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夫人才是最強大佬 736秋后算賬
食肉主義的時珺餓了一天一夜,早就饑腸轆轆了,這會兒拿起筷子就夾了一塊粉蒸肉開始吃了起來。
一口下去,糯米的清香,再加上豬肉的鮮肥,口感上軟糯而不膩,齒頰留香,實在是美的很。
時珺忍不住又夾了一塊。
看著她這樣一口接著一口地吃,秦匪自然是高興不已,當下就問道:“怎么樣,好不好吃?”
“嗯,挺不錯的。”時珺腮幫子鼓鼓的,腦袋也是一點一點的,看上去真的對這道菜非常的滿意。
得到了肯定的秦匪頓時笑了起來,他順勢加了一塊的牛腩放進了她的碗里,道:“那就就再嘗嘗這個土豆燉牛腩,我煮了一個下午,口感肯定軟爛的很。”
時珺對肉向來是來者不拒,吃完了嘴里的粉蒸肉之后,就又把牛肉塞進了嘴里。
不得不說,的確夠酥爛,而且里面的土豆也都煮得爛爛呼呼的,很對她的口味。
看著她吃得那叫一個美滋滋的樣子,于是笑著問道:“手藝是不是有見長?”
時珺當即點了點頭,然后還用一句:“可以去家常菜館做廚師了。”
以此作為肯定。
秦匪:“……”
只能進……家常菜館?
五星級酒店走不進嗎?
這么嚴苛的嗎?
聽到這話,秦匪覺得自己大概還得再接再厲才行。
否則達不到小姑娘心中的要求。
一頓飯,時珺吃得那叫一個滿足。
這段時間在國外吃得那叫一個不習慣。
每天都是那么點食物,翻來覆去就只能吃那些,實在吃得想吐。
如今回來了,終于可以吃各種菜肴,實在是滿足。
人生最大的幸福大概就是吃飽喝足,再睡上一覺。
這會兒她全都占齊了,躺在沙發上,摸著圓鼓鼓的肚子,別提多開心了。
秦匪則在吃完之后,就將多余的那些飯菜全都打包好,送去了大門口的安保人員,讓他們在換班之后當夜宵吃了。
等返回屋內時,就瞧見小姑娘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地犯懶。
“吃飽了不能直接躺下,會不消化的。”秦匪走過去,想要把人拉起來。
結果小姑娘就像是沒骨頭似的,癱在那里就是拽不起來。
“胡說,專家說吃完了躺著最好。”
秦匪才不相信,追根究底地問:“哪個專家說的?”
“電視上看到的。”
小姑娘賴在沙發上,就是不肯起。
秦匪看她這樣不樂意,于是也不強求,索性就順勢坐在了她的身邊,“行吧,既然你想躺著,那就躺著好了。”
時珺當下一臉得逞地舒服躺在那里。
只是那得逞地神色沒保持三秒,就聽到他一句:“順便再算算我們之間的賬?”
時珺立刻眉頭擰了起來。
算賬?算什么賬?
她睜開眼,看著眼前沖著自己正微笑的人,然后漸漸地從他那似笑非笑的神色里慢慢緩過勁兒來。
秋后算賬四個字立刻涌入她的腦海中。
立刻眼皮一跳。
她的身體如同條件反射似的,就要從沙發上跳起,往樓上竄去。
但很可惜,早就有所準備的秦匪在她有所動作的剎那就提前動手撲了過去。
當下就把人死死壓在了身下。
然后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似笑非笑地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時珺看著他那樣子,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剛才就應該爬起來才是,當下就非常識時務為俊杰地道:“我錯了。”
秦匪眉梢輕挑了下,他還是很難得從時珺的口中那么輕易地聽到認錯,因此故意問:“你錯哪兒了?”
“我哪兒都錯了。”
時珺的認錯態度可以說是優秀。
不過這可沒有騙過秦匪,“別拿我當傻子一樣敷衍我。”
這小姑娘就是個十足十的小騙子,什么我錯了,我想你,那都是為了達到目的的謊話。
根本不能相信。
“沒……不是……”
聽著她心虛的反駁,秦匪冷哼了一聲,隨后道:“我當時在和你打電話的時候,心里就想著,你要是平安回來的話,我非要揍你一頓屁股不可。”
說著就真的把人翻了個個兒,然后就干脆利落地真的下了手。
被迫趴在那里的時珺渾身一顫,她簡直不敢相信,愣了三秒之后,就要折騰得起來。
但秦匪知道她一定會反抗,就趕緊把人壓住。
時珺就像是一條擱淺的魚,在沙發上努力地想要蹦跶,“秦匪,你居然真的敢!”
她要瘋了!
這輩子還沒有人敢這樣對她。
雖然這一下打得不痛不癢的,但是這打小孩兒的動作,太傷她自尊了。
她可是珺小姐啊!
是時氏的總裁,是珺爺!
誰敢!
秦匪這個混蛋居然敢這樣對她,她起來之后,看怎么把他的腦袋給擰下來!
時珺暗自發誓,想要從沙發上努力地爬起來。
但是秦匪哪里不知道她心里所想的,趕緊把人壓制住,只是這人蹦跶得太厲害,他控制得有點艱難。
當下又輕拍了她一記,道:“不許胡鬧。”
時珺愣了下,然后就真的失控了!
好幾次真的就從秦匪的手中掙脫開,起來就要一巴掌揮上去。
還好秦匪躲閃的夠快,伸手將她反手扣住,一把輕扛在了肩上。
時珺被他這樣架起,手又被控著,一時間不敢再亂動,就怕他把自己給摔了。
可心里又氣又惱,實在是不服氣,于是“嗷嗚”一口,直接動嘴,狠狠咬了一口咬在了秦匪的后脖頸上。
秦匪也沒想到小姑娘不僅手上功夫了得,嘴巴上也不落下乘。
他被咬得渾身一僵,當下忍不住“嘶”了一聲,隨即連忙將人放回了沙發上。
倒不是真的有多疼。
而是她尖銳的小虎牙扎在后脖頸上的時候,一種帶著些許刺痛的酥麻感像是過電一般從尾椎骨一路竄上了頭皮,炸得整個腦子都渾噩了。
身體的本能反應立刻就起來了。
秦匪不敢去看自己身下,怕自己到時候一個恍惚,就此把人給摔下來,摔傷了,所以深吸了口氣之后趕緊把人放下來。
但又防止小姑娘一落地就撓人的可能,所以把人放下后的第一時間就重新再次傾覆了上去,將人牢牢地控在了自己的懷里,然后俯身輕咬了她一口紅唇,“你這小嘴還挺牙尖嘴利的,嗯?”
那柔軟而又溫熱的觸感,讓他本就帶著旖旎念頭的心思如野草般瞬間瘋長了起來。
不行,不行。
小姑娘現在心情不好,他要敢進一步,只怕身下的人會炸毛,到時候就不是咬一口了,估計得活生生撕了他。
因此他只能淺嘗即止了下,然后氣息灼熱地道:“小姑娘,你知不知道,有些地方不能隨便亂咬的?”
聲音莫名有點啞,像是被火燒了似的,呼吸都感覺有些重了幾分。
而此時的時珺也沒好到哪里去。
她到底是個姑娘,要和一個男人力量上的正面交鋒,她肯定是吃虧的。
所以一番折騰下來,小臉通紅,頭發散亂,就像是一個小瘋子似的。
她看著眼前的秦匪胸口上下不斷的劇烈起伏著,不穩的氣息里透著幾分惱火,“我又沒咬你別的地方。”
秦匪眉梢輕挑了下,邪邪地壞笑地湊到她的面前,道:“怎么,你還想咬我其他地方,哪兒?說說看,要是能咬,我就讓你咬。”
這話聽上去就不正經的很。
時珺雖然有著大直女的稱號,可到底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兒啊。
特別是秦匪在說這話的時候配上那意味深長地笑,就好像在:“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原本被挨打的羞恥和他言語上的調侃,“轟”地一下,時珺也不知道自己是氣多一點,還是惱多一點,反正本來臉上要退下去的熱意又猛地飆升了起來。
她立刻掙扎了起來,企圖想要從秦匪的懷里逃脫。
可秦匪哪里會給他這個機會。
好不容易把人抓住了,連日來因為她的莽撞做事而擔心不已的情緒以及回想起來的后怕交織在一起,頓時原本想要放過她的心思立刻被心里的那股火氣給取代了。
“誰讓你一聲不響的自己跑去國外替我拿東西的?嗯?”
“呵,打電話的時候還騙我,說什么困了,想早點睡。”
“后來更是想盡一切辦法轉移話題,說什么想我,還想見我爺爺。”
面對秦匪這一字一句地秋后算賬,時珺撲騰地幅度越來越小,心也變得越來越虛。
秦匪看見身下這只炸了毛的小貓漸漸收斂起來,甚至企圖還想找個地方把腦袋埋起來的模樣,嘴角無言地勾了起來,“既然你這么想見我爺爺,那明天我帶你去見他吧。”
時珺:“???”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看她那副怔愣的樣子,秦匪的笑漸漸變了味,當下就變得皮笑肉不笑了起來,“怎么,想反悔?”
那口吻明顯就是她敢說一句是,大有一副誓不罷休的意味。
時珺縮了縮腦袋,小聲地道:“也沒有,就是有點怕你爺爺。”
虛壓著她的秦匪頓時一怔,隨即就想起來那次發生在酒店里的那件事,隨后就收起了玩鬧的心,“你放心,我爺爺是個特別好的人,絕對不會為難你,而且這次我和你一起去,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他突然的鄭重讓時珺也愣住了,停頓了兩秒才反應了過來,知道他是誤會自己了,“倒也不是這個問題。”
“那是什么問題?”秦匪神色略有些不解。
時珺想了想,然后才開口問:“你爺爺這兩年身體狀況好嗎?”
“挺好的啊。”秦匪說完之后,被她那小心翼翼地語氣給弄得有些一時揣摩不準了,“你想干什么?”
時珺搖了搖頭,“就是隨便問問。”
秦匪看她也不像是打算要做點什么叛經離道的事,于是就往好處想了下,“你想買點保健品給他?”
時珺被他這么一提醒,像是被點醒了一樣,趕緊問道:“他需要吃保心丸嗎?”
秦匪:“???”
保……保心丸?
這是什么意思?
沒有摸出時珺意圖的秦匪打算按兵不動地回應了一句,“應該暫時還用不到。”
但時珺卻在聽到他這話之后,一本正經地提議:“要不要備著點?”
這下秦匪黑沉的眸子微微瞇了起來,“我怎么感覺你不是去看我爺爺的,倒像是去嚇我爺爺的。”
時珺被他這么一說,眼神猶疑,閃著幾下心虛之色,小聲嘟囔著,“也差不多吧……”
結果這話被壓在神前的秦匪聽見了,眉梢輕挑,就此揚起音調:“嗯?”
那語氣里充滿著危險。
時珺回過神,連忙搖頭,“沒有,沒有。”
秦匪不太明白小姑娘這神神叨叨的樣子到底是為了什么,也不太明白到底為什么小姑娘第一次打算見自家爺爺就要給他老人家買保心丸。
于是只當她是因為第一次要見自己的家長,所以心里有些害怕所致。
當下就安撫起了她,“我爺爺人很好的,而且他特備喜歡小姑娘,一直想讓我爸給他生個孫女,可惜一連生了兩個孫子,氣得他老人家當年還為了這件事離家出走了好幾天。”
聊起這些趣事,秦匪不自覺的唇角揚起了笑。
時珺聽得出來,那段時光對秦匪來說應該非常的深刻、美好。
不知不覺中竟也聽著入了神。
知道了不少關于秦匪小時候的事。
兩個人剛才還鬧騰著呢,隨著話題的轉變,他們就這樣相擁著躺在沙發上。
聊了好久,秦匪看胸口的人似乎脾氣已經散了,這才話鋒一轉,輕拍了下她的腰,再次道:“以后不許再背著我去做那么危險的事,聽到沒有?”
時珺前一秒還沉浸在他六歲那邊和老爺子一起去河邊抓魚摸蝦,結果拖鞋一不小心落進了河里,急得哇哇大哭,結果后一秒突然就被訓了。
她怔住了片刻后,才慢慢回過味兒來。
原來這家伙說這么多自己小時候的糗事,為的是這個啊!
時珺當即輕哼了一聲,從他胸口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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