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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霍總跪榴蓮?(全文完)

更新時間:2021-04-06  作者:清風戀飄雪
婚后忽然得寵 第326章 霍總跪榴蓮?(全文完)
向暖沒說話,尤其是他叫她去醫院的時候,她心里簡直猶如一陣猛浪來襲,推著她要將那枚戒指摘下來。

“向暖,我勸你想清楚”

霍澈側了側臉,之后終于忍不住回過頭提醒她。

他就知道她想摘下來,他們倆為了這枚戒指已經讓對方疼了那么多次,還要再繼續嗎

“以后別再突然關心我,就像是你看到我跟溫之河在一起的那天一樣厭惡我就好,只要這樣,我就會,對你感激不盡。”

她還是將戒指摘了下來,放到了咖啡杯旁邊。

戒指靜靜地躺在那里,而她站了起來,拿著包便走了,到了門口,抱著心悅便離開。

張偉安正在哄心悅玩,從助手那里要的零食還沒怎么給心悅吃,看她那么急匆匆的抱著心悅離開,有點擔心,但是當他站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卻半個字也沒敢多問。

她還是將那枚戒指退給了他

黑色的桌子上那枚銀色的戒指實在是太顯眼了,張偉安一眼就看到了那里,之后又看到側身站在沙發后面的人,半個字沒敢說,給他帶上門。

而那個高大的男人一直站在那里,許久,都不曾動過。

心里好似裝著星辰大海,只是海浪進進退退,一陣陣的讓他的心從疼痛到憋悶,到麻木,最后,便是徹底死亡嗎

他以為他們的感情會不一樣。

可是,她還是將戒指還給了他。

她說得對,他是不了解她。

他太善妒

他當然知道自己有什么毛病,但是他不能生氣嗎

誰看到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親熱會不生氣

可是,他說要離婚了嗎

那個女人

恨的時候,真的是恨的咬牙切齒,但是,卻又自己很清晰的知道為什么會這么恨。

向暖沒去做檢查,她也是知道自己是什么問題的。

所以后來林帆只護送她回了公寓。

張巧玉最近又不怎么正經上班,總說孕吐的天天昏昏沉沉,知道向暖回來便去找她,卻發現向暖好像也

她帶了點酸梅,自己都沒怎么吃,向暖拿了個白色的小盤子裝進去,然后,然后就被向暖吃了。

張巧玉想哭,忍不住嘟囔了聲“我的好嫂嫂,你怎么能把你小姑子的食物全都吃光了你小姑子可是懷著身孕的珍貴女人啊。”

“抱歉,馬上就不是了。”

向暖輕輕一笑對她說道。

張巧玉疑惑的看著她,她卻看著在旁邊地毯上玩積木的小女孩。

之后張巧玉忍不住打量她,便發現,她的婚戒

“咦你的戒指呢”

張巧玉突然拿起向暖的手來,抱著看了這只又看那邊。

向暖垂著眸吃掉最后一刻酸梅后便低著頭沒動,她本來想保持風度的,可是眼淚不知道怎么的,順著眼睫毛就往下掉,然后啪啪啪,一顆顆的都打在了垃圾袋上。

張巧玉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她真的不知道咋了。

可是剛向暖那句馬上就不是了,卻讓她忍不住悄悄地猜測起來,不久她就從向暖那里離開,立即給劉凌冬打了電話“劉凌冬你知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嫂嫂手上的戒指又不見了。”

“還是因為那件事發酵的吧,上午表哥還在辦公室發了一頓脾氣,聽說后來向暖去找過他,之后就不知道了,戒指摘了”

劉凌冬其實回城沒多久,對他們夫妻的事情還沒完全了如指掌,這事,他覺得,了解最多的人大概是他們大哥徐總。

而那晚,大家都想找霍總聊一聊,他卻是誰的電話都沒接。

只是一個人在公寓里,買醉。

不過最后他竟然沒喝多,只是已經眼圈泛紅。

他手里捏著他們的婚戒,都說過了以后無論如何都不準再摘下來,可是她竟然又這么輕言放棄。

他們是沒鬧過誤會嗎

她什么時候這么受不得委屈了

夜再深一點,他坐在沙發前面,屈膝將自己的臉埋住。

后來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又要笑,笑的那么蠢。

隔天下著小雨,向暖載著心悅去店里,突然發現自己過分無聊,好像自從開店,她就變的沒什么事,不過,這樣的話,倒是也合適她現在的情形。

如果老公總要離開,她是需要多一些自己的時間的,大的小的,她都得照顧好。

于是抱著心悅放在沙發里,問她“寶貝啊,中午想吃什么,媽媽親自給你做好不好”

“冰激凌”

心悅天真的玩著自己的手指頭對她媽媽喊了一個名字。

“冰激凌,整天吃冰激凌,牙齒還沒長齊呢,是不是不準備長了”

向暖有點為難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又嘟囔了句。

“冰激凌,凌,凌。”

心悅卻很開心的,一直在說,越說越簡單。

向暖無奈的搖了搖頭“冰激凌今天不吃了好嗎我們吃點別的,飯。”

“飯冰激凌”

心悅無比可愛的又重復了一遍。

店員們正在干活,她又坐了會兒,然后接到霍澈的電話,她只聽到一句“我病了。”

向暖心里砰地一聲,像是什么東西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她慢慢站了起來“你說什么”

“昨晚傷了胃,我現在在醫院,不信你可以問陳起杰。”

那頭的聲音很低,隨后向暖聽到了一聲咳嗽聲,是來自陳起杰,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正在一起。

難道真的

向暖想了想,還是冷靜下來,心想我們都要離婚了,戒指我也退了,你生病還找我做什么

“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打電話給別人”

“給誰除了你還有誰更合適”

向暖摸不清他的情緒,他的話不重,甚至讓她感覺到了一些失落。

“隨便誰,你不是要跟喬芊羽交往嗎”

“可是你不是說,我想要心悅的撫養權就不能再婚嗎”

霍澈在那頭問她。

“交往跟再婚有什么關系”

向暖不太高興這個自己提起來的話題,又問他。

“不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都是耍流氓你不知道嗎”

向暖覺得自己也胃疼了,被他氣的。

“你來見我吧,不用帶心悅,今天我不跟你爭她。”

“我不去”

向暖直接拒絕,什么就突然找她去醫院看他

他都要把她氣死了,現在鬧成這樣,她都已經做好了結束的準備,也做好了迎接新生活的準備,她不要去見他了。

因為,每多見一次,心都會多疼一次。

“昨天我們談的事情還沒談完,來吧,我等你,對了,給我煮點粥,我現在難受的要死,醫院的東西太難吃了。”

半個小時后她拎著粥去了醫院,不過,不是她自己煮的。

她都到了店里了,怎么可能再回家給他煮粥

再說了,她現在要是那么做了,不就又讓他有借口說她還留戀他

絕不可能。

向暖去到醫院的時候陳起杰剛好從病房里出來,看到她后笑了笑“這么快”

“外面買的。”

向暖淡淡的解釋了聲,往門口稍稍看了眼,低聲問“他怎么樣”

“沒事”

陳起杰走到她一旁,往她那邊湊了湊,聲音壓到只有兩個人能聽到,說完后便走人。

所以,他住在這里干嘛

霍老板喜歡上再醫院里了

演苦情戲嗎要

向暖敲了敲門,把門開了一條縫,問里面的人“我可以進來嗎”

霍澈朝著外面看了眼,只淡淡一笑,沒說話。

向暖便不管他,自己走了進去。

將盛粥的杯子打開,從里面倒了一碗粥給他“喝吧。”

霍澈看了眼那碗粥,隨即又抬眼看著她“這是買的吧”

“喝不喝隨你”

向暖說完就要將粥放下。

霍澈卻突然伸手去截胡了“總比餓死好。”

他端著粥喝了幾口,嘴里說的好像很餓的樣子,但是喝粥的樣子卻依然很斯文。

向暖看著他喝的差不多才問他“談昨天的事情嗎我們什么時候去辦離婚,還有心悅的撫養權。”

霍澈沒說話,繼續喝剩下的拿點粥,最后因為喝不到了,便皺著眉頭問了聲“有沒有帶勺子”

向暖覺得他毛病特別多,但是還是把她喝咖啡用的勺子從包里拿了出來遞給他。

霍澈看了眼,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多了這種喝咖啡自帶勺子的毛病,他不知道,這其實是她為心悅準備的,不是為了喝咖啡,畢竟,她現在已經不喝了。

霍澈喝完粥后,向暖已經在窗口看了會兒風景,轉頭看他的時候,他正在下床,向暖便直直的望著他,直到他后來站在床邊突然轉身,向著她這邊走來。

向暖覺得,他要是再往前一步,她就想要扇他了,這個男人,太會惹她。

只是他還是走了過去,邁著他的大長腿,慢悠悠的,像是,他們只是平時在某個地方相見。

“你胃病好了嗎”

霍澈突然站在她面前問了聲。

向暖靠著床邊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起杰說你并沒有來過這個科室。”

霍澈突然又說了一句。

向暖的心里又怦的一聲。

“所以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哪里病了么”

霍澈極其沉靜的眼神看著她,問她。

向暖也比較平靜,還反問了句“都要離婚了,你還管我哪里病了做什么以后你都不用再操心我的事情了。”

“怎么不用退一萬步講,你還是我孩子的母親。”

他說著這話的時候,已經又走進一步,稍微傾身,便到了她眼前。

兩個人的呼吸相近,向暖望著他的薄唇,聲音不自覺的沙啞“可是我有手有腳,自己能照顧自己,不需要一個,”

“一個什么”

他漆黑的眸子睨著她,像是要將她的心給剝開看個清楚一樣。

向暖又往窗外看了眼,絕情的說“不需要一個前夫來關心。”

“可是我們還沒離婚呢。”

霍澈一只手抵住她腦后的墻壁,一只手輕輕地捏住她抱著臂膀的手。

向暖的眸子看著他的手所在之處,心里又是一疼。

“不知道是不是別的女人也跟你一樣,離婚這種話,隨隨便便就能說的出口,向暖,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發生那么多誤會都走過來了,我們真的需要離婚嗎”

向暖抬眼看著他,他們真的需要離婚嗎

他們當然需要離婚,再這么糾纏下去,她怕她會抑郁而終。

“我們不離婚了,好不好”

他突然哄著她來了這樣一句。

向暖抬起眼來,震驚的望著他,瞬間就說不出話來了,不離婚了

他真的當她是在跟他開玩笑嗎

她搖了搖頭“不好”

“那我若是不想離呢”

霍澈又問了句,被她一聲不好給徹底傷到。

“那也沒用”

她扭著頭不想再看他,也不去推他,反正,他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可是她絕不會任他哄哄就算了,她心里清楚,這一次不一樣,不一樣。

她一遍遍這么告訴自己的。

霍澈抵著眸子看著她一會兒,捏著她的手的力道突然加重了下。

向暖這才不得不換了下姿勢,背后靠著窗欞,正身對著他,只是這樣一來,好像曖昧了好些。

向暖仰著頭看著他“你到底想干嘛”

“若不然,你再履行一次妻子義務”

霍老板突然問了她一句。

妻子義務

什么鬼

“或者,我再履行一次丈夫的義務”

他又問。

他大概有病吧

不是胃病,是腦子方面有病。

向暖盯著他一會兒,抬手便想推他,但是他卻直接壓了上來,讓她動彈不得“向暖,你欠我的。”

“我什么時候”

什么時候欠你的

話根本來不及說出口,他突然捏著她的下巴便吻她了。

向暖覺得,她得給霍老板搬一塊牌匾,天下無敵不要臉。

霍澈卻不管她怎么抗拒,只管將她的細腰給壓著,越吻越是情纏。

身體里像是有些東西再漸漸地蘇醒,她抗拒,越開越抗拒。

等到好不容易能喘口氣,她人已經被他抱起來,她大喊著“霍澈,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你就死定了。”

她心里明明想的是,再也不原諒他。

“先讓我碰了再說,嗯”

反正,左右都是要挨一刀,他為什么不在這一刀之前,先快樂快樂呢

后來被折騰的有些喘不過氣來,胃里便一陣陣的翻騰,只得又推他“霍澈,別,唔”

“除了這個你還會說別的嗎”

某人不理。

“快起開,我要吐了”

向暖難受的催促著。

霍澈抬起眸來,就發現她沒用手捂住的半邊臉是慘白的。

他是條件反射的翻了身,向暖急急忙忙的就往洗手間跑去。

霍澈后來坐在床上聽著她在里面嘔吐,終于,冷靜下來,卻又,又好像有什么事情,已經迫在眉睫。

向暖吐夠了,沖洗完后抬起眼來看著鏡子里有些狼狽的自己,然后抬起一只手來,捏著襯衫扣子扣上,又站直了身子,將襯衫的衣擺都掖好,定睛看著鏡子里的女人一會兒,才又走了出去。

霍澈還在床沿坐著,聽著她沉重的腳步聲,他抬了抬眼看著她腳上的運動鞋。

其實她好像很少穿運動,她一向喜歡穿高跟鞋,不是那種恨天高,也不矮。

“還談嗎不談的話,我先走了。”

向暖有點疲累的靠在墻邊問了他句,其實已經做出了決定。

他抬起眼來看著她“你到底怎么了”

“就是胃有點不舒服。”

“你最好沒有瞞著我什么,否則”

“否則什么”

向暖依舊靠在那里,他又想威脅她嗎

霍澈氣的咬了咬牙,他現在想起在向家的時候那個阿姨說的話,她說,大小姐是孕吐嗎

她根本不是胃痛,而是懷孕嗎

霍澈不知道自己這一猜測到底對不對,因為他也在想,如果她懷孕的話,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霍澈沒再回她,后來只說了聲“我送你回去。”

他拿了外套便要送她走,向暖站在那里沒動“你一個病人這么隨便離開醫院嗎”

“死不了。”

霍澈說著,往她那里挪了挪,將她的手腕拉住,帶她離開。

向暖不知道說什么好,但是人已經被他帶著出去。

林帆將他的車開了過去,在醫院門口,霍澈直接將她帶走。

車上許久,倆人都很安靜,后來,到了公寓。

向暖進門后發現后面還有腳步聲,一轉頭看他也要進來,便轉過頭去攔住他“我已經到家了,很感謝霍總生著病還送我回來,我就不打擾你了。”

“剛剛從病房出來,知道我想要帶你去哪兒嗎”

“三樓是婦產科,你是胃病,還是懷孕,我們去那里看看便知道,但是向暖,我還是想聽你親口告訴我,你懂嗎”

他說道。

“我不是問過你嗎我們一直在吵架,我的孩子從哪里來”

向暖又問了他這句話。

霍澈想不起,他帶著些恨意,用力捏著自己的外套,本來想離開,可是一轉身,腦子里卻突然閃過一個畫面,頓時便眼里又有了希望。

“在南方的時候”

他突然轉過頭盯著她問。

向暖才失落的想要上樓去,聽到這句話,也是望著他遲遲的忘了移開眼。

“是在南方的時候對不對那幾天我”

向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說不出話來,只是眼淚好像也不再受控制,突然就冒了出來,在掉下去之前她的嘴巴動了動,但是最終沒能說出一個字。

她是怨他的,她倔強的想要多討厭他一些,多恨他一些,然后就好拋棄他到讓自己感覺不到痛苦。

可是當他突然說出這句話來,她竟然眼淚婆娑,久久的難以平復。

“到底是不是”

他又激動地問她,因為他看到她眼里的淚水跟憤怒,他更加確定了一些。

“不是”

可是她突然吼了一聲,然后便掙開了他,憤怒的望著他,又倔強的一聲“不是”

不似是剛剛那么歇斯底里,卻又格外的讓他揪心。

“向暖”

“我不想再見你”

她說完后便轉身朝著樓上跑去,跑到房間直接將門從里面反鎖,貼著門口站著,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再也不想多聽他一句。

霍澈這天從公寓出去后,打了個電話“幫我查一件事”

向暖懷孕的事情總是藏不住的,很快霍澈就知道了她懷孕的消息。

她是聰明的,不過他還是猜測到了,她沒有去他們熟悉的醫院,而是去了另一家私立。

她早就想要瞞著他了。

有那么幾天,霍澈沒再找她,因為他真的不知道找她說什么。

直到那天心悅生病,劉雅萍給他打了電話,他趕到醫院的時候,向暖正在給心悅剝葡萄,聽到有開門聲,還以為是劉雅萍,還說了句“姨媽,不是讓您不用再過來了嘛,您”

話還沒說完,看到走到旁邊的人的衣服她就知道是誰了,但是還是條件反射的抬眼看他。

“爸爸,爸爸”

心悅開心的喊了聲,自己爬到媽媽跟前去吃了媽媽手里那個葡萄,然后又爬到霍澈身邊去,伸手讓他抱抱。

霍澈抱起心悅來“爸爸的寶貝怎么生病了呢”

“爸爸葡萄,媽媽”

心悅不理他的話,只是扭頭看了眼還坐在那里的向暖,伸著手對向暖鉆了鉆,示意就是要一顆葡萄給她爸爸吃了。

向暖便給她拿了一顆放在手里,心悅立即塞到霍澈嘴里去“爸爸吃,爸爸吃”

強行推著霍澈的下巴,非逼著他吃了那顆能酸掉牙齒的葡萄,然后看著他痛苦的表情突然用小嘴捂著手就哈哈笑起來。

霍澈無奈的笑了下“你這個小壞蛋。”

向暖心想,才不是她壞,是我故意給你一顆酸的。

霍澈低了低頭看向暖“今晚你回去一趟,爸爸也會過去,說有話要對你講。”

向暖聽后看了他一眼“爸爸要說什么他知道我們要離婚的事情”

“我自然是都告訴他了,我們分居這么久,他難道還會信我們只是吵架嗎”

向暖反駁不了他,覺得以霍賓白的智商,能想到他們要離婚很正常。

兩個人又陪了心悅會兒,等心悅掛完點滴,霍澈抱著她“我帶她走吧,家里人都想她了,反正晚上你也要回去。”

這兩個字,聽的她覺得別扭。

“別說的那么好聽,我早已經被從里面趕出來了,回去兩個字留給別人聽吧。”

向暖低著頭說了句。

霍澈盯著她一會兒,見她不反對他把心悅帶走,抱著孩子便轉身走了,還說“寶貝啊,爸爸帶你回家了,好不好”

“好媽媽,媽媽”

心悅一邊走著,還一邊喊向暖,向暖抬了抬頭,反應過來后揮了揮手“媽媽先去趟店里,晚點就回去陪你哦。”

怎么又是回去

向暖說完后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到了晚上七點多,天黑的差不多,她開著車趕了回去。

看著里面燈火通明,以為挺熱鬧的。

但是進了正廳后都沒看到有個人。

后來張姐從樓上下來遇到她“太太回來了呀,呀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太太你可回來了,今天霍總不知道去做什么了,回來后就病了,下午量了體溫快要燒到四十度,你快去看看吧。”

“燒到快四十度”

向暖犯疑的緊皺眉頭,這得多嚴重

“可不是,剛剛我已經給陳醫生打過電話,他應該也很快會趕過來。”

“那我先去看看。”

看張姐說的那么真,她真的有些擔心了,便跑了上去。

結果推開門后,發現里面竟然黑漆漆的,連一盞燈都沒開,而且

“別說話,先讓我抱一會兒。”

男人從她身側將她抱住。

向暖動不了,聽他的沒說話,只是心里越來越難受。

“我以為你不會來。”

他突然笑了聲,抱著她卻更緊了。

“我可以說話了嗎”

向暖不知道怎么的,聲音啞了,但是還是很平靜的問他。

“嗯”

霍澈答應著,輕吻著她的頸上。

向暖揚了揚頭,嘆了一聲“所以,爸爸會不會來”

“本來是要來的,不過我說我還有件事要跟你做,讓他明天再來。”

“對不起”

他突然在她耳邊低喃了這三個字。

向暖渾身一顫,不自覺的眼睛就模糊了。

他對她說對不起

霍老板不是一直覺得是她對不起他了嗎

“原諒我好不好”

霍老板又在她耳邊低低的請求了一聲。

“理由呢”

向暖低著頭,或者是因為房間里太暗,太容易讓人生情

她覺得自己的心,在一寸寸的,被他馴服。

亦或者是,太久沒有獲得一個這樣的擁抱,她太想念這種被他抱著的感覺了嗎

想想自己一個新時代的獨立女性,怎么能被男人的一個擁抱就給搞的失去理智

“理由我愛你夠不夠”

“如果不夠的話,那加上心悅的愛,夠不夠”

他一邊輕吻她一邊對她低喃著。

向暖往旁邊躲了下“你別親我”

“為什么不讓我親你不想我嗎”

“你霍澈你不準耍流氓知道嗎”

事情還沒弄明白,他就想這么糊弄過去

怎么可能每次都讓他自己這么輕易地混過去呢

向暖推了推他,可是沒推開,他把她抱的更緊了“我今晚喝了酒,做了你不高興的事情,明天一覺醒來就可以賴賬。”

她剛剛就聞到他嘴里的酒味了,還發燒快四十度

她那一刻真的信了張姐的話,卻沒想到,張姐居然會跟霍澈一起騙她,以前在這個家里,大家都是聽她的。

向暖又推了他一把,可是他的胸膛太暖了,暖到她根本沒有力氣推開。

“寶貝,我不過是想讓你多哄哄我,真沒叫你跟我離婚。”

他在她耳邊低喃著,昏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臉,卻可以輕易的將她抱起來,直接放到旁邊的柜子上,然后自己雙手搭在她兩側的邊緣,抬起眼就看清她那雙波瀾壯闊的清眸。

她還咬著牙,不想哭出來,更倔強的不想原諒他。

可是他知道,只要他想,她就一定會原諒他。

他們倆鬧成這樣,正如長輩們說的,不過就是太愛對方了。

哪怕她對他產生了懷疑。

想起她在向家對周諾說的話,他忍不住額頭抵著她的,難耐的喘了口氣,低聲問她“寶貝,告訴我,你一直都知道,我愛你愛的發狂。”

“可是我不需要一個愛我愛的發狂的你,發狂的你,讓我沒有安全感。”

向暖低著頭,感覺著他額頭的溫度,漸漸地,那些藏在心里的話,終于宣泄了出來,那么平靜的。

霍澈抬手抱著她的后腦勺,輕笑著“只要你原諒我,以后咱們家你說了算。”

“怎么說了算你以前也這樣說,可是后來還不是你把我趕走的”

“嗯,所以我想到一個好主意。”

霍澈笑了笑,覺得自己的確是有點不通人情,不過又忍不住對她說“可是小霍太,咱們家這么多房間,你隨便找一間睡不行嗎為什么就真走了”

“我現在就想走了。”

向暖懊惱的嘀咕了一聲。

“別別別,現在別走,先讓我給你看個東西,你再考慮要不要走,嗯”

向暖沒說話,只是隨他去了書房,之后他拿著一張紙坐在了沙發里,還拍了拍旁邊的位置“過來,坐在我身邊。”

“你手里拿了什么,給我看”

向暖走過去,但是沒打算坐下。

霍老板那毛手毛腳的,她會不知道嗎

霍澈幽暗的黑眸睨著她,拉著她便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應該會是你想要的東西。”

是一份承諾書。

向暖本來想掙扎,但是看到他打開在她面前的白紙的時候,突然就不動了,自己拿過那張紙。

是霍總手寫的承諾書,但是上面竟然有他的私印,還有公司的印。

看完那兩個大章,她轉眼看著他“你這是什么意思”

“以后我要是再趕你走,我的所有財產,包括公司,全都是你的。”

“當然,還包括我。”

霍澈最后陰險一笑,將她放倒在沙發里“寶貝,這樣,是不是能原諒我了”

向暖銳利的清眸看著他“你就想用這個換的我的原諒”

“這樣還不行那你說怎么辦”

“不如,你先去跪個榴蓮再來問我怎么辦”

向暖想到如思給她出的餿主意,本來她根本不當一回事,不過這會兒,她溫柔的口吻對霍總說出這個要求。

霍澈的那張撲克臉立即變的暗沉沉的,抱著她的動作都沒之前那么緊“小霍太肯定開玩笑的吧”

小霍太從他身子底下逃出來,坐在他前面淡淡的說了聲“這點誠意霍總都拿不出來嗎我看你也不是很想和好嘛”

向暖站起來,扭頭看了他一眼,說完便不大稀罕的離去。

霍澈愣了會兒,但是很快就回過神來,心里最害怕的一件事莫過于,小霍太又要離開。

她那樣子,分明就是沒什么留戀。

那一刻,一顆心像是要被人給硬奪了去,突然便爬了起來,邁著長腿朝著外面跑去。

沒多遠的路之后,他突然轉過身,黑暗中,那個女人就那么靜靜地站在墻邊,雖然看不清她,但是他仍然能感覺到,她的視線,是在他身上的。

這時候,他聽著自己劇烈的心跳,像是要追隨她而去。

如果她真的就這么走了

如果她真的不打算原諒他

如果他真的要失去她

他們遇到的時候,并不是那么美妙,可是,他曾經發誓,一生一世只要這一個女人,哪怕她讓他吃醋,發狂。

他又轉過身去,然后一步步的,慢慢向著她的方向走去。

向暖仍然提著一口氣站在那里,其實她心里并不平靜,但是面上,卻波瀾不驚。

或者初戀真的不算什么劫數,而眼前的這個,走向自己的男人,才是自己一生的劫。

不管生老病死,不管爭執休不休,不管將來還有多少坑坑洼洼在等著他們

她騙自己說早就不知道愛情是什么。

她騙自己說,所有的愛情到最后都會變成親情。

她以為,只要她瞞過自己就都無所謂了。

卻沒成想,他一個擁抱,一聲示弱的對不起,一個追她的腳步,都能讓她無法抗拒。

她站在墻邊看著他追出去的時候,便被觸動了。

“向暖”

那時候他們第一次見面,他也是這么喊她。

她的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脆弱又固執的嗓音質問他一句“榴蓮到底跪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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