。
余歡和司徒淮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詭異的場景。
三個人坐在沙發上,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只有周陵哼著小曲,看起來心情極好。
余歡環顧了一圈,也沒看見朱七七,不由得問道:“七七呢?七七去哪里了?”
“余歡小姐,這才早上九點,小七還在長身體,當然是在睡覺了。”
周陵瞎說的本事,還是爐火純青:“小七說海城的空氣好,打算在設立住到過年,說起來,再有三個月,不就是年關了嗎?”
余歡對于朱七七留下來過年的事情,當然是沒有意見的。
只是她看著周陵,卻不知為什么,在他的笑容中讀出了冷意。
她側過臉,看著司徒淮:“我現在上去一趟,你和你慕城哥哥瑾珩哥哥好好聊天。”
司徒淮酒醒了許多,拉著余歡的袖子,語氣不大好地問:“上面那個人是你的朋友?”
余歡點頭:“青梅青梅的那種好朋友。”
司徒淮眼角抽搐:“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哼了一聲,坐到了慕城的旁邊。
而余歡也快步朝著樓上走去了。
余歡不在了,傅瑾珩說話就沒有什么避諱了。
“我聽說,夜墨沉后天結婚?”
周陵笑了笑,道:“喜事,我會帶小七去恭喜他的。”
慕你多時 334. 憑什么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