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親自教我撒野 291 這種事情有什么好復盤的啊?
但是,顯然,沈眠川絲毫不受影響,他反而淡定地搖了搖頭,把嘴唇湊到她的耳邊,道:“否則的話,你的腿盤不上來。”
一句話,把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幕香艷重新搬進言粟的腦海里,甚至耳邊還回蕩著兩個人忘卻一切而發出來的聲音……
言粟的臉又紅了,一拳垂在沈眠川的胸膛上,怒道:“這種事情有什么好復盤的啊?!”
沈眠川一把握住她的手,重新把她攬進懷里,道:“如果可以,我希望每個深夜我們都能躺在一起,復盤。”
言粟一聲不吭地心跳加速了起來,卻還要裝作什么都沒聽見,什么都沒發生……
言茹曼入獄的第七天,言粟申請了去探監。
站在玻璃墻外,言粟看著墻內那張陌生又可怕的臉,久久沒有說話。
“乖侄女,怎么我讓你見見我你都不愿意,現在才來,晚了點兒吧?”言茹曼笑嘻嘻地看著言粟,看得她后背一冷,頭皮發麻,這是一個被判無期徒刑的人該有的模樣?
言粟不得不更加覺得這個女人已經瘋了。
但是,她不能受到她的影響,不能被一個瘋子所左右,于是,言粟笑了笑,淡然開口:“我不想來的,但是想想,你要在這里呆上二十年才能出去,還挺開心的。”
“有什么好開心的?我又不是死了。”說到“死”這個字時,言茹曼刻意加大了音量,好像是在用她手上的三條人命作為一個炫耀,炫耀她可以殺這么多人,卻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而她言粟再也沒有證據為她的父母正名,再也不能有證據把她父母的死也算在她的頭上。
言粟緊緊握著拳頭,面上卻依舊笑得淡然,“挺好的,這里有吃有喝,總比在外面像個要飯的亡命之徒強。”
說完,言粟轉身準備離開,電話已經掛了。
也正是那一瞬間,言茹曼突然對著她揮了揮手。
言粟回過頭看向她,想看看她還有什么把戲。
誰知道言茹曼只是張了張口,對她說了句唇語,很短。
言粟沒有看懂。
“什么?”言粟拿起電話,焦急地問她。
言茹曼卻只是笑著,把手上的電話放回了電話架上,徹底斷絕了言粟聽見她說話的機會。
言粟繼續問玻璃墻那頭的言茹曼:“你說的是什么?”
言茹曼笑了笑,慢慢往身后的鐵門退過去,退一步,笑一下,退一步,笑一下。
言粟皺著眉頭看著她,心里泛起一陣陣惡心。
為什么,事到如今,這個女人還能惡心她?!
她今天過來,只是想從她口中確定焦健安說的那件事,是不是她父母的死真的是她所為。
但是如今看來,真相已經不重要了,她確實是做得出來那種事情的人。
言粟看著消失在對面的言茹曼,長舒了一口氣。
束人者,自束。
被束者,往往忘記該如何自救。
言粟用了四年的時間,終于過了這個坎。
郁欽等在監獄門口。
“太太,先生有事先回公司了,讓我接你一起過去。”
言粟看著車內焦意雪的手機,道:“意雪呢?她的手機怎么在車上?”
大佬親自教我撒野 291 這種事情有什么好復盤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