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愛憐 第319章 失敗的男人(13)
“短篇小說?那你打出它們來干什么呀?”小張很好奇地問道。
“沒事兒,練打字,總會用到的,不是嗎?”愛憐沒說實話,不想顯擺。
“這稿子上的字是你寫的嗎?”小張跟好奇寶寶似的。
愛憐也沒煩,只要不是毛萍,她都不煩,手上并不停,目光也始終盯著稿子,口中回答著小張的問題:“當然”。
“你的字可真漂亮啊!咋練的呀?是不是上學都不好好學習,就練字了?”小張開玩笑道。
“當然——不是,這是天賦,懂嗎?”愛憐手上不停,口中臭屁地吹噓道。
一萬多字的小說,不用構思和思考,只是單純地照著打的話,速度是很快的,一個中午的時間稍長一些,她就全部打完了,再加一個簡單的散文詩和文章,等她檢查完后存起來,拿著軟盤回自己辦公室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半。
今天下午沒有多少工作,她在別的辦公室的事情,已經告訴了郭姐和陶薇,有活兒可以叫她,但好在,沒什么事。
把手邊的工作完成也沒用得上半個小時,愛憐拿著軟盤下樓,來到了辦公室,找到了打字員小段,請她幫忙把這些稿件打印出來。
單位的事情就是這樣,一些小忙,還是能夠幫的。反正面地打印,還是能省不少紙張的,小段就是做這個的,自然對這個熟練非常。
拿著一疊打印出來的稿件,愛憐謝過便離開了,留下一袋的零食放在了小段的辦公桌上。
回到辦公室,用訂書器都訂好后,便和主管說了一聲去銀行,便假公濟私,順使把文稿寄了出去。
她并沒有懷疑自己,也從未擔心過不了審核,拿不到稿費,前幾世,即使是專業術語一籮筐的論文她都不懼,更何況如此簡單的文稿,哪怕它們的性質和方向并不一樣。
散文詩和論文怎么能一樣,但是她卻對自己在文學方面的感悟也是很有信心的,她相信自己能夠完美表達出原作者想要表達出的感情和思想,就這樣。
七月中旬,愛憐收到了第一份稿費,也收到了一部法國中篇小說,她的翻譯大業初步開始展開。
會計學的兩本書,她也早已經學完,剩下的只等考試前再大略看看便可以了。
其余的業余時間,便都用在了翻譯上面,把單位和家里的空余時間都利用了起來,只是她不知道每隔幾天,毛萍都會在半夜三更的時候偷偷看她的東西,她要弄清楚愛憐到底在干什么?
可是她看不懂,書上是外語,她都不確定那是不是英語,紙上書寫的則像是外國的故事,她知道原主只是高中畢業,翻譯?他一個高中畢業生哪來那么大的能耐?但也百思不得其解,他在干什么?
她不是沒問過,但愛憐只回了一句:“寫著玩兒呢”。便把她打發了,更是讓她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事兒。
可是愛憐晚上幾乎不出門,白天正常班,接送孩子、做早餐都沒有耽擱,只是每天晚上關在餐廳寫寫寫的,寫完后,還要清洗她每天扔在衛生間的尿布。
她弄不清愛憐在做什么,越是不知道越好奇,越好奇越想知道,直到有一天——
毛萍這些天,似乎已經養成了半夜起夜,就去看看門口的袋子中放的是什么的習慣。
這一天,半夜,不知道幾點,她又起夜,只是這一次起床的動靜還是吵醒了同樣也想上廁所的愛憐,愛憐尋思等著毛萍回來,她再去。
可是等她聽到門聲,也坐起身來,打算去衛生間時,卻發現方廳的燈被打開了,腳步聲向著門口走去。
愛憐雖然迷糊,但還是好奇地打開半掩的臥室門,無聲無息,卻看到毛萍正打開著愛憐放在門口的袋子,從里面拿出自己的稿子和書翻看著,這是在干嘛?偷看?這T在家還要搞得像特工似的?
愛憐不管那套事兒,直接把臥室門大開,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出來,原來迷糊的眼神現在十分犀利,炯炯地盯著門口的毛萍。
毛萍受了驚嚇,手中的稿件掉在了地上,她可沒想到總這樣都沒事,今天卻被抓了個現形。
“為什么翻我的東西,有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嗎?”愛憐沉聲問道。
“我——我——你總不告訴我你到底在干什么,我自然好奇你每天都在寫些什么,看看怎么了?怕看?”毛萍一開始還有些心虛,但隨即她便找到了很好的理由反擊。
“呵呵,怕看我會在家里寫?隨便你,我只是在學習外語,請尊重我,你想看,我可以拿給你,但請不要這樣偷偷摸摸的,你對我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稿紙上的都是中文,你可以看得見吧?有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或者如你那陰暗的心思一樣,情書什么的,你看像嗎?”愛憐譏諷地說道。
“咱倆是一家人,我看也正常,你沒必要這樣上綱上線的,剛剛只是上完廁所睡不著,隨手看一下而已,即然不怕看,你又在擔心什么?”毛萍根本就不順著愛憐的說法,據理力爭。
“我不擔心,只不過你這種行為讓我很不爽而已,那么哪天我也順便看一看你的東西,你認為怎么樣?你的東西不怕看吧?”愛憐是女人,才沒有男人的大度呢,針尖對麥芒。
“你敢,不可理喻!”毛萍鐵青著臉,抬腳離開門口,還踩了愛憐的稿件一腳,也不拾起來,就那么什么也不管地回了臥室,倒頭就睡。
愛憐這個氣啊!什么玩意兒?
她一張一張揀起來,按照手標的頁碼碼好,重新放回袋子中,恨恨地看了臥室一眼,然后上完廁所,憋著尿可不是好習慣,回到臥室從床上拿起自己的毯子和枕頭,抱著來到沙發上,直接躺下,和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張床,惡心!
快穿之愛憐 第319章 失敗的男人(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