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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章 同撐一把傘算什么,我們還同蓋一床被子呢

更新時間:2020-12-07  作者:帝歌
嫁給全城首富后我飄了 415章 同撐一把傘算什么,我們還同蓋一床被子呢
F國際智能科技大廈內,江臻正在聽著下屬麥鶯歌匯報情況。他臨窗坐在一張工作皮椅上,背靠著椅背,雙腿交疊著,手肘懶散地垂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是一副放松且慵懶的姿態。

在他斜后方站著一名血統純正的黑人姑娘。

這名女子身高超過一米八,手腕線過襠,是一副堪稱逆天的超模身材。她穿著白色貼身吊帶衫,一條高腰工裝長褲將她本就傲人的長腿在視覺效果上拉得更長。

她是麥鶯歌,江臻最信任的下屬之一,工作職責是負責為江臻收集所有情報。麥鶯歌被底下的人稱為‘鷹眼’,她是江臻的鷹眼,專門替江臻抓那些不聽話的小兔子。

麥鶯歌家鄉在非洲,她是孤兒,從小被一名心狠手辣的斗狗場老板所收養。黑老板給她一碗飯吃,她便要為了一日三餐去拼命。

從七歲開始,麥鶯歌便開始與鬣狗斗爭,贏了就有下頓飽飯,輸了就成為鬣狗的晚飯。

那樣暗無天日的日子,一直持續到麥鶯歌十九歲才結束。十九歲那年,江臻與阿讓搗壞了黑老板的斗狗場,解救了包括麥鶯歌在內的六名斗狗人。

其他人獲得自由后都離開了,只有麥鶯歌一直跟著江臻在做事。江臻給她取了名字,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對江臻,麥鶯歌是誓死追隨!

麥鶯歌講道:“董必是江東藥業研發部的核心人物,也是江東藥業最看重最珍惜的人才。”

江臻以前便聽說過江東藥業研發部門有個天才,年紀不大,卻已經成功主導研發出了好幾種藥品,其中最著名的便要數‘肺立克’。

江臻在江東藥業自然也安插了自己的眼線,他問麥鶯歌:“董必這人,好挪嗎?”所謂‘挪’,便是撬墻角的意思。

麥鶯歌那雙粉唇抿緊了起來,她表情嚴肅地搖起頭來,說:“這個人非常難搞,無論是用錢,還是宏圖前途,都無法說服他。”頓了頓,麥鶯歌又說:“沒見過那么死心塌地的。”

聞言,江臻腳尖在地上一點,借力推著辦公椅轉了個身面相著麥鶯歌。哪怕江臻坐著,麥鶯歌站著,但從江臻身上流露出來的那種高高在上的王者之氣,依然讓麥鶯歌敬佩。

江臻倏然彎起了唇,好笑地問了句:“能比你對我更忠心耿耿?死心塌地?”

麥鶯歌想了想,滿臉嚴肅地搖頭,說:“那不能,我對江先生的忠心,天地可鑒!”麥鶯歌愛看武俠電視劇,表忠心的時候總愛把自己代入到武俠劇中的俠女中,張口閉口來句豪氣萬丈的成語,讓江臻啼笑皆非。

麥鶯歌將自己查到的跟董必有關的信息,都與江臻詳細地說了起來。她道:“董必今年三十五歲,出生地在昆山市,畢業于南星醫科大學,跟江顧川是同門師兄弟。因著這份關系,江顧川才成功地挖到了董必這個人才。”

“這幾年,也有不少制藥公司向董必拋來了橄欖枝,每一個公司開出的條件都要比江東藥業好。但董必沒有一次心動過,我認為,這是因為他與江顧川之間感情深厚,所以不愿離開。”

江臻雙手交叉著,微微瞇著眼睛,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麥鶯歌見他不說話,也不敢做聲,便安安靜靜地等著他結束沉思。

片刻后,江臻突然驚疑地提出:“江顧川畢業于南星商業學院,這個董必是醫科大學的學生,他們兩個怎么會是同門師兄弟?”這是哪門子的同門師兄弟?

麥鶯歌想起什么似的忙哦了一聲,才道:“是這樣的,他們雖然是不同專業不同學校的,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老師,叫蘇教授。這名蘇教授非常的厲害,他是醫學跟經濟學雙博士,是商業學院的教授,也是醫科大學的客邀講師。因此,這兩人才是師兄弟關系。”

原本懶散坐著的江臻突然放開了交疊的雙腿,他身子微微朝前傾著,如同一只即將跳躍起來逮捕獵物的豹子,身上透露出一股逼人的危險氣息。

麥鶯歌見江臻驟然變得危險起來,下意識跟著繃直了后背,謹慎而不解地問道:“怎么了?江先生?”

江臻銳眸緊盯著麥鶯歌那雙黑得發亮地眼睛,一個字一個字地從他嘴里蹦出來:“你說,他們的導師是誰?”

“蘇教授...”麥鶯歌想了想,補充道:“蘇豫笛。”

“蘇豫笛?”江臻猛地站了起來。

“這怎么會呢...”他困頓地呢喃了一句,才踱步走到了窗邊,盯著樓下的車水馬龍,心里生出了一團團濃濃的迷霧。

麥鶯歌納悶地問道:“江先生,這個蘇教授很可疑?”

“沒有。”江臻舉起左手,背對著麥鶯歌,他說:“你先下去,隨時等我通知。”

“好。”

麥鶯歌穿著運動鞋,腳步如風地離開了。

偌大的辦公室瞬間變得寧靜起來,江臻能聽到辦公桌后電腦主機發出的滋滋的電流聲。他沉吟了片刻,始終思考不出頭緒來,這才回到辦公桌后,將黑屏的電腦重新摁亮。

坐在電腦前發了會兒呆,江臻這才打開了南星商業學院的內部職工表,找到了蘇豫笛的個人資料。

看完蘇豫笛的資料,江臻才發現原來江碧的這位養父竟然如此的優秀杰出。蘇豫笛畢業于京都醫科大學,后不知為何沒再繼續學醫,而是成功地考入了經濟學院研究院,最終取得了經濟學博士。

三十歲那年,蘇豫笛當上了南星大學商學院的教授,又重新撿起了曾經摯愛的醫學。他用四年的時間,成功地拿到了南星醫科大學博士學位。

總而言之,他是讓人膜拜的學神!

顧秦川那案子還未調查清楚,距離開庭的日子也遙遙無望,韓旺旺最近又清閑下來,開始處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案子。

今天去幫人打離婚官司,明兒處理家暴現場,每天都過得精彩而充實。

這天下著雨,韓旺旺開車下班的途中,盯著落在前擋風玻璃上的雨滴,忽然就想要喝一碗熱騰騰香噴噴的雞湯。

她想喝雞湯,便將車拐進了菜市場,去菜市場里挑了一只雞。那老板娘說她的雞是鄉下老母雞,韓旺旺辨別不出來真假,直接就買了。

她拎著處理好的雞回到家,從電梯里走出來,便瞧見家門口立著一把黑色的傘。那雨傘上的水滴落在雨傘桶里,積了一層,看樣子傘的主人來了有一回兒。

韓旺旺盯著傘笑了笑。

她走到門口,剛想要按密碼開門,想到了什么,又故意敲響了門。

敲了三四次,才聽到門內響起的腳步聲。

韓旺旺趕緊整理了下凌亂的頭發絲,等聽到開門聲,她猛地抬頭,臉上綻放出迷人可愛的笑容。

然而那笑容在發現開門之人是韓軍軍后,頓時消失。“你怎么來了?”韓旺旺的情緒肉眼可見的由開心變得失望起來。

韓軍軍一手撐著大門,另一只手撐著門框,仗著身高優勢低睨著韓旺旺,故意皺起眉頭問道:“怎么的?看見是我,很失望是不是?你以為是誰?笑得跟中了彩票一樣,是要給誰看?”

韓旺旺還沒說話,韓軍軍又冷笑起來,“韓旺旺,談戀愛了就是不一樣啊,這有了男人就不要弟弟了,你怎么這么戀愛腦?”

韓旺旺一把推開韓軍軍,跺著腳走進屋,雙腳一踢便將高跟單鞋給踢飛了。

她瀟灑地脫了鞋,說:“是啊,我是有了男人就不要弟弟了,有本事你也去找個女人啊。我不介意你有了女人就不要姐姐!”

韓旺旺赤腳走進屋,一抬頭,便看到江臻系著一條圍裙站在餐廳與廚房中間的過道上,正雙眼含笑地看著她。

江臻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清瘦的身軀上掛著韓旺旺挑選的那條墨綠色圍裙,別具魅力。可能是聽到了韓旺旺那句‘我有男人’,表情又帶著點兒狡黠。

韓旺旺感到臉紅。

“下班了?”江臻的聲音清冷,如同拍打在窗外的雨滴。

韓旺旺頓時更想喝雞湯了。

和江臻一起喝雞湯。

韓旺旺趕緊彎腰撿起倒在地上的高跟鞋,然后穿上涼拖鞋,局促臉紅地盯著江臻,問他:“門外那傘,是你的?”

“嗯。”江臻盯著韓旺旺身后的韓軍軍看了眼,又說:“車不能開進來,只能停外面,我撐著傘進小區的時候,正好看到沒打傘冒著雨往小區跑的軍軍。”

江臻說完,韓軍軍又補充道:“然后我就跟你男人同撐一把傘回屋了。”韓軍軍說完,還朝韓旺旺挑釁地眨了眨眼睛。

韓旺旺切了一聲,吐槽道:“同撐一把傘算什么,我們還同蓋一條被子呢。”

聞言,韓軍軍驟然憤怒地抬起頭來,盯著江臻看了起來,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個變態。江臻有些心虛,借口說鍋里豬蹄要燉糊了,便轉身去了廚房。

韓旺旺拎著雞默默地跟著進了廚房。

韓軍軍站在過道里問他們:“你們睡了!江臻!你真碰我姐姐了?”韓軍軍知道江碧是個男人后,對江臻的態度頓時變了,再也沒有從前的那份敬愛跟討好。

美女變同類,還討好個屁!

江臻假裝聽不見。

韓旺旺則說:“沒有!”

韓軍軍不信。

他咚咚咚地跑去了韓旺旺的臥室,一進臥室,看到了落地衣架上掛著的江臻的襯衫,頓時怒火中燒。

媽的!

都同居了!

狗曰的!

韓軍軍趕緊打開了床頭柜,在里面找到了那封仍沒有開封的套子,這才松了口氣。

但這口氣剛松下,就又提心吊膽起來。他不禁陷入了一個問題——

這一盒,還是之前那盒嗎?

會不會是之前那盒用完了,又重新買的一盒?

韓軍軍的臉色頓時變得精彩起來。

他猛然沖了出去,將正在清洗老母雞的韓旺旺從廚房里拎了出來。

一把將韓旺旺關進了浴室,韓軍軍便將那套子丟到韓旺旺懷里,責問話跟著鋪天蓋地來了:“你們真的睡了?這套子是上次那個,還是你們重新買的?韓旺旺,你才23!你還是個小毛孩呢!”

韓旺旺懵了兩秒,才握住那套子,說:“沒有!他都不肯碰我的,說是要明媒正娶后才能碰我...”

韓軍軍見韓旺旺滿臉的失落,頓時被噎住了。他手指著韓旺旺的額頭,點了點,恨鐵不成鋼地說:“你還惋惜上了?你還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自己送出去?”

韓旺旺一把打掉韓軍軍的手,冷著臉說:“規矩呢?我是姐姐,你別太過分了。沒有做沒有做,真的沒有做,你可以放心了吧?”

見韓旺旺這樣說,韓軍軍才確定這兩人是真的沒有進行那最后一步。

他靠著洗漱臺,說:“姐,江臻不是一般的男孩子,別看他只比你大一歲,城府深著呢,遠不是那些愣頭青能比的。就說這么多年了,咱們誰發現他是個男人了?”

韓旺旺張了張嘴,想替江臻說兩句好話,卻發現根本無話可說。

韓軍軍又說:“上次江盛兩家聯姻會上發生的人,都被人直播到網上了。看到江家那群人的所作所為,我都替江臻感到氣。但是姐姐,江臻雖然可憐,但他這人也很可怕。”

韓旺旺很不服氣,反問道:“哪里可怕了?”

“怎么不可怕?”韓軍軍沉著俊逸的臉,壓低聲音與她一件件一樁樁地詳細分析,“你看,他能查清當年那些事的真相,就說明他是個有腦子的。他能將當年參與到那些事件中的人證都找到,還讓他們老老實實的供出一切,這就是有手段。再則,他早已查明了真相,在知道那樣令人心痛震驚的真相后,還能一直忍著,一直憋到江盛兩家的聯姻會上才抖出來,更說明他是個有城府有心計也有耐力的人!”

“一個既有腦子又有手段還懂得隱忍的人,你跟他斗,你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些話,是韓軍軍的真心話,也是他今天來找韓旺旺的原因。

他來,就是要跟韓旺旺說明一切利弊的,讓她認清江臻的真面目,不要跳進江臻這個火坑。

江臻若真能一心一意對姐姐好,那還好說。但江臻若是別有所圖呢?

“姐,你們分手吧,真的。江臻不適合你,他這人太可怕了。他對你若是死心塌地的,那你往后日子倒是好過。若他對你別有目的,你該怎么辦?江偉民是怎么對待他那兩任妻子的,你看得還不夠清楚嗎?江臻是江偉民的種,他們骨子里留著一樣歹毒的血液,他若某一天真的厭棄了你,你該怎么辦?”

“姐,我真怕...”韓軍軍突然不說話。

他怕韓旺旺跟江臻在一起,怕江臻會是第二個江偉民,怕韓旺旺會成為第二個藍若云。他怕某一天姐姐死了,他連姐姐的尸首都拼不全!

韓旺旺聽到這番話,心里特別的難受。她相信江臻是好的,也會對她好。但她相信,不代表韓軍軍就會相信。

韓軍軍心里怎么想的,韓躍云夫婦便是如何想的。韓旺旺突然意識到自她想要和江臻走到一起,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

韓軍軍又道:“你知道嗎,這幾天有人搞了個投票,讓女孩子們在望東城那些未婚富公子里面挑選出最想嫁的,跟最不想嫁的男人。鋒芒娛樂傳媒的總裁厲鋒,因為長得帥有錢還單身,斬獲第一。川東集團的程硯墨,因為曾離過一次婚,成了第二。而最不想嫁的人里面,他江臻竟然遠超顧秦川那個強奸犯,成了第一!”

“江臻在未婚女孩子們的心里,竟然比強奸犯還要危險,你難道就沒有想過為什么嗎?”韓軍軍將這事抖出來,就是想要徹底斬斷韓旺旺對江臻的愛意,讓她意識到江臻的危險程度,好跟江臻一刀兩斷。

韓旺旺聽到這事,一陣無語,她說:“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評論。”

韓軍軍見韓旺旺還看不清事實,頓時氣得黑了臉,摔了門就出去了。他走出房間,看到江臻還穿著那條圍裙,靠著房門邊上的墻壁,他面色稍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你是不是都聽見了?”韓軍軍問他。

江臻沒想到韓軍軍會直白地將這話問出來,他想了想,才點頭承認了。“嗯,都聽見了。”

韓軍軍尷尬了一瞬。

但他又放松下來,對江臻說:“我就是不同意你跟我姐姐在一起,別怪我心眼小,實在是你江家的基因太壞了。你到底是江偉民的種,你這人也不是個讓人放心的,我不想看到我姐姐陷入水深火熱的生活。”

“江臻,也許你人不壞,但你有一個壞透了的家庭背景。”

說完,韓軍軍便走了。

他走后,韓旺旺才從房間里走出來。

韓旺旺不安地注視著江臻,她緊張地用手捏住襯衫的腰身,小聲地安慰江臻:“江臻,我弟弟他還小,他...”

“他說的沒錯。”江臻打斷了韓旺旺的自我安慰。

他走到韓旺旺面前,低頭望著韓旺旺雪白的臉。

江臻捧起韓旺旺的臉頰,他說:“如他所說,我是江偉民的種,我身上流著江偉民的血,我整個人都是臟的。”

韓旺旺著急了,下意識說:“不,我知道你是怎樣的人!”

“你又知道什么呢?”江臻面無表情起來,望著她的眼神冰冷而詭異,他語氣莫測地說:“在沒有發現真相之前,我母親也認為我父親是好人,是值得托付的人。韓熙...”

江臻手指在韓旺旺那細嫩的胳膊上輕輕地劃動,修剪整齊的指甲很短,卻很鋒利,仿佛稍微朝里面用些力,就能割破韓旺旺的脖子。

“韓熙,也許某一天,當你醒悟過來,才會發現我一直都是在騙你。”

韓旺旺在他的指尖下發抖,不知道是怕的,還是氣的。

江臻表情一片冷漠肅然,他眸色微暗,又暗示道:“你忘了么,你十五歲那年,我是怎么利用你的嗎?我明知道你帶著那份東西,可能會為你招來殺身之禍,但我還是那樣做了。”

“韓熙,我有多心狠手辣,你很清楚的。”

韓旺旺突然給了江臻一巴掌。

啪——

那一巴掌,摔得江臻腦子都要炸了。

江臻愕然了片刻,才慢慢地直過頭去,眼神深深地凝視著韓旺旺。

韓旺旺說:“江臻,別這么作踐你自己。我不討厭心狠手辣的你,也不討厭心機深沉的你,更不曾討厭過利用我的你。但是我討厭放棄了你自己的你。”

江臻微愣。

韓旺旺微微踮腳,抓住江臻的衣領,她仰頭認真而熾烈地看著他,說:“江臻,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詆毀我們,但我們不能自我詆毀!當自己都不認可自己的時候,那這個人便死了。”

“我不允許你放棄你自己。”

江臻喉結聳動,他突然一把將韓旺旺揉進了懷里,用力地按住她的背,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嘆息,無助地呢喃道:“我只是覺得這樣骯臟不堪的我,配不上你。旺旺,你值得更好的。”

江臻配不上韓旺旺,這是誰都看得出來的事。

韓旺旺的家世可不止是‘清白’二字能簡單概括的,她太爺爺、爺爺乃至于父親跟小表叔,都是為國家灑過血的將才,而她本人也是數學小天才,聰明優秀又漂亮。

她這樣的女孩子,值得更好的良配。

韓旺旺默默地抱住了江臻,她說:“你怎么就知道,你不是那個最值得我擁有的人呢?江臻,只要你一天沒有走錯路,你就是那個值得我愛的人。”

只要你遵紀守法,不做天理不容的事,那你就是最好的。

韓旺旺那一巴掌,將江臻給打醒了。

他迫不及待想要將所有事都處理好,然后帶著他最大的誠意去舜臣見韓躍云夫婦。就算全世界認為他配不上韓旺旺,但沒關系。他只需要說服韓旺旺的雙親,就是得到了全世界的許可。

雞湯熬了很久才好。

江臻正跟韓旺旺窩在沙發上看電影喝雞湯,他放在一旁的手機忽然響了。

江臻拿起手機,看到來電人是韓湛,他放下雞湯碗,對韓旺旺說:“你小表叔給我打電話了。”

“他給你打電話做什么?”韓旺旺心里咯噔一響,說:“莫非他也是來勸你跟我分手的?”

江臻本來沒這么想的,被韓旺旺這一提醒,便不受控制地往這方面想。他忐忑不安地接了電話,做好了被韓湛勸分手的準備。

電話接通。

韓湛那提琴音色一般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道:“江先生在忙嗎?若沒有要緊事的話,麻煩你來趟御龍山,我夫人又想起了些那晚游輪上發生的事,想要跟你說說。”

聞言,江臻眼里的忐忑頓時變成了悲痛。“韓夫人想起了什么?”

“電話里不便詳說,見面聊吧。”

“好!”

掛斷電話后,江臻將雞湯碗推到韓旺旺面前,說:“你洗碗吧,我去御龍山了。”

韓旺旺則站了起來,一邊穿拖鞋一邊動手收拾碗,說:“等我一起。”

“也好。”

韓旺旺將碗洗了,和江臻一起趕到御龍山。

到御龍山時,都快十點鐘了。

韓旺旺與江臻在蔡管家的引領下走進了山莊,三人走在寬闊的柏油路上,瞧見泳池那邊的草坪咖啡傘下站著一個背影纖細的女人。

那女人穿了一條深藍色的真絲連衣裙,頭發剛過肩,看背影既不是宋瓷,也不是家里的孩子們的管家董煬(宴清修)。

韓旺旺問蔡管家:“咖啡桌旁那是誰?”

蔡管家應道:“是從郡陽市那邊過來的貴客,叫季卿,是一名催眠大師。”

韓旺旺知道郡陽市的季家,那是著名的醫學大家,地位比起望東城的龍家還要高上一些。龍家專攻中醫,季家則出西醫,他們家的人全都是國內多個醫學領域類的No.1.

韓旺旺見江臻對這季家不清楚,便大概的跟江臻介紹了一遍季家的情況。得知季卿竟如此厲害,江臻佩服之余又感到困惑。

韓先生他們將這位催眠大師請過來,是要做什么?

沉吟間,三人便走到了咖啡桌旁。

宋瓷正與季卿聊著天,見江臻來了,宋瓷便給他們做了介紹。“來,旺旺,江先生,認識一下。”

兩名年輕人站在了韓湛與宋瓷的身旁,聽到宋瓷說:“季醫生,這是韓熙,我家先生的表侄女。旁邊這位便是江先生了。”

韓旺旺跟江臻都與季卿打了招呼,還沒問季卿來這里的原因,便聽到季卿說:“早聽聞御龍山莊內設計精妙,那我得好好去轉轉,回去了也好跟我家喬先生炫耀一番。江先生,你們聊吧。”

“那好,蔡管家,你陪季醫生四處轉轉。”

“好。”

蔡管家領著季卿去逛山莊園子。

宋瓷問韓旺旺:“你小表叔打電話時,你們剛好在一起?”

江臻答道:“我在她那里吃完飯。”

聞言,韓湛便皺眉問道:“只是吃晚飯?”他眼神懷疑地望著兩位年輕人,直言說道:“沒結婚就住在一起,像什么樣子?”

宋瓷難得認同韓湛的看法,“要避嫌,未婚男女,都要注意形象。”

韓旺旺跟江臻老老實實地聽訓,沒敢反駁。韓旺旺看著老實,心里卻在不停地嘀咕:小表叔跟小表嬸這么嚴厲,往后韓淼跟韓珺談戀愛,不知道他們得有多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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