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家都是極品 467 嫉妒
拓跋嘉圭揚起手中鞭,惱羞成怒的甩在婢女身上,厲聲喝道:“滾出去!”
婢女被打倒在地,結結實實挨了一鞭子,強忍著背上火辣辣的刺痛不敢出聲,手腳并用爬起來,迅速離開帳篷。
待婢女離開,拓跋嘉圭硬是將烤羊腿塞到林大郎嘴邊,目光狠毒的非逼著要他吃。
林大郎咬緊牙關就是不開口,雙唇被戳得破皮,鮮血流了下來,他也只是微微皺了皺眉,目光絲毫不懼,甚至還帶著嘲諷的譏笑,看得拓跋嘉圭氣不打一處來!
“林世俊,你就不怕本公主一刀結果了你?”她怒笑著,見他死不開口,憤憤丟了那只烤羊腿,放棄了。
林大郎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和著口水“呸”的吐了出來,拓跋嘉圭側身避開,臉色陰沉。
見沒吐著人,林大郎心里還有點小失落。
拓跋嘉圭這賤人躲得到快!
那一閃而過的失落沒能躲過拓跋嘉圭的目光,她胸腔劇烈的起伏著,怒不可止,又深感茫然,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對付眼前這個油鹽不進的男人。
說起來,若不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是林世俊,她腦海中早已經冒出無數個可以折磨人的辦法。
可偏偏看著他那張臉,她的心卻硬不起來。
不是說大周男人都喜歡溫柔嬌弱的小白花?既然硬的不行,她何不來點軟的?
想到這,拓跋嘉圭勾唇笑了起來,她收起鞭子,抽出一張絲帕,探到他唇邊,竟是要給他擦拭唇邊的血。
林大郎一楞,抬眼就對上拓跋嘉圭那柔情似水的目光,一時間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哇”的張口就開始作嘔,惡心得吐了一地酸水。
拓跋嘉圭不敢置信的低頭看了看自己沾滿污漬的靴子,拿著手帕的手瞬間握緊。
“林世俊,你不要不知好歹!”
陰冷的話,對林大郎根本起不了反應,他若是懼她,早就屈服了,何必苦熬到現在?
顯然,拓跋嘉圭也深知這一點。
她瞇著眼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又重新換了一身漢人女子的裝扮,穿著紅裙,帶著金步搖,手捧水盆,重新走了回來。
林大郎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不知她是哪根筋搭錯了,竟做起這般姿態來。
水盆里盛著熱水,拓跋嘉圭撩起衣袖,拿了干凈的帕子在水盆里攪了攪,擰干后拿著朝他走了過來。
林大郎只覺得驚悚,下意識往后靠了靠。
只可惜,他身后就是木樁,根本退不了,只能緊貼著木樁,哪怕能拉開一點距離都好。
拓跋嘉圭見他如此,輕笑一聲,“別怕,我又吃不了你。”
“畢竟.......”她忽然矯揉造作的掩唇嬌笑,眼波流轉,沖他拋了個媚眼,“我這么喜歡你,怎么舍得吃了你呢”
林大郎聞言,雞皮疙瘩全冒了出來,眉頭緊皺,一臉的難受。
拓跋嘉圭直接不看他的表情,拿著帕子靠近,一手鉗住他的下巴,一手拿著帕子擦拭他黑漆漆的臉。
帕子是白色的,一抹下去就灰了,聽著拓跋嘉圭那“嘖嘖嘖”的驚嘆聲,林大郎尷尬得腳趾扣地。
不過,他現在動也動不了,這女人愛咋地咋地吧!
林大郎干脆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
只是,這個女人的手怎么這么不老實?!
林大郎“咻”的睜開眼,就見拓跋嘉圭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撕開了他身上破舊的夾襖。
林大郎:臥槽!這歹毒的婆娘想凍死老子!
拓跋嘉圭見他滿眼的震驚,笑容越發艷麗,繼續解開他身上的里衣。
還別說,這衣裳的針腳做功都是極好的,用料也很特別,細膩而柔軟,還有很強的韌性,臭男人竟然穿得比她都好!
“你給我住手!咱有話好好說,別扒老子衣裳!”林大郎突然開口,大聲喝止。
拓跋嘉圭聞聲,手一頓,眼睛立馬危險的瞇了起來,一把拽緊他的領口,質問道:
“為什么不能扒?本公主偏要扒了你能奈我何!”
林大郎怒目:“你敢臟了這衣裳你試試!”
拓跋嘉圭把眼睛瞪得更大:“你緊張什么?”
“莫非......這是哪個小浪蹄子給你做的?”拓跋嘉圭的聲音瞬間變得尖利,那不講道理的蠻橫模樣,竟和村里那些無理取鬧的婦人一模一樣。
“說!那個小浪蹄子是誰?本公主這就去將她抓來煲湯喝了!”
“你敢動她一根汗毛試試!”
林大郎忽然激動起來,四肢劇烈掙扎起來,身后的厚重木樁都被他晃得咯吱咯吱作響。
拓跋嘉圭卻一點不慌,她瞄了眼林大郎身上的粗鐵鏈,似乎對這根鐵鏈很有自信,輕蔑的看著林大郎劇烈掙扎的舉動,根本不信他能掙脫這根鐵鏈。
這可是師父給她的寶貝,別說普通人了,就算是異術師也能捆,更何況是林大郎這個凡人?
“林世俊,好啊你,心里竟然有別的女人,告訴我,那賤人叫什么?”
鞭子不知又被她從哪兒抽了出來,妒忌使人失去理智,林大郎挨了她一鞭子。
痛意傳來,林大郎停止了掙扎,睜著一雙黑眸冷冷盯著拓跋嘉圭,警告道:
“勸你嘴巴放干凈點,別一口一個小浪蹄子一口一個賤人的,再敢這么說她一句,老子殺了你!”
“你殺我?”拓跋嘉圭笑了,“哈哈哈,等你有機會來殺我時,那小蹄子早死一萬遍了!”
“哈哈哈!”這次換林大郎笑了,“拓跋嘉圭,你好大的口氣!你敢惹她,我看你是嫌命太長了!”
“放肆!”
又是一鞭子抽到林大郎身上,疼得他急忙咬緊牙關,才沒叫出聲,可面上劇烈抽搐的肌肉卻顯示出拓跋嘉圭這一鞭子的威力不小。
“說,她是誰!”
看她不撕了那賤女人!
林大郎發現,眼前這個女人已經被嫉妒沖昏頭腦,他要是再不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一鞭子怕是少不了了。
可惜了,他寧愿疼死也不會將那個名字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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