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親自教我撒野 406 郁醫生交代的
言粟皺著眉頭,看了夏涯一眼,道:“你的感覺很敏銳。”
夏涯嘴角一抽,疑惑道:“什么意思?”
言粟挑了挑眉,道:“本來都判刑了,結果自殺未遂,重傷送醫,保外就醫。”
“意思是……又放出來了?!”夏涯震驚不已,手一揮,把言冬至手上的冰淇淋揮到了地上。
“啪——”棕白相間的冰淇淋撲到地上,寫滿了無奈。
“舅舅!!!”言冬至咆哮著拉著夏涯的手大喊。
“好好好,給你再買一個!”夏涯說著,神不守舍地拉著言冬至就要起身去柜臺。
言冬至坐在原地紋絲不動,攤手道:“算了,也沒有很想吃。看起來你和媽咪在討論很重要的事情,你們繼續吧,我去把打翻的冰淇淋處理了。錢沅哥哥,幫我幫我!”
蘇澈從監獄里出來了,雖然時刻有警察看守著,但是無論如何,也是生活在同一片藍天下,他的存在,永遠都是言粟的噩夢。
湛城市一院。
病床上,剛動完手術的蘇澈正虛弱地躺著,雙眼無神地看著對面墻上的電視,任由身邊的護士給自己扎了一針又一針,根本無力反抗。
“為什么他每一瓶水都要重新扎針啊?沒有必要啊……”另一個護士實在看不明白了,忍不住好奇問道。
正在蘇澈手背血管上扎針的護士為難道:“郁醫生交代的,算了,別問了,照做就是了!”
兩個護士收拾收拾出了病房,蘇澈依舊一動不動躺在病床上,看著電視,身心俱疲。
沒過多久,病房門再次打開。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趾高氣揚地從門外走了進來,順勢關上了病房門。
“你就是那位保外就醫的罪犯啊?”郁霜圍著病床邊沿,來回走了三圈,把蘇澈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邊,然后冷聲開了口。
不知道蘇澈是不想理她,還是沒有力氣說話,連眼睛都沒有對她眨一下。
郁霜點點頭,似乎是知道了什么,然后冷聲笑道:“現在聽不懂人話沒有關系,反正醫院這地方也不是說話給你聽的。”
聽到這里,蘇澈眼皮和蒼白的嘴唇一起動了動,努力開口道:“醫院這地方,做手術也不打麻藥嗎?”
郁霜嗤笑一聲,冷聲道:“一個綁架小孩子的罪犯,也配用我的麻醉藥?我跟你說,我把你從你的主治醫生那里要過來的,你這個病,未來三個月內還要做7次手術,每次輪到你做手術的時候,我們醫院都是沒有麻藥的,趁早死了這條心,好好享受什么叫做痛吧。”
說完,郁霜從護士車上隨手拿起一瓶藥水和一盒棉簽。
蘇澈下意識地皺眉,努力開口,問:“你作為一個醫生,濫用職權,不怕我告發你嗎?”
郁霜用棉簽沾了藥水,往蘇澈的傷口上按下去,道:“怎么?不涂藥就想傷口好啊?我求你趕緊去告發我,這樣你就可以滾回監獄里去養傷了,別他媽在我醫院里臟了我們的病床!”
大佬親自教我撒野 406 郁醫生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